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第7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雷点头道:“虽然沈家只是个伯爵府,在京里算不得什么,但论阔气,怕是没有哪一家能比得上。”说着有些遗憾道:“美中不足的是,正房这边从老爷一代开始,都是一脉单传,到岚那里,已经是第代了。”
秦雷感到有些冷,指了指车窗,乔天才便赶紧关上,北风一下被阻断。听不到风声,顿时感觉舒服多了,秦雷这才慢悠悠道:“想好改什么名了吗?”
乔天才点点头,认真道:“乔玉安如何?”
秦雷无所谓笑道:“可有什么讲头?”
“颜如宋玉、貌比潘安。”伸出大红舌头,将粘在人中上的一粒黑芝麻舔到嘴里,再伸手擦擦口水道。
“咳咳,”秦雷汗颜道:“自信啊,天才啊,不,宋玉啊,你真是很……不要脸啊。”
“俺叫玉安,不叫宋玉。”乔天才小声纠正道,说完又认真对付起怀里的蜜饯。
队伍行出半日,秦雷吩咐护送的黑衣卫道:“把后面车上的东西,分出一半送到温泉宫去,跟李家小姐说,孤不日就回去看……永福。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三一二章 王对王 诗韵见云裳
第一二章王对王诗韵见云裳
秦雷没睡好,一宿的心猿意马,让他火烧火燎,心里长草,直恨不得将窗户顶出个洞来。
这也难怪,平日里在京山营,满眼都是带把的,也没有什么可以勾起兴致的书籍图画,是以还能不胡思乱想。但十**的大小伙,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与一娇滴滴的大姑娘在马上耳厮鬓磨的,若还是心如止水,那才叫坏事了呢。
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一穴’,平日里积郁的热情一下爆发出来,却不是念两遍‘清心诀’就能压制的。到了天亮时,这股火气非但没有消下去,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秦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抓耳挠腮,被也蹬在了地上。终于,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颤巍巍的伸出了右手,轻轻亲了一下,喃喃道:“小五啊小五,想不到最后还要靠你……”说着就要将那五姑娘,往下伸去……
他的手刚伸下一半,门帘一掀,便进来一个身材修长、满面惊喜的女。
好吧,他承认,一宿没睡之后,早上起来不该做这些亏心事,因为血液好像都流到一个地方去了,注意力与智商自然也降到最低点——竟没有听到脚步声,竟然在被人看到之后呆住了,除了大张着嘴巴,一时竟忘了别的动作。
进来的是若兰,她一时兴奋,却是忘了敲门,便掀帘进来。便见到朝思暮想的王爷,正半抬着右手,再顺着手伸出的方向看去……那真丝的睡裤就像汤泉山上的积雪,无论怎么厚,难道可以将山峰的形状也掩盖住吗?
好羞人啊。若兰立时霞飞双颊,娇羞无限的嘤咛一声。
这一声倒把秦雷从呆滞中唤醒,立刻干笑道:“来了……哦,来的正好,帮我把那个那个……”顺着手指指的方向,越过那座小山,看到墙上挂着柄宝剑,他当即脱口而出道:“把那个宝剑拿过来。”
“啊?”若兰花容失色道:“王爷可不要做傻事啊。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三一三章 二则一
第一章二则一
吃过这顿不算早的早餐,宫女过来传话,永福公主有请,秦雷便带着云裳过去。
还是那间阁楼,永福像只小猫一样蜷在躺椅上,见秦雷进来,也只是微微抬头,便又重新躺了回去,轻声道:“哥,你来了。”面上是高兴的表情,但好看的眼睛却没有多少神彩。
秦雷心疼的坐在躺椅边,轻轻拾起永福羸弱的手臂,叹息道:“怎么瘦成这样了?”永福勉强一笑,轻声道:“食不下咽。”
边上的诗韵轻声解释道:“今年冬天寒气重,公主的身十分畏寒,血气不畅、心火不旺,所以饮食难免有些不周。”
永福豁达一笑道:“哥哥无需挂心,小妹每年都要熬一遭,十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说着望向诗韵边上的绝色女,微笑道:“这位姐姐怎么称呼。”
云裳还未答话,诗韵先笑着将她介绍一番,永福美眸中流光一闪,微微惊喜道:“这位姐姐就是‘有了梅花便不同’啊,怎生得如此好看。”她不是诗韵,没有那么多顾忌,小脑袋微微转向秦雷,目露审视问道:“黛玉?”竟是立时来了精神,看来八卦乃一剂振奋人心的良药啊。
秦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惊奇问道:“你怎知?”他仔细回响,也没记得自己当过抄公。他准备退休后再操此行当,也好名利双收,安晚年不是?
