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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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A市著名的五星级酒店。这间酒店,乃是宏远旗下的地产公司投资的项目之一。装修大气,繁华富丽。因为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酒店几乎没多少人进出。小张率先抬脚下车,迈着大步走向酒店前台。不多时,酒店的值班经理便领着夜班的工作人员来到了酒店门口。司机见状,赶忙下车为他开了门。
萧染宁有了身孕,体质也比不得普通人。久违的怀抱温暖如昔,再加上半夜折腾,累极时,绷紧的神经也松懈下来,靠着关以谦便睡着了。车门已开,关以谦往外瞥了眼,也没有叫醒她。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便将她从车后座里横抱了出来。
酒店的值班经理笑容可掬,关以谦抱着萧染宁面无表情的从容走过。值班的工作人员对他怀里的人十分好奇,但又不敢抬头偷看。关以谦往前走,酒店经理眼力不错,很有眼色的小跑过去将他领上了酒店的总统套房。小张吩咐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行李都一起提了上去。
酒店的设施齐全,当得起五星级的称号。干净整洁,格局分明。总统套房的面积很大,亮堂的玻璃地砖连折射出的人影都能看得非常清晰。雪白的墙壁上,挂着时钟,挂着壁画,既名贵,又精致。关以谦在门口朝小张吩咐着,“行李放下,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小张恭敬应声,顺便将一起尾随的服务生都遣散了去。酒店经理笑容可掬,在套房门外小声的朝小张道:“那个,张助理,我带您去安排好的客房休息吧。”
小张朝他道了声谢,套房楼层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关以谦将她轻柔的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摸了摸她的没有多少肉的脸颊,眸子里心疼浮现。准备帮她把鞋子脱去时,便看到她穿的是一双夏季必备的平底凉鞋。他怔愣了一小会儿,轻声放好,随后为她盖好被子。
之后,关以谦便一动不动的守在她的床边。床离卧室的窗极近,A市的夜晚也是霓虹灯闪烁,只是却更为寂静。少了白日的喧嚣,多了夜晚的祥和。房间的水晶吊灯早被他关了,只留下了床头不算明亮的台灯。关以谦一直握着她的手,十指交握。他想了想,觉得似乎很久没这样好好的看看她了。她离开后,他如果想她了,便拿出照片解解相思。一遍又一遍的描摹着她的脸庞,直到她的五官清晰的刻画在脑海里。
萧染宁睡得很沉,关以谦也取了鞋子,掀开被子便在她身侧躺下。与她面对面侧躺着,随后闭上了眼睛。一开始他还能安分的抱着她,但时间越久,他却愈发睡不着,精神略微亢奋。一双手也在她的小腹处温柔抚摸,然后渐渐往上。穿过她的文胸,将手掌覆上她的柔软,轻轻揉捏了起来。渐渐的,呼吸略微粗重,他闲着的手却也闲不住了,顺着她的腹部往下,一路探进她的幽密处。夏天很热,萧染宁只穿了条有些短的短裤。关以谦驾轻就熟的挑开她裤头的扣子,褪至腿部,连带着内裤也一起往下。
萧染宁嘤咛一声,却没醒来。关以谦神志稍稍清醒了些,揉捏她胸部的手停止了动作。久违的感觉,令他有些诧异。他觉得,她的胸围似乎大了些。他蹙了蹙眉,觉得自己的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既找不到哪里不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见她仍然没醒,关以谦覆在她胸部的手又开始揉搓了起来,手指也顺着小腹往下,瞬间覆盖了她的黑密林。他闭着眼睛,张嘴含住了她的唇,食指也渐渐深入,密林很快便一片潮湿。他很想她,无论是心,还是身。
