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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玉堂金闺-第226部分

小说: 玉堂金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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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这些人只怕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二来,他也不象你我,咱们胸无大志,只求个舒舒服服平安终老,老四自小站在云端,没成年就掌着一部之权,别人的生死富贵,予于予夺惯了,现在让他隐姓埋名做个平民百姓……”五皇子连叹了好几口气,李恬知道他说的都是至理实情,忍不住也跟着叹了口气。
“不说这个,这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事,对了,你知道小武今天吞吞吐吐求了我件什么事么?”五皇子岔开话题道,李恬眼里带着疑问看着他,五皇子抚掌笑道:“他竟然想求娶你那个闺中好友,清江侯家的大娘子!”李恬惊讶的挑起眉梢,五皇子蹙着眉头困惑道:“我问他什么时候看中的清江侯家大娘子,他死活不说,咬紧牙关就说不认识人家小娘子,只是慕名而已,真是胡说八道,慕名能慕到清江侯府去?”
“这个我知道。”五皇子说话间,李恬心里已经转了七八个圈,笑吟吟接话道。“你知道?”这回轮到五皇子惊讶不已了,李恬笑着将那年城外惊马遇武思慎,武思慎抽刀斩马的事说了:“……悦娘回来时跟我起武思慎在北安城救护俞志宏和翁先生的事,又说到你们进城那天,武思慎一心想去清江侯府亲看传平安信,还玩笑说,指定是姓武的小子看中人家清江侯府的小娘子,竟让她说中了!”
“那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这门亲事不错,小武人不错,有勇有谋,人也体贴实在,长的也不错,这眼看着又要承了温国公的爵位,是门难得的好亲。”
“亲倒是门好亲,不过第一得看瑶瑶的意思,二来,有几件事,我还得先替瑶瑶问清楚。”
“这婚姻是父母之意,媒妁之言……好吧,你说看谁的意思就看谁的意思,你要问什么事,问吧,他的事,十有八九我都知道。”
“我要问的不是过去,是未来,是要看着人才能问话,我得当面问他。”李恬堵回了五皇子的话道,五皇子兴致昂然:“要不我把小武请到家里,你把俞家大娘子也请过来,这事得快,小武年纪不小了,京城多的是明眼人,若是让人手快把小武抢走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那就明天,我让人接瑶瑶来,武思慎那边,你想法子顺路把他顺到咱们府上最好。”
“这你放心。”五皇子甩开了浓重到让人透不过气的争储大事,心情正轻松,加上对于这样的事向来最有兴致,立即眉飞色舞的一口答应。



