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腹黑BOSS-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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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爱了,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到最后一步,她仍旧在心里告诉自己,给他信心,给他们信心……
方臣沉默了好久,离开时眼晴通红一片。
乐漾,如果你哪天打算离开了,你知道我在哪里。
、穆拾风,不要逼我恨你(4)
穆拾风回来的时间掐算得刚刚好。
如果她真的答应了跟方臣走,或许现在就已经被人逮个现成的,捉奸在床。
她心底发凉,什么话也不想说,被子盖住眼睛的时候,分明看见了穆拾风眼中的愧疚。
他们之间,已经沦落到需要互相试探的地步了么?
……
那天,他和她在一间高级俱乐部用餐,他已经很少和她共同出席公开的宴会场合,为了什么原因,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有挑明了说。
气氛沉重而静默,他和她只是静静的吃着饭,他因她的顽固抗拒而不悦,而她也懒得说话。
她刚离座,重新走回位子上时,才发现有人和穆拾风打招呼。
“穆总裁,听说你要结婚了。”一个稳重的中年男人和他握手。“恭喜恭喜,你的婚礼我一定到。”
原来,她竟妄自欺瞒,世界根本不会因她的沉默而停止运转。
她冷冷一笑。
穆拾风瞥见她已走来,而她显然把那话听了进去,他脸色一凝,唇抿得更紧了。
“你和夏小姐一起来吃饭是吗?我刚刚还看到她……”他没注意到穆拾风的脸色灰暗,只是径自说着。
真精采,看来主角都在这时上场了。
她仰起下巴,逼自己微笑,缓步走到穆拾风身边。
那中年男人看到了大着肚子的她,也终于注意到两人的暗潮汹涌,他一僵,拼命回想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
他尴尬的立在当场,勉强的想出借口离开。“那我……我先走了。”
爱情,禁不起一再的试探,一再的打击,它如尖刀,一刻一划间,得削去多少的温情缱绻,最后又剩下些什么?
她神色漠然的看着他,只见他的眸里有挣扎、有痛苦。
“我们回去吧!”
见她不置可否,两人同时要离开时,从另一端走来几个人,只见穆拾风脸色微变,
那是夏剪剪,还有……许久不见的胡媚与罗慧娴。
穆文优醒过来之后,竟然没有怪罪她,反而将她留在了身边,正视起这个结婚数十年的妻子。
乐漾挺直了背,心里讥笑更深,果然,精采大戏开锣了,可惜自己不是观众,不能跟着喝采。
穆拾风抓着她的手臂,低声道:“你先回去。”
在这时候,谁重谁轻,一下子就显出了分量,她心里的孤寂悲哀更甚。
乐漾冷冷的看他,只见他绷紧了脸,又黑又深的眼瞳里写满歉意,抓她手臂的力道几乎捏碎她,可她竟感觉不到疼,只因心里的疼痛更剧。
夏剪剪已经走来了,罗慧娴隐忍着愤怒,只是冷冷的瞟着乐漾。
而胡媚冲着她明媚一笑,宛若从前一般。
夏剪剪温柔浅笑的说:“拾风,真巧,想不到你和漾漾都在这里,我们正想找你吃饭,但一直找不到你。”
又对着乐漾:“漾漾,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太好,怀孕真是太辛苦了,孩子还有一两个月就要出生了,你要好好补补,太瘦了!”
、穆拾风,不要逼我恨你(5)
又对着乐漾:“漾漾,你看起来气色不是太好,怀孕真是太辛苦了,孩子还有一两个月就要出生了,你要好好补补,太瘦了!”
就冲着她这份镇定和从容,乐漾就该为她喝采,换作是她,若看到未婚夫和他的情人在面前出现,她自认没有夏剪剪的风度。
乐漾明明看到她眼里闪过一抹愤怒和妒恨,但她仍能大方的含笑招呼,不至于让场面难堪,真不愧是受过专来训练的女间谍。
她的姐姐,真的很不简单。
乐漾的沉默让场面有些尴尬,夏剪剪又十分娴熟的招呼:“漾漾,怎么了?看见姐姐,似乎很不高兴?怎么不叫人啊?这是罗阿姨。”
穆拾风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紧紧的、紧紧的抓住乐漾的手臂,就怕她在此时走了,而他们的目光同时放在他紧抓住她的手臂上,不悦全写在脸上。
他该放手的,但是,他放不下,因为知道这一放,他要花十倍、百倍以上的力气才能再抓住她。
“乐漾,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回去了。”
他拉着她要走,她却开口了,清晰而理智的声音响起,“等会,你还没吃饭,我和我姐姐说几句话就好了,你陪娴姨吃饭吧!”
