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第7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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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硕大的轿,一个荒谬的想法涌上秦雷心头:‘一个人坐有点空唉……’
看一眼围观的人群,摇头甩掉胡思乱想,秦雷欠欠身,终于开口道:“公主殿下,在下秦雷。”声音洪亮而清晰,足以让大部分人听见。
里面的小公主一下抓紧了手里的苹果,一颗芳心小鹿乱撞,要强忍着才能不出声。
“今天的事情很荒唐,我本应该去东林苑亲迎殿下玉趾,但是我没有……”秦雷摘下雪白的手套,抚摸着光滑的轿杆,沉声道:“我要先向您道歉,虽然没有任何作用,但至少要让您知道,我心中有无限愧疚,并没有引以为荣,。”
一个悦耳的声音从轿中传出:“我并不怪你……”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但吴侬软语应该都是这个样吧。
“公主雅量。”秦雷有些艰难道:“但我觉着,应该给您一个解释。”
轿中陷入了沉默,只有风儿在呜咽。
第五零三章 王爷;您太矫情了!
第五零章王爷,您矫情了!
秦雷只听着背后有人朝自己奔来,当然不会像对周王那么客气,一个漂亮的回身踢,正好踹在那人的肚上……
沈岚便打横着飞了回去,在空中滑翔两丈远才重重落了地,发出‘喔’的一声惨叫。
沈府的家丁想上前帮忙,却被回过神来的黑衣卫拦住,只能看着沈大少孤零零的躺在那哀嚎。
“哇,沈家表弟?”秦雷看清来人,颇有些意外道:“你怎么来了?”
沈岚揉着肚,毒蛇般的盯着秦雷,歇斯底里道:“秦雨田,你是魔鬼!你抢了我的身份,抢了我的地位,抢了我的荣耀还不够,现在又要抢我的女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秦雷闻言冷笑道:“她是我的,跟别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前去迎亲的沈府喜娘正是沈岚的奶妈,见自家少爷被表少爷羞辱了,自然不甘休,跳出来道:“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双方订了婚,那李家小姐就是我们沈家的人了,就是天王老也改不了!”
边上一个沈府执事也道:“殿下,小人这里有沈李两家的定亲书,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还请您看在咱么也算亲戚的份儿上,不要再闹了。”
秦雷听了那执事半告饶半威胁的话,心中不禁咯噔一声,暗叫不好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所谓密一疏,他光想着来抢人了,却忘了人家还有合同呢。
就算自己把诗韵抢回去做了压寨夫人,但名义上她可还是沈家的媳妇儿呢。
这可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面色阴晴不定的变换着,秦雷沉声道:“此事我自会与外公与舅舅沟通,尔等不必聒噪,快把书拿来!”
“不要给他!”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沈岚从地上弹起,夺下了执事手中的书,高举在头顶声嘶力竭道:“诸位京城的老少爷们,你们可都亲眼看见了,成亲王仗势欺人,要抢夺我沈家明媒正娶的新妇,苍天在上,大家可要主持公道啊!”
老姓不知道什么上层纠纷、皇室恩怨之类的,他们时常遭受着来自有权有钱人的欺凌,是以对欺男霸女之类的行径绝对没有好感,便有人愤愤道:“沈榜眼,大声念出来,这青天白日的,还是有王法的!”
秦雷面上煞气一闪,便要下死手。
第八卷 醉卧沙场第五零四章 去京山城喝喜酒
第五零四章去京山城喝喜酒
诗韵却不曾想过这小丫头如此厉害,便让秦雷扶她下马,与公主对拜,算是认了姐妹,却不分大小。
姓们最爱大团圆的场面,抛出了漫天飘洒的花瓣彩纸……撤吧,再不走就被埋了。
却不好再把诗韵搁到马上,秦雷只好将两位披着大红盖头的新娘统统塞进轿里,不由感叹道:‘果然宽敞啊……’
待那王妃大轿起轿之后,一直在边上看戏的大皇使劲拍拍秦雷的背,哈哈大笑道:“行啊兄弟,大哥支持你!”
也过来,先朝秦雷笑笑,然后轻声道:“这俩女人都不是简单,你以后有的苦了……”
大殿下冷笑道:“地是犁出来的,媳妇是打出来的!不服就打,打服为止!”