第三三一章 亲事

“你到底要问什么事?先跟我说说,说不定我知道。”说了一会儿话,五皇子还是掂记着李恬要问武思慎什么事,忍不住又问道,李恬白了他一眼,五皇子挪了挪,几乎贴到李恬脸上又追了一句:“到底什么事?你先跟我说说,好歹我心里得有个底。”
“也没什么大事,”李恬眼帘半垂:“不知根不知底的,总得问问吧。”
“谁不知根知底?小武?他哪是不知根底的,他的事,我都知道!”五皇子笑起来,伸手拨了拨李恬的耳坠,又顺着耳坠捏了捏李恬的耳垂:“我知道不就跟你知道一个样?你知道了,不就等于俞家知道了?我跟你说,小武可是门难得的好亲,你要是犹犹豫豫下手慢了,可真被别人抢走了!今天跟我和小武前后脚到温国公府的,还有刑部和京府衙门的人,武成林被发配在外,是借着宁国大长公主的死回来的,送走宁国就这么糊里糊涂住下了,这事儿真认真计较起来,武成林就得又多添一重罪,这一回,你看吧,太子肯定要好好计较计较,他虽没明说,可这事是明摆着的,他肯定要把温国公的爵位奖赏给小武,我看着,这也就是年里年外的事,你想想,到时候,京城有未嫁小娘子的人家,哪个不得紧盯着小武?”
“这是好事?”李恬斜了五皇子一眼道,五皇子一愣:“怎么不是好事?”
“真是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处,你当这国公、这族长是那么好当的?武家这些年败坏成什么样了,你又不是没看到,族里先不说,就说温国公府,有一个省心的没有?这就算了,最让人头疼的是银钱上,宁国大长公主和温国公两个都是败家的好手,这些年一个明着一个暗地里,早就把什么庄子、铺子,能换现银都换上现银了,一家子早几年就穷的底掉,外头不知道落下多少亏空呢,那宁国大长公主好歹也是皇家公主出身,要不是穷极了,当年也不至于做出那样下三滥的事想算计我的铺子。那武思慎有多少身家多少银子?能填得了这个大窟窿?”
“小武哪有银子?他穷的两袖清风……这事,是有点麻烦。”五皇子有些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李恬叹了口气:“武思慎若不做这个国公,有没有身家都不要紧,瑶瑶的嫁妆虽说不多,可也够他们两个人用的了,可若是做了国公,那府里一堆污糟烂帐胶黏粘手不说,这银子上的事又得操透心,若不是……瑶瑶犯得着去吃这份苦么?”
“也不能这么说,”眼看着一个闪亮夺目的钻石单身国公被李恬三言两语说成了个不能粘手的麻烦货,五皇子赶紧挖空心思想武思慎的好处:“小武这样的人品,这样的功夫才情,哪里去找?长的也好,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还有一样!也算好处,小武没有长辈,俞家娘子嫁过去就当家作主,不用侍候公婆不用立规矩,这多难得!”
“嗯,这一条是不错,”李恬点头认可,紧蹙的眉头却半点没松:“明天我得好好问问他,问好了再跟瑶瑶说,若错了半分……”李恬眯了眯眼睛没再往下说,五皇子听的双眼瞪大:“你到底要问什么事?还得问好了再跟人家说,你一定得先跟我说说!”
“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要问问他……”李恬拖长了声音:“往后收通房纳妾的事。”五皇子‘噗’的一声呛着了,连咳了好几声才说出话来:“你这……咳……唉哟……这哪是你好问的事?这是人家房里事,就是父母都不好多说,这事,你在咱们府里作威作福……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在咱们府里……立规矩!是立规矩,你给咱们府里立规矩就行了,再怎么着,你不能管到人家家里去,没这个理儿不是?”
“是没这个理儿,谁说我给人家家里立规矩了?我不过探探话儿,看看他是怎么想这事儿的,往后有什么打算没有。”李恬一眼瞪回五皇子的‘作威作福’,不紧不慢的解释道,五皇子打量着李恬嘿嘿干笑道:“这三妻四妾,开枝散叶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有什么好打算的?我没那意思!我不是说我,咱说的是这世间正理常情,你总不能惹亲带故的都不让人家纳妾吧?你这个……”五皇子摊着手,后面的话在李恬的目光里讪讪的咽了回去。
“三妻四妾是世间正理常情,这话是谁说的?前朝再前朝的事太远,咱们就不说了,就说本朝,陇西大族郑氏、钱江名门赵氏、京东闵家、江阴何家、义庆柳家等等等等这些名门大族,都有有子不得纳妾的家规吧?有几家连无子也不能纳妾呢,就是这京城,象武成林那样妻妾成群的有多少?象蒋相那样夫妻相守白头不离的有多少?瑶瑶一不求贵二不求富,不过要寻个知情懂礼,能夫妻相守到白头的人,难道这还过份了?我告诉你,那姓武的若是有情有义,肯一心一意夫妻相守,这门亲新皇登基过了第七个年头,福宁亲王府大爷睿哥儿,大名秦迈,已经六岁了。
 
初夏的轻风吹过京城,一路吹到工部衙门口,正对着衙门的巷子口,福宁亲王府大爷睿哥儿坐在马扎上,从巷子口探出头,撑着两只藕节一般的胳膊托着腮,眼巴巴的看着工部衙门。
 
一直等到睿哥儿的脸都快皱成一把了,才看到他爹福宁亲王从衙门里出来,睿哥儿‘噌’的窜起来,挪着两条胖胖小短腿跑的飞快,直奔他爹扑上去。
 
福宁亲王一把抱起儿子,用力亲了一口:“你下了学怎么不回家?又闯祸了?”
 
“没有!”睿哥儿声音软软的一点底气也没有,一边说一边用两支胖胳膊搂住他爹,凑过去亲完这边再亲那边,亲的福宁亲王哈哈大笑,睿哥儿将福宁亲王一张脸亲满了口水,才松开他爹,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阿娘今天脾气不好,我特意过来跟你说一声,等会儿回去,咱们俩都得小心点儿!”
 
“真是我的乖儿子!你娘怎么脾气不好了?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
 
“谁知道呢!”睿哥儿蹙着小眉头:“我觉得阿娘最近脾气越来越不好,你说呢?”
 
“嗯,那还……也是。”那还不是被你这个整天闯祸的臭小子气的!可这话,对着儿子那张怎么看怎么可爱的小脸,福宁亲王舌头打了个转,到底没忍心说出口,孩子么,哪有不淘的,他家儿子其实也不算太淘。
 
“还是阿爹好,阿爹,我最喜欢你最最喜欢你了!”睿哥儿又趴在福宁亲王脸上亲了一口,福宁亲王被他这么满嘴米汤再一发嗲,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伸手将睿哥儿放到马,自己翻身上马搂着他哈哈笑道:“乖儿子,你这是又闯祸了吧?怕你娘罚你,到我这儿撞木钟来了?”
 
