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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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没人说过喜欢就能得到,不喜欢就可以不要!你说这些话干什么?你喜欢有什么用,你公司的事情就能解决了?!纪铭臣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一次次的都诱惑着别人留下来,互相喜欢又怎么样,一起熬到最后都崩溃掉吗?!
纪铭臣没料到我反应会这么激烈,我打的混乱,他又怕我伤到自己,实打实的挨了两下才伸手控住我,把我牢牢的压在身下,他清减不少的脸颊轮廓清晰,看我的目光坚定又执拗,声音也稳的发沉,“芦苇你听好了,我只说这一遍:公司和你我一个都没想放弃,两个我、都、要。”
纪铭臣吐字间,整个人都散发出势在必得的执着气势来,我一时看的有些呆,倒是他率先柔和了神情,亲了亲我沉声说:“毕竟还没到那一步,你至少要拿出点信心来吧?整天胡思乱想,立场一点也不坚定,你这样弄得我们的内部矛盾都解决不了,还怎么一致对外?我怎么能全副心思的去冲锋陷阵?”
“我……”纪铭臣说到后面渐渐拧起眉来,一副“他怎么就找了个猪一样的队友”的表情,我本来就呆愣,现在更是说不出话来。
我何尝不愿意跟着他顶着锅盖硬撑,即使死在战场上,他变得一贫如洗我也会甘之如饴,可现实哪会像说的这样豪迈简单,空口白话谁都能说,但真正煎熬起来,宋以凝看着同情,纪铭臣妈妈看着心疼,而我,我甚至都不忍心仔细看他的样子。
可如今他这样坚决,坚决的要为了我抗下所有压力,坚决的只把我一个人放在心上,纵使纪妈妈心疼,纵使我心酸,我也不想再拒绝陪他一起。
如果真垮掉了,我就把他照顾的再活蹦乱跳起来。
纪铭臣叹了一声无奈的说:“早知道扔你一个人在家里你会操乱七八糟的心,说什么也该让你跟我一起去S市了!”
他说着就垂眸一副“我就知道你死性难改”的表情看我,但很快又眯了眼,沉声说:“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我出差还没回来你就知道我瘦的不成人样了?我都忙了多少天也没见你这么倔过……我不在的时候,谁找过你?”
他眯着眼睛捏着我下巴细细打量我的神色,我连打草稿的机会有没有,只好抽了抽鼻子说:“今天去做美容,碰见宋以凝了。”
“我就知道!”纪铭臣表情一狠,放开我下巴,拧了我脸一把,“别人给你下个套,你不过过脑子就回来发傻,她说什么你也信!”
“我没有!”我气得伸手又给了他一拳,“她没跟我说什么,再说她就是说了、说的也是对的,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我说到后面鼻子又发起酸来,因为纪铭臣一进门的那个刹那,我真以为他已经破产到买不起饭吃的地步了,才出去两个星期,整个人居然会瘦掉一圈。
“哭吧你就!”纪铭臣显然又听出了我的哭腔,伸手揉了我脑袋一把,又撑着身子从茶几上抽过纸巾给我擦了擦脸,“好了,别哭了,平时跟我顶嘴也没见你有多懦弱,怎么她说几句话你就退缩成这样,你前几天信誓旦旦时候的那点勇气呢?”
“这个不一样……”
纪铭臣扔了纸巾拿眼斜我,“你倒是说说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看了他一眼,垂眸说:“我以前没想过会碰到你,碰到你也没想过会发展成这样……我爸妈给我的影响,让我以为自己不会再爱人了,我也没有那个勇气,可真遇上的时候,我管不住自己……我想破釜沉舟也不过是落得我妈那样的下场,再说我比她理智那么多,我没什么好怕的……可是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不怕,我可以跟你分开,但是不能亲眼看着你倒下……”
纪铭臣微微敛眸看着我低叹:“你可真是……”
他没说完就低头亲了亲我嘴唇,下巴抵在我脸颊上缓缓厮摩,“我以后会尽量多休息,不会太累,再有一段时间,我就能把问题解决掉,你听话一点,嗯?”
他新生的胡茬蹭在我脸上,短短硬硬扎的人心里又痒又疼,我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说:“你饿了吧?我们去吃饭吧?”
“好。”纪铭臣应了一声,又顿了顿才起身做好,把我拉起来,微弯着唇伸手戳我额角说:“这回是真的说好了想明白了?你最近脾气可真是大,喜怒无常、多愁善感,还冲我吼!明天赶紧去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了!”
