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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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丫头,又在想什么了?不许使坏!”张锄头把儿子们赶进厨房,见女儿的表情,马上捏了下她的脸,玩笑地警告。
没办法,这个鬼丫头真是蔫坏蔫坏的,自从她不再偷到空闲就愣愣发呆之后,就把她两个哥哥当成了玩具,那些斗虫子啊掏鸟蛋啊放纸鸟啊捏泥巴放进火里烧成陶器之类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折腾得两个哥哥团团转不说,还影响到了张家私塾,前些天主持私塾的堂房悯伯父还在他面前抱怨呢。
要不是这回小集又开了,孩子们的心思都会转到新得的法器上,悯伯父才没这么容易放过那两个没脑子被妹妹耍得团团转的淘小子。
这也不能怪我好不好,小寒摸摸鼻子,春天到了,可不就要放风筝嘛,斗蟋蟀也是去年秋天里听到了叫声,忽然想到的。
烧陶盆更不能怪她了,要斗蟋蟀就得有斗盆,木头的盆,蟋蟀不适应,死得快,可不得用陶盆嘛。
她哪晓得二哥这么会变通,私塾里刚教了燧人氏的神话故事,他就想到能够用火烧出陶盆来,才引出那段时间私塾里人人都玩泥巴的风气……
这怎么能怪她呢?大哥不是也说了,私塾里年纪比较大的那几个学生,不是看蟋蟀打斗后还悟出了什么身法脚法的吗?
“哥哥们洗好手了。”小寒吐吐舌头,飞快地转移爹爹的注意力。
两个哥哥心急练习法器,飞快地冲了回来,把爹爹给的果子三口两口吞了,就要拉着他们到院子里去。
张锄头抱着小寒,“寒露,你先来,我看看你对鞋飞船掌控得怎么样了。”
“好哦。”张寒露很兴奋,之前他把鞋飞船托在手里时,就已经向里面注入功力
17、鞋飞船 。。。
了,现在将手掌平摊在眼前,盯着它口中念念有词。
不到二分钟,鞋飞船就从他的手掌中浮了起来,稳稳地悬在了空中,随着大哥脸色发红,它缓缓地长大了,一直长大到长有一米半宽有两尺多的样子,鞋飞船的大小固定了下来,接着,鞋飞船开始随着大哥的目光上升下降,左拐右弯,前行后退,嗯,看来大哥的本事还真不错,如果不是他先练过,就是在这方面他很有天赋,才能够让飞船的每个动作,都流畅稳妥,没有一点磕绊。
张锄头摸了摸张寒露的头顶,明明他们什么也没说,但小寒就是能够感觉到爹爹教了大哥些什么。
鞋飞船缓缓下沉,一直降到大哥膝部的高度,大哥小心地跨起一只脚,踏了上去,又凝了一会儿神,才将另一只脚也挪了上去,又停了一下,才面向着船头的方向坐了下来。
随着他坐下的动作,鞋飞船在前掌部分弹起一个方形软块,象是用N多羽毛塞成的,张寒露大半个人陷了进去,显然他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船体开始抖动,船头也不停地左晃右摆。但仅仅五秒钟,张寒露就稳定好了自己的坐姿,浮在空中的船体也稳住了,他甚至将双腿都搁到了软软的坐垫中,一派凝神细思的模样。
不过一二分钟的样子,张寒露脸上露出微笑,神情轻松了下来,不再象之前那么战战兢兢的,还有余暇向着抱着妹妹站在边上的爹爹一笑,“爹,行了,把妹妹放上来吧。”
张锄头踏前几步,望着张寒露与其身下飞船的眼睛里爆亮了一下,随后,微微微点头,显然大儿子的飞船驾驶技术得到了他的认可,才把小寒放进这鞋飞船的脚跟位置。
小寒整个身子也是一下就陷进软垫中去了的,非常舒适,但她还是有异议,“为什么不让我坐在哥哥身边?这样,哥哥挡住了,我都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了呢。”
张锄头一伸手就压住了想要爬起来的小丫头,“你大哥是第一次运用飞行法器,你坐到他身边,多多少少会令他分心,万一功力断续不支,可是会掉下去的,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坐在后面。”
随着爹的话,大哥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然后转过头来冲她笑笑,“我想到办法了。”
小寒就感觉自己的水平位置开始渐渐升高,咦?
再仔细一看,边上二哥手中的冰龟盾上,映出来的明显画面,这个鞋飞船前低后高的倾斜着,怪不得呢,自己居然能够从大哥的头顶上看出到前方的景色。
小寒脑子里又是一恍,“高跟鞋”?是啥玩艺儿?
