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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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他要倒进锅里的米,“这个是要用水淘两遍才能入锅的。”
“……用不着你教,回卧室去!”
用不着我教那你脸红什么……我不好打压一个男人做饭的积极性,只能在走开前提醒他:“水不要放太多,也不要太少,记得控制好时间。”
被金主伺候的感觉果然很像踩在棉花里,我美美的冲了杯蜂蜜水回卧室洗澡。然而等我磨蹭了近一个小时后还不见纪铭臣有什么动作,我好奇了。难道他又搞了什么新花样?比如皮蛋瘦肉粥、鸡丝粥……
他真的搞了新花样!
我还没进厨房就闻出来了,厨房里纪铭臣正手忙脚乱的关电源,转身看见我也只是抿着唇没说话,我一时母性泛滥,放柔声音:“纪先生,叫外卖比自己做要快好多呢!”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刚才要喝白粥的不是你?”
我一愣:“我刚才的意思难道不是指,我自己凑合着煮点白粥就好了?要是叫外卖,我当然不会要白粥……”
话没说完,纪铭臣已经带着满身怒气和怨气大步出了厨房。我探过身子看了看电饭锅里的情况,啧,糊的好均匀啊!
外卖来得很快,海鲜粥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其实我喝了杯蜂蜜水后就好了很多,但是碍于纪铭臣那副不整出碗粥就决不罢休的较劲表情,我还是捂着肚子窝在沙发里吃起来。
五星饭店的粥鲜而糯,回顾纪铭臣这一早的煮夫表现,虽然最后煮糊了,但他身为金主还能如此照顾我这个小明星,实在很难得。
趁着他打完电话,我咽了咽粥感动的说:“你对我太好了……”纪铭臣哼了一声,很受用的缓了脸色,我禁不住再接再励的夸他:“我要是有钱了,一定会包养你的。”
*
我觉得我说的那两句话是真心在夸他,但是纪铭臣当场拎起西装外套,咣当一声甩门走掉了。
所以当他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我还是很惊讶的。那天看他火气冲天的样子,我以为他大概有一个月都不会出现,现在掐指一算,才十六天。
赶到会所的时候,正巧碰
上刚到的纪铭臣。
他身边还有好多男男女女,我们就这样相会在会所门前,他们从那些排开一溜的各色名车上下来,我从我的薄荷绿smart上下来。
这些人早该见惯了自己兄弟换女伴如换衣服,但还是有不少目光投过来,有人邪笑着拍了拍纪铭臣肩膀,还有一个貌似跟他关系不错的,暧昧的眨着眼跟他说:“难得有这么出挑的姑娘,你也太小气点了吧?”
纪铭臣看着我微微挑了下眉。
等那群人率先进去了,我才拽了拽他的衣服说:“我开这车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他今天心情似乎格外不错,边揽着我往电梯里走边耐心回答我的问题:“没办法,谁让你品位就摆在这儿。”
“……”混蛋!我问你这个问题是想让你再拨款给我买辆好车好不好!
纪铭臣的狐朋狗友们,年龄相仿都正值大好青春,而且没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一圈扫下来,个个都闪着优质的金光,即使有的没有特别漂亮的外形,从小在豪门中浸染的优良教养和高贵气质也让他们出众且风度翩翩。
我曾经接触的那些饭局人物跟他们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
我还发现了Vicky培养出来那个的小天后,就是上次饭局没去的那个大明星,眼下她正柔柔媚媚的跟一个男人调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周的娱乐杂志上还爆出了她跟豪门公子哥的绯闻,可见狗仔们的眼神有时候还是很犀利的。
我看的走神,搭在我腰上的手却越收越紧,纪铭臣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好看么?”
湿热的气息扑过来,我哆嗦了一下,老实说:“好看。”
“谁好看?”
“男的女的都挺好看。”
纪铭臣脸色一沉,冷笑着说:“人家当然比你好看,你也不照照镜子,看比得上别人吗?”
“比不上,”我诚实的点头,“所以我才坐在你身边。”
纪铭臣脸色铁青的盯了我一眼,扭头离了我半米远。
被包养这么长时间,我都已经习惯他的喜怒无常了。虽说我没说实话,因为事实上他比那个男人要好看很多,但他总人身攻击我也太过分了,人家漂亮,我也不丑好不好!没听见刚才还有人夸我出挑呢!
夸我的那个人真是不禁念叨,很快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往我旁边的位置一挤,端着酒杯示意:“这个漂亮妹妹头一回见,来,敬你!”
