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同人)江湖不醉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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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想退货啊……还我温柔腼腆的大猫！”
　　：“退货？温柔？腼腆？大猫？”他一字一句地问她。
　　林凉一个【蹑云逐月】立刻远离他二十几尺，“你听错了！”然而后者一个【流光囚影】立刻来到她身边，把她禁锢在他怀里，低头说，“那我应该做点什么打破之前的‘幻觉’？”
　　：“你们就是来相亲……不，谈情说爱的吧？”默默围观好一会儿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
　　风祁夜已经得偿所愿，但依旧为被打扰而不愉快，“你怎么在？”
　　这人是一点都不像路人的陆仁喵。
　　陆仁喵好奇地望了望躲在他身后的林凉，才回答他，“放心，不是那种任务。有人冲你来了，上面让我们来看看。”
　　：“夜哥。”和他一起来的人这才陆续现身。
　　：“嗯。”风祁夜点点头，“那就尽快解决。”
　　：“不给你们留点时间？”
　　：“你怎么和喵太一样不会说话！”林凉探出头来回应他。
　　：“近墨者黑。”陆仁喵笑嘻嘻地回答。
　　：“……哦，那我跟喵太说一声。”
　　：“你们去吧，有事通知我。”风祁夜说。
　　：“OK，不打扰两位了。”陆仁喵带领一队喵哥将身形隐没在黄沙里。
　　风祁夜回头，“我们继续？”
　　吓得林凉立刻远离他二十几尺，“距离产生美！”
　　然而他还是来到她身边，回答她，“距离产生隔阂。走吧，我们去【楼兰古城】和他们汇合。”适当逗逗她是人生乐趣。
　　：“……”
　　一路杀掉“虾兵蟹将”，他们顺利地找到小少爷和喵萝，小喵萝开心地冲过来抱住林凉，“凉姐姐！遇到危险了没？刚才我们好险啊，那些人好凶！”
　　：“我很好，一路拾荒还钓鱼执／法。你血都没满啊，我给你包扎一下。”林凉取出【麻布绷带】。
　　：“谢谢凉姐姐～等会儿我给你分享装备，我捡了好多呀！”
　　：“遇到的敌人寻常吗？”风祁夜问小少爷。
　　：“暂时没有特殊情况。”小少爷回答，“但我们遇到陆仁喵了，小琛和他们走了。”
　　：“嗯，没事。”风祁夜摊开手，忽然变出一把琴，琴以黑为底色，辅以青色，点缀着白花，周身萦绕着光效，名曰【青玉流】，为目前长歌门莫问心法最好的武器。
　　：“你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它。”
　　：“不会给你惹麻烦吗？”小少爷慎重地接过这把琴，他知道，这和他本身持有的【青玉流】不一样，就如风祁夜自己持有的【残月惊天】，是杀人武器，是彻底抹除一个人存在的武器。
　　：“无所谓。”他不以为意地说，又说，“看你敢不敢用。”
　　小少爷看了看一旁正在互相分装备的两人，笑。难得以调侃的语气问他，“夜哥，她在你眼里真的不是小女孩吗？”
　　：“……”为什么每个人都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他，小少爷便见好就收，说，“没有敢不敢，该用的时候，这就是我最后一根稻草。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夜哥。”
　　风祁夜很少去想以前的事，因为那是一段充满无能为力的时光。但他不能抹除那段记忆，也摆脱不了它对他的影响。他伸手，摸摸小少爷的头，“谢谢。这样很好。”
　　林凉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忽然有一种感同身受般的泪目冲动。他们不恨她，还能对她好，只能说是因为他们是一群冷静且温柔的人。有多少人能这样？她自己做不到，也不想这样做，有点傻。她对别人的善意从来只是既不过于亲近也不主动伤害罢了。
　　：“好了吗？”风祁夜回头问她。
　　：“好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
　　这时，风祁夜收到陆仁喵的密聊，“兄弟，叫人吧。该出去的都出去了，该来的都陆续在来。”
　　他们进场到现在为8分钟，目前只剩4人。不难理解，这4人是林凉、喵萝、小少爷和喵太。正常规则下，这一队人已经获得胜利，将被自动传送出去。
