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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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哧”一下笑出来,从寒露怀里探出头来,长翘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珠似的泪滴呢,嘴角的酒窝就笑出来了,“那大哥最初开笔时的字,也留着吧?”
惊蛰眉飞色舞,该!看吧,小丫头可不是光盯着我,“有,肯定有,爹爹那儿有,娘那儿也有,今天回去,让娘找出来给你看。”
“唔,我要看看哥哥们第一次写出来的字是什么样的,”小寒吁了口气,一左一右拉住了哥哥的手,“比比看是不是我写的最差,嗳,”很老成地叹了口气,“我明明知道字应该是怎么样的,就是写不出来。”
二哥最是有很多妙想天开的,“你非把它当字写,当然写不好,我最开始,一直是把它当成画来描的,你试试看,反正你手小力弱,按着正式的笔划规矩来写,肯定是不成,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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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划规矩都是给手腕上力道足够的成年人定的,年纪小的时候,按照那个写反而写不好!”
咦?这话,倒真是有道理!小寒一下子停住了脚,“让我想想。”如果按照二哥的说法,用画的话就不用非横移腕,竖拖腕了,现在的问题是,她的手臂短短,支撑不了她脑子里设想好的动作。但她的手腕还是够灵活的,如果手臂不动,只手腕带着笔尖动的话……
“别乱出馊主意,”寒露一个爆栗敲在弟弟额头上,“别听他的,写字的习惯如果没养成好,以后的字就永远写不出力道和笔锋了。”
也对,如果现在用涂画的法子描字,用笔习惯肯定会乱掉,以后就会惯性地用腕力写字而非手臂之力了,
可是,那么美的字,如果不照着描下来,等以后新学生入学,就轮不到她再看了,怎么呢?
左右为难的小寒,被两个哥哥引到饭桌边坐下都没理会,连吃了些什么更是不知道,只一口一口地把饭吃进了嘴里。
等吃完饭,回到学舍后,看着对面张思努力写字的样子,小寒的眼睛蓦地一亮,她有主意了。
她不是有两只手嘛,右手是一定要好好养成写字习惯的,左手可以不用习惯来禁锢嘛,完全可以按着自己想的用描画的法子,来把这本书抄下来。
想到就做,等张思写完自己手上的一张纸时,再抬头时,就看到自己的小学生脸上全涂上了墨。
“小寒,你是怎么把墨汁弄到脸上去的?”张思好笑地边问边走到她身边。
然后就是“咦”的一声,“这么像,你的左手更灵活吗?”
小寒已经停下了笔,之前她就觉得不对头,这会儿,小寒侧头盯着纸上画出来的字,“思姑姑,你帮我把那本书拿来对一下吧。”说着,乖乖地把笔放回了砚盖上。
张天师的真本拿来,都不用放到旁边,小寒的眉毛就竖了起来,今天的第二次重大打击,“完全不象!”她气得从椅子上跳下来,在地上直绕圈圈。
张思快步走到她的书案后,的确,拿了真本来一对,才发现,只得形式,但就象一层皮,那字里包涵着的精气神,丝毫没有,完全不相干。
“小寒,别急,”张思把真本放回原处,站得远远地看着小寒团团转,“你还小,才第一天学字,就想写得和人家写了几百年字的人一样好,这哪可能嘛,慢慢地练呗,总有一天,能够写得好的。”
见小寒还是心烦意乱地在地上乱转乱走,张思慢悠悠地劝她,“你知道这本经书,是张天师几时写的吗?”
小寒停下来了,站在真本经书面前,眼睛盯着上面的字看,耳朵却听着张思说话。
“这可是张天师大乘期时,接引仙光即将降临之前抄的,这些字,不光是笔力构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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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包涵着张天师对这本经文的理解,”张思掐掐小寒气得嘟嘟的脸,“你才第一天修练,第一次练字,要是能够写得和张天师一模一样,那才叫有鬼,放在谁那儿都说不过去呀。”
小寒的生气,都是对自己的,明明脑子里能够想到,自己的手臂不听使唤,做不到,让她恼恨异常,但这会儿,张思这么款款缓解着,再想不通,就真成了笨蛋了。
练字,本来就是水磨功夫,越急越不成,既然脑子里能够想到了,就慢慢地练习,直练到神到手到,自然就能够写好了。
把时间都用在发火上,那才叫笨蛋呢。
小寒深深地吸了口气,对着努力找出话来劝说自己的思姑姑微笑,“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练的。”
走回书案边,往砚台里加了两滴水,握起墨条慢慢地磨出一池浓墨,不再取巧,小寒标标准准地右手执笔,开始将记下来的经文写下来,哪怕写得再弯再扭,她也不再发脾气,只慢慢地一遍一遍地练。
怪不得说,写字能够静心呢。
当张思再度叫她时,小寒才发觉手腕酸软得厉害,肩膀也非常紧绷。
呼了长长一口气,小寒放下笔,转头问,“思姑姑,怎么了?”
