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染指你是个意外-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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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的阿妩,近在眼前。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绕到床的另一边,爬上去,从她身后轻轻拥住了她。
清妩从某一刻开始,睡得很不安稳,她忽然觉得身上迅速凉了起来,身体无意识的动弹着,却感觉自己在做梦,醒不来。
然而,当那股贯穿的痛意袭来的时候,她猛然清醒,耳垂的面上拂过身后之人灼热而狂野的呼吸,下身又烫又痛,被硬物贯穿,她已然惊呆,张嘴就要呼喊挣扎,可那张漂亮的上面洒着蚊帐的摇篮在月光不明不暗的照耀下,就在床旁边安安静静地躺着,里头有恬静美好的呼吸声,是多多发出来的。
清妩彻底清醒之后便是勃然大怒,可凌衍森抱她抱得太紧,肉*体与肉*体毫无间隙,连汗湿都分不清是从谁的皮肤毛孔里钻出来的,她瘦削的背脊被迫紧紧贴着他精瘦着的急促起伏着的胸膛,荷尔蒙贴着荷尔蒙,火贴着火,紧密相容。
多多就在旁边,她不能叫喊,不能大声哭,她很委屈,下身被他无情的分开,双腿也被他以奇怪的姿势拖曳着,架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在动,一滴汗水掉落的过程中,他狠劲儿地把她丢进拍打的浪潮里,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那种疼痛的触动,随着他一点一点冲开她紧密闭合的洞口而产生的致命的摩擦,最后是痛并且酥麻着的一切。
就像吃了芥末,呛人却又刺激。
她的身体被他激烈的毫不留情的动作撞得前前后后猛烈摇晃,好几次,他来的狠了,她的头都撞到了床板,发出巨大的暧昧至极的响声。
她愤恨至极,听到身旁摇篮里的多多翻了个身或者呓语几下,她都忍不住狠狠地在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下下了死力咬住他的手臂。
于是一排又一排见血的压印,随着他的横冲直撞而在他健硕的漂亮的臂膀上生根发芽。
当那股来势汹汹的快意巅峰潜伏在下面与他相合的某处时,她开始有了压抑不住的低吟,身体辗转在风口浪尖上,那股吸过兴奋剂一类的感觉从脚底长驱直入,电击一样掠过每个细胞掌管清欲的中枢,最后一齐涌向她脑袋。
灭顶。
他身上的汗好死不死地溅落在她的浑圆之巅,燃起她不可抗拒的极致欢愉。
她是那么累,他却低喘着不休着蛮横而霸道的把她的双腿拾起,强硬的盼到他精瘦的腰上,让他们贴合得更为紧密,几乎没有距离。
她感受到他变大了,变粗壮了,变得她再也不能在承受任何了,她低低的啜泣起来,便是哭。不停地哭,一边低音辗转着一边可怜兮兮的哭。
他不是不心疼,可他还是为她做什么?他在索取,无尽的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期盼能把这场抵死缠绵的极乐之峰带入坟墓,这样,就算在炼狱,有了这场刻骨铭心的回忆,他也不会被寂寞吞噬,被孤独觊觎。
他是那么害怕,所以要做*爱,和她做*爱,一边享受着一边失去着最后的恣意放*纵。
只因为他是凌衍森,他在哭,而在征服他爱入骨髓的女人时,在她身上让她痛并快乐着时,他并不想让她发现他该死的懦弱,所以他不停地索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给她灭顶的冲击,让她痛得过分,让她欢愉的彻底,让她也哭。
这样,阿妩,你就分不清眼泪是谁流的。
她突然捂住嘴,瞪大眼睛,另一手胡乱地在空中翻舞着,企图揪住一点救命稻草一般地想要揪住他的头发或者衣领。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她下面忽然紧致起来的快要夹断她的抽搐,他加快动作,带着绝望的蛮力,一直一直将她顶到最深处,无法再前进分毫的时候,终于,他极端的颤栗,然后粗喘着瘫倒在她身上。
他沙哑着嗓子,声音有股浓重的咸味,让清妩不能清楚的分辨,那股咸味到底是来自他的汗还是他的泪。
“阿妩,答应我,不要给江恨寒生孩子。等到你爱上他觉得可以把自己交付给他的时候,再给他生儿育女,好吗?”
清妩有过短暂的震惊,她很气愤,“为什么?”