秦雷翻翻白眼,还没说话,周王凑过来道:“不许欺负我妹妹,殴打大楚公主,可是外交事件!”
秦雷咂咂嘴,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冷笑道:“还没找你算账,不是什么映玉公主吗?怎么冯京马凉的出来个弄玉呢?”其实他完全可以好好说话的,但这家伙报复心重,方才被周王揪了,这会儿就一定的揪回来。
周王苦笑一声道:“给你个映玉你要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秦雷板着脸道:“就算弄玉我也不一定要。”他决定多揪一会儿。
周王只好揭秘道:“双方签订协议时,云萝就毛遂自荐来着,但父皇舍不得她,最后还是让我妹,也就是映玉公主北上。可除了我那傻妹妹,谁还愿意去国离乡啊?映玉公主老大不愿意,整日里哭哭啼啼,最后也不知怎么地,就在上与云萝调了包,想来是我那长公主姑姑帮着小丫头捣的鬼吧。”
秦雷讪讪道:“想不到我魅力这么大。
第八卷 醉卧沙场第五零五章 洞房的难题
第五零五章洞房的难题
离开中都时,已经是当天下午了,带着新娘,秦雷也没有强行军,便让队伍在十八里铺驻扎,安顿好两个小妞,他在篝火边找到了周王。
“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看着周王坐在那发呆,秦雷沉声道。
周王抬头看看他,意兴阑珊道:“神京城已经被楚妫邑控制了,我在京中的势力想必已经被剿灭,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说着苦笑一声道:“我看我还是别回去了吧。”
秦雷哂笑一声道:“你不想回去也行,只要交生活费就行。”
“我好歹是你大舅哥唉……”周王苦笑道:“吃你两顿还要给钱?”
“几天是走亲戚,当然不用给钱。”秦雷把火上烤着的馍馍拿下来,丢一片在周王的盘里道:“日久了就是蹭吃蹭喝了,这得分清楚。”
看着盘里那金黄的馍馍,周王笑道:“晚饭就吃这个?”
“结婚很费钱的,我得吃糠咽菜好几年,为招待大舅哥才吃馍的。”秦雷一本正经道:“你妹妹嫁过来也给跟着吃糠。”从身后摸出一个小陶罐,丢给周王道:“实在吃不惯就抹点吧。”
“什么东西?”周王一脸警惕道:“吃不死人吧?”
秦雷翻翻白眼,从罐中挑出些黄糊糊的酱,均匀的抹在馒头片上,大口吃到:“花生酱,爱吃不吃。”
周王着秦雷的样,试探着尝了一口,发现酥脆的馍片配着香甜的酱,居然十分的可口,一连吃了五片才擦擦嘴道:“其貌不扬,其味甚佳!”再喝点山泉水,居然有久违的舒坦感觉。
秦雷这才与他分说道:“齐王为什么秘不发丧?按说他应该尽快登基才是。
第八卷 醉卧沙场第四九八章 第五零七章 战争的阴云
第五零七章战争的阴云
但秦雷没有时间去寻找云裳,因为战争的阴云已经笼罩了大秦的天空。
其实从月里,边境的摩擦就有升级的趋势,上千人规模的小型战斗也并不罕见。
四月间,形势进一步恶化,东齐的军队数次越过边境,在虎牢关附近的府县展开有限攻击,骚扰刺探的意图十分明显。
到了五月里,齐国出动二十万大军,帮助边境府县的农民夏收,仅用了几天时间便收割完毕;同时开始组织居民内迁,并填上水井、带走粮食,坚壁清野的十分果决。
五月中旬,齐国十万军队出现在虎牢关外,尽斩秦国在关外夏收的一万多军民,掠走十万石粮草……
种种迹象表明,齐国的战争准备已经基本到位,大战随时可能爆发。
相应的,秦国征东军两部已经完全动员,征东元帅徐续征召十万征东左军镇守壶关一线。
镇东元帅李浊则率领其余二十万征东军镇守箕关、渑池、永宁、宜阳一线,防备虎牢关上敌人的觊觎。
京山城统帅府,还是那件会议室内,墙上换成了秦齐边境地图,在座的除了一干武将,还有馆陶为的官一系。武加起来一共多号人,将个偌大的会议室塞得满满当当。
所有人都在认真倾听杨宇介绍战场态势……
“目前双方陈兵于北起寿阳、南至益阳的千里战线上,又可以分为以壶关为中心的北部战场和以虎牢关为中心的南部战场。其中壶关和北部长城皆在我们的手中,有征东元帅所部的十万部队便可防御绵长的东部战线,所以战役的焦点便集中在这里,”他手中的竹鞭在函谷关和虎牢关之间划一条线段,沉声道:“就像以往历次一样,我军和齐军将各自依托雄关,展开对弈,看看这次谁能攻破谁的防御。
