老娘是黑社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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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对赵煜点点头:“不知道现在补救还来不来得及。李局长很生气,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蒋秘书那里下手?”
赵煜摇摇头:“李局是市政的代表,代表的是市政的态度。先前我们为了……”赵煜看了眼毛乐乐,对方已经消灭完了橘子,开始向苹果进发了,为了自己的心肺好,他果断地移开视线,“我们为了脱离田家向市政许诺了的东西太多了,现在我们改了路子,但他们不想丢掉本要到手的东西,必然会采取些行动。”
李海忿然道:“当初我们承诺给他们那些东西的前提是他们能力挺我们到最后,结果呢?那天我们被围的时候他们连个屁都没放!现在还有脸跟我们要孝敬?我呸!”
毛乐乐啃着苹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节奏很是欢畅。
赵煜三人无语地看向她。
她眨眨眼:“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嘎吱”“嘎吱”“嘎吱”……
赵煜轻笑:“苹果甜吗?”
毛乐乐点点头:“你要吗?”说着便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举向赵煜。
赵煜瞟了一眼那个成色很好的苹果,加深了笑容:“谢谢您的款待。”但是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向身边的马天亮吩咐道,“把公司今天进购的水果都打包送到毛小姐的住处去。”
马天亮躬身答道:“是。”然后利索起身,走到毛乐乐面前,端起茶几上的果盘,顺带取走了她举在手里的那颗又大又红的成色相当好的苹果,出了办公室。
毛乐乐意犹未尽地丢开手里的苹果核,老大不乐意道:“好歹把樱桃留下来啊。”
李海忍到极限了,指着毛乐乐的鼻子开始喷口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的啊?!虽然说看那个李卫吃瘪我也很痛快,但是你知不知道得罪他有什么后果啊?天宇要是垮了,在S市立不了足对你有什么好处啊?吃水果!你还有心情吃水果!!”
毛乐乐等他喷完了,面无表情地竖起右手食指推开他快戳到自己脸上的手指:“第一,以后说话不要用手指指着别人,这样很不礼貌。第二,我不喜欢别人用谴责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只警告你一次。第三……”毛乐乐倏地起身,戳着李海的胸膛咆哮道:“老娘就是爱吃水果怎样啊?!我吃水果碍着你了啊?!我吃的是你家的水果啊?!你有必要一副我抢了你媳妇儿霸了你家产的嘴脸吗?啊?!!”
李海被她一路戳得直到靠上了墙。
毛乐乐最后重重在他胸膛上点了几下:“要对女士客气点,听,到,没,有?!”
李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泼妇骂街的架势,所以被毛乐乐这么一弄,脑子有点发蒙,有些茫然地眨吧眨巴眼:“啊?”
赵煜忍不住乐了。
付敬亭更不厚道,干脆笑出了声,大腿被拍得“啪啪”响。
“咳咳。”赵煜清咳两声,止住了笑意,认真地看向重新落座的毛乐乐:“毛小姐,既然你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得罪李局,那么下面该怎么做,你一定心里有谱吧?”
毛乐乐很想把忽悠李海他们的那套“吃好睡好”拿出来,但是看到赵煜“你要是敢敷衍我我就把你丢到浦江里喂鱼”的眼神,便干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正襟危坐:“政客的胃口是越喂越大的,如果以后不想成为他们的钱袋子,那么这次我们必须寸土不让。”
付敬亭点点头:“这话听起来是很有道理,但是自古民不与官斗,搞不好这次我们就会被一锤子打死永远翻不了身了。”
毛乐乐冷笑:“如果这话是赵总说的还情有可原,但是我很好奇这话怎么会出自你口?”
付敬亭不解,看了看赵煜,赵煜眼神暗沉,若有所思。
“付大门主,别忘了,你还没有漂白呢!你是一个黑社会。”毛乐乐挂着极冷的笑轻轻吐出温柔的话语。
付敬亭略微沉吟:“你的意思是……”
毛乐乐扫了一眼屋子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三个男人,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开心地笑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些政客不是贪嘴吗?
那么,就饿上几顿吧!
