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色交易-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汶希……”梁洛拖着长长的尾音唤完何汶希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电话那头何汶希没等了会没听到梁洛说话,悴然一声长叹后,“恭喜你。”
“汶希!”
“是真心恭喜,绝没有一点别的意思。”何汶希笑了笑,又接着说,“你做这选择很正确,要是不跟他结婚才是犯傻。”
“汶希,我很高兴你同意我的选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
何汶希打断她的话,“什么时候结婚,我要好好准备份礼物给你们。”
梁洛抿抿唇,“后天。”
何汶希惊呼:“后天?!”
“嗯,我们没准备大办,请的人也不多,婚礼就在红屋举办,不需要准备什么,一天的时间足够准备。”
“好吧,那我下午就给你去挑礼物,你有没什么想要的,暗示我一下。”
电话那头得意一笑,“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你来当我伴娘。”
“我当你伴娘?”何汶希想像一自己站在穿婚纱的梁洛旁边眼睁着她被贺慕原牵走的场景,心就一阵阵抽搐得生疼。
“我要我最重要的时刻永远都有你在身边陪伴。”
“这……”何汶希生疼的心就像被滴上观音菩萨净瓶里的神水,霎时复活,“好吧。”
“我现在要去试婚纱,你有空吗,过来一起挑下伴娘服。”
“我正在东郊的片场,收工怕要到晚上,明天也不定有时间,你知道我的尺寸,我也相信你的眼光,礼服就你帮我定了。”
“好,那等后天早上你早点赶来红屋,啊不,我让陈叔去接你,6:30?”
“ok。”
“ok,byebye!”
“byebye”
挂下电话,梁洛挂着满意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子跨进婚纱店。
————————————————————————————
贺慕原给梁洛准备了二十套婚纱供她挑选,按理说这范围应该够大吧,可梁洛一遍扫下来,感觉怪异的不行。
二十套婚纱,大同小异地都是长款,紧身,只不过材质换了,裙上多了些镶嵌及装饰类,抛开这些其实就跟她那次穿的银色礼服一个款式。
梁洛仔细回忆自己的从艺旅程,吃惊地发现,从她认识贺慕原后,她穿的礼服好像都是这种类型。好可怕的认知!
她找来店长要求换些别的款式的,店长爽快答应去找,一圈找回来回复说:“对不起梁小姐,合适您的都被别人订了。”
梁洛的无名之火立刻就升腾起来,她怒斥道:“那就重新找人做,现在、立刻!”
“对不起梁小姐,这种高级订制的婚纱就是现在做,24小时不歇息,也得三天才能完成。”
“……”梁洛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瞪向店长的眼睛里烈火雄雄真欲喷出,店长却是双手掬于小腹前,一脸毫不为所动地“歉意”。
“小洛,你这是怎么了。”娄雪不知道梁洛为什么突然变脸还生这么大的气, “这几套婚纱都很不错,你要是眼花挑不出来,那就妈来选行啵?”
梁洛叹口气,“妈……,你不明白,不是它们不好,而是……”
“小洛。”娄雪阻住女儿的解释,“这婚纱是慕原为你挑的?”
梁洛点点头,“是。”
“即然是他挑的,那肯定不是他喜欢的就是合适你的。所以你不论穿上哪一套,在他眼里,都会是最美的,你明白吗?”
梁洛撇嘴,“妈……?”
娄雪疼爱地用手把梁洛的瘪嘴拉成向上的弧,告诉她:“听妈的话好好挑一件出来,今天这事就是妈教会你为j□j的第一课。”
——————————————————————————————————
在娄雪的帮助下,梁洛挑了一件跟过往最不像的婚纱:抹胸式样,奶油色的裙身整个缀满同色的米珍珠,很重却也很漂亮,行走间就像一轮弯月,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她又精心为何汶希挑了一件浅绿色的洋装小短裙,才跟娄雪回家。
晚上贺慕原也赶回红屋与他们一起用餐。吃完饭,他照例要回光明山,梁洛送他出来坐车,两人边走边谈。
“你挑中哪套婚纱?”贺慕原问。
梁洛不动声色,“缀满珍珠的那套。”
贺慕原轻笑一声,“我就猜到你会挑那套。”
梁洛心中的小宇宙立时就被贺慕原得意地一笑点燃,她怒道:“你什么都知道,那还让我去挑什么。”
“生气了?”贺慕原停下脚步,转过身望向梁洛,“我今年37岁,谈过的女朋友有5个,终于找一个想相伴终身的人,就想把世上最好的都送到她面前。如果你接受不了我这种自作主张,那我以后就不……”
“算了!”梁洛不耐地打断贺慕原的话,“可能我原来太过独立,现在突然有人这么体贴觉得不适应,即然我们以后要成为夫妻,那我就要学会适应你。”
贺慕原扶住梁洛的双肩,与她对视,“梁洛,我不想你委屈自己,我有缺点你提出来是对的,你提出来我才知道不对,才能改进,我们的婚姻才能更稳固?”
