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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嬉游记-第18部分

小说: 嬉游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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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不好哒!”
  眉头紧皱,他感觉到脑血管在奔腾,这声“不好”太缠人了,分明是他亲手调教出的那只废柴,如此没胆又孬种的吼法,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才对。
  可这不是他,也不像他。他不该是什么闻声思人的情圣,而她现下也应该在西余城相夫教子等待呕吐害喜么?很忙很没空,做什么跑到他脑袋里来扰乱他。
  齐天笙,把眼睛睁开来。
  别被她传染到没种的废物因子。
  不就是做梦吗?不就是醒来以后一场空,发现她不是真的出现在身边吗?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他根本不在乎。
  “九千岁,你眼皮在抽筋哦?下面好象有事耶,我们赖坐在这里不管事不太好吧?”侍剑低下身看着好似在噩梦的主子,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别把你的脸靠我那么近,拉开些。”感觉面上笼罩下黑影,他不爽地哼唧,“下去把那个吵人的嫌犯给爷抓上来!记得,把她的嘴巴给封上,多塞点布条棉花垃圾什么都好,总之,别让我再听到她难听又痴呆的声音!”
  像谁不好,像个废柴女人,光这一点,他就得找个名目把她管个几年。否则放任她在京城大街上乱叫,还让不让他活了?
  嫌疑犯被五花大绑后,从城下抓到城楼上,嘴巴上塞着厚厚的布条子,只能发出可怜巴巴地哼哼声。
  齐天笙压根没望她一眼,他扯了扯过紧的衣领,还停不下想要翻吐的欲望,一夜没睡,狂吹冷风,还一直站在高处,浑身的不舒服让他头晕脑涨,狠不能旁边就有一张软塌,他能倒头就载上去不醒人世……
  站在一旁的侍剑眼尖地认出了那被绑上来的女人,分明是某个夜晚在西余城里与自家九千岁依依不舍,牵扯不清的家伙。他二话不说,闪到被捆成麻花的唐三好面前,蹲身问道。
  “九千岁的女人?”
  “唔唔唔?恩恩恩!”她先是摇头,转念一想自己处境,马上又点起头来。
  “是你吧?恩,样子我是记不真切了,但是没关系,我鼻子灵,我闻闻啊。”
  “唔唔唔!!!”陌生男人的鼻子凑上来,她吓得扭动全身想逃跑。
  他单手抓住不合作的唐三好,耸动着鼻子,“咻咻,恩恩,你身上的确有一股九千岁的浪荡味,是被盖章染指过的!松绑松绑啦,这是九千岁的女人。”
  守卫大哥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嫌疑很重的女犯人,并不动手松绳,侍剑见他们不动,也不等旁边的守卫大哥发话,擅自蹲身松开了唐三好身上的粽子绳。
  可侍剑怎么也不会料到女人是如此冲动且毫无理性可言的生物。
  相思磨人,人不知。直到见面,不停思。
  只见绳儿还未全然松开,一道身影已从侍剑的身边穿擦了过去,奔向靠在城墙边发热呓语的九千岁。
  “有刺客!刺客啊!九千岁有危险!”
  守卫兵哥哥看着那嫌疑女犯像脱了弦的箭奔向了毫无防备的齐天笙,操起了手里的金瓜武器就要冲过去保护主子。
  齐天笙并未全然晕厥,仅剩的一线意识让他掀了眼皮,只见有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远处朝他奔过来,一边呸开嘴里的布条儿,一边着急忙慌地扑到他跟前。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滚烫的额头,他舒心地发出一声轻叹。
  哪管这是谁派来的女刺客,贪婪地把额头往她沁凉的手心里贴了贴,只想她多抚慰自己一些。
  “他们也把你抓来了嘛?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巴巴哒?齐公子,你别晕呀!”
  “你好烦,你干吗非要钻进来,我脑子里好多事,没地方搁你。我没在想你,你走开!”
  他懊恼地推拒她,不想让期待钻了空子,更不想让失望蚀了意识,他想要逃离却被她猛得捧住脸庞,不得不面对她。
  “我知道你没有想,你怎么会有时间想,可是我很闲,我有想哒!”承认有什么关系,她老早就后悔没有承认了,就算被讨厌了,也要讲出来。傲慢如他,也许以后他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了,能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脸跟他讲话多难得…
  微眯的灰眸突得放大,浅瞳里倒影出她认真坚定不孬种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眼珠子的在发光,热度再次上升。
  薄唇动了动,他想开口,可又舍不得问出口。
  她说这些话讨他欢心没关系吗?她不是已嫁作人妇了吗?这样不守妇道不太好吧?所以,终究还是他在做梦吗?他早就吐晕了,身体被侍剑和奉鞭抬回家,灵魂在出窍,是不是?他只是发烧恐高痴呆了,幻想幻听一起来找他茬,是不是?
