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妹子的位面成长之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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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芙蓉色床帐轻轻摇晃,床上隐约传来一些动静。
奚巧香从空中突然出现,伸手掀开床帐,从床上慢慢爬起。
她拿起桌上的油灯,点燃灯芯,灯火很弱小,但罩上凸腰的琉璃灯罩,房间顿时亮起柔和的灯光。
在一片黑暗的院子,这里的灯火显得格外明显。
“哎!”奚巧香又是一声叹息。
她身穿白色寝衣,整个人披头散发,眼睛稍微有些红肿,嘴唇有些发白,鼻子有点歪得怪异。
在朦胧摇曳的灯火下,她的面容显得有些恐怖。
很显然,白天的事情对她打击特别大,以至于深夜两点多,她还是睡不着。
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她似乎就能做一场女配与女主的噩梦。
她还在纠结与怀疑,她和宁丹丹究竟谁是这个世界的女主?
奚巧香双手紧紧的怀抱自己,手里凭空出现一朵盛开的野菊花,她一瓣一瓣地摘掉,嘴里念念有词:“宁丹丹,我,宁丹丹,我”
宁丹丹?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的话让刚进房间的韩琴皱了皱眉头。
她紧紧贴在房梁上的某个角落,看了抱着怀里的药箱,又看了一眼奚巧香,决定再等等看。
“宁丹丹。”奚巧香不可置信地看着最后一瓣菊花,用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她会是女主?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刚刚数错了。”
她的声音竟然夹着一点点哭音。
于是——,她又拿了一朵菊花。
于是——,蓝凝宫长老躲在房梁上,看人一瓣一瓣的摘菊花。
直到第四朵,摘一瓣菊花时,终于念得是她的名字,她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韩琴皱了皱眉头,手中突然出现一个星形的暗器,正要射向奚巧香的睡穴。
她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手指深深地插进了医药箱的木头。
但见奚巧香拿出一个类似的天蓝色长形物体,叹一口气,道:
“空间里虽然有插座,但为什么那天,我偏偏没带充电器?拿来何用?”
说完,她有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那个蓝色长形物体瞬间从她手中消失,出现的一个奇怪的小圆筒形瓶子。
而那瓶子上面竟然有人物画像,简直栩栩如生,跟真人有八分像似。
她用奇观的方式打开瓶子,喝了一口里面的东西,叹息道:
“空间里可吃的东西越来越少,现在除去冰箱里还剩这些可乐饮料,最多的就是就是调料,但是我又不会做饭,拿醋来干什么?”
突然,她像似想到什么,猛然坐直身子,倒是将悬挂在房梁上的韩琴吓一大跳,她惊声道:
“既然宁丹丹可以化妆,那她是不是也有空间?”
在她话音刚落那一刻,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暗器瞬间碰到她的睡穴。
奚巧香两眼一黑,晕倒在桌上。
韩琴抱着药盒从房梁上,轻盈地跳下来。
她先是将药箱放在桌上,随后拿起那奇怪圆形瓶子,放到鼻尖轻轻一闻。
很怪?竟然黑色的?莫非是什么灵药?
她又伸出手指细细抚摸,那瓶子上的画像,还有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字以及一些鬼画符。
这世间竟有如此绘画技术?莫非她真的是妖精神仙?
韩琴冷笑一声,用长指甲刮了刮她的脸,就算有,这一位一定是最低级最愚蠢的。
随后,她眉头一皱,不知在想什么,她从怀中取出那块粉红色形状的物体,眸色不明。
她自言自语道:
“没带充电器?无法使用?那是不是说明,你没用了呢?不,或许还有点儿。”
韩琴勾唇一笑,将奚巧香的手放进药箱暗阁,随即又点了她的血脉,延缓毒性在体内流动。
她动了动手指,房间的油灯便瞬间熄灭。
韩琴将粉红色的物体又放入怀中,且拿起那个奇怪的瓶子,低吟道:
“宁丹丹?亦或是夏今,既然是她的女儿,得到巫术的传承,自然不奇怪!”