沉睡中的萧染宁被这异样的触感惊醒,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她幽幽转醒,睁开尚未醒神的眸子,眸子里一片迷茫,还倒映着他的脸庞。下身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似难耐,似火燎,似蚁噬。关以谦闭着眼睛,并没有发现她已经醒了。他的手指仍在她密林里深入浅出,单手摩挲着她的柔软。丰满、富有弹性的胸脯,令他呼吸频率加快,埋在她胸前的嘴含着她的乳/尖吸吮啃咬。陌生的情潮几乎要将她淹灭,睡虫霎时间被赶跑。她被他压住上身,动不了。她急的只好惊怯出声:“关以谦,你停下……快给我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相处是门大学问
萧染宁的惊惧声,将沉浸在□思念里的关以谦唤醒。关以谦手一顿,顿时停下了动作。欲念退散,他抬头望着她。她呢喃出声:“阿谦……”
关以谦将她一把揽进怀里,丝被遮住两人身体。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宽慰道:“乖,我不动你。”
因喜欢而生欲,因爱而克制欲。
一直以来,他都将这句话奉为信守。所以他在性事方面并没有随便乱来,无论是洁癖,还是情感,他都难以接受。而他在这方面,也都一直尊重她,除了在英国的那一晚。
萧染宁揽紧了他,脸埋在他的肩窝处,臂力收紧,便将身体与之紧紧相贴。彼此相爱的恋人,即使分开,思念也仍是同等的。关以谦想她,萧染宁也想他。她低声呢喃,语气柔和,声音极轻:“阿谦,我想你。”
关以谦唇角翘起,笑意温柔。他低声应道:“我也很想你。”
躺了一小会儿,萧染宁又开口,“我想去洗澡。”
“好,我去帮你放热水。”他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她半步,又是一番口齿缠绵。关以谦意犹未尽的在她唇边舔舐着,最后不得不翻身下了床。低声道:“等等。”
萧染宁望着他的背影,眸中云雾化成水汽,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她痛恨抉择,痛恨半醉半醒。即使想念,但那又怎样?她一直没忘万连茵的话,经历了萧樊的事之后,她不敢再试图挑衅万连茵。假如她不再爱,那她就可远离心绞,过着不适合他的平静生活。她阖起了眸子,决定还是等过了今晚之后再说。
昨晚折腾的太久,以致于萧染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她醒来时,早餐已送至。关以谦坐在电脑前,浏览着靳子泠传给他的文件。萧染宁愣神看了他一会儿,昨晚她没有仔细看看他,也看不真切。现在他真真实实的站在她面前,她又感到不踏实。似梦虚幻境,只要她伸手一触,便会破碎。整体没多大变化,只是气质更为沉郁了些,偏冷。工作的时候还是一丝不苟,认真负责。
他倒还是她印象里的他,没有因为她而改变什么,她觉得有些心安。
萧染宁是南方人,夏季特别容易肝火过旺,总是会引起喉咙干涩,像口里生烟,十分难受。她咳了咳,掀开被子就想下床。她昨晚冲了热水澡之后,倒是很快睡着了。她的动作虽然很轻,但关以谦还是发现她醒了。他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了几行字,很快便点了发送。
关以谦离开电脑前,大步朝她走来。听到她的咳嗽声,他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清水端过来给她。萧染宁没有犹豫,接过来慢慢饮尽。她垂着头,眸子也被长睫盖住,让人窥伺不出任何心思。关以谦见她没说话,只好开口:“睡醒了?”
关以谦的话音很柔,眸子里也是盈满笑意。萧染宁没有抬头,依旧握着杯身,对他的话只是淡淡点头,极轻的应了一声。关以谦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将它放好。他触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手温有些冰凉,夏日里让人舒爽。“低着头做什么,看看我好不好?”
