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男医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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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脉、经阳维脉。
胸腹部要穴有:
一是膻中,也即武学界所指的中丹田。位于两乳之间。归任脉,经足太阴、足少阴,手太阳、手少阳。二是巨阙穴,脐上六寸处。归任脉。三是神阙穴,位于脐窝正中,归任脉。四是气海穴,位于脐下一寸半。归任脉。五是关元穴,即下丹田,位于脐下三寸处,归任脉。
背部要穴有:肺俞穴,位于第三胸椎旁开1。5寸处。归足太阳膀胱经。二是心俞穴,位于第五胸椎、旁开1。5寸处。三是肾俞穴,位于在第二腰椎旁开1。5寸处。归足太阳膀胱经。四是命门穴,位于第二腰椎与第三腰椎之间。归督脉。五是尾闾穴,位于尾骨端与肛门之间,归督脉。
四肢要穴有:
一是肩井穴,位于大椎穴与肩连线中点。归足少阳胆经,经手少阳、足少阳、足阳明与阳维脉。二是足三里,位于外膝眼下三寸处,归足阳明胃经。三是三阴交,位于内踝尖直上三寸胫骨后,归足太阳脾经,经足太阴、足厥阴、足少阴。四是涌泉穴。位于足掌心前三分凹处。归足少阴肾经。
朱九戒告诉几女,上述穴位有致命性,必须慎重。
朱九戒讲解完穴道知识,又开始引导几女练习九阳龟息功。
几女性格不同,入静情况各自不同。
白静和付雨较安静,因此,他们入静就快些,而肖玲和杨诗雅,就难说了。尤其杨诗雅,大脑活跃,要想入静,难上加难。
如此几周后,几女进展非常快。
白静和付雨丹田已有了气感。
再过几周,肖玲和杨诗雅也都有了气感。
朱九戒很开心,因为接下来,他就不必老是讲解了,几女可以在自家里练习,不来缠着他了。
朱九戒早就看出,常月有些不高兴:周末好容易修两天班,你倒好,怎么不陪我出去,收什么徒弟啊,还都是女孩子。
朱九戒笑笑:“常月,我既然创造了九阳门派,就要为九阳门派负责,你基础好,要多督促他们,多帮助她们。”
常月虽然一开始不同意,但后来还是答应了,心想:我替你教更好,尽量不给你接触她们的机会。白静、肖玲,那可都是美女啊。一个文静温婉,一个心直口快,付雨和杨诗雅虽然才十五六岁,可也都是美女坯子,都如粉雕玉琢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新。杨诗雅活泼,性格和自己差不多,却比自己少了些辣劲,好像更加惹人喜欢,付雨呢,性格上和白静差不多,只是比白静少了些温婉,但多了写灵慧。
唉。常月真担心姐夫有朝一日会被这四大美女弟子吸引了。很难说啊,他们每周都有两天在一起,虽然付雨和杨诗雅正在读书期间,除了练功,还要完成一些课外作业,有时少来一上午,或者一下午,但是白静和肖玲,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让常月毫不担心。
这下好了,姐夫将大权教给了自己,自己就代他传艺。姐夫是不是看出自己的不如意来?看出来更好,让他心里有所顾忌。
为了称职传艺,常月平日里勤加练习,不懂的地方便询问朱九戒。
她和朱九戒住在一起,自然比其他四女要方便的多,再说,常月基础本来就非常好,而且已打通了任督二脉,丹田真气小有火候,进展自然非常快。
于是,常月就将自己掌握的知识,一股脑全塞进了大家的耳朵里。
杨诗雅学着二鬼的样子,调皮地喊常月“小师娘”,常月一开始还觉别扭,后来就乐得接受了。付雨也学着杨诗雅称呼,后来,连白静和肖玲也称呼上了。
杨诗雅和付雨毕竟小常月几岁,但白静和肖玲要比自己大,常月忙说:“二位姐姐,你们千万别这样喊。”
肖玲笑着说:“三师妹和四师妹都喊了,我们怎能不喊,再说,你和师父早晚都是两口子,我们不过是早喊了几天。”
常月玉面绯红,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笑道:“随你们吧,反正喊几声也掉不了肉。”
这天周六,四女跟着常月练了一会儿功。
杨诗雅问:“师父呢?”
“在上网呢。”常月说。
朱九戒是故意不出来。
付雨说:“我们有重大事情要告诉师父呢?”