“嗯,会的。”梁洛点点头,顺势避开贺慕原的眼睛。
————————————————————————————————
第二天梁立洲被易琛接走,说是贺慕原邀他一起去拜访H市的书法大家严峻先生,直到梁洛她们吃完晚饭,他才被贺慕原送回来。
梁立洲离开没多久,李姐就来告诉梁洛她这间屋子要做为新房,原有的东西要暂放到另一间客房,她晚上也得在那住一夜。
梁洛很无谓地答应下来,现在她也想通了,她提什么反对都是无济于事,总会被大家以各种理由压下。即然父母贺慕原都说是为她好,那她又何必自寻“烦恼”?
她钻进娄雪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天,等到晚饭时,李姐告诉她新房已经全弄好了,请她去看看有没什么不满意要改动的地方。她淡淡一笑,“不用了,贺先生选的一定都是最好的。”
娄雪听这话就知道女儿心中还有结,不禁暗暗叹气自己要抓紧时间劝通她,不然……
晚上睡觉前,梁洛再次打电话给何汶希确认时间,何汶希满口答应一定准时到,她才放下心睡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早上五点钟,梁洛的闹钟就“叮铃铃”响起,她爬起床,到窗户边掀开窗帘,天际已泛起鱼肚。她匆匆忙洗漱好就赶去小平房那边找陈叔接何汶希,等从陈叔那回来,她才发现,海边的已经有人开始布置婚礼现场。
她回到屋里才吃完早点,化妆师跟婚庆公司的人就来找她做准备。
妆化到一半,她突然接到何汶希电话,还没接通,不好的预感就涌上来,一接通,果然:
“小洛,对不起我来不了了,我妈心脏病犯了正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得陪她。”何汶希说的那么艰难,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僵硬。
梁洛对着镜中娇艳动人的自己咧出一个生涩的笑容,佯做无碍地说:“那你照顾好伯母,伴娘我会找别人,等明天我空下来再去医院看伯母。”
“嗯。”何汶希顿了会,又说,“对不起小洛,对不起。”
“好啦,我这边忙的很,我挂了,byebye!”匆匆说完,梁洛不等何汶希应答就挂了电话,镜中那生涩的笑容也因为嘴角的下撇而变成哀叹。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呀?”婚庆公司人问。
“是我。”贺慕原低沉的声音。
婚庆公司的人还迟疑这人是谁,梁洛就对她说:“开门,是贺先生。”
小姑娘赶忙打开门请贺慕原进来。
贺慕原身着一身黑色小礼服,雪白的衬衫口上扎着根精致的小领结,黑发依旧齐整地梳于脑后,浓密的眉毛此时更显得飞扬。
他笑吟吟地走到梁洛身前,低下身对着她耳傍轻声说:“你今天真漂亮。”
梁洛咧咧嘴,笑笑。
贺慕原左手握起梁洛带戒指的那只手,右手往无名指根抹了几下,再一拉,那梁洛死活扯不下来的大钻戒就轻轻取下。
吃惊得梁洛嘴都合不拢,问他:“你怎么弄下来的?”这些天她不知多少次尝试,那戒指都没取下来,他就这么一拔就下来了?
贺慕原笑着把戒着装回上衣口袋,“这是秘密,等你到跑不动的那天我再告诉你,这戒指我先取下,一会仪式上会再给你带上。”
想到自己的一辈子,梁洛顿时便失了兴趣,“哦。”
“那我出去外面等你。”
“嗯……欸等等!”想到刚才的电话,梁洛急忙唤住贺慕原,“汶希现在来不了,我得重找个伴娘。”
“来不了?”贺慕原显然也很吃惊,都到这时候了,上哪去找伴娘?他蹩眉想了会,问梁洛,“我请张小姐来,要不让她当你伴娘?还是安妮?”
