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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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凌衍森扭过头,朝着凌思聪就是一掌掴过去,下了全力,扇得凌思聪险些没站稳,苍白的脸上迅速生出血红的五指印。
清妩张大嘴,竭力忍住呼出口的尖叫,愣住了。
“凌思聪,你让我太失望!这一巴掌是为了白白错过的论文答辩!”
凌衍森雷霆万钧,吼完,又是一巴掌招呼下去,他一身的功夫,手腕力大无穷,很快地,凌思聪嘴角渗出了血,但他竭力站稳,没有哭,低着头,恭恭敬敬的承受着。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有病在身却当我这个二哥是个外人!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告诉我!”
第三个巴掌下去,凌思聪摇头晃脑的,身体趔趄摔在椅子边沿,清妩终于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凌衍森你够了!是我的错行不行?别这样对你弟弟!”
然而凌衍森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根本当她不存在,只铁着脸抿着唇,沉沉的怒气漫天碧海,“这一巴掌,是要打醒你!让你看清楚你喜欢上的是一个多么会耍手腕把你玩弄于鼓掌间的歹毒下贱的女人!”
清妩瞪大眼睛,脑袋麻麻的,如同遭了雷击那般,钝痛,除了痛,她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满耳朵都是他那句极为不屑的‘下贱女人’。
“二哥!你别这样诋毁二嫂!她没有任何错,她只是出于善心,从一开始直到刚才我自己说了我的身份之后,她才发现我是你弟弟!她什么都不知道……”
“林文才!”
凌衍森绷着脸,面无表情,根本不理会凌思聪焦灼的辩解,侧身打了个响指。
“是,总裁。”
黑色西装中年男子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颔首待命。
“把三少爷带回老宅,交给夫人!”
“二哥,我知道错了,求你别告诉妈妈行吗?二哥!别为难二嫂,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我好不好……”
很快地,哀求声消失在关上的玻璃门外。
咖啡厅一片死寂。
清妩嘲笑自己,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在意咖啡厅的客人侍应们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身旁的男人雪峰一样伫立着,就连橱窗外的日光都散不开他周身的冰寒之气,他一直在粗粗的喘息着,仿佛极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很不对劲。
清妩想,无论她和凌思聪有多干净,但她终究有错在先,被他当场捉住自己谎话连篇,光这点,在凌衍森眼里就是死刑。
她知道她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解释。
“凌衍森,拜托你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解释清楚的。真的!我和凌思聪见面是因为早晨我要去看望林子,她最近……”
玻璃桌上摆着的咖啡杯突然被砸在了地上,浓稠的咖色液体四溅,些许沾在他泛着冷光的西裤边角上,凌衍森沉沉转身,看着清妩往墙角缩回去的身子,冷笑,不停地。
“我不打你是因为我的绅士,我已经在想方设法保全你的那点面子了!段清妩,给你脸你就接着!别他妈来挑战老子的底限!
【V183】收起你低贱的眼泪
【V183】收起你低贱的眼泪
那来自地狱阎罗般冰寒的声音像是从他的牙缝里一点一点挤出来的,诡异阴森,像万道利剑,一把一把戳中她的脊梁骨。
他周身阴翳至极的煞气告诉她,他真的是在竭尽全力隐忍着心底的狂怒,不发作。
她笑,那笑和哭一般难看。真得感谢他的绅士,体贴的在大庭广众下顾全了她的脸子。
可是凌衍森,你不相信我,你看像我的目光充斥着恶心和厌恶,就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下贱技女。我痛,浑身哪里都痛。
还在暗自神伤,手腕被他铁一般的掌一掌攥住,沉沉的力道,毫不留情,拽着她就往门口处拖。
她哭,哭得很大声,很想可怜巴巴的冲他撒娇,喊痛,可最终,她只是垂着脑袋,什么也没做,任他死命的硬生生的拉来拽去,只用另一只手护住挺起来的大肚子。
出了玻璃门,被他快速拉拽着,那三个台阶她差点没踩稳,歪歪斜斜就要摔下去,手臂被人及时拖住,才避免了摔跤。
身体被拖曳着前行中,她抬头回身,想要对那位好心人说道谢,然而,谢谢两个字却最终卡在了冰封住的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了。
拖住她手臂的人,此刻站在台阶旁,像个木桩没有表情,身上穿着卡通睡衣,头发乱得像鸟窝,一身酒气,那双黑蒙蒙的眼睛正稳稳的盯着清妩,没有任何温度可言。
“林子?!”