饥饿过后,还不是有奶就是娘?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木有更,今天满一章,是一样一样一样滴啊~~
嘿嘿!还是那句话,要留言啊亲~~╭(╯3)╮
、Chpater 15。
S市地下铁西城站,一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背着一个斜挎包大步走向一名正笑眯眯地打着电话的年轻小伙子。
“嘿!”黑衣男子点了点小伙子的肩膀。
小伙子下意识地转过头来,原本含笑的双眼却瞬间撑大,瞬间透出死寂的灰败。
黑衣男子笼在帽檐阴影下的唇轻轻勾起,手下又狠狠一推,半米长的尖刀洞穿了小伙子本就单薄的身体。
经摔抗打的诺基亚从小伙子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里面依稀还传出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你怎么了?喂?……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知从哪里发出了一声尖叫,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紧接着人群暴乱了。
黑衣男子极其嚣张地把手里渐凉的尸体往地上一扔,向对面的人群比了个中指,转身离开。
一路上畅通无阻,无人敢挡。
赵锋看着棋盘挠挠头,思来想去,最后终于走出一步让人挑不出错来的棋——拱卒。
毛乐乐猖狂一笑,很是潇洒地一个隔山打炮把对方最后一个有远程战斗力的棋子——马给轰了下来,顺便将了下军。
赵锋仔仔细细地分析了棋盘上的敌我局势,最终叹了口气,再一次认输。
毛乐乐托着下巴摆弄着手边圆滚滚的棋子嘀咕道:“真没意思。”
赵锋苦了脸,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要不然,我们玩扑克?”
毛乐乐一个大白眼送过去:“你个臭棋篓子,玩什么都是输,我还不如去睡觉。”
赵锋郁闷地察觉到得自己的智商被鄙视了,但是瞅了一眼没精打采耷拉着眼皮子的毛乐乐,又觉得被鄙视就被鄙视吧,总比被蔑视强。
“乐姐……”赵锋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问道,“我们这么做有用吗?”
毛乐乐掀掀眼皮:“我拒绝解答废话。”
赵锋这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蔑视了,然后又宽慰自己,没关系,总比被忽视好。清清嗓子,又换了个角度问:“我是说,总是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闹事儿,警局那边又清一色地全部定性为黑社会纷争问题,没起多大作用啊。”
毛乐乐似笑非笑地瞟一眼赵锋:“没起多大作用?你当S市的市民都和你一样,眼睛是拿来当摆饰,脑子是用来冲造型的吗?两三天里发生一两件黑社会纷争的事儿,大家可以当个新闻看看,但是半个月里发生了十起八起呢?而且还是发生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
赵锋若有所悟:“民众必然恐慌。”
毛乐乐点点头:“中国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时看热闹,事若关己时就脑热,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伸手捡过一枚小卒子,脸上浮现出尖锐的嘲讽,“我看那些官老爷怎么用一句‘黑社会纷争’来忽悠拥有着雪亮眼睛的人民大众。”
赵锋被她脸上的表情慑得心头一颤,接着又好奇地问道:“那么,然后呢?”
毛乐乐轻轻一笑:“然后……”
日暮西垂,华灯初上。
S市一点点呈现出夜色中特有的魅惑与繁华。
人们卸下一天的疲惫,换上另一张面孔,融入这暧昧的夜色中,或放荡形骸,或寻觅灵魂的寄托……
然而,一队浩浩荡荡的飞车党打破了这一夜的魅色,伴随着呼啸而至的机车发动机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冰冷的石头、嚣张的笑声和口哨声,而后,机车队像来时一般呼啸离开,留下遍地破碎的玻璃与尖叫着的惊魂未定的人们。
警局里的报警电话似乎没有停下过。
全国各地的各大的新闻媒体紧急召集了人员集聚S市。
这一夜,S市市政府大楼的最大的会议室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三点。
赵煜站在自己坐落于顶楼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一片流光溢彩,不知在想些什么。
毛乐乐不客气地在赵煜的酒柜里搜罗着,嘴里还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哇~了不得啊!你这么喜欢烈性酒?你很喜欢伏特加吗?我觉得伏特加还不如咱们的二锅头带劲儿呢!”
赵煜回过身,发现毛乐乐已经把自己新得的04年的拉菲堡打开了,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倒是会挑。”
毛乐乐递了一支酒给他,得意地一扬下巴:“那当然,我发小儿可是一个酒痴呢!他的酒窖从来都是自己打理,除了他自己和我,他从不让别人进。”
赵煜颇感兴趣地挑眉:“哦?也是田氏的人?”