看人家嘴甜的!
我痛快的端起杯子跟他碰,得意洋洋
的心想走了纪铭臣一个,后面还会有千万个,谁怕谁啊!
“咳咳……咳咳……谁……谁撞我?!”
知道被Absolut呛到有多痛苦么,我一边咳着一边擦洒在裙子上的酒,同时不忘扭头找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抱着臂嘴角一勾:“不好意思,不小心撞到了。”
我:“咳……咳咳……”
那个笑眯眯的人又笑着探身端过来另一杯,“没事,这里还有。”
我咳着瞪他,我刚被烈酒呛到你没看见吗?!纪铭臣眯着眼扫过他,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临了扔下一句:“我回来前,你把桌上的整瓶喝掉。”
纪铭臣手上用了力,我被他甩鼻涕一样甩到了墙上,连挣扎都来不及他狠厉的唇就咬了上来,疼的我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倒正好趁我张嘴饿狼一样的吻了过来,带着怒意的肆意扫荡,我避他不及,只能在狂风暴雨中跟只雨打的燕子一样反抗的支吾几声,停止抗议的遂了他的意。
这种事情上,一向都是我挣扎的越厉害,他来得越兴奋。
直到我喘不过气的弱弱推他,纪铭臣才微微放开一些,闪着精亮的眼睛看我。
我浑身发软的想要往下滑,手早就揪住了他的衬衫,胡乱的喘气。他菲薄的唇上闪着一片水光,我几乎能想象到自己的嘴巴也清纯不到哪去,估计跟他同样都沾染了情|欲的绯红。
喘气时间不过十秒,他就又要低头亲过来,我吓得推他:“我是明星呢!会被狗仔拍到的!”
他却已经贴上我的唇,含糊的说:“拍到了我来处理。”
他说的笃定,我只好任他厮磨,只不过这回他倒是没了刚才的激烈,只是捏着我的下巴慢慢的舔吮,耐心很好的样子。我两腿更软,揪着他的衬衫前襟任他勾着我舌尖往他嘴里拖,渐渐的我贼心上来,硬是不迎合他,他吞咬的就陡然厉害起来,扯着我的唇瓣探进我嘴里使坏,靡靡有声的动作听得我耳朵发热,他却更起劲的咬过来……
“唔……疼!”我别开头瞪他,“你有多少天没吃过肉了?”
他剑眉一挑,抵着我额头笑起来:“你说有多少天了?”
此肉非彼肉好不好……我见他揶揄的笑,恼怒的瞪他:“你真是喜怒无常,脾气差劲!”
他这会儿脾气倒很好,低低笑着,眼睛对上我的:“想不想要辆好车?”
我眼睛一亮,“你给我买?”
“唔……看你表现怎么样……”说着他的唇又
贴了过来……
不远处响起一阵铃声,我推他:“怎么听着这么像袁园的手机在响?”
他又不耐烦起来,扣着我后脑勺声音模糊的说:“一样的铃声多了。”
袁园的铃声是薛绍唱的《情雾》主题曲,现在还没有正式发布,有这个铃声的着实不多。
而事实也证明我真的没有听错。
纪铭臣终于肯放过我后,他进包间,我去洗手间,在里面正好看到行色匆匆的袁园。
她脸色很不好看,就跟没看见我一样从我身边闪过去,我手快的拉住她:“你这是急着去哪儿?出什么事了?”
她咬咬唇,一贯的理智都不见了:“我哥刚才昏倒在了公司。”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会不会很温馨???
再这样下去,我们纪总早晚有一天会被吃死的……你们觉得呢?
刚才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说,因为明天多了门课,所以几乎没时间码字了,so明天不能更……我周三一定会更哈!
PS:我刚才把前面几章看着不顺眼的地方重新修了修,多是细节,你们可以忽视……
、走神
第十三章、走神
袁氏的娱乐业虽说是蒋婉清在打理,但毕竟袁伟良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况且袁园还是这部剧的编剧,袁伟良一生病,剧组里的人自然要去医院探望。
我想着自己平时受袁园照顾不少,于是也混在人群里跟了过去。
进到病房正好看见蒋婉清正事必躬亲的照顾袁伟良吃东西,见有汤蹭在他嘴角连忙抽了纸巾去擦。袁伟良脸色又比以前苍白了不少,穿着条纹病服,不戴眼镜的样子儒雅又瘦弱的让人心生怜爱,让我又一次想到我的“闷声发大财”之计。
有钱人住的VIP病房比我曾经跟安安住的小公寓还要大,弄得我扫视了好几圈才发现袁园的踪迹。她正倚在远离病房的角落里,目光冷冷的看着她的兄嫂相亲相爱。
蒋婉清放下汤匙起来迎接我们,脸上浮现着恰到好处的温婉又有些哀痛的笑意,我们的金牌导演大大咧咧的说:“袁先生和袁太太真是伉俪情深,不是急性胃炎吗?袁太太不要太过伤心,放宽心嘛!袁总春秋鼎盛,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你们说是不是?”