“什么事情啊,和小师娘说不行?”
常月自己都承认了。
“是这样的,一中下个月就要举行冬季运动会了,我们想参加。”
“那好啊。”
杨诗雅说:“到时师父师娘都得去给我们捧场啊。”
“那是自然,诗雅,付雨,你们报的什么项目啊?”
杨诗雅说:“我喜欢跳,报了跳高和跳远。”
付雨说:“我本来不想报的,可四师妹替我报了百米跑和四百米跑。”
常月问:“付雨,你喜欢跑啊。”
付雨摇摇头:“我不太喜欢体育项目,倒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边,可师妹说我只要把轻功练熟,弄个短跑冠军轻而易举。”
常月点点头:“你们俩的项目都与轻功有关,这两天还是让师父给你们讲讲轻功提纵术吧。”
常月的轻功还是和朱九戒去舞校的路上学的,掌握的也不是很全面。
付雨鼓掌说:“好啊,好啊。”
杨诗雅口中喊着“师父”,早就冲进卧室去了。转眼间,杨诗雅便跑了出来,叫道:“师父不见了!”
196章、艾滋病
常月一呆,冲进卧室一看,果然,朱九戒不在屋子里。
其他四女也进来了。
杨诗雅嘟着嘴巴,哼道:“偷跑,等他回来我一定教训他。”
付雨拉拉杨诗雅:“师妹,你怎么能对师父这样呢?”
“那又咋了,谁让他当逃兵。”
常月说:“他刚才还在上网,什么时候走的我们居然不知道。”
肖玲说:“我们一直在大厅里,没看到师父出来啊。”
白静看看窗户:“师父是越窗而去的。”
常月哼道:“诗雅说的对,你们师父果然当逃兵了。”
常月为什么生气,她以为朱九戒逃出去,是会那个美女去了。
朱九戒去了哪里?
原来,刚才朱九戒上网时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
说是神秘,是朱九戒一开始的感觉,对方一直不透露自己的身份。后来,朱九戒听出来了,问:“你是魏县长吧?”
对方哦了一声:“朱医师,我本来故意变着腔调,没想到还是被你听出来了。”
“魏县长,有事吗?”
“自然有事,朱医师,你医道好,魏某有一事相求。”
“说吧。”
“我身体有些不适,你能不能来一下?”
“现在吗?”
“对,就是现在。”
“可我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虽然去过一次,却形式有些特别,你应该有印象的。”
“哦,是啊,上次是我的手下将你蒙面带来的,这样吧,我往你的手机上发一个地址,你按照地址过来就行。”
很快,朱九戒的手机上接到一个地址。地址后面还有一句话,希望他为这次行动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朱九戒知道几女正在外面练功,便悄悄地来到阳台上,打开窗户,飞身跳了下去。
朱九戒按照短信上的提示,来到富贵名居。
没想到谢县长和柳芊芊住在同一个小区,而且对楼相望。柳芊芊住在靠街道的一号楼,也就是第一栋的三楼,谢县长住在二号楼的三楼。
朱九戒来到二号楼三楼上,按动了门铃。
门一开,一个青年走了出来。
朱九戒认识,这青年就是谢县长的属下。
青年冷冷地看看朱九戒,又往楼下看一眼,说:“进来吧。”
朱九戒走了进来,青年将门关闭。
来到大厅上,朱九戒发现谢县长正坐在沙发上,而他身后伫立着另一个青年。
身后的青年个头比刚才的青年略高。
为了区别两青年,我们不妨以高个青年和矮个青年来称呼。
“魏县长好。”朱九戒打了声招呼。
魏县长示意朱九戒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朱九戒坐了下来。
矮个青年站在他的身后。
魏县长说:“给朱医师看茶。”
矮个青年取过杯子,给朱九戒倒了茶水。
“魏县长找我来,不知有何吩咐?”