忽然想起凌思聪方才同她说,有喜欢的人,却和医生糊里糊涂发生了一夜错乱……
林子口中的嫩草,大学生,自残倾向,林子告白被拒绝,林子说昨天晚上和嫩草发生了关系……
眼睛里闪过万道白生生的光,沉沉的尖锐里的刺痛着她的神经。清妩只觉得头顶上的整片天都要塌陷了,直直地冲着脑袋盖下来,山崩地裂。
所以,林子才会站在这里,那么悲伤的麻木的阴沉的看着自己,那目光是陌生的,带着强烈的质疑和淡淡的愤怒。
清妩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离她而去,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她根本转不过脑子。她没做错什么,可现在,林子怨恨而陌生的目光,凌衍森怒不可遏的狂吼,这一切,都好成了她的错。
凌衍森停住,忽然侧身靠近她,冰凉的呼吸缠紧她的脖子,像极了自杀用的白绫。
他尖酸刻薄的讥讽对清妩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越来越精彩了不是吗?这下,有的你解释的了!”
接着,身体被他大力拖向车边,他打开车门,一把将她往座椅上甩过去,清妩怔怔,倔强的回头,看着被头发挡住表情的林子,一声一声喊她,可她就那么侧身站着,任她怎么喊怎么解释她都不肯转身看自己一眼。
小腿肚子忽然传来剧痛,低头,凌衍森大手像一把玄铁重剑,掐着她的小腿肚,一点不留情面把她的那双放在车外不愿进来的腿给搬了进来。
啪的一声巨响,车门被他大力甩上。
然后,他坐了进来,发动,车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清妩受不住惯性,又心系林子,身体一个猛劲儿往前冲,还好她眼疾手快拉住了安全带,赶紧系上才避免了肚子遭受重重一击。
她再也受不了了,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崩溃。
如果凌衍森大声斥责她,骂她几句,她反而能舒服点。可他这样阴沉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什么似的,故作深沉,诡异又阴森,高深莫测的根本没法让人接近,她最害怕他这样变本加厉,用冷战来折磨她。
她侧头,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他沉铁一般毫无表情的侧面。
“凌衍森,我求你了,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我真的和凌思聪没什么的,我发誓,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弟弟。我撒谎没和你说实话是因为这两天林子失恋了,我得去陪她,可我刚刚才知道,林子暗恋的对象竟然是你弟弟……”
车体猛地摇晃起来,再加上过快的车速,清妩的胃根本守不住这样的折腾,翻江倒海就要吐了,凌衍森脚下猛地一踩,车一个急刹,斜斜的向路边的花坛撞过去。
“啊!”清妩一声尖叫,手死命攥住安全带。
良久,除了急促的惯性带来的身体前倾,别的,什么也没发生。顿了顿,她睁开颤抖的眼皮,声音带了哭腔,冲他吼着,“你到底要干什么?车里不光只是我一个人,还有你自己,你明不明白?”
凌衍森咬紧牙关,削尖的轮廓上风起云涌,额头上的汗珠一大颗一大颗的往膝盖上砸下来,他忽然猛地一锤方向盘,整个车体震动起来,接着是他雷霆万钧的暴怒的狂吼,“段清妩,你他妈给老子收起你那低贱的眼泪,我嫌恶心!”