毛乐乐突然想起那个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人,脸上的眉飞色舞一点点沉落了下来,显得有些落寞:“他……不算是。他是我见过的最傻的家伙。”
也不知他现在在美国,过得好吗?开心吗?有没有……遇到一个值得他爱并且爱他的人?
赵煜没有再追问下去,轻巧地代开了话题:“我们这次的损失可不小。”
毛乐乐闻言嗤笑一声,摇着头:“不就是碎了几块玻璃吗?”
赵煜晃着手中暗红的液体:“砸自己的玻璃很好玩吗?”
毛乐乐轻轻举杯轻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才慢悠悠地回答:“砸自己的玻璃只需要重新装修一下就好了,若是砸别人的玻璃,你还得另掏一份精神损失啊经济损失啊等等等等。算来算去,还是砸自己的比较划算。”
赵煜坐了下来,与毛乐乐轻轻碰杯:“那么我们的经济损失你有算过吗?”
毛乐乐摇摇头:“但是用这些损失去买一份无辜,你不觉得很划算吗?有谁会相信竟会有人变态到砸自己的店?”
“……”赵煜手指轻点扶手;“你确定你不是在骂我?”
毛乐乐无辜地眨着她圆嘟嘟的大眼睛:“怎么会?”
赵煜:“……”
怎么会什么?
怎么会确定不是在骂他,还是……怎么会不是在骂他?
好像……没差吧?
“陈秘书,您好。我是G市晨报的记者,请问近一段时间里在S市发生的多起暴力事件真的只是黑社会纷争吗?如果是,为什么相关部门没有及时采取措施解决,反而让事态愈演愈烈?”
“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首先,我要代表S市政府机关向S市广大市民道歉。没有及时遏制住这次的连环恶性事件是我们的责任。但是在这里我要向所有市民保证,我们一定会积极采取各项措施尽快解决这次的恶性事件,还大家一个健康安全的生活环境。”
“陈秘书,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吗?那些暴力事件真的只是黑社会纷争吗?相关部门为什么没有及时采取措施?”
“根据调查,我们基本上是可以确定这是黑社会纷争的事件。在多起谋杀事件中,死者都与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至于没有能及时遏止,的确是相关部门的责任。我们已于昨夜召开了紧急会议,将相关不称职的负责人进行了撤职处分。”
“陈秘书,您好。我是南方论坛的记者。请问,如果说前段时间的恶性袭击事件是黑社会纷争,那么昨晚发生的大规模的飞车党砸店事件也是黑社会纷争吗?”
“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昨天的事件我们还在调查之中,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快给受害者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海把玩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笑得很哈皮:“你看那个陈秘书的脑门儿,油光蹭亮的,哈哈哈,太可乐了!”
付敬亭附合着微笑了一下,然后有些担忧地看向正埋头看小说的毛乐乐:“他们若下狠心彻底整顿怎么办?”
毛乐乐头也不抬地摇摇头:“不会。”
付敬亭不知为什么,一听到这十分笃定的两个字,心里蓦地踏实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毛乐乐匆匆又扫了两行,这才抬起头来:“还能有为什么?咱们不就是受害者吗?他前脚刚当着全国人民的面说要给咱们这个受害者一个满意的答复,后脚就把咱们连根儿拔了,全国人民都不会答应的。”
李海想了想,皱起了眉:“你说的受害者是天宇,又不是暗门,他们要拔也是冲着暗门来啊。”
毛乐乐斜着眼瞅着他:“谁跟你说天宇和暗门是各自独立的?天宇和天宇暗门本就是一体,一息共存,要么他就把整个天宇一巴掌拍死,否则,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们永远也不能像他所承诺的那样,在短期内给S市全体市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要知道……”她贼笑着看向电视里十分有耐心地回答着各种记者提问的政府新闻发言人陈秘书,“他们没时间了。”
“百闻不如一见,毛小姐果然是秀外慧中,灵气得很呐!”白天还在电视里信誓旦旦要给受害者一个交代的陈秘书,此时已经和受害者坐到一个桌子上相互劝酒了。
“陈秘书过奖了。”毛乐乐嘴上说着,脸上谦虚着,心里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听话谁都愿意听,但是这明显就是恭维的话,要假也要假得有些底线好不好?竟然夸她一个女混混秀外慧中?讽刺她么?
那边陈秘书已经被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