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仅仅在叙述什么太不了的事情。
半刻钟后,已然处理好所有痕迹的韩琴,再次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奚巧香,她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随后带着那些东西,韩琴重新踏入了黑暗。
又过了一个时辰,漆黑房间的屋顶上似乎有一些动静。
一个黑影再次踏入奚巧香的房间,此人真是身子都快冻僵、脚都蹲麻了的夏今童鞋。
从戌时起,她就穿着黑袜子和黑色衣裙,隐藏在屋顶。
在见到韩琴来时,她更是一动不动,除了运转内力暖和身子,连呼吸声都不能发出。
夏今的武功和轻功并不必韩琴弱,若是提前隐藏,大有不被发现的机会。
果然,她赌对了!
夏今用手拍了拍奚巧香的脸,轻笑道:“可得长点儿心。”
她看向掉落在桌角边的金针,将它捡起,用食指细细抚摸它,挑眉道:“原来是她?”
这下钩吻蔓的是韩琴?
除了奚巧香,还有其他穿越者?而这一系列的事情应该和这位穿越前辈有关,而韩琴怀中的手机应该就是他的吧?
虽然还有很多未解之谜,但总算找到线头,再继续拉扯一番,也就差不多了。
她也不算白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夏今勾了勾唇角,将金针又放了回去。
她怎么可能把能辨识自己身份的金针,用来当作试探之物?
电视剧告诉我们,那样子很容易被诬陷,而被人倒咬一口的。
从岑星国开始,她使用的金针以及其他医疗其余,全部都是特别定做的。
在上面有着独特的标志,肉眼看不出来,但一洒某种药粉,针尾会有一朵别致小巧的海棠花。
这个标志只有她,顾玉,以及他们的女儿知道。
平日里,真正的医药箱不是放在空间格子,就是放到眼皮子底下。
在离开之前,夏今玩心一起,捏了捏奚巧香的鼻子,眼睛一亮,道:“果然是做的!”
她又戳了戳她的下巴,这个倒是真的。
既然韩琴都拿走了战利品可乐,她也不能空手离开。
夏今灵活地转了转眼珠,无声笑了笑。
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桌子,里面是半盒补水面膜,这是她亲眼看到奚巧香放的,倒是被心绪有些乱的韩琴忽略掉了。
带着半盒补水面膜,夏今又捏了捏奚巧香的鼻子。
她好心地再次帮她,加固秘法医学穴道,进一步阻止毒性的蔓延,随后才满意地踏入夜色。
又过了一个半时辰,刚刚夏今飞过的院中某个角落,又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也踏入了奚巧香的房间。
天亮了。
清晨,阳光透过淡淡的白雾,洒向大地。
院中,花草树木也从沉睡中醒来,一粒粒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绿叶滑落在地。
夏今打开雕花木窗户,一阵湿润的凉风轻抚脸颊。
她闭眼品味着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心中感到心旷神怡,真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娘?”
小丫头偏头叫唤。
她已经自己换好宝蓝色色小纱衣,小纱裙,以及精巧的小步鞋,乖乖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夏今帮她梳头发。
其实,前世小丫头身为大家闺秀,但并不受宠,她会自己梳头束发等。
但她更想让娘亲帮她梳头。
因为,在她心中,永远忘不了,她同父异母妹妹出嫁前,柳氏替她梳头的模样。
如今,小丫头也要天天享受,属于她自己的福利。
“在发什么呆?”
夏今走到她身后,揉了揉她的黑顺的头发,轻笑道。
她的声音充满着宠溺和爱惜。
小丫头摇了摇头,道:“我在想燕菲姐姐早上做什么早餐。”
夏今笑着轻斥道:“小吃货。”
她不会真的以为小丫头再想什么吃的东西。
她觉得她可能是在想,昨晚自己把她抱到韩燕菲房里,深夜又抱着她回来的事。
两人如往常一般,笑闹一番。
她们简单装扮完后,又如往常差不多的时间,一起走出卧室。
韩燕菲等人早已经在客厅。
平常,最后起的也是这对母女,大家都很习惯。
夏今也说过,不用他们特意等她们,要练武或者吃饭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韩琴真的很了解他们。
所住的院子非常合口味不说,竟然还有小厨房,这绝对是特意为韩燕菲准备的。
他们还真的有种宾客如归的感觉。
韩庄主似乎非常放心不下韩翔,翻来覆去,一宿没睡,他神色十分憔悴,但眼睛却很精神。
在听到夏今等人准备出门,他立即亲自去院中迎接。
本来还打算留意一下韩家庄言论的夏今,只好跟着他去了韩翔的院子。
刚踏进其中,韩庄主一阵皱眉,厉声问道:“你为何又在这里?”
