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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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谦逊又绅士的人聊天很愉快,除了要时刻端着保持形象,我和新认识的这个男人相处还是很和谐的,很快我就可以直呼他江景诚同
志了。
眼看发掘江景诚这支潜力股这事有门,我酝酿了一下就打算试探一下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因为聊了半天他始终没有暧昧的提到任何女性。
然而就在我张嘴的时候,那个几乎要被我放弃的人出现了……
以前我被经纪人催着赶各种场子的时候,被揩过无数次油,虽然每次都会避开最后一劫,但被人摸腰的次数着实不容小觑。而且他们的动作无一例外的都带有猥琐又得意的色彩。
后来跟了纪铭臣,我发现原来这个动作和做出动作的人的身份、性格都有关系。
当这个人是我的金主的时候,这个搂腰的动作基于他这人的霸道和小心眼的脾气,可以变得强势而理所当然。
比如眼下。
纪铭臣的大手一横就捏住了我的腰。
我之所以用‘捏’这个动词,不是因为我腰太细,也不是因为他手太大,而是因为他这个缺德的家伙是真的在捏我!
“做什么呢?怎么吃了这么久的东西?”耳边扑来一道热气,他声音缓而轻,听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就想往一边躲,可他手上还表里不一的捏着我腰间的肉,疼的我又想侧腰往他那边躲……
我看着眼前江景诚了然、黯然又淡然的神色就知道,我眼下的形象绝对是个对纪铭臣欲拒还迎的贪金之人,要么就是个迷恋他脸蛋的好色之徒!
他手下毫不留情,疼的我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只好放弃自己刚才攒出来的得体形象,一边去抓他作恶的手,一边讨好的给他介绍:“这位是我刚刚认识的江景诚先生,江先生,这位是我的……呃……是纪铭臣纪先生。”
江景诚神情和性格都太像正面人物,我实在说不出纪铭臣是我的什么人,只好胡乱混过去,可恨的是纪铭臣居然在我伤脑筋的吭哧时又使劲捏了我一把!
迫于我的介绍,伪君子再也装不了旁若无人,只好收手伸过去和江景诚打招呼,他皮肤细腻干净的手背上赫然印着几个指甲泛着青红的指甲印。我也礼貌的对着江景诚笑,我才不会承认那是我掐的呢!
江景诚声音干净利落,跟纪铭臣打了招呼又对着我们身后含笑点头,我愣了愣转身才发现,原来袁伟良和蒋婉清就站在后面!
袁伟良依旧温润斯文,含笑说:“芦小姐来了半天我这个做主人的都还没跟你打个招呼,失礼了。”
我忙摆手,说客气了。
蒋婉清笑的落落大方、姿韵万千,很有女主人的气势,也很难让人看出她会跟别的
男人有过密来往,“纪先生刚刚说你饿了到这边来吃东西,怎么样?觉得这些东西合不合口味?”
纪铭臣你这个挨千刀的!明明是你恼羞成怒把我扔下去和袁伟良聊天,现在让我背这个失礼的黑锅,弄得我好像多贪吃一样,丢死个人!
我狠狠瞪了那个犹在装模作样、搂着我貌似很贴心的问我还饿不饿的人,笑着对蒋婉清敷衍了几句,心里更下定了决心要速战速决拿下江景诚。
想到江景诚我回神发现他浅浅和袁伟良夫妇客气的聊了几句,不算生疏,不过好像也不是很熟稔?然后他就对着我点了点头去找别人聊天了。
腰上又是一痛,我正望着江景诚的背影出神,忍不住失声哼了一下,立刻引来了旁人的侧目,气得我伸手去掐这个始作俑者。
纪铭臣大概没想到我竟然敢对他动手,轻轻“嘶”了一声,皱着眉看我:“你再掐我一下试试。”
我是真想再试试,可是考虑到我的下家还没正式确定下来,只好揉着腰哼了哼:“那谁让你先掐我啊……”
纪铭臣也冷冷哼一声:“我不掐你,你都要忘了今天是和谁一起过来的了,落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我纪铭臣带了个花痴过来呢!”
“不会,”我认真想了想说,“客观来讲,你比江景诚要好看一些。”
我一点也没觉得这是句夸人的话,这明明是就事论事嘛!偏偏纪铭臣听了勾勾嘴角满意的端着杯子喝了口香槟。
我才不跟他一般计较,问他:“我看着刚才你一直和袁伟良在一起说话啊,你俩不是不认识吗?说什么了说的这么投机?”
