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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权柄-第102部分

小说: 权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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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因为是第一次会议,所以几乎所有提案都是秦雷亲自或者授意其他大议事提出的,哪个不开眼的敢投反对票。所以行云流水般一连通过了八项决定。

    关于议事大会的召开时间,会议决定每年举行两次,一次在六月初一、一次在腊月初一,如果议事局、监事局,或者有半成以上的议事认为有必要,议事局应当在收到申请之日起,一个月内召开临时议事大会,效力与例行议事大会等同。

    复兴衙门的总部暂定在江北的荆州府,但规定只要哪个府的综合考核指标连续五年冠居南方二十八府之首,便可以申请将复兴衙门总部迎回本府。

    等到这些琐碎的问题都表决完,便迎来了今日的重头戏…议事局常议选举。

    按照之前通过的决议,议事们只要能凑起一成话事权,便有资格推举一名候选,再经过全体表决半数通过,便可以进入议事局、成为十名常议之一。

    像秦雷、两省官府这样拥有两成话事权的,便可以一共推举六名常议。胥

    也可以推举一名,乔卓两家可以联合推举一名。

    因为必须产生十名常议,若是剩下的常议不能达成共识,凑不齐一成话事权,将会由这些人中,份额排前两位的议事或议事联盟推选两名。这也是为什么徐见到卓家和胥家联合,没有太担心的原因。一共两千份。他自己沾了七百份,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两个比他份额还多地了。所以他们家也拿定了一个常议位子。

    但是这种不足额推举,总让人感到有些底气不足。久负盛名的南方第一家,岂能受人恩惠一般进议事会。所以徐昶在午间休媳,还是请卓秉宸和乔岐佩帮忙,找到那些附庸的、亲近的议事,凑齐了整整一千份。

    与前九个比起来,最后一个常议名额的产生就要费劲多了。原因无他。这整整一百四十位议事。没有一人的话事权超过五十份。好在经过昨夜许多人的串联沟通。有两方已经优势明显。一个是荆州府的戏志家,他们自己便拥有五十份话事权,再联系几家荆州府地议事,凑出了一百份话事权。

    另一个便是上午大出风头地唐州府五门,他们联合起来也有五十份话事权,再加上唐州地其他议事,也凑齐一百份话事权。

    而这些议事们也不愿意代表自己这些人的常议才获得一百份的支持。便提请大会,进行一次预选。获胜者将得到全部一千份的支持。

    于是这两方都提名了一个候选,戏志家推举的是他们的家主戏志恭德,唐门五家推举的却是那位黑黑地柴世芳。

    也许是荆州府太出风头,别的府有些不服气,也许是柴世芳给大家印象比较深刻。最终选举结果竟是一边倒,柴世芳足足获得了七百七十五份的支持,远远超过戏志恭德的二百二十五份。

    柴世芳成为了这一百四十位常议、一千份话事权的代表。

    各自推举出来之后。全体表决只不过走个过场。十个候选悉数通过。接着便是议事局正的选举,按照议程是由当选的十人常议当场选举,并经大会过三分之二同意才能任命的。

    秦雷选择了薛乃营和襄阳公车家地家主公车商书作为代表皇家地常议。公车家乃是沈家的姻亲。是沈老爷子给的名单上提及地。

    秦雷既然已经承诺了三家在南方的地位,也就不好争夺这个局正的位子。而只要秦雷在南方一天,整个复兴衙门都要听他的。所以未来的议事局局正只会产生在徐乔卓三家。

    徐昶推举的是徐国昌、乔卓两家推举的是乔远山的弟弟乔远河。因为乔卓两家与南方官府太过密切,因而秦雷选择了徐国昌。

    两省督抚的代表乃是各自的属官,这些人哪敢违逆顶头上司的上司的意思,再加上老老实实的胥千山,秦雷的话就是最终意见。

    那位腹黑的徐家外管事,便成为了议事局首位局正。

    接下来便是监事局五位监事,这五人原则上不能由已经当选常议的议事兼任,所以这些大议事们就没份了。

    监事的责任包括监督衙门日常运转、监督衙门财务状况、监督议事局代行议事大会权利的状况。自然可以列席议事局会议、随意检查衙门账目,这对占人数绝大多数、份额却很小的小议事们无疑是个福音。