  这些话问出口,就醒了,是不是?
  一道凉意落在他干涩的嘴唇上。
  那软绵绵的触感像极了女人的嘴唇,而且还是他最近吻过的那个,那滋味他存在记忆里,不只一次想丢掉甩开抹干净,可惜…每次他又没种把它捡回来偷偷怀念。
  果然是做梦吧?否则她哪有胆子敢这样碰触他?
  等等…
  他别开头躲过她碎碎的轻啄。
  “…不要亲,我刚刚吐过,好…脏!”
  这种别扭又纯洁的话怎会从他的嘴巴里跳出来?
  身上的酸涩味让他觉得丢脸,就算是做梦,他也不想被她看到自己这副邋遢的臭模样?她会嫌弃他不修边幅,讨厌他恐高不像个男人,觉得他比之前差劲没味道不再帅气,然后就渐渐对他没感觉不稀罕他了吗?
  她没因他扫兴的话退回去,反而捧住他的脸,学着他曾经教导过的步骤,青涩地挑开他微启的唇,送出温热的舌,简单而实际地告诉他,她没在嫌弃他,相反,她要亲近他,就算他浑身脏兮兮的也好。
  小小的举动让他最后的防线也倾斜了。
  他想要有这么个人——就算看着他丢脸没种不帅气的模样,也绝不会嫌弃他,愿意抱他贴他亲近他。
  什么嫁作人妇,什么别人的女人,什么同僚的内人,他才不要管那么多,他的座右铭不就是“抢”吗?怎能独独在她的面前客气起来?
  交缠的唇舌分不开,他困难地抬手绕过她的脖颈搂住她,侧眸眯眼想要辗转深入,可无奈眼前一片黑雾涌起。
  头重脚轻的失重感让他再难支撑,“噌”得倒在她的肩头上昏了过去。
  “快快,九千岁晕倒了,快把九千岁送回府去!请大夫大夫!”侍剑一见自己主子爷晕倒了,再也无暇阻止一心护主的侍卫们,急忙冲下城楼去找奉鞭,留下几只对唐三好成见颇深的守卫兵哥哥。
  “那个女人混进京城意图不轨,企图刺杀九千岁。”
  “对!她还强吻非礼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绑起来!”
  “关进大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为什么最近吻戏那么多啊那么多?
  ==因为霸王太多了,我只能用激情呼唤大家~~~
  呜北京下雪了,好冷好冷好冷咩...qq新闻上说人性化供暖,提前到1号开暖气,可是...被骗了,哪有哇,根本米有暖气,冷的我手打抖码字不能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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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说,这么冷的下雪天,有人会去书店买书吗?
  第二十章
  一抹淡香唤醒齐天笙浅浅的意识。
  脑袋里涨人的痛意还没完全褪去,他微微一动,立刻敏感地察觉到床榻边空无一人,冰凉一片。
  他失意地撇了撇唇。
  就算真实成那样,做梦就是做梦。
  神女入梦,本该是春意绵绵。
  做为男人而言,偶尔做一个春梦,就算醒来身边空无一人也是享受,可若像他这样做了一整晚女主角相同的春梦,醒来时枕边冰凉,那简直就是烦躁,折磨加悲哀。
  说不准这回子,那完全称不上“神女”的女主角还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床头的“喜喜”字都没撤下来。
  说来也是,如果不是做梦,她怎么可能如他所想刚好地撞上他的心口,说的话,做的事都如此讨他欢喜,昨晚那个根本就不是她,而是他想象出来,希望她变成的样子而已。
  他梦中情人的标准——该死的低!竟然堕落到拿块豆腐当范本。
  讪然地叹了一口气,他正想从床上起身。突然身边的香气越加浓烈,他眯开眼,迎着刺眼的阳光,只见床沿边有个女人忙碌的身影。
  她大胆地拨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光裸的肩头,拿热帕子帮他擦着胸口。
  “啪”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拽住女人的手,将她拽到眼前,只有一线希望也不想放过。
  “世…世子爷。双夫人差奴婢来给您换件衫子,您昨夜发热的很严重。”
  “……”
  不是她。
  怎么会是她。
  胆小如鼠,懦弱怕事,再加上他呵斥不准喜欢他,她哪会有拒婚上京找他的勇气。
  早点死心是不是就不会尝到奢望落空的闹心滋味。
  他面无表情地甩开丫头的手,自己拉好衣领,坐在床沿发着呆。
  那丫头并没褪下,伸手想继续替他更衣。
  他并不抬手阻止,只是嘴唇微启,“侍剑和奉鞭都死了吗?”