“这样好了吧?”张寒露的声音把她的心神拉回来。
小寒马上回神点头,“好哦,哥啊,你带我往哪边飞啊?”
“咱们在小田村上大大地绕一
17、鞋飞船 。。。
圈,”张寒露蛮兴奋的,“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寒也兴奋的在软垫上蹦了下,“那我们快去。”又转向站在船边看着他们的父亲,“爹,我和哥哥玩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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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诡异的视线 。。。
张寒露坐正身子,也向着站在他身边的张锄头告别,“爹,那我们去啦。”
“算好时间啊,”张锄头嘱咐道,“你的功力还不够驭使太久,感到功力不济时记得停下,别摔了。”
“我知道的啦,”张寒露兴冲冲地向着爹爹一挥手,“爹你放心。”
也没见他怎么着,鞋飞船“呼”一下升了上去,几乎要冲到云彩里,小寒吓得“哇”一声,“哥啊,你慢点啊。”还好是冲上,要是向前或向后,自己不得栽出去啊?
“啊,刚刚上手,”张寒露也有点后怕,“我会小心的,不过这飞船还真棒,我没用多少功力,就能飞得这么快。”
小寒的目光向下望去,站在下方的爹爹和二哥,都只有黑芝麻那么大小了。
可此时,已是下午了,飞这么高,能够看到整片小田村的地,还有后面的神栖山,但这也看得太模糊了。
张寒露可没感觉到,还大呼小叫,“哇,原来神栖山上是这样的啊?”
“哥哥你能看见?”小寒郁闷了,“我怎么看不见涅?”
“哦,你还没练功夫,”张寒露搔了搔鬓角,“眼力是没那么灵敏,那咱们下去点好让你看得清楚吧。”
“不急,”小寒眼珠溜溜转,显然大哥对神栖山也是很好奇的,如果为了顾念自己就让他失望,就太不好意思了,“哥啊,我们向神栖山那边靠靠,靠到你可以看清的距离,我们再降下去吧,正好可以让你看看清楚。”又压低了嗓门,“大哥,在进村塾前,你也不能去神栖山上玩吧?”
“就是不让去,才会好奇嘛,”张寒露也不否认,指挥着飞船向那边飞去,“明明山脚下都随我们玩的,就是不准我们上去玩,才弄得飞行法器在小集上越来越贵,私塾里的同学们,也只有在试练飞行法器时,飞近神栖山也不会受罚。”
飞船离神栖山更近了,张寒露还特别控制着飞船离得山体更近些,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木,还有泛着淡淡蓝光的山泉水——
“咦?泉水怎么是发光的啊?”这么几分钟下来,飞船一直是很稳当的,小寒也就不再有起初的心神不定了,在坐垫上扭来扭去探头晃脑地四下张望。
“当然会发光啦,虽然神栖山还没有产生灵脉,但我们五姓在这儿经营了这么久,花了那么大心血,灵脉也就要出现了,山泉里泛出灵光是自然的事情,据先生说,山泉里出现灵光之后,五百年里,山里肯定会出现灵脉的。”张寒露的眼睛也紧盯着下面的景色,兴奋地说起私塾里教的常识,“一旦有了灵脉,我们修炼功夫的速度就会更快了!咦?”
飞船微微一摇,张寒露连忙全神把它稳住,随后才想到不对的地方,“奇怪了,小寒,你还没开始修行功夫呢,怎么就能看
18、诡异的视线 。。。
出山泉水在发光啊?”
“我就是能够看到啊,”小寒吐吐舌头,“这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嗯?答了哥哥的话,小寒索性站起身来趴到船帮上盯着神栖山腰的位置猛看,就刚才飞船摇晃时,好象有什么在看着她似的,而且那个目光,非常之有神,简直就象被“老板盯上”似的。
总之,小寒有种说不出的,但能感觉到被看得毛毛的……
那个位置“那儿,是不是就是川河源头的瀑布啊?怎么和山泉水完全不是一股的?”小寒手伸出去,紧紧地指着瀑面出水口稍上面的位置,但明明那儿整片都是石壁,甚至不是土堆积起来的。
张寒露这才看到她的可怕姿势,简直象直升机驾驭员看到有人站到仓外去,大喝一声,“小寒,”白毛汗都被她吓出来了,“别乱动,小心翻出去。”
“别担心,哥,我对你可是很有信心的。”小寒再死盯了那个位置一眼,那种被人盯着的凉嗖嗖的感觉又没了,怎么回事?
