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色交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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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屋的放映室有许多三、四十年代的经典影片,有几部还是原版胶片,非常珍贵。身为演员的梁洛就把它们当成学习的教材,每一部片子里的人物动作都用心揣摩。怕自己忘了感觉,她还用录音笔随时录下感想,时间久了,还真悟出些长进。
除了看这些学习用的电影外,她也会看些别的。她发现这里面有几部关于非洲野生动物的记录片,从胶片看这片子应该是前十年左右拍的,剪辑的手法也很粗糙。配音讲解的女声倒是中文的,声音也很好听,可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专业人士拍摄的,这样的片子放在经典如云的胶片中,怎么都很突兀。梁洛不明白这影片对贺慕原有何欣赏价值?
“学习”了一星期后,她终于等到贺慕原回来。
跟着贺慕原回来的还有一个女人,30岁左右,短头发,长相平庸,个子也不高,大概1米6左右的样子,不过她穿着搭配得宜,仪态也很好,属于以气质取胜的那类。
一看到她,梁洛便暗吃一惊——贺慕原不会把正牌女友带来与自己认识吧?
贺慕原介绍:“这位是张慧琼女士,我专门给你请来的老师。”
虽然不知道贺慕原请的是教什么的老师,梁洛还是机灵地伸出手,热情表态,“张老师您好!”
张慧琼伸出保养得宜的右手,对她微微颔首:“梁小姐您好。”她的声音跟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很舒服。
贺慕原脸色有些黯淡,眉头紧锁好像很疲惫的样子,他快速打断两人的寒喧,“好了,今天有点晚,李姐你带张女士去她房间,明天大家再熟悉。”
“是先生。”李姐答应完贺慕原就对张慧琼微弯身子,“张女士请跟我来。”
张慧琼丝毫不介意贺慕原的失礼,她对梁洛作了个抱歉的表情就提着行李跟李姐一起去客房。
厅里只剩下梁洛跟贺慕原两个人。
贺慕原坐下沙发,垂首揉着紧蹩的眉头,却是越揉眉头越紧,他懊恼地放下手,头往靠背上一仰,闭上了眼。
梁洛看这情形以为他是要自己替他按,便快步上前,用按摩的手法按捏他的太阳穴跟眉心。
与至臻的并购在股权分配上出现分岐,贺慕原派出好几拔人找那个人谈都没成功,正犯焦燥。李姐又传来消息说梁洛这已经差不多时候了,他才忙里抽空回来实行计划。其实他脑子里一秒也没停下并购的事,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办法,这眉头当然解不开。
梁洛按摩了一会还没见贺慕原眉头松开,也不见他表情有变化,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的态度让她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下,心里暗暗忐忑自己是做对了还是……
贺慕原正感觉好时,梁洛手上动做一缓,他就发现到,拖着略重的鼻音提示她,“继续。”
梁洛精神一振,继续……
半个小时过去了,贺慕原还不睁眼,也不叫停,梁洛累得脚麻手酸只消随便一戳就能倒下,身体残留的的力气只勉强维持在手指上的动作。心里面,她不知道把贺慕原脑门戳穿多少个洞洞,这么折磨她。
这几天被那人左右挑事挑尽贺慕原的冷静,没想到在梁洛这,仅仅半个小时,他就想出了折磨他十多天的解决办法。想到又一次要将那人成功回击,他的精神就是一振。
他睁开眼,星辉重现,看到梁洛摇摇摇欲坠的身姿时,问:“几点了?”他知道自己一进入思考就会忘了时间,也不知道这姑娘撑了多久,心里不免有些歉疚。
梁洛撑着酸涩的眼睛看向厅里的挂钟,“10点了。”平时这时候她早上床睡觉了。
贺慕原轻轻拉下梁洛的手,放在手里握了几秒才不舍地松开,“这么晚了,你去休息吧。”
“嗯。”梁洛嘴上答应着,身子却没动——动不了,才一提脚,那酸麻就像千万颗针扎上来,根本不敢动。
贺慕原才舒展开的眉,梢尾挑起,嘴角噙着笑意,问她:“怎么了,是要再帮我捏捏,还是……?”明明知道原因,他还故意调侃她,只因困扰多日的问题解决让他心情大快,难得地起了调戏之心。
这么暖昧的神态跟语气,梁洛立刻就想到那个上面,念头才起,她就心肝一颤,慌忙移步告别,“不是,贺先生晚安!”