来得人都应声住袁总早日康复,袁伟良斯文的笑起来,蒋婉清也露出一丝感激的笑意来,感谢我们的探望。
我趁他们都围过去说话,蹭到袁园身边把她拉到外面客厅里才敢问:“医生说袁总的情况怎么样?”袁家对外都称袁伟良是工作疲劳过度,引发了急性胃炎。
袁园面无表情的说:“还能怎么样,病情恶化呗。以前都是在用药物控制治疗,这次突然昏倒,医生说是癌细胞扩散的前兆,需要尽快安排手术。”
袁园眼下的情绪恶劣我还是很能理解的,毕竟袁家就这一个儿子,况且还是在正值盛年,孩子也还小,万一将来真禁不住上帝的召唤,袁园要面临的处境可谓十分艰难。
袁伟良年轻的时候在H市就已经是个传奇人物,虽然我在认识他以前一点也不知道这号神人……
袁家当初家业并不大,听纪铭臣讲大概是在做原材料供应一类,全国各地的跑市场。后来长成年轻小伙的袁伟良从父亲手中接过生意,便开始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商场中欢快奔腾。等到他三十岁的时候,袁氏企业便已经基本发展成形,他也在那一年取到了心仪的如花美眷,蒋婉清。
可见袁伟良虽然长相斯文儒雅,但却很有敢做敢拼的商业头脑和与人抗衡的手腕。只是没想到在这一枝花的年纪上得了这种病,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那个如花美眷早已经将心照
了沟渠。
想到这我又暗暗跟薛绍道了个歉,我真不是故意把他说成臭水沟的,这只是个比喻。
里面又传来几声笑,又有人在拍马屁说袁总袁太太举案齐眉,袁园厌恶的皱了皱眉。
我想了想,问她:“蒋总不会也以为你哥哥是胃病吧?”
“以前我哥一直瞒着她,昏倒那天,有不知情的助理给她打了电话,我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里了……她盼这一天大概盼很久了!”袁园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说话语气已经成了条直线,连讽刺的力气都没有了。
别人的家事我着实不好掺和,只好伸手抱了抱她,“袁大编剧,这算不算是豪门秘辛啊?你一股脑的告诉我,什么也不顾忌呀?等哪天我缺钱了,就把消息卖给报社,绝对赚钱啊!”
“你不会,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值得做我的朋友。”写剧本的果然会煽情,几句话说得我心肝一抖又一甜,正想着也说几句肉麻话,她却揪着我的衣服按了按眼角,推开我又恢复了一脸的生气与干练,“这事我可就告诉了你一个,要是哪天上了报,小心我找黑社会报复你!”
我也黑了脸:“袁小园……你知不知道你睫毛膏都蹭我衣服上了!赔我!”
袁家只有袁伟良和袁园两兄妹,倘若袁伟良病情恶化严重,那么最后必将面临遗产分配的问题。他和妹妹亲情再浓,也不可能把遗产给了妹妹而不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自己头上早多了顶绿帽子。
如此看来,蒋婉清真是嫁对人了,她现在在病床前尽点心意实在是小小意思。
只是可惜了那么多的产业,最后要有一大半落到别人手里。
“芦苇,想什么呢!你脚上缠了东西!”
“啊啊啊啊——”我坐在椅子上吓得连声尖叫,抖着腿脚不敢沾地。拍戏的这个小区草多人少,破得不得了,前几天还有个工作人员被蛇吓白了脸。
自顾自的抖了半天也没感觉到有什么被甩下去,我睁眼一看,气得横脚就踹了过去。
“你……”薛绍被我踹到大腿,哼了一声见我怒视他,只好揉着腿抱怨,“你下手也太狠了,跟你闹着玩呢!谁让你想的这么入迷啊!”
“活该!”难得有点休息时间,我好不容易在心里走走神、八卦一下,你就过来捣乱,上午说你是臭水沟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他又嘟囔了两句才乖乖坐下来,喝了几口水问我:“你上午和他们一起去医院了?袁总怎么样?”
“就那样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