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色交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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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贺慕原的口是心非,梁洛直到他走也没跟他再说过一句话,他出差后打电话回来她也不接,李姐接了给她,她也是光听不说。
贺慕原知道梁洛在生他的气,但这次离开也是不得不为的事,他现在不能告诉她,等事情顺利过去后再讲给她听,他相信她一定会理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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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回来,梁洛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位陌生人,年轻漂亮的陌生女人比她还熟络地同李姐说话,而李姐对她的态度明显比对梁洛尊敬许多。
“你就是梁洛。”陌生女人趾高气扬地问她。
梁洛本来就心情不爽,碰到这么个刺头,正好就找到掐的对像,她昂起首,挺着隆起的肚子,藐视地问李姐:“李姐,怎么我不在家你就随便放陌生人进来。”
李姐嚅嚅嘴皮子还没来得及答,陌生女人就生气地尖声道:“我是贺慕原的亲妹妹!”
梁洛的大眼睛此时瞪得比一圆硬币还圆,她像打量出土文物一样围着陌生女子转圈。
贺慕原好像是孤儿吧,是吗?她一怔,这事好像只是外界的传闻,她还从找他证实过,这突然冒出来的所谓亲妹妹,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李姐,照顾好。。。。。。这位小姐你贵姓?”梁洛亲切而不失高傲地问。
陌生女子与贺慕原神似的眼睛微微上翻:“叫我Meranda。”
“李姐,照顾好Meranda。”说完,梁洛就叉着腰拖着肚子上楼回屋。
锁好门她就掏出手机拔通贺慕原的电话:“喂慕原。”
“小洛?”贺慕原讶异梁洛居然主动打电话给他,这是冷战要结束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个叫Meranda的亲妹妹?”
“Meranda?是,她是我妹妹,怎么,她来找你了?”
“她现在就在楼下。”
“她没跟你说什么吧?”
“我暂时没给她机会,不过你即然这么问了,我准备等会跟她好好聊聊。”
“她这人思想偏激,说话也很尖厉,为了你跟宝宝好,你最好少跟她说话。”
“她真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评价她。”
“我只是实事求事,你中午饭就别出去吃了,让李姐送进屋,一会我给李姐打电话。会把Meranda安排好,你就不用管她,好好照顾好自己,谨记千万别跟她碰面。”
“你妹妹是杀伤力有多强啊,我还面都不能跟她碰。”
“非常强,总之你不要冒险,我晚上就赶回来。”
晚上就回来?梁洛心中窃喜这妹妹来得还真不错,挂下电话,她的心情就变得跟窗外的天空一样,好得一丝云也没有。
出于对贺慕原的信任,梁洛没有冒险去找Meranda试验,她乖乖地呆在屋里,听听歌,看看电视,做做孕妇瑜伽操,晚饭也是听话地让李姐送到屋里。
吃完晚饭例行出去散步还以为会跟Meranda碰上,没想根本没见到她人,问李姐才知道,Meranda去见朋友了,还不知道几点回来。
安心散完布回来,梁洛甜蜜地躺在床上等着贺慕原回来,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
等到再醒来时,看到衣架上挂着的男式外套,贺慕原已经回来了,她高兴地起身,在屋里找了一圈却没见到贺慕原人。她打开门,小客厅里幽暗的灯光隐约能见,还有激烈的、压抑的争吵声。
“你这么做就是对倩文姐的不忠!你忘了你在倩文姐墓前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过你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这是Meranda的声音。
“是,我当时是说过这话,可是我现在做的也都是倩文要我做的,她死前要我发誓以后要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孩子、幸福地生活,把她跟我没做的事全都做了。我跟梁洛结婚、生孩子,正是对她诺言的兑现。”
“你不要给自己的背叛找借口,倩文姐已经死了,你想怎么说都随你自己了,只是你拍拍自己的心,你这么做心能安吗?倩文姐那么爱你,至死都不怨你对她做的那些,可你呢?痴情装了十几年就装不下去了,找了个年轻貌美的就把她忘了。”
“我没有忘记倩文,从来没有。”贺慕原冷冷地说:“你有见过梁洛吧,难道你没发现她长得像谁?”