　　：“你们试试可不可以主动退出？”风祁夜对林凉等人说。
　　林凉试了试，心里叹气，摇头，“不能。我看系统提示，应该是只剩我们4人吧……”
　　：“嗯，你们四个正常人。”他这样回答。
　　：“……”林凉听着有点难过，他们这群人看上去和她们无异，甚至比她们更强大，然而……
　　：“不要多想，我不喜欢以前的生活。”他又摸摸她的脸。
　　：“夜哥，我把队长给你。”小少爷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有预感，但了解不多，可他依旧很冷静，因为他只需要用好这把【青玉流】，尽力保护好想保护的人。
　　：“好。保护好你自己和喵萝。”风祁夜提醒他。
　　：“怎么了……”懵懂的喵萝也收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讯息。
　　小少爷抓住她的手：“不怕，有我们在。”
　　［帮会频道］：【风祁夜】：所有人接我【聚义令】，不接者，死。
　　之后的事，全是正常游戏规则之外的事了。
　　风祁夜把5人小队转化为团队，但团队里究竟有多少人，系统也没法提示林凉。
　　风祁夜一个“不接者死”的【聚义令】拉来多少人，系统照旧无法提示她。
　　这一次不是猫窝了，什么门派的人都有，黑压压地围了一片，看不到人群边缘，能把患有“密集或人群恐惧症”的人吓死。
　　黑夜的龙门绝境，潜伏无数杀机，可林凉居然心潮澎湃，无所畏惧。
　　：“凉姐，数不清的敌人冲你和夜哥来了，怕吗？”喵太密聊她。
　　：“怕个鬼！你人在哪儿？还跟着陆仁喵吗？”林凉回答他。
　　：“嗯，这边很有趣。等会儿去找你们。”
　　：“别作死！”
　　林凉眼前呈现“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盛况，而她身边人是千军万马的指挥官。他说，“玩得尽兴。我只有一个请求：记住这三个人，不许任何敌人接近她们，目光也不行。”
　　：“哈哈哈哈……行吧，我们留两百个奶妈小姐姐和两百个输出小姐姐陪她们，还能有事我们自绝经脉好吧？”
　　：“可以。自由发挥。”
　　：“兄弟们，抢人头咯！！”数不清的人从人群外围向四面八方散开，但林凉眼里还是数不清的人群，不过果真满眼都是漂亮小姐姐们，仿佛是选美大赛。
　　这时候她才拉拉他的袖子：“我们帮，没这么多人啊……”
　　：“我们身后，有无数人。”他回答。
　　：“对面来了很多人吗？”她很好奇，她已经被自己一方的人吓呆了。
　　：“怕吗？”
　　：“不，只是好奇。”
　　：“人数不确定。有两方势力：隐元会和我们的宿敌。”
　　：“宿敌？”她追问。
　　：“有人在的地方就是江湖，不是所有人都安于现状。”

　　☆、贰拾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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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拾陆

　　：“之前听小少爷的分析，虽然很有道理，但我还是很奇怪，这些势力怎么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林凉以手撑着下巴，烦恼地看着风祁夜。
　　：“闲的。”他回答她。
　　：“……不要敷衍我。”
　　：“怎么就是敷衍你了？”他好笑。
　　：“请不要怀疑我有基本智商。”
　　：“没怀疑。”一顿，他又笑，“反而有点过于聪明。”这让他很多一言难尽的心思很难实现。
　　林凉怀疑地看着他：“不知怎地，即使被你夸，我也觉得你有言外之意。”一个腹黑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值得思考。
　　：“所以我说你过于聪明。”他伸手，勾勾她的鼻梁。
　　：“……”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好的，转移了，“对了，跟你说一件趣事！”
　　：“什么？”
　　：“就那个陆仁喵，哈哈，笑死我了！他好像颇受喵太摧残，居然向我求救！要我把喵太弄走！”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他好像不觉得有趣。林凉收敛笑容，“也没什么，就问我想不想知道你经历了什么？”这时她有点忐忑，虽然装作轻松。
