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男医师-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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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怎么学来的这身武功,这身医术?
突然之间,花非花感到朱九戒身上有许多神秘之处,或许,正是这种神秘吸引了她。
这或许是花非花主动提出要来照顾白静的原因。
花非花将自己的创作室搬到了朱九戒家。
朱九戒的住得是二居室,朱九戒住在主卧室里,白静和花非花在小卧室里。小卧室除了床和一张衣橱外,就没多大闲地儿了。
一天,朱九戒下了班,没看到花非花,还以为她出去买菜了呢,谁知去自己的卧室里一看,好家伙,画板摆在主卧室里,染料铺在地上,花非花正在那画着呢。
画是一个睡美人,传着洁白的婚纱,躺在白玉般的床上,头顶上时蓝天,脚下是绿水。
好美的画。
朱九戒看得呆了。
花非花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朱九戒,忙站起来:“表姐夫,对不起,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室,就……就把你的主卧室占了。”
“没事。”
朱九戒能说什么。
“表姐夫,饭我已经做熟了,去吃吧。”
“你呢?”
“我想完成这幅画。”
“还是先吃饭吧。”
“好吧,我听表姐夫的。”
饭后,花非花收拾桌子,然后去看白静,朱九戒便看起了电视。
看了一会儿电视,朱九戒觉得没意思,就想上会儿网,谁想,花非花把电脑占了。朱九戒不便说什么,只好继续看电视。
到了晚上十点多,花非花还在上网。朱九戒走进卧室,说:“非花,你不累吗?”
“啊。”花非花看出来了,朱九戒想休息:“对不起,表姐夫,耽误你休息了。”
花非花忙关了电脑,然后走了出去。谁想,朱九戒刚睡了一会儿,突然,花非花咣咣咣地敲门。朱九戒只好起身为她开门,问道:“非花,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白静?”
“不,不是表妹,是我……”
“你……你怎么了?难道你生病了?”
朱九戒看看花非花的脸色。
“不是的,我没病,表姐夫,是这样的。”说着,花非花一指画板:“我突然来了灵感,想……想继续画,可以吗?”
“哦……”朱九戒心中苦笑:“那好吧,我去沙发上休息。”
“不,不用,表姐夫,你该怎么休息怎么休息,我画完就出去。”
朱九戒觉得有些别扭,这叫什么事。只是,想想,如果去大厅和卧室也差不多。想到这,朱九戒便继续睡。
可他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不时地偷眼看看花非花。花非花背向着她,那玲珑的背影,一头的金色烫发,充满了女人的魅力。朱九戒闭上演,默运神功,逐渐睡去。
天色大亮。朱九戒醒来,发现花非花早就不在卧室里了,画板还在,画已完成。朱九戒看到那幅画后,心弦没来由地一震,因为画上又多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一头乌亮的头发,两只敏锐的眼睛,正蹲在睡美人的身边,目光中充满了温和。
朱九戒心说:难道花非花画得是自己,这睡美人意指白静?
咣咣咣,传来敲门声。朱九戒把门一开,花非花进来了。
“表姐夫,醒啦。”
“嗯。”
朱九戒点点头。
“表姐夫,你睡得真死,我昨天晚上出去时,你居然连一点知觉也没有。”
朱九戒是身有神功的人,当然有眼观六路,耳闻八方之能。但是,他昨天晚上是处在练功状态,自然屏蔽了外界杂声的干扰。
“非花,你画到几点?”
“差不多快下一点了吧,还好总算完成了,表姐夫,你瞧画得怎么样?”
“嗯,不错,挺有医术性的。”
“绘画也是需要灵感的,表姐夫,你快去洗漱吧,我去做饭。”
“还是我做饭吧,你才休息了几个小时。”
“没事,我白天可以睡。”
花非花主动做饭,朱九戒洗漱后去看了看白静。白静还是那个样子,毫无知觉。朱九戒看着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眼前浮现了花非花那副画。
朱九戒心道:白静,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醒来的,一定。
朱九戒正想着,花非花走了进来。
“表姐夫,你没试过用神功治好表妹吗?”