张寒露真生气了,“快坐好,不然以后不带你坐飞船了。”边说,边飞快地操纵着飞船降低了高度。
这么一来,噘着嘴坐回软垫上的小寒目光正正好好直视着刚才觉得有什么盯着自己的位置,结果,一点没有异常,小寒也就把之前的怪感觉丢开了。
“哥,我乖乖的,你再多飞一会儿,等会儿咱们去外公家吃点心吧?”小寒稳稳地坐在软垫上,向哥哥提议。
张寒露被妹妹这一提议打动,“好啊,也叫舅舅和外公外婆他们看看我能够驾飞船了,这飞船还是二舅给我找来的,也正好过去谢谢二舅呢。也带大表哥二表弟和小表弟坐坐这个飞船。”
“咦?难道表哥和二表哥他们,舅舅没有替他们准备飞行法器吗?”小寒想不通了,舅舅们再喜欢娘亲这个妹妹,也没道理有好东西只给外甥不给儿子的吧?
张寒露轻笑,“他们可用不了飞行法器,钟家的功夫另有一功,阳刚霸烈,厉害得紧,就是限制多多,钟家人基本都不能飞行,在空中保持不了平衡不说,还会头晕目眩,否则,你怎么从没见娘亲飞回来过?”
“原来是这样啊?”小寒点了点头,转着眼珠,想着呆会要表哥们答应些什么样的条件,才让大哥用飞船带他们。
“不过钟家也没必要用什么飞行法器,”张寒露想了想,又继续解释,“他们的功法,只要修练个开头,以钟家的天赋,就能够走阴路了,我们要飞几天几夜的路程,钟家人只要片刻就能到,他们还需要什么飞行法器呢。”
“真的啊?”小寒大吃一惊,原来娘亲说的抄近路,是走阴路来着,“可是,不是说,只有鬼才能走阴路吗?”
“不是说了钟家的天赋特别,功法也特别嘛,
18、诡异的视线 。。。
”张寒露压低了声音,把脖子扭了过来,“听说呀,钟家的功夫,真练成了,那就直接能当城隍爷!再升上几级,就直接能够上天庭,比起其他四姓的功夫,哪怕练成了也得先遭雷劈才能升仙可要安全多了。”
但练不成,什么也当不了!小寒白了大哥一眼,“昨天爹还告诉我,说钟家功夫没练成的,死了的话,也不能入地府呢。”
张寒露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所以我说,前提条件是功夫要练到家嘛。”
虽然这么说着话,飞船却一直是稳稳地行进着,小寒已经听到了水花翻腾的声音,“到舅舅他们打鱼的地方了?”
“是呢,”张寒露向下瞄了两眼,扬手招呼,“大舅好,二舅不在啊?”小寒也跟着探出头,冲着下面咯咯笑,奶声奶气地打招呼,“大舅!”
河面上露出个头来,是大舅,向他们挥了挥手,大声道,“小寒也在啊,寒露别把船飞下来,小寒受不了川河的阴气。二舅今天还陪着你娘和你大舅妈在小集上逛呢。”
“那我们去外公家了,外婆在吧?今天外公回不回来啊?”张寒露也听话的不把飞船降下去,稳稳当当地停地半空中。
飞船离河面的垂直距离有近十丈,而大舅只有一颗脑袋是露在水面上的,但他的声音还是稳稳地传达到他们兄妹耳边,就象他就站在小寒身边说话一般,“外婆在家呢,小昌也在那儿,你大舅母去小集了。”
“哦,好,”张寒露向着大舅挥了挥手,“那我们去外婆那儿啦,大舅加油哦,要捉很多很多的大鱼上来哦。”
大舅的手臂伸出河面挥了挥,整个人又扎进了河里去。
鞋飞船拐了个弧度,继续向前飞去,下面的川河象条玉带似的,不是碧玉而是羊脂白玉,奇怪得很,小寒伸出手来指点着,“哥,上次爹带我来看大舅打鱼,那河水明明是黑色的,怎么现在从上面看上去,又变成白色的了?”
“黑色?”张寒露怔了下,“我一直去河边看舅舅们打鱼啊,河水明明是绿色的,但我也听私塾里大些的同学们说过,川河的特别之处,就是从高处看上去,河水是乳白色的。”
“可,噢,我知道了!”小寒点了点头,“因为我是女的,上次看打鱼时,大舅在我额头上画了符,可能是那个符的关系吧。”
“大舅在你头上画过符?”张寒露声音里的羡慕多得要滴下来了,“那你可真是好运气,要知道钟家的符可不是随便画的,特别是画在身上的这种,我听大表哥说过,在人身上画符,要很深的功力才能够做到,画了符的人,只要不做伤阴德的事,就会一生平安,不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