    秦雷设置监事局的初衷,也是为了制衡大议事们只手遮天,保护小议事利益。

    这个选举颇费时间,足足一个时辰才完成。

    这个完了,便是第一次议事大会的最后三项。不得不说,因为秦雷的存在,会议几乎没有任何争执,一切都在快速有序的进行着,气氛还很和谐呢。

    一项是关于议事局监事局议事大会的权利和义务,一项是议事的权利和义务,还有一项是南方光复和复兴计划。

    这些东西在午间休媳,都发到各位议事手中,秦雷也写得比较浅显。再加上开了一天会,把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们都累坏了,所以此时只是走个过场,便统统全票通过了。

    等到会议全部结束,议事们走出会场时,西面还能看到绚丽的火烧云呢。

    只是不知中午刚庆贺完‘不是一言堂’的隆郡王殿下,晚上会不会再自罚一杯。

第一六五章 全是顶级的享受

    六月鸣蝉七月流火。

    刚进六月,新鲜出土的知了便藏在树荫里没日没夜的嘶鸣,仿佛要把埋在土里大半年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这种叫虫几乎无处不在,而且整个夏天都不停歇,着实恼人。

    但晴翠山庄中,那个已经被隆郡王命名为‘红楼’、并由乔大人亲笔题匾额写的吊脚画楼四周,却很少能听到这种虫的鸣叫。不久之后,荆州府便开始流传隆郡王威棱四射,众知了望风而逃之类的荒谬故事。

    真相其实很简单,大病初愈的黄召,每天都带着十几个下人,用粘杆把红楼四周大树上的知了扫荡许多遍。因为他发现,王爷非常讨厌知了叫。但你要问秦雷原因,他也说不上来,讨厌就是讨厌,没有原因。

    好在没有人敢问秦雷什么,往往都是他问别人。此刻,山南总督乔远山便在等待着秦雷的问话。还是那次的位置,还是那次的时辰,只不过距上次谈话,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秦雷两只脚全收在躺椅上,望着微微发福的乔总督,打趣道:“看来最近日子不错,你比来的时候面色好多了,也胖了些。”

    乔远山拍拍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呵呵笑道:“最近全是好消息,心情自然舒畅,不知不觉就多吃了几碗。”

    秦雷身体放松的靠在躺椅上,笑道:“看来乔督要给本王报喜了。说吧。”

    乔远山有些抑制不住地激动道:“方才收到镇南军地通报,他们已经基本上将山南境内的暴民全部驱逐,山南光复了!”作为山南总督,他无时无刻不在盼着这一刻的到来。

    秦雷听了也很高兴,一下从躺椅上蹦起来,叫道:“真的?一个月光复全境,看来这个杨文宇还真有一套!”说着高声道:“石敢,把那坛子状元红取来!孤要与几位大人庆贺庆贺。”门外的石敢赶紧应下。去后院找若兰姑娘要酒去了。

    看着乔远山还在那杵着。秦雷挥手道:“快去叫他们三个过来。再嘱咐小厨房搞点小菜。快去。”

    堂堂的一省总督、二品大员,被秦雷像个小伙计一样支使起来。而且这位乔总督还一脸兴奋的答应下来,痛痛快快的下楼去了。让人不得不感叹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乔远山下楼后,秦雷又赤着脚在屋里转了几个***,一会哈哈大笑,一会摩拳擦掌,往日地沉稳冷静全部抛去了九霄云外。

    上书立下军令状。承诺两月平定两省,将二十八府一千七百万黎民安危系于一身。确实很威风,很勇敢,但压力之大也可想而知。

    而且在他拟定地战役计划第一阶段中,因为要同时处理复兴衙门地事情,分身无术的秦雷,只能把指挥权交给了镇南军的步军将军杨文宇。

    将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的滋味,着实不怎么地。这一个月来。秦雷每一夜是如何度过的。只有他和若兰两个人清楚。

    此时此刻,第一阶段终于按时完成,也令他着实松了口气。接下来战场将转移到江北。他也将随一万镇南军北上,与杨文宇部汇合。无论结果怎样,他都可以亲身参与,再也不用受这种煎熬了。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秦雷这才注意脚上没有鞋子,正弯腰寻找间,就瞥见四位督抚大人每人端着两个盘子。一脸喜色的走了进来。