  “呃?没…没有。”
  “没有怎么轮到你来替小爷换衣服?”
  “…是双夫人差奴婢替世子爷更衣…”
  “叫那贱妾滚远点!少用对付我家老爷子的那套来对付爷。”
  “是双夫人说,她近日有位妹妹前来京城投奔…不知可否暂住王府的客房,想请世子爷首肯。”
  “妹妹?哼,她还敢把娘家人叫来?姐妹一起来帮衬打我齐家的主意是吗?”他冷冷一笑,“想钱去帐房拿,要房去问管家,小爷这儿什么都没有,也不打算跟她这小娘处好关系,她的妹妹与我何干?少来讨近乎。”
  “双夫人说,她妹妹尚未婚嫁,所以想介绍给世子爷认识认识……”
  “真是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妹妹。她自己一个人勾搭老爷子不够,还叫上个妹妹企图连小爷也懵了?当我齐家各个都是看见女人就脚软的酒囊饭袋吗?”他看向低头站在一边的丫头,“你去帮我回她一句话,小爷还没瞎狗眼,她的妹妹留着自己用吧。京城里缺妾的权贵多了去,少来打小爷的主意!”
  “……是。”
  “叫侍剑和奉鞭过来伺候,你可以下去了。”
  丫头讪讪地福身,转身跨门走出去。
  还没过片刻,侍剑和奉鞭叼着油条双双挤进门。
  “世子爷早上好!”
  “九千岁日安!”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有心情吃早饭?谁准你们不候在门外,让那女人的丫头进小爷的房间的?”
  “咦?冤枉啊,九千岁,昨天咱们把你抬回府时,您自己随手拉了个丫头,一直叫别走别走,双夫人就叫那丫头好生伺候您来着。”
  “我在发热,谁知道抓的是谁谁谁!”
  “这很难说啊,世子爷,我和侍剑都觉得您最近太过乖巧寡欲,憋得也差不多了,该解放了,是谁并不重要嘛。”
  “……好了。说正事,水车有没有安全送进宫去?”他嫌弃两只兔崽子的油爪,干脆自己翻找衣柜换上新衫。
  侍剑吮了吮油手赔笑道,“虽然出了些小纰漏,可是已经安全送进宫去了,水质没问题,我和奉鞭尝过了。估摸着是您在外头把人缘给伤透了,才有人故意整您去站高台吹冷风的。水本身没什么问题啊。”
  齐天笙吊了吊眉头。
  什么叫他把人缘伤透了?他做人有这么差劲吗?分明是那个没权利的小皇帝,看他得太后老太婆的宠不爽而已。
  他慢条斯理地扣着盘扣,没放过被轻易带过的重点,“小纰漏?什么小纰漏?”
  宫廷之事,任何小纰漏都可能是大过失的引线。
  侍剑被这一问,转起黑瞳细细琢磨,突得一拍脑袋,“哎呀!糟糕!我完全把她给忘了,九千岁,还不就是您您您,您在西余城勾搭过的小姑娘跑上京城来要您负责任来了,她昨晚在城楼上对您又抱又啃,结果被守城兵给逮进刑部大牢…”
  消化着侍剑罗嗦的话语,齐天笙穿衣的动作越放越慢,最终呆呆地停下手来,灰瞳渐渐染上一抹窃喜。
  不是假的,不是春梦,不是幻影,是真的。
  她来了。
  捧过他的脸颊,碰过他的嘴巴,在他耳边幽幽地吐着软语,说她想他,念他,惦记他…
  “咻”
  一道红影从废话一堆的侍剑旁边擦过。
  他眼被晃得一愣,“九千岁飞出去了?他不是刚吼完自己不是见到女人就脚软的酒囊饭袋么?那…这算什么?”总不是见到女人就飞天遁地的英雄豪杰吧?
  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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