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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只为遇见,所以相逢-第18部分

小说: 只为遇见,所以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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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怎么知道呢?我能明白的。”顿了顿,又道:“袁植很好,不该这么说他,就算那个人是他父亲。”
何笙不明白,那句话针对的不是袁植,而是对方的母亲,那个生存于糜烂夹缝中的女人,袁崇阳的一次外出商谈酒后乱性,随后有了袁植,也是袁植命大,那个女人毒瘾发作被捕,后在戒毒所生下了这个少年,若当初未被人逮捕,袁植会落的和无数个被流掉的胚胎一样下场。
他被送到袁家时已经五岁,前五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无人知晓,想来并不会好到哪去,家大业大的袁家并不会欢迎他这样的一个孩子,尤其还是袁崇阳几十年人生中的一个污点,除了已逝世的袁老爷,袁植的爷爷,袁崇阳的父亲袁泰安。
袁家子嗣单薄,为了一个天降的血脉袁泰安自然力保,于是袁植被当做筹码被那个女的卖给了袁家,后来据说那个女人用着这笔钱又去吸毒,最后因剂量过多死亡。
这是怎样的一出家庭伦理剧?
那么美丽的少年该是生来养尊处优,理所当然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有那样一个不被人期待的出生。
这样不堪的过往从严柏口中从容淡漠的陈述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和无奈。
严柏看着愣神许久,满脸苍白的何笙,“听吴婶说你和袁植现在关系很好。”
“嗯。”她点了点头,“袁植很照顾我。”
“倒是没想到那个小子会照顾人了。”
何笙不说话。
他又道:“我上去看看他,你先吃饭吧!”
何笙看他一眼,点头。
严柏顺着楼梯去了二楼,何笙则走到厨房,餐桌上和往常一样摆好了碗筷,一直没出来的吴婶背对着门口站在水槽边。
“吴婶。”何笙叫了声。
“啊,东西放桌上了,你快吃。”她没回身,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何笙走到她身边,“吴婶。”
“嗯?”
“别哭!”
吴婶把头埋的更低了些,吞咽着口水点头,“不哭,我哭什么!”
何笙弯了弯嘴角,“我不吃了,等袁植一块吃。”
随后扭身也跑去了二楼,吴婶等人走远,用手捂住脸狼狈的抽泣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据说以前的点击回不来了,少说也有几万呢!呜呜……好在V后排榜是按收益,不然怎么挂的都不知道……呜呜……还是心疼……袁植搂着自家姑娘朝这瞟了眼,淡道:“老大,弱不是你的风格啊!就为了几个点击这么要死要活的你也太长脸了!”何笙小声说:“别难过啊!”我:……楼上两只,下一章好好哭去吧你们!PS:大家有发现这章和之前的不同吗?好吧,说直白点就是正式开虐了!
人活在这世上有太多东西无法抉择,就连逃避都没有理由。
同志们,请准备好你们的纸巾,我有预感不久的未来你们必定会落泪,部分可能还会稀里哗啦,但请相信他们,他们拥有足够的毅力撑到最后,希望你们也是!