永福听了秦雷的反问,却以为秦雷默认了,望了并肩而立的诗韵与云裳一眼,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看上去诗韵要端庄一些、而云裳却胜在妩媚,她也说不出哪个更出色一些。心中暗叹一声道:‘怨不得哥哥摇摆不定,换做我也难以抉择吧。’
秦雷见永福走神,以为她倦了,对云裳笑道:“你给永福瞧瞧,我先出去了。”说着递个颜色给若兰,两人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闺房。
到得门外,秦雷轻轻拉起若兰的小手,若兰害羞的往回抽一抽,但见王爷抓得紧,姑娘也就羞羞的任她牵着了。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三一四章 落花流水总是情
第一四章落花流水总是情
话说烈火焚身的五殿下,见汤池中有一女,心中叫唤一声:‘小兰兰,我来也!’便扒的干净,赤条条潜入水中。
水中女许是想着心事,竟然没听见他轻微的入水声,便让他悄无声息靠到了近前。
见着那水中月白丝绸般顺滑的肌肤,秦雷心中暗赞一声,果然是春湾雪股草芳菲,柳腰一握最**。毫不犹豫的伸手揽住了姑娘的蛮腰,好细啊……秦雷还没有来得及感叹,便感到女原本这温泉水一般柔软的身,倏然僵硬起来。
秦雷心道,不好,要喊!飞快的从水中伸出手,去捂姑娘的小嘴,但还是晚了一步——一声带着无限惊恐的尖叫划破夜空,惊起一群夜宿的老鸹。
尖叫的同时,那已经的紧绷身拼命挣扎。秦雷半边身探出水面,一手捂住了她的小嘴,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声急道:“是我!别叫!”说这话时,他的脑袋刚探出水面,与一对凝露挂珠的倒扣玉碗平齐,还没来得及看姑娘的脸。
但这姑娘听了声音,便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惊惶间,却以为这人特意前来偷香窃玉,不由又羞又恼,暗骂自己却是瞎了眼,竟喜欢上一只……大色狼,芳心片片碎裂,纷乱恍然,一时竟呆住了。
秦雷使劲甩甩头,睁眼一看,便见一张尤带着着惊恐失望表情的绝美面庞出现在眼前……这才发现,居然不是若兰那张宜喜宜嗔的鹅蛋脸,更清瘦些、更美丽些、更让人抓狂些……一下便呆住了,愣道:“怎么是你?”
女被他唤回神来,这才羞怯万分的双手护住胸前的完美,美目中泪珠盈盈,想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便被人看了摸了,不由羞愤的浑身颤抖,竟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秦雷见她寒风中鹌鹑般的瑟瑟颤抖,要紧紧咬住手指才能忍住再次失声尖叫。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人不停焦急的问道:“小姐,怎么了?”
秦雷不由焦急万状,点头哈腰的朝她连连作揖,压低声音道:“千万别叫,我是梦游过来的,没想做坏事儿,你可千万别叫,不然我可就口莫辩了。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五卷 帝王将相 身披麻袋 头顶锅盖
第一五章身披麻袋头顶锅盖
月牙儿拨开淡淡的云,痴痴望着水中的影。
痴缠热吻的人儿紧紧贴在一起,良久良久才分开。
诗韵一手轻轻摸着微肿的嘴唇,一手按着轻轻起伏的心胸,星目迷离间水汽氤氲,身上的淡淡清香竟变得芬芳起来。
秦雷双手揽着姑娘的蛮腰,执着问道:“这下要我负责了吧?”