即使脚底千万颗针在扎,梁洛也不敢慢一秒,动作速迅得,简直可以称得上逃。那一夜床事后的惨烈她现在还记忆犹新,虽然早就定下决心要用身体做交易,事情真要来了,她潜意识里第一反应还是抗拒、害怕。
阅人无数的贺慕原怎么能看不出梁洛的慌乱,他要的很多,很久,所以,他不能让她害怕。
他起了身,厚厚的皮鞋底落到木地板上“磴磴!”地响,梁洛只听到几下,还没还得及反应,她的身体就被人从后面腾空抱起。
他低沉的声音跟着响起:“我送你回房。”
梁洛控制不住,她控制不住脸上的火烧,控制不住“砰砰!”得要跳出胸膛的心,控制不住呼吸,她紧张得根本不知道呼吸。一吐纳,贺慕原身上的气味就会窜进她鼻子,颤栗她每一根毛孔。她真的好害怕,白天的神到了床上就变成饕餮的样子。
贺慕原被梁洛瞪眼闭嘴的样子逗开怀,眉梢挑得更高,“我抱你上楼至少也得1分钟,你能闭气这么久吗?”
梁洛张开嘴,缓缓吸入一口气,才尴尬地解释:“我怕我太重,你抱着累。”
贺慕原莞尔,“男人抱自己的女人,再重也不会松开手。”
梁洛才松开的呼吸又是一滞,她缓缓闭上眼,费了好大劲才调整平常心绪,默然等待一切的到来。
“吱!”开门的声音,“嘣!”关门声,“咔嚓!”大灯开关。然后是身体被轻轻放到床上,鞋子被脱掉,上半身子被抱起,短暂贴入带烟草味的怀抱后,外衣被脱掉……咦?她呼吸再一次滞住,怎么是被子盖上来!人呢?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贺慕原满目星辉。
他的脸背光下温柔得似月,他说:“早点休息,晚安。”
她迷茫地望着他,喃喃:“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交易早已开始,它就像笼罩红屋的蓝色,无形地,一点点地,把梁洛吞噬~~
、第 14 章
第二天梁洛起的很早,不过还是没能碰见贺慕原,他昨晚上从她那出来就直接回了光明山。
张慧琼已经在餐桌等着她。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纯黑色无领无袖收腰短裙,裙摆刚刚过膝盖,脚上那双胭脂色带防水台高跟鞋,很好地拉长小腿,掩盖住她身高的不足。她全身除了左手腕那块不锈钢女表,就是脖子上的那串垂过胸部的白色珍珠项链。黑亮的短发一边捋于耳后,一边半垂下脸,精致的妆容淡到不仔细都看不出来。看上去,即端庄|干|练又不失年轻的活力。
靠近她,梁洛又闻到昨晚的那香味,让人很舒服的味道。
“你用的什么香水,味道这么特别。”
“我自己调制的香水。”张慧琼拉开面前的椅子,请梁洛坐下。
吃惊之余,梁洛也不忘礼貌,她微颔下首以示谢意,才坐下,接着问:“我很喜欢这味道,方便告诉我配方吗?”
张慧琼莞尔,“当然可以。”她绕过桌在梁洛对面抽出椅子坐下,“只要你顺利通过我的课程,那配方我就当成奖励送给你,而且从此后我不会再用,只有你一人拥有它,独一无二的味道。”
还没上课就抛出这么诱人的奖励,梁洛很心动,她高兴地点头,“为了早日拥有它的独一无二,我们现在就开始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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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慧琼是H市最好的礼仪导师,贺慕原请她来的目的就是把梁洛用最短的时间j□j成社交名媛,而且是从由到外的。
如果没有时间限制,这对张慧琼来说轻而易举,所以要在最短时间改造成功梁洛,她的训练方法也是极苛苦的。
形体语言中的目光、微笑、握手,体态中的着装、站姿、坐姿、行姿、蹲姿,俱要做到合、适、宜。从梁洛说开始,张慧琼就从她的早餐言、行、举、止开始解析……,直到梁洛躺上床,张慧琼还不忘给她耳朵塞上耳机,说是培养欣赏音乐的感悟力。身心俱疲的梁洛直接把这些世界名曲当成催眠曲睡觉。
为了矫正梁洛的许多不良习惯,张慧琼要求她每天早起晚睡前靠墙站30分钟,以改正她一累就垮肩的习惯。还有她走路吃东西太快,也要改,还有一紧张就咬唇……
就连梁洛以为最在行的化妆,也被张慧琼批成是:只知道涂脂抹粉,俗。
上次何汶希说贺慕原把钱铺在地上踩,梁洛还取笑她夸张,等张慧琼要她去鉴赏红屋的摆设,她才发现,何汶希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红屋,根本上就是用成扎的百元大钞搭建而成!