他似是而非,语气却是粘稠的,带着浓重的铁锈味,“你要对自己负责。”在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要对自己负责,阿妩。
清妩刚关闭的泪腺闸门大开,她突然转身,手死死地揪住床单,就像刚才他给予她极致的痛苦和欢愉时那样,“如果我这辈子都无法爱上他……怎么办?”
“爱就是闭着眼睛走路,你不会知道前面是平路还是陡坡,因为你看不见。”
对,我看不见,在我二十四岁那年遇见一个叫做凌衍森的混蛋开始,我就盲目得很彻底,以至于到此时此刻,我还在该死的犯错!
清妩吞掉滑入鼻腔的咸咸的液体,不敢吸气,“江恨寒恐怕等不到我愿意给他生儿育女的时候了,十五天已经过了三天。”
凌衍森望着被月光染上一层白霜的寂寞的屋顶,不知道是眼神寂寞了那片白色的房顶,还是房顶寂寞了他的目光,他轻笑,闭上眼。
“他会等到的。”
“你凭什么如此断定?”清妩很生气,生气于他把她推向别的男人时,如此上帝行径。
清妩睁着眼,等了很久,等到的却是身旁男人清浅而稳定的呼吸声,她自嘲地撇撇嘴,眼皮子被什么拉住了一样,簌簌闭合,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她已被疲累不堪,陷入沉睡。以至于她最终都忘了告诉他,其实她内心深处很抵触给江恨寒生孩子,但她得知道感恩图报,况且当时,她说不出拒绝。
又过了一阵,身旁的男人翻转了个身,轻轻拥住她的一切,夜里的声音披上了霜露,所以听起来就像山野间的夜歌,哀婉缠绵。
他对着她肉感丰厚的耳垂,尘埃落定一般低诉。
因为这世上有个叫做:凌衍森爱阿妩,爱到不得不放弃的故事。
【V374】吊唁
清妩抱着多多从卧室睡眼惺忪出来的时候,凌衍森正在厨房,望着平底锅中的煎蛋出神。
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一如既往的笔挺,很符合建筑美学般的修长,侧面被窗户里流进的光束分解,零零碎碎的敲击着清妩有些紊乱的心脏。
她走过去,鬼使神差的目光就不经意的触碰到了他卷起袖子露出的那半截小麦色的手臂,上面暧昧的红血丝折射出的形状她很熟悉。
是她的压印。
有些甚至因为激烈的冲撞而陷进了皮肉,好在血迹已经干涸。
那是他们昨夜撕裂欢愉的痕迹。
让她止不住地红了脸,咬着舌头想拍死自己。心中却偷偷地生出一股未知风险的甜蜜,清妩清楚,这种甜蜜是要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凌衍森听觉敏锐。
此刻已经回身,拧着眉头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光着的脚,目光继而往上,落到多多展开的大大的笑脸上时,那深刻的眼窝微微眯了眯。
“多多早。”
“粑粑早。”
多多接应得如此顺畅,让清妩睁大了迷蒙的双眼。
仿佛知她所想,他淡淡的说,“这是我每个早晨都要和他开始的第一句对话,孩子总是这样,对第一句话很熟悉,记得最牢固。”
凌衍森笑笑,眉眼染上一层青黑,看来昨晚睡得并不十分好,清妩腹诽,在那么折腾了她一番之后,他能睡得好才怪吧。
可她并不知道,他彻夜未眠,只是闭着眼睛在惶恐不安的幽闭的时间里等待黎明第一束光线。
很简单的西式面点加荷包蛋。
清妩这回很自觉,在凌衍森做好早餐之前给多多冲泡好了奶粉,并细心的喂了一顿之后,这才到餐桌边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要收盘子的时候,凌衍森从衣帽间出来。
清妩回头,捏着盘子边沿的手很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纯黑衬衫黑领带黑色西服黑色皮鞋,他要把自己裹成霍比特人吗?人家霍比特人还知道用动物皮毛来打扮打扮自己,而他从远处看就像黑白电影里画面闪过是的瘦削而倾斜的黑色线条,一闪一闪的,存在感那么强烈,却又和他英俊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如此协调。
应该说,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不是他在穿衣服,而是任何衣服在陪衬他。
清妩很不自知,不大不小的嘀咕了一句,“你今天是要去吊唁吗?一身黑啊!”