“慧琼姐!”想都没想梁洛就否定掉鲍安妮。
当着两个外人的面,贺慕原毫不避讳地吻上梁洛脸颊,“这事我去办,你安心化妆,我等着牵最美的新娘入场。”
——————————————————————————————
半小时后梁洛出来,张慧琼已经穿着伴娘服在屋外等她。
张慧琼从头到脚无一仓促不妥,让梁洛暗叹果然专业的就是厉害,同时也再一次不甘地承认贺慕原的无所不能。
贺慕原对梁洛投以满意的目光,然后挽着她去海边的婚礼现场候场。
————————————————————————————
来宾早早就到齐,梁洛在后台细细扫过去,人真的很少,不到三十个人,里面她认识的除了鲍安妮,好像就没有别人。她想到贺慕原是个孤儿,大概没什么亲戚,便也没在意。
到了时间,司仪上台,宣布婚礼开始,梁洛便手持粉色玫瑰的捧花,由梁立洲挽着胳膊,穿过数道各色鲜花藤蔓扎成的拱形花门,踏着草绿色的地毯,缓缓进场。在一片祝福的掌声中,由父亲把她交到款款等待的贺慕原手中……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梁洛唯一担心的梁立洲今天精神也很好,他和颜悦色的态度更是抚慰了梁洛换伴娘的阴影,台下的娄雪更是边抹着眼泪边望着他们幸福地微笑。
宣读完誓词,就要交换戴婚戒,工作人员端上托盘,贺慕原拿起装女戒的那个盒子,将将打来要取出,就被一声高喊唤停。
“等一等!”
插个广告:我的古言长篇小说放在上面连载,欢迎大家鉴阅,并提出保贵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婚礼场上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喊声惊得转过头,远远的看到几个身影过来,走近些大家才认出其中一个是李瑞迟,他两边一个是他的贴身秘密,另一个则是红屋的保安队长。李瑞迟的声音大家都认识,刚才那声音自然不是他发出的,保安队长?一脸焦急又无可耐何地追着李瑞迟,当也也不是他喊的,那这声音就是那秘书喊的。
贺慕原看清来人是李瑞迟后,眉头微不可见地蹩起,又迅速展开,他没抓东西的右手略略扬起做了个隐晦的动做,额上直冒冷汗的保安长就停下脚步返身,没再追李瑞迟。贺慕原不知道是谁泄露了消息,他特意挑的今天结婚是因为知道李瑞迟今天要去内地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政治会议。他以为一切都计划得很周密,没想到李瑞迟还是知道了,而且,亲自来了。即然避不掉,那他只能随机应变了。
一身黑色正装的李瑞迟阔步走到绿毯上,穿过两座的宾客,走到主台两个新人面前,手一伸,秘密便把端在手里的小木匣子放到他手上。
李瑞迟拉开匣上的铜搭扣,打开,锦黄色的锻子上,嵌着一只半翡半翠的玉镯。翡似红霞,翠似嫩草,水润通透得一根头发丝放上去都能在另一面显现。
在众人惊艳又疑惑的目光中,李瑞迟取出玉镯,对大家说了如下话语:“今天早上才仓促得知慕原要举行婚礼,也来不及细准备就匆匆赶来。我与慕原的妈亲有段渊源,这玉镯当时是为她准备的,今天拿来当贺礼应该也不算失礼吧。”
一句未将完,在场之人除了贺慕原外,俱是哗然——贺慕原的妈跟李瑞迟曾经有过一段?这可真比贺慕原突然的结婚更让人震惊。
李瑞迟一句话带过他与贺慕原的关系后,就没再说,而是把玉镯递向同样内心震惊不已的梁洛,“曾经错过的,今天送给你,她的媳妇,也算是弥补我未了的心愿。”
梁洛纠结地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玉镯,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她撇头看向贺慕原,希望能得到他的提示,可贺慕原却目光空洞,一点情绪不带地盯着那个玉镯。她摸不清情况,只能硬下头皮拒绝,“谢谢李先生的礼物,不过这玉镯我恐怕戴不下。”
梁洛的骨架小,手腕又纤细,怎么会戴不下,这自然是个借口,明白的人就不会强求。她以为像李瑞迟这样叱咤风云的人精,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李瑞迟却像没听懂地一样,把木匣递给身旁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