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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权柄-第265部分

小说: 权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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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而知,随着秦齐两国关系地进一步恶化,这条商道的重要性必将进一步凸显,自然会有源源不断地金银输送到秦雷这里,哪怕他只在这个生意中占了一半地干股。

    两人相视携手而笑,沈洛一脸感慨道:“一年不见,却要对王爷刮目相看了。回想起当年在上京初见,简直恍若隔世啊。”

    秦雷也感慨道:“却有些白云苍狗的感觉。”

    把沈洛迎进屋里,两人互相说了这一年的别情。这才知道,大伙这一年过得都不容易,秦雷的艰辛自不必说。沈洛也是几经磨难,险死还生。

    唏嘘感慨片刻,沈洛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牛皮纸袋,双手奉给秦雷,朗声笑道:“这是咱们商社今年的分红。”

    秦雷笑着接过,打开一看,一大摞崭新地内府宝钞便露了出来,都是五千两一张的,粗略一数,大概有二百多张。不由沉声道:“一百多万两?”

    沈洛颇为自豪道:“一百一十万两,今年上半年没有通商,这是半年的利润。”

    秦雷轻声问道:“半年就挣了二百多万两?”

    沈洛捻须笑道:“没有那么多,刨去本金费用,大概也就是一百六七十万两的样子。再给几个小股东分出三十万两,也就剩了一百三四十万两。”

    “舅舅给我这么多,外公那边怎么办?”秦雷颇为意外的问道。

    沈洛哈哈笑道:“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吞老爷子的钱,这是老爷子吩咐的。他说王爷这边要做大事。多一两银子就多一份力量,放在沈家也只能被败家子们挥霍了。所以他只要三十万两。给宗老会一个交代,其余都是王爷的。”

    秦雷感激道:“外公和舅舅对我的好,秦雷都铭记在心,永远不会忘记地。”

    沈洛宽慰的笑道:“殿下不必挂怀,钱挣了来不就是花的吗?花地有意义就比挥霍了强。”说着拍胸脯道:“明年咱们的商路大开,保守估计是要有二百万两净入的,如果打仗的话,这个数至少还要翻番。”

    秦雷望着跳动的炉火,轻笑道:“明年打仗的可能性不大,”见沈洛有些失望,秦雷笃定道:“孤推断,战争会发生在昭武二十年,咱们三年计划结束的年份。”

    沈洛正要问为什么,秦雷看了看边上的沙漏,起身笑道:“大会就要开始了,咱们去热闹热闹吧。”他只好把话憋回心里,与秦雷一道出了房间,向最中央的礼堂走去。

    礼堂中***辉煌,偌大的厅堂被一张张铺着洁白桌布地大圆桌,挤得满满当当,人们又将一张张大圆桌挤的满满当当,桌上又被丰盛的酒菜摆得满满当当。

    人们兴奋的寒暄着、交谈着,眼睛却不时瞟向大门口,直到一个年青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那里,所有人都住了嘴,纷纷起立拱手道:“恭迎王爷!”《本卷终》割………

    上面字数够了,和尚闲话两句。

    离开温泉宫之后,情节陡然加速,很快就结束了这一卷。因为和尚感觉够了,这一卷要表达地东西都说出来了,干嘛还要拖字数骗大家钱呢?

    这一卷《帝王将相》,要说什么呢?

    顾名思义,帝是昭武帝,王是秦雷兄弟们,将是李浑,相是文彦博,就是想把他们的冲突矛盾展现在大家面前,为下面几卷的你死我活做铺垫。

    当然这一卷还有很重要的任务,便是将秦雷的势力建立起来,让他有资格与三巨头掰手腕。如果说第三卷《中都雨》是秦雷思想上成熟,第四卷是他政治上成熟,第五卷就是他实力上成熟。

    一切都成熟了,战斗也终于开锣了,秦雷直面对手地挑战。东齐、南楚地势力也将在下一卷中出现。

    还有旷古绝今的婚礼…

第三二零章 爆竹声声辞旧岁 梅花点点庆新春

    小年的宴会之后,又开了整整一天的大会,对有功之臣予以褒奖。这是隆威郡王府的第一次表彰年会,所以褒奖范围包括了昭武十六年。

    沈洛、沈青’勇、侯辛、沈冰’猛’敢’威、马南、许田、马侃等二百余人获得了一级忠诚勋章,以表彰他们自上京城起的生死相随,不离不弃,每人获得十个光荣积分,另有奖金一千两。