盖房子的木头就不说了,屋里面的家具摆件:一黄二黑三红,全是当前最名贵的木料,而且好些明显是古物。酒窖里藏的酒也都是能排进世界前十,从屋顶挂的水晶灯到地板上铺的毡毛毯……甚至吃饭用的餐具、杯子等等等等全是奢华到极致。
梁洛在心里给红屋另取了一个名字:金屋。不过她不认为自己是陈阿娇,她不贪钱不贪权,更不贪贺慕原的心。当然她也不认为贺慕会娶她当妻子,她只是金屋的一个过客,他们俩之间,只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张慧琼说梁洛体型不是很匀称,要求她每天必须游泳一小时以上。又怕白天太阳太辣把她皮肤晒伤影响形象,就让她晚上练习。前几天,张慧琼还会陪着她一起练,后面就直接撂下她自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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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运动,每天八小时的训练完,梁洛做不到再连续一小时不休息。李姐就给她准备些小点心跟饮料,以便她休息时补充些能量。
休息的时候,她会游到泳池的角落,半飘着身子浮在水面,两只手向后支到岸上,一边听歌,一边吃东西,一边还数着星星。
催眠曲加上数星星,不几分钟,她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含在口里的点心还没化光,她就完全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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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时半年,终于把并购合同签下,贺慕原很高兴,庆祝会上,他少有的多喝了几杯,就有些醉了。恍惚中,他让司机把车开去红屋。
海风吹拂到身上,带来些清凉,可身体依旧燥热,贺慕原迈着不甚稳的步子来到游泳池边。朦胧中,他看到池边歇着一尾美人鱼。
黑藻似的长发半落在水里荡漾,银白色的身体兀出水面,那山峦一样美好人身型让他的燥热更加难耐。
他脱下外套扔到地上,两脚上的鞋子左右一甩也被抛下,“扑通!”一声,他跳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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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洛睡得很香,睡梦中的她依旧在游泳,不过是在海里,仰泳。
突然一个大浪打过来,把她的身体冲到浪尖,再“哗!”地落下,她还没来得及松气,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只巨大章鱼又把她捆住。
章鱼的触须很有力,困得她四肢无法动弹,而且还把她往海里面拖。水压让她无法呼吸,她拼命挣扎才把头露出来一点点。她贪婪地张开口鼻去呼吸空气,那可恶的章鱼又来堵住她的嘴。
章鱼嘴里有酒味,章鱼的一支触还搭上她的胸,像揉面一样狠劲地搓,搓得她身上都要被磨出火来。
气得她不甘地从睡梦中醒来,才看清,捆住她的是贺慕原。
贺慕原的眼神有些涣散,神情也是她从未见过的狂热,就像她是多好吃的冰激凌,把她按在岸边,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咬。
他的右手早已穿过白色泳衣直接罩上她的丰软,左手也已从她半裸的后背上滑到腰上的泳衣,从边缘挑起探进捏挺翘的臀。
梁洛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上贴着火一样的贺慕原,冷热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大脑空白好一会,才做出反应。
她左手回抱住贺慕原的背,右手战战巍巍地伸到他的下身,费力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再往下一探,就握住他勃发的Y望,戳破她处子之身的凶器。
感受到它的滚烫、巨大跟坚硬,梁洛才想通它曾带给自己的痛苦,一点都不为过。
她趁着贺慕原酒醉意识不清;带着报复的心理去用力捏那利器;握握捏捏的;那利器不但没缩回去;反而更涨大硬挺几分。贺慕原也发出怪异的呻|吟,对她胸上的啃咬更是凶猛,咬得她乳|尖都要泛出血来还不敢推开。伸到她下身后臀的手也移到前面,两根手指硬硬地塞进入口,又挑又掏。跟着涌进来的冷水让她混身一颤,那处也收缩夹紧,把贺慕原的手卡住。
贺慕原囫囵地喊了一句,很短,只三个字,梁洛没听清,她的一支腿就被贺慕蓦地抬起,架到他肩上,大腿根部彻底对上他的。
这种姿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