他死死的瞪着她,却见她扬起一朵极其美丽的笑花,他更是莫名的心悸。
夏剪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笑得镇静淡定,她沉吟会,目光又扫向穆拾风,对方却回她一份严厉的表情。
“那你们好好聊吧!我们就在二楼的雅厅。”胡媚率先领头走向二楼,留下两个同样美丽的女子坐在那里。
夏剪剪体贴的说:“漾漾,站久了很累吧,先坐下。”
好个美丽温柔体贴的姐姐,他们一群人就像一个强大的联盟,而她却是形单影只,要对抗这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堡。
他的脸上阴郁不定,隐隐有些不安,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怎么也不肯稍松。
乐漾冲着他宽慰一笑,有些事,她必须自己单独去解决。
见他们都转身离开,乐漾深吸口气。“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两人一起坐在靠窗的位置,她静静的看她,她也沉默,少了人前的温柔,她的美丽有些冷酷。
她定定的看着她,她曾经最亲爱的妹妹。
“我只问你一件事。”乐漾先开口了。“你还是坚持要嫁给他?”
她黑发拂动,映衬得面白如雪,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她想掩耳盗铃,未免太痴心妄想,
空气中盈满了肃杀,她冷幽幽的眸子里没有波动。“乐漾,你该知道,现在的我,早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她的声音比他更冷。“你也该知道我的忍耐底限,而且,我不会轻易饶了敢亏待我的人。”
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她一直不肯安于印唤晴为她所安排的位置,她要不断的扩张自己的领地,直到完全的称王为止,她要做唯一的至尊,要完全的占有,她才能掌握一切。
、穆拾风,不要逼我恨你(6)
穆拾风,不要逼我恨你(6)
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她一直不肯安于印唤晴为她所安排的位置,她要不断的扩张自己的领地,直到完全的称王为止,她要做唯一的至尊,要完全的占有,她才能掌握一切。
乐漾紧紧的盯住她,她一字一字的说:“为了这件事,我要你向我道歉。”
夏剪剪身子一僵,抿紧了唇不作声。
“从此之后,我们之间,再无姐妹情份。”
夏剪剪的沉默,让她的愤怒越见高涨,两人冷冷的僵持住。
“你现在道歉,我可以原谅你一时智力丧失,才会做出这种白痴行为。”
夏剪剪缓缓道:“你该知道我的为难,知道我不得不的苦衷。”
她冷哼。“那是你的事,是你的人生,与我无关。”
“漾漾,你公平一点。”
太可笑了,她居然控诉她不公平,她微仰下巴。“你才是那个真正不公平的人。”
她,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夏剪剪,璀璨晶亮的眸子一下子沉淀了,激烈狂热之后变得明澈淡定,越来越平静。
她的心突地紧了一下,这样的乐漾让她有一种惊谎的感觉。
“很好,你我之间再无瓜葛,夏剪剪,你我形同陌路了。”
她咬着牙,两人的视线紧紧的交缠着,久久,她闭上了眼,然后慢慢的张开,眸里再没有原来的留恋,有的,只是冷冷的、不动于心的漠然。
她举起一把剑,一剑挥下,斩断了两人那份摇摇欲坠的牵挂,她听到了断裂的声音,虽然细微,却回荡在风中,化为细丝。
她知道乐漾说的是真的。
她转身就走,挺直的背影孤冷绝情,她的妹妹,说到做到,她们骨子里,都隐藏着相同的狠心绝情。
“漾漾……”
她慢慢的转过身子,眼底一抹阴冷狠厉撼动了她,那是一个爱到极限,由爱转恨的容颜,因爱而挣扎,因爱而妒恨。
她不妥协,也没得商量,她的眼神、她的态度,明明白白的显示她的坚持。
她不可能为了穆拾风,甘于做这场婚姻战争中的牺牲品,而夏剪剪也不可能放弃她的位置。
她们都是不臣服不认输的女人。
“你该知道,我爱他至深。”她只知道从此刻起,他们在她心上划下的那道伤口再不止血,就要溃烂了。
“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如他一样。”她一字一句道:“既然你绝不会放手;而他已注定要负我,对我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也永远不会再走进我的生命。我不可能会祝你们幸福!”