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眼睛肿胀酸疼,脸上也一定难看的狼狈,伸手拍开他嗡着声音说:“你脾气才越来越大,我没发脾气!你才怀孕了!”
“你看你这个样,还说没脾气!”纪铭臣嗤了我一声,又抹了我眼睛一把,“没怀我们可以生,但刚才那样的话,你以后再说我肯定饶不了你,听见没有?”
我瞪他一眼:“你再喝酒我说也不说了,直接走人!”
“你敢!”
*
因为在S市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方,所以回H市后,纪铭臣一如既往的忙。他说我最近脾气太大,逼着我窝在屋子里练瑜伽。
我脾气再大也大不过他,只是我知道他是怕我闲着没事瞎琢磨,所以就听他的每天在客厅里练一会儿玩一会儿。
纪铭臣打过电话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通常这个时候他还在忙,我以前这个时间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吃晚饭,都是秘书接起来说他正在开会。
“不要告诉我,你是想告诉我你今天要在外面应酬!”
纪铭臣在那边鄙视的笑了一声:“你说绕口令呢!”
“那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带你去给房子过户。”
我一愣,“你说什么?”
纪铭臣懒洋洋的“嗯”了一声,“你不想?”
“为什么?”这不科学啊!这都多长时间了,早点我让他过得时候他不肯,现在怎么又突然想起这碴来了?
“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好,万一哪天你又反悔走了,等发现自己什么也没从我这捞到的时候,你不后悔不难过?”
我咳了一声:“好像是会有一点。”
纪铭臣顿时就沉默了……半天他才咬着牙说话:“那就准备好证件在家里等我,我一会儿去接你。”
我应了一声,问他:“可是我听你声音怎么这么不情愿?你不用勉强的!”
他又顿了顿,很无力的说:“其他的你不要管了,带好证件就行,记得把户口本也带上。”
“房子过户还需要户口本吗?”
“……你又没过户过,怎么知道不需要?一起带上以防万一,万一需要,你还想让我耽误时间陪你再跑一趟?”
我:“……”明明是你主动要给我的好吗?我又没求着让你把房子给我。
纪铭臣速度很快,我收拾好相关证件,他就到了门口开始给我打过电话,等我上了车又问:“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带了?”
“带了,你今天不忙吗?”
“嗯。”纪铭臣应了一声就把车子开得飞快。昨天晚上下了场大雪,路上滑的很,我吓得连忙叮嘱他:“你开慢点啊!”
“开慢了他们该下班了。”
“那就明天再办,我不急!”
纪铭臣嘴角噙着笑扭头看我一眼说:“我急。”
到了地方,他停了车对我笑,我看了看办公楼上嵌着的那个硕大国徽和院门前的几个大字,提醒他说:“你是不是认错路了,房屋过户应该是在房产局吧?民政局是办离婚手续的。”
纪铭臣一阵无语,径直下车绕过来把我从副驾驶座上拉下来,“民政局除了办离婚手续,还办结婚手续。”
他意思明显,拉着我就要往大楼里走,我走了两步再也迈不开步子。
纪铭臣被我拽的脚步一顿,转过身看我,我低头看着沾到脚尖上的雪说:“我们不能结婚。”
纪铭臣说:“是不能还是你不愿意?因为公司还没稳定下来,我还前途未卜,所以你不愿意?”
我抬头瞪他:“你语文有多烂,怎么能这么歪曲别人的意思!”
“既然你愿意,那就没什么不能的,我说能就是能。”他说着就要拉我继续走,我拖了几步,苦声跟他说:“纪铭臣,真的不可以,我们现在结婚算什么?没有你爸妈的同意,我们即使领了证也什么都不是,即使领了我们早晚都会再离的!”
纪铭臣转身说:“芦苇,你抬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他,就见他神色认真的说:“当初说会一直陪着我的,是不是你?”
我点头,他又说:“既然会一直陪着我,为什么不能结婚?你是想让和别的女人结婚然后包养你辈子?”
“不是……只是我们现在……”
“没有只是,反正早晚都会结婚,现在结和晚点结除了会让我更心安,没什么其他区别,芦苇,为了我,勇敢一点好不好?”