　　他没有立刻说话，看了她一会儿，“他告诉你了？”
　　：“你不希望他告诉我？”她反问他。
　　他回答：“不应该是他告诉你。”
　　：“那你会告诉我吗？”她顺势问，心跳不太正常。
　　：“你想知道什么？”
　　：“你都会回答我吗？”
　　：“有些事暂时不能。”
　　：“比如？”
　　：“你问了才知道。”他笑。
　　又想用笑容迷惑她吗？这次可不行，她想了想，看着他，“可是……他都告诉我了。”她会说一些自认为“无伤大雅”的谎言，通常是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但这一次，她是有意骗他，或者叫挖坑、套话。
　　而他的神情似乎没有变化，只是没有立刻回应，过了一会儿，“我说了，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问我，不必这样。”
　　被当面拆穿的她的脸色微微涨红，忽然泄气，“那你判断是否应该回答我的标准是什么？”
　　：“时机到没有。”他回答。
　　：“时机？”她重复这两个字，无奈地笑笑，“那我再追问你‘判断时机到没有的依据’不就是没完没了地问下去么？”她起身，“算了吧，我不问了。”
　　如果说什么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她的情绪要算其中之一。他看着她的背影，又听她说，“我回答陆仁喵是说我会直接问你，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我知道。”他并没有怀疑这一点。
　　：“可与其问一些有的没的，不如不问。”
　　他没接话。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一些……”她又说。
　　：“什么？”
　　：“你之前的经历……你之前说了一些关键词，比如抓住机会，偿还代价，享受生活，再联系一些相关细节……大概就是机缘巧合下，你获得重生的机会，也许就是你现在所在的势力给的机会，所以你偿还代价。所谓代价大概是完成特殊任务，比如杀人……我猜你们每天大概就是在忙各种任务……你表现得很出色，所以现在的你能号令千军。你又说享受生活，是因为现在的确比以前自由……我说我有基本智商，我想大概情况是这样吧？”她回头看他，想确认答案。
　　得来的是他肯定的笑容，“我说了，你过于聪明。”
　　：“对于你来说不是好事么？”她又别过眼，叹气，“我想一切还是绕回了原点。”
　　：“你有很多选择，不该选择我，其实我也不觉得你选择的是我。”
　　说到底，她还是没有接受他。他看着她的背影，眼神越发复杂。
　　：“什么意思？”
　　：“也许你只是被你所谓的‘执念’困住了，而这个‘执念’，因我而起，但根因不是我，是你自己。”
　　：“有一句话说，人最大的对手是自己。我觉得没错。你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你不能接受被人操控的人生。对不起，我没有直接问你，我问了小少爷，问了你们以前的生活。”
　　：“总之，我的结论是：你不喜欢被我操控的人生，也对我删掉你耿耿于怀。你没伤害我是你觉得没必要，你帮我大概就是你说的有趣……总之不是爱，连喜欢都不是，的确只是执念。”
　　：“我不是你，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地说？”她自问自答，“因为你眼里没有我，我指的是真实的我，就现实里那个傻不拉几的萝莉似的我。”
　　：“我早就提醒过你，身体是道姑的，脸是整容后的，你每次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我，我就明白你眼中或者心中的我是以这个样子出现的。说明你的确不眼瞎。”
　　：“你让我当作是一场梦，的确，一场盛大又无法拒绝的梦，我在极度愧疚、感动、无奈之下，成了一个演员，被迫陪你演一场戏，为了让你放下执念。只是演着演着，我还是演不下去了。”
　　：“我早说了，我这人挺没意思的，你能感动我，却勉强不了我。我们还是算了吧。”她转身就走。
　　让他从天堂坠入地狱似乎只在她的一念之间。他强忍着心头窜起来的愤怒，伸手拉住她，“听你说了这么多，该我说了吧？”
　　：“我不想听！放开！”被恐慌与委屈支配的她此刻极度崩溃。
　　他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