张思笑吟吟地望着她,“时间差不多啦,我们应该去清洗笔砚了,等洗好后,就得开始下午的炼气了,等炼完气,就可以回家啦。”
“哦,”小寒的右手臂不由自主地轻轻曲伸着,放松一直运用个没停的手臂,“我们要去哪儿洗?”
“拿好笔墨跟我来,就是饭堂后面,就有水渠,是山上的泉水引过来的。”张思带着小寒来到了饭堂后面,指着半人高的水渠沿子,“哪,我们洗笔砚都是在这儿的,来,看我怎么洗……”
手把手地教会了小寒清洗笔砚,又带着干净的笔砚回到了学舍。
才回到学舍,把笔砚摊开晾着,小寒的眼睛又盯到那本经书上去了。
门开了,先生走了进来。
“来,跟我去后院。”推开学舍另一边的门,是青葱一片草地,“张思,小寒还不会,你先做炼气前的准备功夫,顺利让小寒看一看。”
“小寒,你看着张思怎么做,要把动作都记下,呆会儿你也要照做,”先生对着小寒谆谆叮嘱,“等你做的时候,我再教你做这些动作时,应该怎么呼吸。”
张思站在草地上,伸开手臂,身体开始躬起,折下,或躺或蹲,把整个人拗成一个个奇怪的形状。
进入私塾以来第一次,小寒的脑子里又冒出了怪词“瑜珈”,无法顾名思义的词,小寒已经习惯不去理会了,依旧努力地记着张思的一个个动作。
每个动作,不光得做得到位,似乎还得保持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是多久,显然,得看先生的意思,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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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保持一段时间之后,先生会轻轻地“嗯”一声,张思才会接下去做下一个动作。
等到小寒自己开始做时,才知道之前张思的动作有多标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也赶出来了,得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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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的姿势刚摆好,先生的纠正声就响起,“左腿再伸高点,绷直,膝盖不许打弯,手,手指要尽量向外张开去,对,现在,姿势对了,听我说,维持这个姿势开始呼吸,呼气时,手和左腿尽量向上伸,直到身体全部绷紧起来,吸气时,慢慢地放松下来,对,就是这样,很好,继续这么呼吸并动作,直到我说可以,再接着下一个动作。”
整套三十六个动作,张思做起来时,只不过用了一个时辰,而小寒只做了十八个动作,就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
没办法,第一次做,姿势调整就要花个几分钟。
虽然,这些动作完成之后,只需要维持住就行,而随着呼吸紧绷或松弛的,只是全身的肌肉而已,但对四岁的小寒来说,做到这种程度,身上的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酸软,特别是某些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因了酸麻的感觉,才知道原来那些位置也是生有肌肉的。
第十八个动作做完,小寒的呼吸还是维持着悠长绵密没有错乱,但身上却有N多位置酸软得直想瘫坐下来。不过,她也察觉到,之前因练字而酸麻的整条右臂和右腕、右手,在这套动作之后,却不再酸软的不听使唤——或者是因为全身都开始酸麻起来了。
目光注视着先生,小寒等着先生说好,才好继续下一个动作——她记性好,张思做过的三十六个动作都记住了。
“停下吧,”先生象是知道她身体的情况一下,没有让她再继续,“这些动作,十八个为一套,张思已经能够习练第二套了,但你还小,又刚入学,等你几时做完整个第一套,身体丝毫没有酸麻发软,才能继续学习第二套动作。现在,”先生指着学舍向她示意,“你进去,在蒲团上坐下,象早上一样,试着引气入体,并让它在身体里按早上的路线运转。”
怪不得呢,张思一做完整套动作,就进学舍去了。
小寒走进学舍,学舍已经空了,张思的书案上的文具也已不见。在两张书案间,留下一个空蒲团。
“咦?思姑姑……”