“不是没试,而是试了多次,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这怎么可能,你以前不是治好过植物人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白静的程度严重些,总之,我的神功再她身上没有奏效。”
其实,朱九戒的神功不是不奏效,是白静这个人太特殊。
难道白静身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不是,白静和一般女人一样,问题是,她是朱九戒的小姨子。
饭后,朱九戒去上班。一路上,朱九戒骑着电动车,心中想着白静的事。他知道,自己一直不敢用真气过分地围白静治疗,因为他担心失败。如果失败,白静就再也醒不来了。也正是这份顾虑,才让他放不开手脚。
这情景好像其他的医生一样,给别人做手术时不紧张,但轮到给自己的亲人手术时,手就忍不住抖。
外科医生在做手术时,绝对不能紧张,绝对不能犹豫,绝对不能没有信心。否则,手术就容易失败。
朱九戒也是,他紧张,犹豫,担心。
这些因素致使他一直没有大胆地为白静输送真气。
朱九戒正在响着,突然一阵刹车声传来……
275章、钓鱼
朱九戒抬头一看,原来是谢明珠。/ 谢明珠开着自己的红色微型小车,颇有现代小资女孩的风度。
谢明珠落下车窗,和朱九戒打了声招呼,缓缓地发动汽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朱九戒劝她先去,谢明珠却不肯。由于谢明珠的汽车贴了路边,好多电动车的主人表示出愤慨之情,有人本想大骂,一瞥眼,车内坐的是个美女,便住了嘴。
前面快到红绿灯了。交警正在执法,看到一辆红色的小轿车贴着路边行驶,虽然县城的街道人行道不是很规范,但是,交警见小轿车有妨碍交通的行为,便迎面走了过来,朝里面的谢明珠做一路边停车的手势。
谢明珠将头一探,问交警:“什么事?”
交警说:“姑娘,你把车开得这么慢,挡住了后面的行人。”
谢明珠嘟着嘴巴说:“我违反交通法了吗?”交警说:“那倒没有。”
谢明珠撇撇嘴:“那你凭什么教训我?”交警一愕:“姑娘,你虽然没有违法,但这种做法不好,你瞧瞧,后面有多少人不高兴啊。”谢明珠往后面看看,说:“是有不少人脸色不好看,可你能肯定那是我的缘故吗?也许人家是工作不顺心,一想起去单位来就头疼,也许人家是两口子闹别扭,自然脸色不好了,你怎么能推到我的头上来呢。”交警哼了一声:“姑娘,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你让大家评评理。”谢明珠是什么人,大家小姐,哪受过这样的指责,当时就想给她老子打电话。朱九戒忙说:“算了,明珠,别闹了,快去医院吧,你把车开的这么慢的确不对。”朱九戒同样也是责怪谢明珠,但是,谢明珠没生气。
当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他便成了这个女人心中的宝。没有人不爱惜宝贝的,谢明珠也是。
朱九戒看看表,说:“明珠,快走吧。”
谢明珠朝交警瞪了一眼,这才加速而去。旁边有人说:“这姑娘,她老子肯定不是一般人。”这时,人群中探出一个头颅来。朱九戒一看,认识,是贾院长。郑院长下去后,贾院长成了二把手。贾院长虽然二把了,却仍然不抓业务,经常去钓鱼。有人也曾问他,说:“贾院长,你不忙吗?”贾院长哈哈一笑:“忙,当然忙,不过是忙着钓鱼,我跟你说,钓鱼学问可大呢……”
贾院长三句话不离本行,听的人赶紧找借口走了。
朱九戒看到了贾院长,本想和他打声招呼,突然,他发现郑院长也在一边。
朱九戒突然想起贾院长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这个贾院长,怎么给自己一种神秘的感觉呢。
朱九戒来到了医院,看到医院里贴出了告示。朱九戒上前一看,原来是付院长被撤职了。
远处一个人走了过来,头几乎耷拉在腰带上。这个人是谁?付院长吗?付院长自然也会这么沮丧。不过,此时的付院长正在办公室里坐着呢,哪还有气力出来溜达。
当然,这个人也狗衰的。
好了,二叔不卖关子了。这个人是沙三。
沙三沮丧什么?他当然要沮丧了。他这个办公室副主任是付院长提起来的。付院长下来了,他的位子还能长久吗。此时的沙三心情异常的沮丧。他那张原本就衰的脸,如今眉头靠在一起,嘴角垂着,一副苦相。
沙三低头走来,嘭地一声撞在朱九戒的肚子上。他低着头,还要走,又撞了几撞才把头抬起来。
“九戒兄弟,是你啊。”
“嗯。”朱九戒抓住他的胳膊,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其实,朱九戒也能想到沙三的心情。
对了,二叔忘了一件事,刚才二叔描写到沙三连撞朱九戒的时候,是不是有读者会觉得奇怪:朱九戒功夫这么深,怎么能连续被沙三撞上?唉,有这些想法的朋友,听好了。朱九戒是故意要拦下沙三的,他要是不想搭讪沙三,大可走人。
沙三叹息一声,摇摇头。朱九戒将他拉到画廊下。
春天过后,一些植物苏醒了过来,周边全是绿色。沙三和朱九戒来到花廊间。
花廊间很隐蔽,也就是说,两人在这里站着,外人不太加注意,是看不到的。
朱九戒看看沙三,依旧是非常衰的样子。
“老兄,是不是因为付院长的事啊?”