一句话便把这旖旎的气氛打得粉碎,诗韵苦笑一声,竟然无言以对。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秦雷继续追问道。
诗韵心中兀然蹦出一个词——‘牛嚼牡丹’……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抬头望着秦雷的下巴,蚊鸣道:“你这人怎生如此霸道,偏要把人家最后一丝尊严也要踏碎了……”
秦雷的贼手伸进诗韵的浴袍,手指在她婴儿般细嫩的背上划动,用最低沉磁性的声音道:“若不这样,你便不要我负责了……”诗韵的小脑袋无力低垂一下,额头轻轻磕在秦雷硬邦邦的胸膛上,无力呻吟道:“能不能不讨论这个问题……”
秦雷呵呵一笑,刚要说话,却听到小丫鬟锦纹远远叫道:“小姐,小姐……”
诗韵心里一阵埋怨:‘这丫头怎么如此多事。’嘴上却还要不紧不慢道:“什么事?”
“巡夜的婆在附近发现一身夜行衣,怕有歹人出没,咱们快些回去吧。”锦纹的声音越来越近,秦雷只好无奈的躺回水中,仅留着半边脑袋露在外面,双手却搂着诗韵细嫩的小腿不放。
“放手……”诗韵小声道。
“让不让我负责?”执拗的王爷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印证一句话——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三一六章 前浪死在沙滩上
第一六章前浪死在沙滩上
转眼进了腊月,京山营的工程已经告一段落,民夫们领了钱,开开心心回家过年去了,他们要过了正月才回来复工。腊月和正月冷了,即使勉强营建,待春天冰融雪化时,也会影响工程质量的。
但新兵师的冬训却没有停下,营门上用红漆刷着‘冬练九’四个醒目的大字,提醒着兵士们,不要心存侥幸。
两个多月的艰苦训练下来,让这些原先的浪荡弟终于脱胎换骨了。
每日卯时一到,值星官吹响起床哨,一万新兵师将士便在一刻钟内起床洗漱、再用一刻钟校场列队,开始每日必行的越野长跑。起初是空手越野二十里,后来渐渐负重,直到最终的十七斤装具俱全二十里,他们也都勉强坚持下来了。
回营后才是早饭时间,饭后直到中午是他们最痛恨的队列练习,但偷懒的人将没有美味的午餐,饿着肚可无法完成下午的大运动量训练。所以还得强打精神,一丝不苟的完成这些向左向右齐步走的动作。
当然,枯燥无味的训练换来的是日益齐整的军姿,以及焕然一新的精神面貌。现在让他们再回想,当初在中都城时吊儿郎当的样,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吃过午餐,会有一个时辰的午休时间。当美美的午觉结束后,炼狱般的下午便开始了。整师的兵士以中队为单位,在教官监督下开始体能训练。掌上压、单双杠、跳远跳高、投掷、举重,还有一种名唤秦氏长拳的军体拳,这些科目合理搭配,交叉进行,倒也不枯燥。
但是要求却有些高,比如一组掌上压便是一个,整个下午会做十组;再比如投掷,二十斤的大铁球,投出五丈,并连投二十个才算合格,每个下午会投一个。
诸如此类的高强大运动量训练,日复一日、从不间断。每当他们开始有些适应,训练的强便会加大,反正总是会让兵士们精疲力尽,晚饭时都举不起馒头、拿不起汤匙。
第五卷 帝王将相第三一七章 同进士
第一七章同进士
石勇肃声道:“王爷,新兵训练还有七日结束,按计划应该进入最终考核阶段了。请签发考核令。”
秦雷一边接过夹着书的板,一边感慨道:“这么快就两个月了。”
许田笑着点头道:“从十月十七到腊月十七,可不俩月了。”
秦雷笑笑,低头看那书,乃是统帅咨议会拟定的,他早就了如指掌了。伸手结果笔,在页底留白处刷刷写下几个大字:‘同意。秦雨田。’
晚上例会结束时,每个训导大队的大队长都宣导了统帅部的命令。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立刻引起了士兵们的热议。
每个人心里都盘算开了,虽然起初不情不愿,但经过这两个月的摔打磨练、训导教育,付出了那么多的汗水泪水,习了那么多的光辉历史,他们已经对自己的新身份十分在意。这次能不能达标,关系着能不能成为真正的弟兵。更何况还与饷银、前程这些切身利益相挂钩。
一排排营房里,兵士们议论纷纷,话题只有一个——到底能得多少分?
考核内容已经公布,共计七项,每项十分,满分七十分,再加上十分的平日表现分,共计一分。得到六十分即为合格,七十分以上为良好,八十分以上为优秀,九十分以上为卓越。
七项中有五项个人项目:器械运用测试、军体拳考核、身体素质测试、基本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