怎么还没被关起来?
“阿嚏!”奚巧香打了个喷嚏,轻轻地碰了碰鼻子,才委屈道:
“父亲,昨晚我彻夜担心翔哥哥,趴在桌上睡了一夜,今早起来不仅腰酸悲痛,还有些感冒,但我还是不放心,就来这边院子了。”
夏今面色如常,还讽刺地挑了挑眉。
但她心中却我勒个擦,猛然脑海中冒出一句很熟悉的话:
昨晚是个平安夜!
如果,韩琴是狼人,她是预言家,那么,谁又是女巫?
第 124 章()
事情越发扑朔迷离,也似乎越来越有趣,不同的人在幕后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奚巧香大概只是充当一个搅粑粑棍的暴民?
夏今继续带着一脸兴味浓厚的表情,看着韩庄主和奚巧香的交锋。
但她头脑中却在疯狂的思考。
除了穿越者,没有谁能比她更了解奚巧香。
那她是否可以利用这位暴民呢?又该如何设计?
不用一刻钟,奚巧香再次被暴力镇压。
在弟子带走她的同时,她用自以为不认输的目光盯着宁丹丹,放下狠话:“我不会认输的!”
宁丹丹回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又附加一对讽刺意味超浓的白眼球。
思考间,韩庄主又将他们带到韩翔的卧室前。
再次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异味,夏今轻轻皱眉,她将小丫头交给韩燕菲暂时看护,让他们在外面等候,随后才跟着进屋。
卧室内,韩琴正坐在古朴的檀木桌旁,手里把玩着一个普通的矿泉水瓶,嘴角含着不明意味笑容,眉毛微微上挑。
“夏师妹。”
见有人进来,她便用很温柔亲昵的声音,单独称呼夏今,随后才是韩庄主他们。
韩琴本是想用奚巧香替她设下一个迷局,才故意将金针放到地上。
如今被人搅局,那么夏今可能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这又加深了韩琴对她的疑心。
总之,这幕后之人这一步棋子走的相当精妙啊!
更别提,夏今还不能替自己辩解。
最重要的是,越是辩解,装的越好,韩琴反而越不会相信。
多久没这么被人设计了,夏今笑得也越加妖艳灿烂。
故意忽略掉‘古装绝色美女与矿泉水瓶’的违和画面,她也柔声回道:“让韩师姐久等了!”
虽然她们笑得很灿烂,皆是绝色美人。
宁丹丹和步文成一丝温暖也感受不到,反而心底直冒冷气。
蓝凝宫实在太可怕,他们本应该跟着师父回飞星门的!
一阵简短的交锋之后,夏今来到韩翔床前,两指搭上它的脉搏,五分钟后,她便笑道:
“昨天的药丸已经在起作用,午时一刻前,还望韩庄主准备好银针,热水,碱水,炭灰”
她的话音刚落,韩琴微微偏过头,仿佛不经意间说出口:
“相处那么久,我还不知道夏师妹的医术如此高超。”
她根本不需要这个问题的解释。
未等夏今说话,韩琴就用修长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拿起矿泉水瓶,笑道:
“这白水晶花瓶是巧香从家乡带来的东西,不知道夏师妹可曾见过?”
夏今用几分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一眼,她手中的‘白水晶花瓶’,笑回:“我从未见过什么‘白水晶花瓶’。”
她只见过矿泉水瓶,这可不算撒谎。
“是吗?”韩琴笑意不明。
夏今面部改色地点点头。
韩琴可不信。
昨夜奚巧香明明中毒,但今早却见她安全无事,那根金色的银针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韩家庄中,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