“你管的倒是够宽的,我聊什么还要跟你汇报?”他端着杯子斜了我一眼。
“……”我只是想跟你随便找点话题聊聊好不好,又不是套你的商业机密,你至于这么敏感么。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实质的亲密关系,这种商人之间的对话,说几句就能扯到商业机密,还是远离为好。
于是我只好跟他聊八卦:“你跟江景诚是不是也不太熟啊?哎对了,你有没有觉得他和薛绍长得有点像啊?”我终于想起来那期综艺节目里就是薛绍唱了一首惊艳全场的情歌。
纪铭臣声音冷冷,对八卦兴致缺缺的样子:“没有。”
我试图努力唤起他的兴趣和共鸣:“怎么会!你不觉得他们两个人的脸部轮廓很相像吗?尤其是眼睛,我觉得他俩眼睛最像,都是有些细长的杏眼,看着很锐利,不过薛绍不会掩饰这种锐利,江景
诚的看上去就要更柔和一点……你说呢……”
我以为纪铭臣会点点头或者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意兴阑珊,可事实是我越往后说他眼睛眯的越厉害,弄得我心惊胆颤,说到后面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只见他冷着脸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抱着臂借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眯眼看我:“你对他们两个观察的够细致嘛?”
我隐约觉得他声音里有种阴阳怪气,天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脸,不过我终究还是忌惮他这种冷然的样子,只好选择讨好着说实话:“还好还好,你知道的我和薛绍一起拍戏,而且今天我们拍的床戏,眼对眼近距离看的比较清楚。刚才你没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盯了江景诚半天了,他长得真的跟薛绍挺像的……”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说的越诚恳,纪铭臣这张脸就臭的越厉害……
他抱着臂听我说完,挑挑眉淡淡“哦?”了一声,依旧语气不怎么样的问我:“那你说说我的眼睛是什么样的?”
我仰头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摸了摸后脑勺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你总眯着眼睛看人,我看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完了三千字,幸好还不算晚……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请你们用留言和收藏来祝我又老了一岁吧~~你们说,遇到这种日子还勤勤恳恳码字更新的人,是不是该得到祝福?!
PS:前面章节有些敏感词被和谐,如果提示了更新,你们可以忽略,因为我去改敏感词了……
、卡戏
第九章、卡戏
我最后是被纪铭臣提溜着回去的,他黑着脸拖着我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常常挂在嘴边的‘形象’两字忘得一干二净。
但我可是最新才学会注意这两个字,甚至在努力保持自己肢体动作的时候还不忘看了人群中的江景诚一眼,他正往这边看过来,面上微微笑着,像是洒脱般的不在意,又像是在默默跟我说“祝你好运”。
后来我跟安安一起逛街时提到纪铭臣那晚的变脸,她听完问我:“你还是《情雾》的女二号吗?”
她问的莫名其妙,我点头说:“当然是啊,都拍了大半了,我演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把我换掉?”
“你这种猪脑子,说不定哪天就把你换掉了。”安安挑着眉斜斜睨了我一眼,“芦苇,我看你平时还算机灵,不然也不能入行几年不靠一点潜规则就能保持在三线水准上。怎么你一被纪铭臣潜了,就变得比咱家楼下包子店的那个傻儿子还傻了?”
我瞪她:“你才比他傻呢,他天天对着买包子的人傻笑,我会笑的那么傻吗?!”
她撇撇嘴:“你还真别说,你连人家都比不上。人好歹知道冲着给他送钱上门的人笑,你呢?你傻了吧唧当着纪铭臣的面说自己把另外两个男人看的多仔细,你以为他养你是为了让你私下勾搭小白脸啊?这不明摆着让他不待见你吗?”
她这样一说我也醒悟过来,支吾两声抗议说:“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我哪有钱找小白脸,再说我后来也受到非人的虐待了啊,你不知道他那天咬牙切齿的有多过分……”
安安哼了两哼,一副不屑我们小打小闹的样子:“要我说纪铭臣也是活该找气受,谁让他眼拙看上了你啊!他这人浑身上下唯一的缺陷就是眼拙,你说他那么有钱,包一线当红的谁不行啊,偏偏找了你这么个要红不红、要死不死还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气得把手里的奶茶杯子一放,“你那是没见过他小气的样子,包一线女得多花钱啊他才不愿意把花钱浪费在我们身上呢!”