“是这样的,我前几天出差,觉得身体不适,便去当地医院的疾控中心查了一下,发现……这是检查结果,你看一下吧。”
说着,魏县长从茶几上拿过一张单子,递给身后的高个青年。高个青年将单子递给朱九戒,然后又回到魏县长身后侍立。
朱九戒看看诊断书,一愕:“艾滋病……”
朱九戒平常没少看医学书,知道艾滋病一开始是高死亡率的重症之一,不过近几年已可控制。
诊断书上写着:患者hiv抗原检查,阳性,cd4+t淋巴细胞减少,并伴有发热、咽痛、恶心、皮疹、淋巴结肿大等并发症状。
朱九戒哦了一声:“魏县长,您怎么会……”
魏县长面色一红,摆摆手:“我前一阵贫血,所以就在外面输了两袋,估计是血液传播吧,他娘的真倒霉。”
朱九戒心道:哪家血库的血可以传播艾滋病啊,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看魏县长的神色,大概是私生活引起的吧。
朱九戒又想到了那个妖冶的歌女小白菜。
“魏县长怎么没去医院?我想艾滋病现在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你要增加运动和身体的免疫能力,心理上不要有负担,只要你自身强大了,病魔便会弱小。”
“我现在明显感到记忆力下降,身体不适,无法丢掉心理负担啊,在外地医院,医生给我做了白细胞介素和灵杆菌素激活脑垂体,还让我定制注射干扰剂和免疫剂,我每隔几天都去一下外地医院,可是时间长了,人家老问我在哪里工作,我怎么开口……朱医师,你是神医,就给我治好了吧,免去我的烦恼。”
“这个……艾滋病是血液病,我还真的没试过。”
“你尽管试,我相信你。”
“那好吧,我试试。”
说着,朱九戒让魏县长盘膝坐在地板上,自己坐在他的身后,正要运功,一转头,发现两青年悄悄地站在了自己身后。
朱九戒心中暗道:好啊,我为你们主子诊治,你们却监视着我。朱九戒正在苦思治疗艾滋病的方法,事实上他虽然想出手,却练三分把握也没有。
因为艾滋病不同于一般的脏器疾病,只是气血凝滞或者亏损的原因。
朱九戒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自己不妨如此这般。想到这,朱九戒突然双手后伸,点了两青年的穴道,将他们拉到魏县长身边坐下。
魏县长一愕:“你……你想干什么?”
朱九戒笑道:“魏县长,你的病是因为血液中含有病源,我想以真气将你体内的艾滋病毒逼于身体一处,然后随血液放出,但你失血过多,容易体虚,何况你现在本身免疫能力下降,而你的两位下属身体健壮,我想,他们的血液肯定能对你有所帮助,就是不知他们二人谁的血型和你匹配。”
魏县长一喜:“太好了,朱医师,左边这个是A型血,和我的匹配。”
“好极了,魏县长,请全身放松,什么都不想。”
魏县长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但觉朱九戒将双手按在自己背后,一股暖暖的气流从背心传来,渐渐地向全身涌去。
随着那气流的涌动,魏县长感觉体内血液好像也随之流动。
人体血液是有流动方向的,朱九戒强行用真气逼迫血液,魏县长自然非常难受,后来呼吸困难,心脏极度缺血。
“朱医师,我……我喘不上气来,这是怎么回事?”
“魏县长放心,没事的,我护住你的心脉就是了。”
说着,朱九戒左掌一吐,一股真气透如魏县长体内,护住了他的心脉。
魏县长心脉处有一股暖阳阳的气流,如同温煦的阳光,使心脏保持着微弱的跳动,但是,魏县长全身异样难受,神经也如针刺一般,血液逆行的滋味可想而知。
终于,魏县长忍受不住,啊呀一声,昏死了过去。
朱九戒双掌未停,继续输入真气。
魏县长身上真气越来越多,血液被逼得朝右臂而来。
朱九戒腾出一只手,朝厨房一招,厨房推拉门开了,然后他掌心一吸,吸过一个锅来。朱九戒将锅放在魏县长的手腕处,然后指甲一划,魏县长血如泉涌,很快就淌了半锅。
魏县长肤色先是蜡黄,继而是惨白。朱九戒将他横放在地,然后抓过高个青年的手,划破他的手腕,使其体内血液流入魏县长的手腕上。
朱九戒以真气逼迫血液顺着魏县长的血管注入。
半晌。高个青年的脸色由蜡黄转为惨白。
朱九戒封了他的手腕伤口,使血不再流淌,然后又封了魏县长的手腕,使血不至于流出。
随后,他拍了拍魏县长,魏县长缓缓醒来。
“朱医师,我……我好了吗?”
朱九戒见他脸上渐有血色,说:“应该差不多了,不过你的高个属下却失血过多。”
魏县长见锅内淌了不少的血,吓了一跳。
“这都是我的血吗?”
“不错,你让矮个青年把他处理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