“少找借口,你不要告诉我就因为她那双眼睛跟倩文姐一样就跟她结婚,难道像贺慕原你这样的人,也会干找于替代品这种戏码?”
“不管你相不信,我第一次看到梁洛眼睛的时候,倩文的脸就跟她重合到一起。虽然起初她们除了眼睛没有一处相同,但是经过我这两年来的不断改造,梁洛已经有八成像倩文,而且她现在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还是双胞胎的男孩。我希望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来捣乱,你知道我跟倩文此生最憾的事就是没有个孩子。”
“看在那替代品已经怀了你孩子的份上,我可以明天就走,但是,我要你必须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Meranda沉吟了会,说:“孩子生下来后,有一个得跟倩文姐姓,她家就她一个独女,她因为你而死,你还个孩子给他们家,不算过份吧?”
贺慕原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可以,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就在两兄妹彼此都松了一口气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个高亢的女声:
“我不同意!”
梁洛臃肿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走进光影下,只是她的脸冷得,一点生气也没有。
“小洛!”贺慕原震惊地上前扶住梁洛,深邃的眼睛暗暗打量着她的反应。
Meranda 不屑一顾地冷哼:“你有什么权力不同意,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戏子。”
梁洛混身一颤,丝丝寒意如蛇般向四肢窜来,要不是贺慕原扶停住她,她差点就被Meranda的毒舌击打。
她反手抓稳贺慕原的手,对他温和地勾勾唇:“慕原,我有点累,陪我回屋好吗?”
贺慕黑眸闪出点点星光,大掌有力地包握住冷得发颤的小手,“好。”
Meranda 不甘地追问贺慕原:“喂哥,那事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贺慕原转过没,意味深长地看了Meranda 一眼,没答话就转回头,体贴地搀扶梁洛上楼。
Meranda看着女王一样的梁洛离开,气得拿起柜上的水晶花瓶僦往地上摔。“砰”地一声巨响后,水晶瓶碎裂,绿檀木地板被砸出几道深入木骨的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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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梁洛的冷静淡然就迅速变了脸,她用力甩开贺慕的搀扶,女王一般坐到专给她怀孕备的沙发上,双手往扶手上一搭。
“说说吧,我给你机会解释,从我认识你开始说。”
古言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8 章
贺慕原第一次面对梁洛有了紧张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掏出口袋里的香烟,习惯地抽出一根,刚要拿打火机点火,突然恍悟梁洛现在是孕妇,他又把烟塞回烟盒,在木榻的一角坐下。
“我家跟倩文家是邻居,高中时她转学到了我读的学校,又加上大家都是中国人的关系,我们两家的关系很密切,我跟她也慢慢有了男女间的感情。”
“等等。”梁洛打断贺慕原,“你先把你的家庭情况跟我说说,我不想哪天又冒出个弟弟来指责我。”
“好。”贺慕原勾了勾唇,一抹苦涩漾起,“我是个私生子,我母亲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生了我,不过当时我母亲并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在知道他有妻子后就带着我离开了。后面我母亲又重新嫁了人,我则一直生活在我外婆家,也就是我刚才说与倩文邻居的家。我外婆在我读大学的时候就去逝了,那时我同母异父的妹妹Meranda已经十岁了。我的姓是随我母亲,我妹妹的姓是随她父亲,我喊我的继父叫uncle,至于我的亲生父亲你大概应该猜到了,是李瑞迟,不过我心里从来不承认他是我父亲,所以你以后见到他也不用特殊对待他。”
梁洛没回答他自己的态度,她抚了抚肚子上微微凸起的一个小包,“现在你可以讲你跟你初恋情人的故事了。”
“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我学的是计算机跟经济,她学的是生物,大学毕业时我已经自己开了公司,她则去了一家很有名的实验室。本来我们是准备在公司成立一周年时结婚,没想到……”他顿了顿,似回忆到什么痛苦的往事,浓密的眉毛深深蹩起,“其实我并不是传言中的那样无所不能,一帆风顺,我在创业的第一年就因为失误导致欠下巨额债务。假若我不能马上还清这笔债,我就只能申请破产,这对于刚创业的我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创业时,我外婆留给我的钱都被用尽,我母亲的新家庭生活也并不宽裕,而且他们就算把所有都卖了对我的债务也只是杯水车薪,所以我也没告诉他们。我只是心里太难受,就跟倩如倾诉了几句,没想到她居然帮我还清了那笔巨款。”