    四位端着盘子的大人看见王爷光脚弯着腰地样子,不由一愣。双方对视一会,然后一起爆发出痛快的笑声。这五位对南方负总责的大人物,确实非常高兴。

    秦雷拉过桌子,让四人把盘子放下,口中打趣道:“别看这一桌都是些冷切拼盘,但规格却是天下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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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雷伸手指了指几人,调侃道:“总督跑堂、巡抚传菜,还有王爷摆桌子,这个档次是国宴也比不了的。”

    几人点头称是,若不是一时性起,这些大老爷们一辈子也碰不着碟碗。胥耽诚笑道:“看来咱们是沾了王爷的光啊…”

    这时候卓文正要弯

    椅地下给秦雷掏鞋子,秦雷摆手道:“不穿了,光着着便大喇喇的坐在上首,等四人坐下,石敢也把酒取回来了。

    秦雷让他放在桌上,对四人笑道:“这是二十年的状元红,上次有个酒店老板送了我一坛,没想到这半年一直没什么喜庆事,今天好不容易逮到由头,今天咱们把它喝了。”

    这状元红‘儿红,虽然稍微富裕点地人家都会酿,但此时人讲究多,不到那一天是不会取出来。到时候宾客多,又不兴留,每每却喝个精光。而且怕把自己儿女地福气送走,这酒也不兴送人。

    所以在座几位对这酒也稀罕着呢,延武对秦雷笑道:“这开封有个讲究,要已经有子有孙的才能开。”见秦雷点头,他便抱过来拍去泥封,那股久违的醇香又弥漫在空气中,秦雷贪婪地耸耸鼻子道:“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此话不假啊。”

    几块老姜也连连点头,卓文正笑道:“百年陈酒十里香,这酒二十年,足以香飘二里啊。”这话又引来一阵笑,延武先给秦雷满上道:“那位老板确实有眼光有魄力,把自己儿子的一份福送给王爷,定然能换到十倍百倍的福气啊。”

    秦雷心中暗笑,自家的祖传老店被改成了窑子,福气确实不小。

    待几人把酒满上,秦雷举起碗道:“为收复山南透一个。”把这些大佬整治的彻底服帖之后,秦雷也渐渐露出本来的匪相。只是这时候,四人已对秦雷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会忽略掉那些负面的东西,只觉得王爷豪爽不羁,魅力非凡。

    饮罢这香醇的美酒,秦雷咂嘴道:“这酒真不孬…”什么酒放二十年也孬不了啊。秦雷见几人也是频频点头,唯独乔远山神色有些萧索。秦雷好奇道:“乔督,可是睹物思人啊?”

    乔远山回过神来,喟然道:“王爷明鉴,下官喝到别人的状元红,却想起自家的最后一批女儿红也埋了十七年了。”

    秦雷有些讶异,此时女子十六岁及,便意味着已经到了结婚年龄,父母往往会在这一年为其张罗婚事。诗韵便是这一年及,因着在宫里有差事才有些耽误了,前些日子永福来信还说,不少人家到李家提亲,李光地已经有些眼花了。若不是昭武帝为了永福的身子,特地下诏将诗韵的婚事延后一年,这才让秦雷没有抓狂。

    但不是谁都有陛下明诏保护的。听说乔远山的小女儿十七岁还没结婚,他自然有些奇怪。胥耽诚为自己上司解释道:“乔督的女儿自幼身子不好,送到一位世外高人处才救治过来,后来便跟着他修行,学些岐黄之术,所以有些非凡。”

    秦雷使劲咽下吐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乔远山苦笑道:“耽成不必为老夫掩饰,”说着对秦雷道:“不是老臣自夸,我那姑娘人长得天仙一般,就是主意正了点。老大不小了还在山里住着,伺候她那师傅,家里叫了好几回都不听。去年想给她张罗门亲事,又想着她主意正,怕不愿意,便派人去叫她回来瞧瞧。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她师父说这丫头跟着她师兄下山,说是行善去了。”

    起初还有些气愤,说到后面却心酸起来:“这一去就快一年了,除了中间捎信报了几次平安,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事情也不算什么秘辛,除了秦雷,在座几人都知道,所以乔远山才会为他讲一遍。

    秦雷心中狂叫,老子竟让一省总督的女儿每天早上倒夜壶,老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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