“她完成了下午的修行,回家啦,现在,别想其他,乖乖坐下行功。”先生指一指蒲团,温和地命令。
小寒没第二句话,乖乖地盘腿坐下,努力地寻找着早上的感觉。
虽然能够感觉到环境中的灵气光点,也能够让这些小点进入身体,问题是,她没法子指挥这些小点凝成一体在身体里转。
先生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急,慢慢来,灵气没法子运转可能是灵气太少了,慢慢来,多吸收些灵气,再试试。”
小寒努力地从环境中吸收灵气,不去理会到底花了多少时间,随着吸收的灵气数量的增加,身体里开始出现了早上修行时那种凉凉的感觉,好,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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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驱动灵气沿着早上记下的路线在身体里转,可是,一旦分心指挥灵气运行,吸收灵气就顾不上了,灵气不足,令小寒体内的灵气只转了一小段距离就停了下来,于是,她又开始努力吸收灵气,并开始研究要怎么才能一边吸收灵气,一边让灵气在身体里运转。
灵气断断续续地在小寒体内转着,一圈转下来,小寒已稍稍把握到窍门,第二圈,虽然灵气流极其的微弱,总算能够不间断地让其在体内转成圈并不停下。
第三圈时,小寒有意识地加强了吸引灵气的强度,毕竟灵气已顺利地跑了一圈,按着惯性引导就好。
果然顺利地完成了,小寒抓住了诀窍,接下去,她的修行就非常顺利了,灵气在体内足足转了九圈,小寒才感觉到灵气经过的身体位置有微微的涨疼感。
到了这种程度,小寒知道自己得停下了,否则早上先生帮着驱动灵气在体内运转时,也不会到这种程度就停下。
最后深吸了一口气,让在转圈过程中越来越粗壮的灵气乖乖地停驻在丹田里,小寒睁开眼睛时满面笑容,“先生,我已经能够感觉到丹田里留存着灵气了。咦?大哥二哥你们也来了?”
“真的吗?小寒能够感觉到丹田里的灵气?”寒露很是高兴。
“怎么可能,我可是花了足足两个月才能够做到这一步的。”惊蛰大是吃惊。
先生一脸“这是自然”的表情,“小寒是单灵根,能够做到这一点是正常的,上一个单灵根的孩子,第一次引气入体就能够感觉到丹田里的灵气了。小寒毕竟还是年纪小了点,对于单灵根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过,锄头这回可要高兴了。行了,小寒,下午的修行完成了,你回家吧。”
“谢谢先生的教导。”小寒很认真地向先生行了礼。
先生微微一笑,手一挥就消失不见了。
“小寒,把文具装好吧,”张寒露已经把小寒那个脏蒲包拿过来了。
“呜!”在看到这个书包之前,小寒的心情很好……
没办法,把文具一件件收拾好后,“咦?我练了字的纸呢?”
惊蛰正把什么往自己的储物袋里藏,见小寒目光不善地望过来,连忙解释,“是爹爹规定的,每个孩子进私塾的前几年,所有练字的纸,他都要检查的,不信你问大哥。”
小寒的眼睛转过去,张寒露点了点头,“爹爹是要检查功课的。你二哥当初的练字纸是我替他收的,爹怕他自己不肯把写得最差的拿出来给他检查。不过,等爹爹检查完了,就会还给你啦,只要你细心,总能够收回来的,别象惊蛰,给爹爹检查了之后,就丢着不管了,还得我替他收起来。”
“走啦,”惊蛰已经跳出了跨上了中厅的台阶,“下课了,今天等小寒,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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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我们呆会儿去哪儿玩?”
小寒走出学舍,觉得手脚发软,身上还背着这么难看一个包,“我才不去玩,我要回家练字。”
“傻妞,”惊蛰已站到中厅外了,“别变成书呆子,我们下学后,都是会出去玩的,不多跑跑跳跳的,以你人小力弱的德性,要几时才能够晚上在家修行第三次啊。”
“什么意思?”小寒敏感地觉得二哥这话里有什么奥妙。
“在私塾里,第一次行功是一早上,第二次行功是下午,而且每次行功之前,都得让身体运动到疲惫,”寒露微笑着望向妹妹,“小寒还不明白吗?”
对哦,小寒的眼睛一亮,“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