chapter 27

二楼除了他们两的卧室外还有一间书房,此时灯光敞亮;几把红木椅子歪倒在地;袁植盘腿靠坐在角落;面无表情的看着闲庭漫步般进来的严柏。
“地上不冷吗?”
袁植眼一眨十足厌烦的转开视线。
严柏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往里走了几步,又道:“以后别跟袁总对着干,他毕竟是你父亲;而且你还……”
“你他妈给我闭嘴!”袁植冷眼打断他的话。
严柏不在意的继续把刚才的话说完;“而且你还年轻,必须依仗他生活,聪明人不该吃眼前亏,今年过年必须得回袁家。”
“做梦吧,想要我做事最起码也该摆出一副求人的态度。”
“袁植。”严柏扶起一把椅子坐好,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块,脸上带着显见的自信,“就像袁总说的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袁老去世后你已经没了可以谈判的资格,能安稳的留在这个地方也是因着那份遗嘱,不然你觉得还可以过的这么舒心?”
袁植冷笑了声,“你又知道我过的舒心了?你他妈以为我想在这地方窝着?既然看不顺眼就他妈的放我走!”
“在你25岁之前恐怕不行,袁老下令选你为袁氏接班人,他生前的好友因着他的请求也看护着你,所以你必须在这呆着。”顿了顿,强调,“还得是好好的呆着,等过了25岁如果你还想走,只要在袁氏股权转让书上签个字没人会再恬着脸留你。”
袁植垂放在膝盖上的手忍不住发颤,袁氏涉黑起家,底子并不干净,这么多年过去漂白的程度也很有限,这次袁崇阳会在这出现主要是为了让他在公众面前露个脸,明面上告知外人他在袁家过的很好,减少外界猜测的同时,也有利于袁氏和另几个世家的合作,袁植对于自己因为这样的利益纽带而存在感到悲哀,可他却逃脱不了,袁崇阳不可能放了他。
“话到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就算不愿意出面,也必定有办法逼得你出面,但两者的性质则相差很远了,何况场面弄太难看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严柏起身,“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滚吧!”
表情愤怒而绝望。
严柏脚步一滞,随后又缓慢踱了出去,仿佛并没看到那样一张漂亮而仇恨的脸。
出门右转没几步何笙跟个木棍似的杵着,乌溜的双眼定定的放在他身上,平淡而陌生。
“怎么上来了?”
“来叫袁植一块去吃饭。”
严柏虚虚搭在她肩上,“现在别去理他,对你没好处,自己去吃吧!”
何笙没动,微微转了□体避开他的碰触,皱眉看着他,“你们为什么要逼他?明明就是你们大人做错了事还这么和袁植说话,你不是知道内情吗?为什么还帮着他们?”
小孩语气并无多大起伏,但那声声连着的质问还是让严柏略微有些惊讶,把手放进口袋,想了想,道:“因为我要生活,我是为袁崇阳打工的,我不是逼他,是责任所在,就像你被带到这一样,他也同样没有选择!”
所以她和袁植是同类人,他们的人生被人按着头颅往前走,没人理解他们的想法,也没人会在乎,她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那个高傲到不忍直视的少年,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胸口闷闷的难受,这样桀骜不驯的人是如何度过这些年的?
何笙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沉默着往后退了步,小声道:“我知道了。”
她也同样有些了解为什么袁植会这么讨厌严柏,这个人的存在帮衬着袁崇阳深深伤害着那个乖唳的少年。
“你还是不准备下楼吗?”
何笙点头。
严柏没再说什么,手指细细摩擦着口袋里的手套,过了好一会转身走了。
走廊里静的只剩何笙轻缓的呼吸,揪着衣摆的双手有些汗湿,默默的站了很久才踌躇着往书房走。
到门口扒着门框偷看了眼,抿了抿嘴往里跨了一步,将脑袋埋在膝盖上的袁植敏感的抬了头,扫过来的视线幽暗森冷。
“出去。”他平淡的说了句。
何笙没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过了半晌又往里走了几步,袁植怒了,一手打下旁边的小台灯,吼道:“出去!”
何笙缩了缩脖子,瞬间白了脸,之后没敢再往他方向走,但也没离开,往后退了几步,关掉室内的电灯靠墙学着袁植的样坐到了地上。
两人各居一角呆着,这个寒冬的夜晚突然变得漫长起来,黑暗里何笙木愣愣的盯着视线前方,脑袋是空白的,可能是今晚的信息量太大反而变得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该摆出何种表情才算妥当。
银白的月光从窗外泄漏进来,适应黑暗后的视线借着这样的亮度能看清室内食物隐约的轮廓,何笙侧头看向袁植,少年弯着桀骜的脊梁,没了往日的张扬,卑微又狼狈不堪。
时间悄无声息的溜走,何笙往里缩了缩双脚,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冷意,也是这个时间她突然发现不远处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身影在微微颤抖,何笙定定的看了好一会,不敢置信的微微瞠大眼,当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时,听见了含糊不清零碎不堪的啜泣声,音量很小,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
如果她没给严柏打那个电话,袁植就算避免不了此次伤害,是不是也可以稍微延后几天?
你有没有一刻曾感到过铺天盖地的悔意?
何笙有,哭泣的袁植便是她最深的后悔。
犹如感同身受一般,何笙用手敲了敲胸口,然后难受的起身走出去,黑暗中袁植动了下脑袋,含泪的眼眸静静看着她,直到消失不见,随后头一低又深深埋了进去。
何笙到他房间拿了那条曾经一块盖过的毯子又转了回来,对方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变动分毫。
她在原地踌躇几秒后靠过去,这次袁植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过激的情绪,何笙跪坐在他对面,将一半毯子裹到他身上,另一半自己盖着,毯子下的两双脚紧紧靠拢在一块。
似乎有些紧张,干笑了几声,轻声道:“我们家很穷,我妈为了让家里生活过的舒服点,所以请严大哥他们把我带到这来,我求了很多次没用,我爷爷对我最好,可他也不能留下我,因为我太能吃了,他们养不起。”
顿了顿,音量更低了些许,“我是我们家不要的。”
毫无起伏的语气仿佛这不过是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只是微抿的嘴角颤抖着,眼中包了泪,可她似乎还想努力的笑一笑,来证明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袁植已经抬了头,眼睛牢牢锁住面前略显狼狈的脸庞,哑声道:“想哭吗?”
何笙摇头,泪水却滑了下来,自觉丢脸的撇嘴。
袁植抬手撑住她的下巴,将对方很是委屈的表情借着窗外泄进来的光线尽收眼底,拇指擦去明亮的泪痕,他说:“何笙,我要你,可是我脾气不好,但你不要跑。”
何笙吭哧了几声,肩膀一抖呜呜的哭起来,咬着嘴唇说不了话,却不停的用力点头,眼泪一颗颗掉了下去,袁植的手指几乎被烫到灼疼。
他摸摸何笙的脑袋,把姑娘拽着往自己这边拖了拖,然后搂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叹息般的说了句,“谢谢啊!”
感谢还有一个人要他。
但细想起来会发现,凭着袁植的条件美貌会想要守着他的人何其多,只是机会偏偏只给沉默寡言的何笙罢了。