安安伸手扯扯我身上一身的Givenchy新款,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少跟老娘说你日子过得有多紧巴,我信你才怪,你刚才横冲直撞的开个小精灵以为我没看见啊?”
就连那么个小破车也是我求来的好不好!
我使出浑身解数才跟纪铭臣求来点资金,原本跟他说我要去买宝马,后来等他看见我买了个只能坐下两人的smart时,一张脸绿了青、青了黑,我眼见不对,连忙解释我身
为一个公众人物,尤其是一个以前混三线的小人物,开个宝马实在太招摇了,小精灵比较低调……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事实是我对他一再的咬牙切齿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把宝马缩水成小精灵,然后把多余的资金装进了自己的腰包,万一哪天他看我不顺眼把我扫地出门,我也能有条后路不是?
纪铭臣倒是真的没有追问那点差价,因为他已经黑着脸强行把我拉进那个小车后座里施暴,后来我揉着快要散架的腰从车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悔青了肠子,为什么我没买一辆宽敞的大车……好歹上次在他那辆路虎里,我没被折成这么高难度的姿势……不对!我就应该买辆敞篷,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他敢接着作孽!
说到作孽,自从那晚我说了实话,纪铭臣就飙车把我拎回公寓,让我跟看薛绍一样眼对眼的认清他眼睛长得什么样,可是我跟薛绍虽然在床上眼对眼,但我俩也只是在演假戏,可纪铭臣却真做了!
他不止真做,还每天都做。
以前他来的次数并不多,我可以很体贴的理解为这个男人需要物理释放,可最近他几乎天天都洗干净等在床上,每次都好像饥渴了好多年一样,恨不得把我吃掉似的扑倒再扑倒。
这样的结果是我很快就顶上了乌青的眼圈,脚上打着飘的去片场拍戏。
今天要拍白雾现场捉奸的戏,这算是这部戏最大的转折点,从这一场戏过后,每个人的情感都变得浓郁强烈、剑拔弩张起来。
白雾、何野的早点生意,基本都是白雾起主导作用,她晚上要忙到很晚把第二天卖的部分食物做出来,第二天一早还要做那些必须现做的东西,然后整理装车跟何野一起去卖。
白冰回来后,出去卖早点的任务就交给了她跟何野,这样白雾就多了一点休息时间,因为她白天还有一份兼职要做。
白雾撞破他们那天,她正好操劳过度生起病来,于是请假在家。收拾屋子时,连带着一起收拾了妹妹的阁楼卧室,然后她在妹妹乱扔的一堆脏衣服里,发现了一条男士的内裤。
妹妹白冰从出狱到现在一直都是单身,怎么会在房间里突然多出一条内裤来?巧合的是,就在前天,不拘小节的何野才翻着衣柜问她怎么有一条黑色内裤找不到了……
这样分析出来的结果几乎让白雾崩溃,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妹妹,而这两个最亲的人却同时背叛了她。
就在她愣在阁楼里的时候,卖完早点的何野和白冰回来了。
关门和嬉笑的声音清晰的传来,那两个人见家里没人,便肆无忌惮的调笑腻歪起来。白雾听着那越来越近的污秽话语和暧昧低嗔,脑袋里一片轰鸣。
如果说刚才她还在试图说服自己不要乱猜乱想,那么现在这两个人便生生将她推进了黑色深渊,冷笑着蹂躏践踏了她仅剩的那点信任。
白雾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她慌乱的四下张望,然后躲进了一边的衣柜里。
这个决定让她承受了随之而来更大的痛苦。
关不严实的衣柜,让她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人和动作看的一清二楚,而那或喘息或娇媚的声音也一丝不漏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白雾就这样缩在衣柜里,泪流满面的拼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我仔细看过这段剧本后轻轻的骂了句‘靠’,何野和白冰也太禽兽了点。
我脑袋里想着白雾那种涕泪横流凄凄惨惨的样子,始终不能进入白冰的状态,因为我会不由自主的往衣柜方向看,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被全世界背叛了的白雾。
我不能进入状态,愁的导演飞快翻着剧本说:“你上一段床戏不是演的还不错吗?我这次都没把重点放到你们身上,怎么你到僵硬起来了?你这样耗着大家怎么拍?”
已经哭过一回的杨若怡正被补妆,她的经纪人体贴的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