萧染宁听到他的话,又想扯过被子闷头盖住。关以谦见状,阻止了她的动作,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两个多月不见,我就让你厌烦了?连看我一眼都不想。”
萧染宁任他捏,任他说。仍是抿着唇,不作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越是辩解,越断不了。关以谦为她顺了顺长发,眸子星光暗淡,却还是笑了笑,“阿宁,什么时候学会了冷暴力?”关以谦坐在床沿边,顺势把她捞进怀中,又道:“可是冷暴力对我没用。你也不要说什么让我放你走之类的话,那不可能。既然让我找到了你,我就不会放你走。阿宁,如果你暂时接受不了,我等。”
萧染宁终于抬头看他,低语问道:“那你会等多久?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多久?”她似乎是没期望他回答,又继续说道:“你不要等我了,我经不起折腾了,也接受不了。”
“这个话题先不说了,先去刷牙吃早餐,饿坏了你我心疼。”关以谦扯开话题,不想再继续。将她松开,让她下床。
萧染宁也觉得饿了,况且她肚里还有一个小宝宝。乖顺的穿着拖鞋,走进洗手间。挤了牙膏,便开始刷牙。
关以谦凝眸沉思了一会儿,望向窗外毒辣的阳光,心里有些乱。她的性子他清楚,太过固执,太过倔强。有些认死理,没有转过弯来。他会等多久?也许……会等一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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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琰没有回阜县医院上班,匆忙的跟医院请了假,便在A市定了下来。他给郑瑜打了电话,让她自己注意着点,如果不想呆了,就回学校。郑瑜思考再思考,最后还是搬了行李来到A市的舅舅家。
郑琰几天没有见到萧染宁,像是隔空消失了般。在他舅舅的打听下,他才知道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宏远集团的总经理。如此显赫的身份地位,他不知道萧染宁是怎么牵扯到的。
关以谦的资料,网络上公开的不多。郑琰无法了解到更多,只是把他公开的都摸透了遍。他自小家庭富裕,物质方面的东西都不缺。虽然无法跟关以谦比较,但他还是能够理解这种家庭的观念。而萧染宁之所以离开,他也能猜出个八/九分来。连他的家庭都注重门当户对,更别说像关家这种豪门世家。
他给萧染宁打了电话,却一直没接通。他并不知道关以谦把萧染宁怎么样了,却又找不到她目前居住的地方,只好在一边干着急。郑瑜看不过眼,坐在一边插声道:“哥,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喜欢萧染宁,可她不喜欢你。况且,她都怀孕了,你难道还要再跟爷爷、爸妈他们把关系闹僵?”
郑琰瞥了她一眼,微冷。郑瑜却立刻噤声,听到郑琰冷声道:“我欠她的。”
郑瑜咬牙,没有辩驳。她懊恼,宁愿萧染宁把她抓起来痛打一顿,也不愿她采取这种方式。她心知萧染宁不原谅她,她也没奢望她原谅。可她不想因为她,而让郑琰把青春都耗费在萧染宁身上。
几天来,关以谦寸步不离。一直守着萧染宁,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萧染宁不喜欢这种类似于□的形式,却又找不到逃脱的方法,只能留在他身边每日发呆。她觉得其实留在关以谦身边很好,只是她已经怀孕,四个月左右就已经显怀。如果她继续呆着,那么她怀孕的事就会被关以谦知道。所以她除了重逢的那晚情绪激动之外,几日来却没有跟关以谦说话。冷暴力,不伤一兵一卒,比的是耐性。
关以谦想要换了她的手机卡,被她阻止了。于是手机也被没收,郑琰的电话她自然是接收不到,因为已经被关以谦列为黑名单。
关以谦一边处理靳子泠发来的文件,一边陪在萧染宁身边。一来相处就是十天,没有任何变化。而关以谦除了那晚占了点好处外,便没有再与萧染宁发生什么亲密接触。每次他一有动作,萧染宁总是非常抗拒,甚至处处躲避。他懊恼,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阿宁,你不愿意?”
萧染宁点头,她当然不愿意。万一过于激烈,伤了孩子不是得不偿失了么。
关以谦起了薄怒,却又悄无声息的压了下去。他循循善诱,询问着:“为什么不愿意?”
他并不是对性事冷淡,而是不随便。但他也自问不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是性急,却也恼怒。□不可耻,更何况对方是他爱的女人。可不论他再怎么不勉强,也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对他的抗拒。
萧染宁闭着嘴巴,不回答。关以谦压在她身上,一双眸子紧盯着她,含控诉,含不满,以及酸楚。二人的脸相贴,关以谦含住她的双唇,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稍微用力,舌苔滑进她的口中。吻的有些激烈,似是将长久压抑的情感释放。萧染宁迫使承受着他猛烈的激吻,一路下来,几乎让她溃不成军。良久,在她以为她要窒息而死时,关以谦移开了唇。
她大口喘着粗气,胸脯此起彼伏。关以谦眸光紧锁着她的胸,渐渐深邃。他在上方撑着手臂,目光如炬。萧染宁气息平顺,才哑声开口:“阿谦,我们谈谈。”
关以谦勾唇一笑,“谈离开,免谈。”
萧染宁的手垂在两侧,被他按住。她无法推开他,只好继续说道:“别这样。”
“别哪样?”关以谦明知故问,心里不悦。她一心想要离开他,他偏不允许。
“明知故问。”萧染宁抿唇,不悦的冷声道。她对上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我想瞒也瞒不住了,所以我们摊开来说吧。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关以谦唇边的笑意渐冷,最后敛去。他看着那双倔强的眼睛,心里因她的话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