然后,清妩听见桌上的玻璃杯坠落在地,玻璃碎片四溅的清脆的响声,震得整个楼的墙壁都在抖动。
她惊悚的回头,凌衍森苍白着脸,已经蹲下身去捡地上的碎片,透着一股发疯般的沉郁的声音在桌子的四条腿之间来回穿梭进清妩的耳朵。
“对不起,没看路,撞到了东西,没吓到你吧。”
疑问句,却用的死气沉沉的陈述语气。
清妩再度凝眉,有种他大概真的是要赶着去给哪个人上坟而造成他情绪如此复杂的感觉。
怪怪的。
“没有,多多没哭,他也没被吓到,你放下吧,我来收拾就行。”清妩放下盘子,走过去要蹲下来。
凌衍森突然抬头,深潭一般的目光里似乎洒落着秋叶,看起来十分萧条而无神,他很急切的就拒绝了,几乎是命令清妩,“不用!你马上收拾一下自己,等会儿你要带多多去市里医院的智力测试中心,今天是他复查的日子,我没空,具体地址我待会儿会给你。”
“多多的身体不是一向都由麦冬负责吗?我记得吴嫂说过,你为了多多购买了许多医疗仪器,麦冬的家里和景山你的别墅里,都有的。”
凌衍森似乎很不耐烦,蹙起的眉头利刃一样,冰寒而渗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让你带他去就带他去!”
清妩看了他好一会儿,看见他有些白森森的手指慌乱而急促的在那些碎玻璃片上来回拾兜,他额角的碎发挡住了太阳穴,但她知道,那里肯定有凸出来的青筋。
他一生气就会青筋暴跳。
她真担心那些碎玻璃片会割伤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少爷的手。虽然她知道他深谙家务,不同于一般的花瓶式的大少爷。
清妩起身,她如今得学聪明些,不能再和他对着干,免得他一抽抽又不让她见多多,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依言,回房换了衣服,说是换衣服,其实也就是把昨天那身脏衣服穿在身上而已,这里没有女式的衣服,早晨起来,她是裹着凌衍森的睡袍出来的。
收拾好了多多的东西,便抱着多多出得客厅。
凌衍森在厨房,洗碗的水槽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一直在和那水槽作战斗。
清妩在门口换好了鞋,抱起多多,凌衍森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车我已经开到了门口的弯道上,你直接开出去就行了,这里离医院有些远,你路上小心。”
“复查要多久?”
多久?
凌衍森不知道。
他只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复查,他只不过是昨天临时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任务,好支开她和多多。
关门声没响起,凌衍森知道她在等他的回答,他犹豫着,其实只要随便编个时间扔给她就行了,可是为什么心那么痛,他死死咬牙,抑制住自己要转身的冲动,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的那样,粗噶而难听,带着厚重的鼻音和死亡的气息。
“……两个多小时吧。你快走啊,我说了,这里离医院很远的,你要磨蹭到医生们都下班了吗!”
一无所知的清妩一无所知地被他突如其来的暴躁给吓得一愣一愣的,她白了他一眼,真想冲上去对着他的脑袋敲两下,这个脾气暴虐的男人!
气死她了!
可恨的是她还敢怒不敢言。
两秒钟之后,巨大的像是泄愤的关门声响起。
一同响起的,还有咸咸的液体簌簌坠落在水槽中,与洗洁精掀起的泡沫迅速融为一体的声音。
凌衍森闭上了眼,肩胛骨剧烈的颤抖着,哆嗦着的手捏紧盘子边沿,那力气大到就要把盘子撕裂,骨节泛白,比水槽里的泡沫还要白上好几分。
原谅我吧。
阿妩。
懦弱到用这种方式和你们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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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妩还在气头上,车开出了好远,她百无聊赖,心乱的可以,脑海里就像一锅杂粥,这两天凌衍森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像只挥之不去的老鹰,一遍一遍盘旋着,虎视眈眈的占据着她的所有思维。
他生气的脸,他情绪极不稳定的一系列古怪的行为,他在楼上的书房里忙碌声音,他时不时偷偷看向她和多多的贪恋而又刻意压抑的目光,他昨夜在她身上肆意的疯狂,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做什么事似乎都很拼命,并且抱着那种一了百了的消极心态,他一遍又一遍地教她,如何照顾多多,点点滴滴的生活细节,她稍微做的不好,他就会大发雷霆。
还有他今天全身黑的装束,就像要去坟头吊唁……
强烈的不安涌生到让清妩停车时,多多已经哭了十几分钟。她怎么哄都哄不好,小孩子一直闹腾着,并且还抗拒着她的抱抱,无论她和他怎么沟通,他只是哭,喊着要粑粑,要回家。
一开始清妩还以为多多是不想去医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