她深吸口气,彻彻底底,再也没有如此刻清楚--他,不再是现在式,他自此要从她生命中远扬了。
一个连爱情都甘心出卖的男人,她乐漾不稀罕!
“我永远也不会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她字字锋利如剑,孤诮冷绝。“我永远没法子在世人面前站在你的身边,这对我就是一个羞辱;而你,我的亲姐姐,从你打算牺牲我的时候开始,你将我置于何地?”
、穆拾风,不要逼我恨你(7)
“我永远也不会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她字字锋利如剑,孤诮冷绝。“我永远没法子在世人面前站在你的身边,这对我就是一个羞辱;而你,我的亲姐姐,从你打算牺牲我的时候开始,你将我置于何地?”
这是她的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可决裂也不苟全。
狠,他狠,她只能比他们更狠。
直到此时,夏剪剪才知道,乐漾确实爱着穆拾风,正因为爱他,所以容不下一点点的不完美。
这些天来,她假装飘渺冷漠、她假装漠不关心,确实让他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在此刻,两人还来不及更进一步,就已经断了。
爱情向来是易放难收,放时如水库泄洪,收时又像江河瓢水,难啊!
可是再难,也终比让伤口无限溃烂下去的好。
待脓长到极限,一次彻底拔除,虽然痛不欲生,却能够好得更快。
“人都说我冷酷绝情、铁石心肠,漾漾,你更狠。”
她冷冷一笑。“我也不想,只是你逼得我走投无路。”眼睫一扬,美眸里净是冷冽绝情。“从此以后,你和我,形同陌路了。”
她转身就走,背影孤绝,背脊挺得笔直,飘扬的发丝遮住半边容颜,掩去了落在颊边,在夜风中已被风干的泪痕。
……
法国彼岸
黄昏时分,一轮火红的太阳绽放着最后的余晖,天际染满了各种绚丽的色彩,海面上几只海鸥低空飞翔,不知名的鸟儿长啸着,海边的风甚大,呼啸过耳,令人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沙滩上有个娉婷的人影缓缓独行,黑瀑似的长发随风飞扬,她有时停下脚步远远眺望海面,有时一人低着头静静追逐着海浪。
看来像是走累了,她躺在沙滩上两手大张,任潮水涌来,拍打她的脚。
没有选择遥远的彼国,只在东部的一处偏僻海岸,她将自己放逐在天地之间,在海洋的怀抱里,听着浪涛声不断,只有她一个人,随便天地怎么变化,管他天崩还是地裂。
她做不到看破红尘,就让她一个人暂时静静待着吧!
“这地方就算养老,也未免太过单调了。”
低沉的嗓音,熟悉得太令人心悸,她倏地睁开了眼,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低俯着身看她。
因他背光,柳轻一时看不清他的脸,待几秒钟后,他脸上的轮廓渐渐清晰,她的心才由高处缓缓跌落。
看进了她眼底的失落,莫问祺挑着眉、“怎么,看到我就这么失望?”
她没说话,也懒得起身,照样保持仰躺的姿势,倒是他坐到她身边,也看着眼前的黄昏,这是相当美丽震撼人心的一幕。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当我存心想找一个人的时候,就算上天下地也要把他揪出来。”
而她是他执意要找到的人。
不知道他是什么来意,她只是沉默,等着他自己先开口。
他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一口,再重重的吐出,任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
、穆拾风,不要逼我恨你(8)
他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一口,再重重的吐出,任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此时,轻风扬起,撩起了她的长发,也吹散了那阵阵的轻烟。
“他不会来找你。”
“……”她忍住没有开口。
“我很好奇,你可以逼他到什么程度,能让他让步到什么程度,乐漾,你一定不知道穆拾风是个何等骄傲的男人。”
他调查过穆拾风,也请了专家团解剖过他,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深刻的看穿他。
他就像一层极深的迷雾,缭绕着让人看不清楚。
从一开始,穆拾风一和他接触,他就明白他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你说,你们两个是死对头?”
他笑得潇洒迷人,吐出的话语却血腥冷血,“我相信,如今的我是他最恨不得除掉的一个人,只要有开价可以让我在这世上消失,他会很痛快的付款。”
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帮助乐漾逃离他的掌握,只要乐漾想,即使是扛上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