他的手一直在握住我的,腕表露出了一截,我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又叫了我一声,我抬头看他说:“可是你都还没有向我求婚,鲜花、戒指、仪式什么都没有。”
他愣了一下,说:“今晚回去补给你。”
我望了望天说:“那个时候我都成已婚妇女了,再补有什么用?求婚一定要在结婚前的。”
纪铭臣嘴角一抽,“现在我到哪里去找花和戒指?”
“那你早点怎么没准备好?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我说完,纪铭臣眯着眼看了看我,我被他看得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已经屈了右膝,单腿跪到了皑皑白雪上。
、48包养
我吸着气往后退了一步;“还没过年呢!我没红包给你!”
纪铭臣拽过我手往他跟前拉了拉,空气这么凉,我露出来的手被他攥住,却一点也没觉得冷;反而温热的有些烫手。
“我跪也跪了,你还不应该答应?”
纪铭臣跪的干脆利落,膝盖还有一块儿被埋进雪里,弄得我心脏每跳一下都好像能听见怦怦声一样,再垂眼看他,我几乎都要找不出理由来拒绝。
我张了张嘴说:“你总要说点什么吧?”
纪铭臣微蹙了下眉,抬手看了看腕表;叹了一声说:“知道你在拖延时间,可能我说完民政局就下班了;但你这么磨叽,本来就不情愿,我再不说点什么,你该死了心的不进这个大门了。”
“鲜花和戒指我一样都没有准备,来的时候心里急,忘了你本性就很庸俗,不过好在我不讨厌……跟你一样俗的女人有那么多,偏偏不招人厌的只有你一个,我也没有办法。”
纪铭臣说的很无奈一样,我低着头瞪他,他拉着我手微微勾了下嘴角。
“你就没个说话算数的时候,之前信誓旦旦的说会一直陪着我撑下去,结果我出趟差回来你就翻脸不认账,指不定哪天我回家就已经人去楼空了,所以今天结婚,与其说是为了让你更坚定立场,不如说是为了给我一个安心。”
纪铭臣紧了紧握着我的手,抿了下唇说:“我这样做多少有些自私,毕竟公司的困难还没有解决,未来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准,破产也是有可能的。你和我结婚,万一真破了产,就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你说我变成穷光蛋你也不介意,这话我当真了,所以今天才会带你到这里来。”
“未来关于物质上的保证,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不向你做承诺,但关于内心,我可以承诺永不背叛,它的所有权永远都会是你的。不管将来我熬过去还是就此倒下,我都希望在我身边的那个人一直是你,只要你在,富贵和贫穷在我眼里就没有区别,我永远都是充实的,但我尊重你的选择,嫁还是不嫁,由你决定。芦苇,用你的心回答,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雪后的天气一片晴好,这个时间太阳已经斜到了西边摇摇欲坠,夕阳染红了半边天,又照到雪上映出片片金光,纪铭臣背对着太阳单膝跪在我跟前、跪在铺满金光的雪地上,连自己的轮廓上都冒出了一圈金色光晕。
他目光灼灼、一字一句的说着最简单又最真诚的话,仿佛整个整个世界都只剩了我和他,迎着满天霞光和满地白雪,他轻而又轻的问出最后一句话,我终于再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和理由,哽咽着除了点头再也做不出其他动作来。
纪铭臣嘴角一点一点翘起来,起身拉着我进了民政局。
这种天气来登记的人很少,而且接近下班,我们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就在收拾东西了,好在只有我们这一对儿,办手续、拍照、盖章,再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我站在民政局大楼门口,心里一阵感慨:进去的时候我还是个明媚的未婚姑娘,就算没有千人追捧,少说也有那么几个人对我心仪,结果进去转了一圈,交上几块钱,再出来我就成了白菜价的已婚妇女了。
楼里灯火通明,纪铭臣似笑非笑的盯了我一眼,拉着我往停车处走。上车的时候我还纳闷,他平时斜睨我的时候多了去了,怎么偏偏就这一眼让人看得脸红心跳,怎么看怎么暧昧呢?
我刚关上车门,好没来得及坐稳,纪铭臣就一把揪着我胳膊把我拉了过去,不等人反应,他温热的唇已经贴了过来。
纪铭臣的温热唇舌霸道的长驱直入,挑开我唇瓣缠绕扫荡,迫切的跟好几天没开荤一样,吮着我舌尖恨不能把我拖进他嘴里吞下去,直到我被他吻得舌根都麻疼了,他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