chapter 28

这天过后不久便临近期末,何笙每天发奋复习;熬到半夜是常事;袁植劝过几次没用后便每天在旁边陪着;有时发呆有时看漫画但陪着陪着就能睡过去,歪歪斜斜的趴在小姑娘背上,也不管别人累不累,等人复习完了再迷迷糊糊的回房;对于袁植的黏糊劲何笙显得格外宽容;就算累了也不舍得说他,身边呆着这么一个人,就算偶尔难伺候一些,也觉得心安。
人挤人的公交上,袁植护着何笙站在窗口,冷了点,但空气好,边和何守司说话,没几句嘴巴就一阵刺痛,舌头舔了舔,嘴唇干裂到破皮了。
他戳戳何笙的肩膀,撅嘴给她看,“血,血!”
何笙连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了擦,见人又要转回去,他道:“润唇膏借点,不然又流血。”
何笙抓抓耳朵,小声说:“带了颜色的。”
“没事。”
何笙便拿出粉红色的润唇膏给他涂了,袁植满意的抿了抿嘴巴,双唇润泽的一咧,笑的没心没肺。
何守司受不了的看着他那幼稚样,“我说你也差不多点,又不是缺胳膊断腿,至于擦了嘴都要人帮手?”
袁植眉一扬,“我乐意!”又对着朝窗外看的何笙道:“小孩,他讽刺我缺胳膊断腿呢!”
何笙看了眼无语的何守司,乖乖的帮他辩解,“人多,他不方便!”
“哈!”何守司彻底不说话了。
忙碌紧凑的日子里时间总过的特别快,何笙一直以为袁植的灾难会在年底,那个无法让人愉悦起来的地方。
可没想到灾难会提前到来,严柏踏入小洋房的时候何笙便有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事,因为他身边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何笙趴茶几上在做作业,眼巴巴看严柏走近,讷讷的叫了声:“严大哥!”
“嗯,作业多吗?”他往她的习题本上瞅了眼。
“有点,快期末了,要复习。”
严柏点头,“好好看书。”又转头看看四周,“其他人呢?”
“吴婶去买菜了,袁植在睡觉。”
严柏挑眉,看墙上的挂钟,“这个点还在睡?”说着就要上楼。
何笙把笔一扔,蹿起来,先他一步往楼上跑,边慌里慌张的嚷嚷道:“我帮你去叫。”
‘啪啪啪’瞬间消失在了楼梯转角,严柏愣了下,随即好笑的摇头,坐到沙发上拿她的习题本看起来。
袁植早就醒了,因为外面冷,又没事干便继续在床上躺着,手边是本近来最畅销的漫画,他看的很入迷。
听见脚步声接近,眼都没抬的说:“我不吃中饭了啊,你说什么都没用。”
室内暖气开的很足,少年光着身子埋在棉被里,睡袍已经掉在了地上,白嫩的脚丫子露在外面,大脚趾一下一下夹着棉被,眼睛则专注的盯着手中漫画,里面不断转变的情绪浓郁的仿佛能化作清水滴落下来。
何笙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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