这一长句话吼下来,清妩再也没了声音。
车厢里死寂得像一座坟场,那极力压抑的低低的啜泣声被车窗打开的缝隙里钻进来的烈风吞噬了个干净。
一同卷进刺骨狂风中的,还有眼角飞逝的泪滴。
车猛地刹住,停在别墅前的弯道上。
清月当空,与之同时存在的是相反方向天空边挂着的惨淡光辉的夕阳。
一路的颠簸,饶是清妩再如何能忍耐,车停的那一刻,她赶紧拆了安全带,跳下车,朝着路旁的果皮箱跑了过去,哇的一声狂吐了起来。
凌衍森大力锤了一下方向盘,也下车。
他远远的看着,冷眼旁观,晦暗视野中,她因为隆起的肚子而俯身得十分费劲儿,雪纺长衫紧紧箍住略微丰腴的腰身,却还是将她的背脊裹得过分清瘦,好像风一带,就会折断。
浓密的眉毛紧蹙着,像一堆尖锐的玫瑰刺,扎人见血。
等她呕吐的声音稍微小了点,他不耐烦,大步走过去,拉起她纤瘦的手臂就要拽着她往前走,清妩倔劲儿也来了,就是不肯动。
凌衍森脾气来了,阴沉着脸,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抬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台阶上走。
修长的腿一抬,朝着门狠狠踢了过去。
陈姐来开门,看见门外那阵仗,吓了一跳。
【V184】你不过是个玩具
【V184】你不过是个玩具
凌衍森看也没看她,大步迈进门,鞋也不脱,扛着清妩就像扛着一袋大米,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
他扭开主卧的门把,就把她扔在床上,还好是极软质地的席梦思,清妩捂着肚子,也没摔到哪里。
黑沉沉的寂静中,只听见他狮子老虎般狂躁的粗喘,过了一会儿,开关啪的一声,满室亮堂。
一片刺眼的光线里,清妩瞅见他朝自己逼过来,面无表情的轮廓上,只有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看得出颜色,却是渗人的赤红,他就那么恶狠狠地盯着她,像是要吃掉她一样。
清妩吓得哭不出声来,她只知道,现在的凌衍森终于恢复到本质,回到家中他无需再顾及什么。
果然,阴森森的盯着她看了好久之后,他忽然冷冷的咧嘴,大声狂笑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修长的手指还是那么精致而白皙,却泛着寒恻之光,指尖剧烈的晃动着,晃得她眼花。
“段清妩,我真是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我自诩也见过不少女人了,心机深的,会算计的,唯利是图的,数不胜数。可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极品就在身边!你可真是好本事!好手段!”
他尖锋利刃般的轮廓又冷又硬,她知道他生气起来很恐怖,她也见过不少他生气时的样子,可没有一次像这样,完全不讲情面,毫无道理可言,他就像一头癫狂的狮子,见人就咬,要毁灭一切!
说罢,他竟然低低的笑开,那种笑渗着古怪的音调,不似之前的狂笑,更加让人觉得阴沉的可怕。
凌衍森猛地一捋头发,将乱糟糟的短发往后拽,然后挺拔的身躯在屋子里快速的移动着,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他双臂一挥,桌子上的东西全部落了地,包括她之前和他一起逛商场时买的那对限量版的瓷兔装饰,这会儿也一并被他甩落在地,变成了一堆碎渣。
震天动地的尖锐的巨响声里,清妩捂着耳朵,蜷缩着身体往床的一角缩过去,大概是颤抖的厉害,她总忍不住要哭,即使再隐忍,也总会有低低的泣声。
不知是这泣声惹恼了他还是怎么的,他忽然又朝她逼过来,脏乱的脚印踩了满满一床,为的只是她拽下地,那动作不似之前那么狠戾,稍稍轻了几分,她知道他在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她并不感激他。
仰头,哭得声嘶力竭,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凌衍森,我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好不好?你就会用这招对付我!我段清妩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女人,但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不认识你弟弟就是不认识!我是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我唯一要向道歉的是我之前和你撒了谎,我没老老实实呆在家,是因为林子失恋了,但直到刚才,我才知道原来她暗恋的就是你弟弟!”
他俯瞰着她,目光里没有任何温度,除了冰寒就是愤怒和憎恨。
“我真佩服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不知道你跟别的男人接吻的时候是不是同和我做那事的时候一样,竭尽恶心之能事!你胆子可真不小,竟然动心思动到思聪头上去了!老子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妄想打他的主意!你算什么东西,不过被你老子卖给我的一条狗,一个玩具!我玩腻了是我的事,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一天没有男人就痒痒的不行是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老子见得多了,为了钱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我现在就告诉你,只有我玩你的份!你休想骑到我们凌家的头上来!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段飞教出来的女儿,和他真真是有的一拼!哼,现在我都忍不住要怀疑,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我的,或者,你也不确定是谁的?孩子的爹恐怕还得经过海选复选终选才能知道是谁吧!”
他说了那么一大段伤她肺腑的话,可她却只记住了一句,她不过是父亲卖给他的一条狗,一个玩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