    此勋章一并追赠已阵亡的许戈等三百余人,另发放一千两的追思金。

    沈洛另外获得终身荣耀勋章,并赐见王不拜荣誉,以表彰他在秦雷归国过程中的巨大贡献。另赠与一百个光荣积分,以及奖金十万两。

    严格讲,他并不是秦雷府上的属员,但秦雷仍旧给他一个政务寺荣誉寺卿的身份,享有参赞政务并与馆陶同薪的权利。沈洛欣然笑纳了勋章和积分,但奖金和见王不拜的荣誉他坚辞不受,秦雷只好作罢。

    张谏之获得卓越服务勋章,以表彰他在王府草创期间的呕心沥血←荆斩棘,为王府建立做出的巨大贡献。糙予五十个光荣积分,奖金一万两白银。

    秦奇、薛乃营、胥千山、皇甫战文、杨文宇、沈冰、沈青’勇、侯辛’敢、许田’威等十二人获得优异服务勋章,以表彰他们在各自领域对王府作出的重大贡献,糙予十个光荣积分,奖金一千两。

    石猛、马南、许伟、沈乞等一百七十余人,获得忠诚服务勋章,以表彰他们在各自领域对王府作出的贡献,糙予五个光荣积分,奖金五百两。

    另有五百余人获得特大嘉奖一次,以表彰他们在南方战事中的卓越表现,两个光荣积分的加成,奖金二百两。在南方战事中牺牲的三百余人。同样获此嘉奖,并在抚恤之外另有五百两的追思金。

    两千余人获得集体重大嘉奖一次,以表彰他们在各自岗位上的优秀表现,一个光荣积分的加成,奖金一百两。

    其余人等皆获得集体嘉奖一次。半个光荣积分加成,当月薪金翻倍…腊月可是双薪月啊。

    总之皆大欢快,所有人都得到了奖赏,虽然差别很大,但即使档次最低的集体嘉奖,也是非常丰厚地。而且人家获得更高奖赏的,都有过硬的获奖理由,别人除了羡慕,也说不出什么怪话来。

    腊月二十五一早。众人纷纷辞别王爷,北上的北上、南下的南下,欢欢快喜回家过年去了。

    留下三千兵士驻守。秦雷也带着一种心腹手下,离了这奋斗三个月地京山营。

    队伍先拐到温泉宫,永福经过云裳的一段调养,身子已经渐渐有了元气,便跟着秦雷一道回了中都。

    到京里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先进宫把太后皇帝瑾妃娘娘挨个拜一遍,待要把永福往华林苑送时,却被瑾妃留住,要她在瑾瑜宫一道过年。

    待回到清河园,已经是二十七的晚上了。在家歇了一天。半夜便爬起来,迷迷糊糊钻进轿子里,去接受那一年一度的祭祖折磨。去年天暖风小还好些,今年却是二十年一遇的寒冬,一群龙子龙孙在皇帝陛下的亲领下。顶着刀子似的西北风,哆哆嗦嗦的八个山头转下来,许多人的鼻涕都冻成冰凌子了。

    再回到宫中已经是亥时,强撑着在皇承殿里请了列祖列宗回宫过年,众人才各自回府。

    饶是秦雷经过一次。又早有准备。仍然被折腾地半天没缓过劲来,直到三十下午才被窗外的爆竹声吵醒。从被窝里钻出来。

    在边上安静做活的若兰,赶紧放下手中针线,过来伺候他穿衣。秦雷奇怪道:“不是前天夜里就跟你说了,等过完年再回来吗?”

    若兰捂嘴轻笑道:“昨天回家看了,家里现在过得比地主还阔气,奴婢心里也就放下了。”说着娇羞地看秦雷一眼,轻声道:“担心爷一个人心里冷清的慌,奴婢就回来了。秦雷感动的一笑,伸臂将若兰揽到怀里,紧紧地抱了下,柔声道:“你真是我知冷知热的心头肉啊。”去年过年时,秦雷的情绪十分低落,若兰猜到怕是因为孤单所致,所以才有此言。

    温存一阵子,秦雷微笑道:“待会我去宫里参加辞旧宴,你先去石猛家里待着,给庄蝶儿帮把手,等我回来与你们汇合。”今年王府的辞旧宴设在了石猛家,却也是别无选择,谁让清河园冷冷清清、不宜人居,而别人都没成家呢?