第八卷 醉卧沙场第五零八章 最后一日
第五零八章最后一日
夜了,星月无光,天上的云阴沉沉,没有一丝风,空气又闷又热,京山城兵营中的气氛也有些压抑。
结束了一天的科目,终于到了熄灯前难得的休息时间,营房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像往常一样打闹嬉戏,兵士们都围在各自的长官身边,排着队等待代写家书……虽然京山军开了扫盲班,大多数人都能认识常用的字儿了,可想要提笔写出封信来,暂时还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为在军演中表现出色,刚刚晋升为中队长的秦顼,不仅识字,而且写得一手好字,再加上他平时一向没有架,所以央他写信的人最多,把他的寝室塞得满满当当,以至于和他同屋的秦俅不得不让出地方,等快熄灯了兵士们纷纷散去才回来。
看着正活动膀的中队长,秦俅赶紧上前帮他揉捏道:“你该悠着点儿。”两人从新兵就开始睡上下铺,到现在还当舍友,关系十分的铁。
秦顼轻笑道:“行了,别献殷勤了,快说说你要写什么吧?待会熄灯就写不成了。”
秦球球憨憨一笑道:“还是你知道我。”其实秦俅也会写字的,但春天他家里给说了门亲事,未婚妻是一个落第秀才的女儿,一笔字写的相当好。他为了震住那婆娘,便央求秦顼代写了一封信。
秦顼禁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好工工整整写了一封,果然震住了那婆娘。结果日后隔差五的秦俅便求他写信,弄得他不胜其烦。不过今天例外……
秦俅揪着富有弹性的下巴,双目朝天寻思半晌,这才慢悠悠道:“圆圆……”
边上的同袍忍不住扑哧笑道:“球球和圆圆,天造地设的一对啊。”也许是秦俅的体形问题,虽然已经当上了小队长,却依旧没什么威信。
秦顼一瞪眼,低声骂道:“滚去洗漱……”几个兵士缩缩脖,抱着脸盆跑了出去。
第八卷 醉卧沙场第五零九章 **苦短
第五零九章**苦短
回去的上,秦顼看到一队身穿锁链甲的游骑兵从街口呼啸而来,兵士们赶紧让开去。有人忍不住小声道:“一群畜生,连自己人都杀。”
按说马蹄纷乱,游骑兵应该听不见才是,偏偏有耳朵尖的,闻言冷笑一声,一拨马头,战马便脱离了队伍。一夹马腹便朝着那说话的兵士冲了过来。
秦顼赶紧一把将那吓傻了的兵士拉开,与此同时,那战马也停在了半尺之外……秦顼这才知道,那人纯粹是想吓唬人的。
通体乌黑的战马打着响鼻,马上的游骑兵上士倨傲的俯视着秦顼……边上的那个兵士。
良久,他才冷冷道:“逃兵不是自己人!”
那兵士畏惧的点点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能感到对面的骑士是个疯。
其实游骑兵各个都是疯……
“滚。”对于兵士怯懦的样,游骑兵上士感到十分的无趣。
那兵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人群之中,引来一阵刺耳的嘲笑。
秦顼见事情了结,刚要转身走人,那游骑兵却摘下了狰狞的黑铁头盔,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惫懒笑脸,朝秦顼呵呵笑道:“老同,也不打个招呼?”
秦顼嘴角微微向上一扯,算是打了招呼,轻声道:“原来是淇水老弟。”他们两个是同期的‘士官训练班’毕业,还是同桌……话说秦淇水虽然为人混账,但打仗确实是把好手,仿佛天生就是斥候一样,在两次军演上均立了大功,结果从一等兵窜到了与秦顼平级。当然,这也与游骑兵军衔普遍较高有关。
秦淇水挠挠头道:“怎么,你也对我有意见?”他是亲王世,平日里眼高于顶,连小狼狗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却对秦顼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