“没有啊!”睿哥儿一脸天真无辜乖宝宝相:“阿娘一生气,阿爹也害怕的!”
 
“哪有!我那是让着你阿娘,女人家,咱不跟她计较。”福宁亲王强辩了一句赶紧转话题:“今天在学里没淘气吧?黄大学士是年长大儒,当年阿爹还跟他学过诗,你一定要打心底尊敬他!”
 
“我很尊敬他的!”睿哥儿用力强调道:“他说天圆地方,我都没跟他辩。”
 
“好孩子!”福宁亲王忙捏捏儿子滑嫩的腮帮夸赞道,睿哥儿昂头看着他,细声细气接着道:“后来七哥儿写字,也不知道他怎么写的,把墨汁儿写到嘴里了,黄先生说没事儿,说吃墨是雅事,儿子就想,黄先生肯定喜欢吃墨汁儿。”福宁亲王听到这里,心里升起股不祥的预感:“你往先生的杯子里倒墨汁儿了?”
 
“嗯,就倒了半杯,砚里没墨了。”睿哥儿声音软软,福宁亲王用力揉着额头:“先生发现了?先生没喝吧?罚你默书了?”
 
“黄先生就喝了一口,吐了一桌子。阿爹,我觉得黄先生就是那叶公好龙、言行不一,他既然说吃墨是雅事,那他为什么不吃?阿爹你说对不对?”
 
“这雅事和吃墨是两回事……咱们先不说这个,你怎么又捉弄先生?你娘不是告诉过你,再敢捉弄先生,她就……”
 
“阿爹!这回不怪我!是先生自己要吃的!你不是说孝就是行事做人顺从父母的心意,对先生也要孝啊,先生说吃墨是雅事,又说他最爱此等雅事,我是顺着他的心意啊,我这是孝!就是孝顺了一下下。”睿哥儿在歪辩这一条上本领高强,福宁亲王连吸了几口气,黄大学士这口墨是喝下去就喝下去了,还是要找人倒出来?他那脾气,估计不会就那么喝下去算了,这事……真是,头痛!
 
“阿爹,这不能怪我,你说是吧?要是阿娘……”
 
“不怪你怪谁?”福宁亲王的声音忍不住高了,睿哥儿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爹:“是他叶公好龙,他都说了吃墨是雅事,凭什么七哥儿吃墨是雅事,他吃墨就得发脾气?就是先生也不能这样,阿爹,我最喜欢最喜欢你,最疼最疼你……”
 
“好了好了!”福宁亲王被儿子几句米汤灌的一如既往的开始一路退让和稀泥到没原则:“阿爹也最疼你,可这事……黄大学士性子梗,好了好了,你别哭,听阿爹说……好了好了,要是你阿娘发脾气,阿爹肯定替你说好话……别哭别哭,阿爹跟你一起受罚好了吧?养不教父之过么,就怕你大伯……别哭,乖儿子,有阿爹呢,别哭。”福宁亲王好不容易把儿子汪了两眼的眼泪哄回去。
 
睿哥儿有了阿爹的担保,心放下一半,跟在满腹忐忑的福宁亲王进了上房,却发现满屋风和日丽,福宁亲王小心的探了几句话,一颗心就安安稳稳的落定,黄大学士还不错,真把那口墨汁喝进去了,明天一定要寻他好好陪个礼再道个谢!
 
吃了饭打发睿哥儿回去歇下,李恬上上下下瞄了一遍福宁亲王问道:“睿哥儿又在外头闯祸了?”“没!”福宁亲王脱口否认,李恬只瞄着他不说话,福宁亲王目光躲来闪去,片刻功夫就防线溃败:“也不是什么大事……”福宁亲王将睿哥儿给黄大学士喝墨汁的事轻描淡写说了:“小孩子家玩笑,黄大学士哪会放心上,实在不算事,我就没跟你说……”
 
“你太惯着他了,从他到禁中上学这小半年,生了多少事?孙大学士教了一年多都好好儿的,他去了没半个月,就把孙大学士气的告了病……”
 
“孙大学士年纪也大了,身子骨又不好,告病是早晚的事,这不能怪咱们睿哥儿。”福宁亲王陪笑解释了一句,李恬横了他一眼:“那孙大学士怎么独独不见你?这种自欺欺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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