梁洛没说话,心里却不自觉泛起酸意,原来她的情敌有貌有材还有财,难怪贺慕原会恋恋不忘,甚到把她这个替代品都当成宝一样捧在手心。
“倩如的家庭是比我家要富裕些,但她家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起先我问她,她说是她爸爸的隐性投资。我将信将疑,一心想着等把钱再赚回来就可以还给她爸爸,可是她替我还清债务过去不到一星期,她就告诉我她要去非洲,实验室在那边有个项目要她过去。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实验,没多想,就答应了她去。她离开后,我也卯足了劲再创业,那段时间,我每天最多只睡四个小时,通宵简真成了常态。那时候她也很忙,我们忙得一星期都难得通一次电话,再后面一个月才一个,再再后面……我就得到了她的死讯。”
“她是怎么死的。”梁洛风清云淡地问,心里慢慢开始理解了贺慕原对初恋的感情。
“她被传染了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
贺慕原脸上的哀伤愈加浓烈,深邃的双眸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嗯,埃博拉病毒是人类迄今发现的致死率最高的病毒之一,主要通过血液和j□j传播,目前,尚无治疗埃博拉病的有效药物。倩如跟他们实验室签下协议,用自己的身体来做试验,种上埃博拉病毒,然后再接受实验室研究出的药品治疗,可惜失败了,她就这样死了。”
“对不起。”梁洛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她有些后悔听贺慕原讲的故事。之前她一直认为是他对不起她,可现在,倩如的死把他们的爱情唯美,她这个妻子仿佛倒成了第三者,窃取了别人的幸福。
心绪就这样突然被打乱,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法再呆下去了,这个男人,这个家,都不是她的,她只是一个外人。
她站起身,“我心里有点乱,我想搬出去住。”
贺慕原跟着起身,“好,明天我送你去嘉湾的别墅,那里环境很清幽,空气也很好。”
“我现在就走,也不用你送,我有去的地方。”现在他对她的每一分好都让她别扭,因为她只是个替代品,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是把她当成那个女人。
“这么晚,山上没车,你不要我送那就让陈叔送你到市区,你再转车去你想去的地方。”他没想到她会这么急切地想要离开他,这让他有些难过。
梁洛很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没在这个事情上坚持,她点点头,“嗯,我找李姐来帮我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后,裹着厚厚皮草的梁洛坐进了陈叔的车,下山。
贺慕原站在三楼顶台的玻璃窗下,目送那两点红光蜿蜒消失,长长吁出口气,重新掏出香烟,“咔”地火光一闪,他深吸两口,吐出厚厚的一个烟圈,烟雾扩散升腾,他的脸孔被慢慢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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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本来想去找何汶希,可上次跟何汶希见面的景像还留在她心上,她有点发憷,酒店她一个人住又怕万一身体有什么紧急状况,最后还是决定去张慧琼那。
H市的深夜依旧热闹非凡,梁洛也没矫情不让陈叔送,就直接告诉他张慧琼家的地址,路上她打电话给张慧琼要去借宿时,对方很热情地答应。
车子到达张慧琼住的公寓时,她已经在楼下等候。
陈叔一脸关切地向梁洛比划着手语,意思让她注意身体,有什么事要办就打电话给他,他送她去。
梁洛心里暖暖的,缺失的父爱仿佛在这一切又回来,她握了握陈叔满是皱纹的手,“谢谢陈叔,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张慧琼也在旁边表态,“陈叔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梁洛的。”这话她说给的是他听,却是让他转给贺慕原听的。
得到两个人的保证,陈叔才放心地离开。张慧琼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搀着梁洛进电梯。
张慧琼的公寓是两层的复式结构,近200平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住,屋子平时的打扫都是请的钟点工。
她把梁洛安排在一楼的一间带独立卫生间的客房,安置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