沙三点点头。他知道,朱九戒不是以前的朱九戒了,以前的朱九戒,憨直的很,可现在的朱九戒,似乎非常精明,自己的心事自然瞒不了他。
沙三说:“也不知是谁,在付院长的办公室里放了一个信封,里面有一把钥匙。”
“什么钥匙?”
“车钥匙。”
“车?”
“嗯。”
“是有人送的?”
“唉,是有人暗算付院长,我看得出来,付院长并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是一般的红包还可以,这件事闹大了。”
“可付院长是冤枉的。”
“嗯。”
朱九戒嗯了一声,没说话。其实,他直到现在对付院长也没有好感。如果不是付院长的女儿,他甚至连理都不愿意理他。沙三突然抓住朱九戒的手腕,叫道:“兄弟,你一定要救救付院长。”
“你让我救他?怎么救?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就说那把车钥匙是你放在付院长的办公室的,你忘了拿走。”
“这……这不好吧。”
“我看行,只要你出面和调查组的人解释,付院长就没事了,他就可以恢复原职了,然后……”
说到这里,沙三的头抬了起来,两眼放光,似乎看到了希望。
朱九戒慢慢地摔开他的手,淡淡地说:“你为什么不说钥匙是你的?”
朱九戒突然心生鄙夷的感觉。沙三的样子在他看来,就像跳梁小丑一样。
沙三忙说:“不行,我可不行,大家都知道我有辆面包车,又在办公室部门,除了固定的工资,又没岗位补助和提成,哪能和你比呢。”
朱九戒说:“医院的专家教授也不少,你怎么不考虑别人。”
“我……我们不是朋友吗,再说,你是付雨的师父,又曾经救过付院长一命,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那就再救他一命吧。”
“我上次救他,是出于一个医者的责任,你应该知道,我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这次,他不过是丢了职务,性命却不会丢掉,我不会管他。”
说着,朱九戒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
沙三在后面紧紧追赶,但追了几步不追了,因为沙三看到了站在办公楼前的郑院长。
郑院长已经调了回来,暂时代理院长一职。
郑院长站在办公楼前的台阶上,两只手十指交叉在头顶,腰肢缓缓地左右摇晃,也不知是练得哪门子功夫。
沙三不想让郑院长看出刚才和朱九戒在一起,见朱九戒走得很慢,只好快步超越了过去,来到办公楼前时,沙三放慢脚步,低低地说:“郑院长,您在锻炼啊?”
郑院长本来睁着眼,看到朱九戒和沙三一后一前地过来,故意把眼睛闭上。沙三一说话,他就睁开了一只眼,眼珠子动了动,然后另一只眼睛也睁了开来。
“哦。”郑院长微微一笑:“这叫忍术?”
“忍术?”沙三一愕:“是东洋的功夫?”
“当然不是,郑某还不会学东洋的东西,这是我自创的,别看我在下面乡镇呆了一段时间,收获不小呢,是啊,下面的办公楼那简直不叫办公楼,和咱们的车库差不多,窗户小,门小,坐在里面闷得慌,我就常常出来散步,一天突发灵感,创出了这套忍术,忍,容忍的忍。”
说着,郑院长突然脸现痛苦的神色,两手分开,一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