    若兰乖巧的点点头,伺候秦雷穿好样式繁复的礼服,再用过膳,冬季日短,天色便已经擦黑,石敢带着卫士早在外面等候,接上秦雷便往大内赶去。清河园离着皇宫还有小半个时辰的路程,不得不早些上路。因着是入宫,秦雷便喊上府里的总管黄召一道上路,经过一年地摔打,黄召也更沉稳成熟了。

    秦雷让一边伺候的黄召打开窗户,把一路上的爆竹声声,欢声笑语放进来,闻着微微刺鼻的爆仗味道,他的表情竟有些陶醉。

    石敢轻声问道:“这味好闻吗?”

    秦雷嘴角微微扯动,轻笑道:“年味,你说好不好闻?”说着有些感慨道:“不一样了,确实不一样了。”

    石敢只好继续问道:“什么不一样啊?”秦雷双目微眯,喃喃道:“去年地今天,那时还是泗水跟着我,也是往宫里参加辞旧宴,当时心里百味杂陈,可就没有一点过年的感觉,着实不是个滋味。”

    石敢笑道:“去年咱们形势多差?被挤兑的连个立足的地儿都没有,谁也不买咱们的账,当然不是滋味了。”

    秦雷微微笑着摇头,却不反驳石敢地话。石敢理解地不能算错,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归属感,他已经很少去想原本地世界了。作为一个光棍孤儿,更容易接受现在的身份。

    在这个世界里。他有了爹娘,虽然都不太亲;有了奶奶,虽然有些摸不透;有了外公一家,虽然过于亲;有了一帮子兄弟姐妹,虽然关系都很奇怪;有了几位红颜知己。虽然这是他地一大烦恼源泉;有了一干忠心耿耿的手下,虽然…好吧,没有虽然,他们都是无可挑剔的。

    两年下来,原本世界的印记已经几乎消失殆尽。现在的秦雷,无论从内到外,都算是彻彻底底地大秦郡王了。

    穿过热闹非凡的南北城,马车便开到了皇城前。守卫的御林军一见那黑虎头王徽,忙不迭的打开左侧安天门。将威隆郡王殿下迎了进去。

    马车在太极殿后停下,一干小太监赶紧上来巴结,满口子吉利话。乐得秦雷哈哈笑着,甩手一把红包撒出去,大笑道:“同喜同喜。”

    “粗俗!”秦雷刚要迈步下车,便听到一个轻蔑的字眼随着北风飘了过来。黑衣卫们顿时火冒三丈,顺着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四品文官礼服的青年,正一脸不屑的从边上经过。

    黑衣卫便要上前拿人,被秦雷轻声喝止道:“今儿什么日子?”黑衣卫这才怏怏退下。大年三十讲究一团和气,来年才能升官发财,秦雷现在也很讲究这个。

    而那些小太监们。虽然一个个气鼓鼓的,却不敢上前讨个说法。大秦接受唐亡的教训,对太监约束极严,别说对面是个胸绣獬豸地四品御史,就是一般的七品小官。他们也是不敢顶撞的,否则便会被当成骄横不法,至少要吃四十棍子。

    那青年见自己一人压倒秦雷这边几十人,不由暗自得意,甩甩袖子便来到了秦雷面前。拱手道:“下官参见王爷。咱们终于又见面了。”礼数虽然周全,却没有一丝敬意。

    秦雷也不恼火。看来要把和气生财进行到底,笑眯眯道:“你贵姓啊?”

    那青年面色一滞,尴尬道:“王爷贵人多忘事,下官右佥都御史易惟络,您想起来了吗?”

    秦雷依然一脸不解道:“失敬失敬,我们见过面吗,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自称易惟络地御史面色渐渐难看起来,僵硬道:“王爷休要戏耍本官,咱们走着瞧。”说完便要甩袖子走人。

    却听秦雷热情问道:“你要去干嘛?”

    易惟络头也不回,随意道:“陛下赐宴,下官自然要去赴宴了。”

    秦雷冷笑一声,阴测测的低喝道:“陛下赐宴在太极殿,你去后殿作甚?莫非想要偷入大内?”

    太监们一下子明白了,呼啦上去将那易御史团团围住,嚷嚷着要带他去见卓总管。

    易惟络只好转回身来,小心解释道:“下官更衣去了。”

    秦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道:“你不在家里换好衣服,非要跑到大内来换,到底是何居

    易惟络没想到这位王爷如此白痴,只好换个词道:“下官出恭去了。”

    只听秦雷哂笑道:“出宫你该走正门啊?跑后面是进宫。”

    易惟络心中狂叫道:苍天啊,难道人和人差距就这么大吗?面露不屑道:“我去后面大便,王爷这总听懂了吧?”

    秦雷恍然道:“不就是拉屎吗,干嘛又是出宫又是更衣,说得七扭八拐的。”易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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