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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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加拿大是7。1、美国是9。9。中国高出所有发达国家,这情形不让人吃惊吗?发达国家财政收入那么多,行政管理费用比重却那么低。而我国财政收入那么有限,行政费用比例却那么高,这的确让人深思啊。(数据来源于《中国青年报》3月6日报道)
金成硕说:“是啊,我也读到这些资料。有专家说,我们拥有的,是世界最昂贵的公务和政府,中国公民承担因政府运行成本过高产生的赋税,已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行政成本过高,直接后果就是,财政负担加大,教科、文卫、社会保障等公共服务事业资金,被大大挤占。仅2005年,公车消费、公款吃喝、公款旅游三项加起来就高达6000亿元,占国家财政收入的20%,相当于全民义务教育投入的5倍。社会保障落后,穷人不多才怪。”。
靳柯说:“你说的不错。行政成本长期居高不下,这是近年全国**和政协会议的热点话题。有关降低行政成本的问题,是这次中央发改委会议的主题之一。这次,一定要让我们的报告收入内参论文集,让中央领导直接接触到材料,这对中央决策会产生重要影响。另外,这篇报告,我没打算通过省委转上去,而要直接报到中央发改委,因为通过省里,可能又要按照某些人的要求,重新改动,歪曲了我的本意。这样一来,我们反而被动。所以这篇论文,是你们在花功夫,但可能最终只署我一人名字,我必须解释清楚,你们要理解。这不是我贪天之功,主要是要在承担风险,如果有什么问题和后果,当然由我一人负责。”
是的,可以预料,这篇报告是一个重磅炸弹,会在全国掀起万丈波澜。试问,那个政府和行政部门,会说自己经费够了、多了?总是在千方百计多要一些,多挖一点,让自己的奶酪更大,日子更好过。所以,这篇报告的风险,就在于用充分的数据,彻底暴露了行政经费管理的隐弊,很可能得罪省政府、市政府以及所有的行政部门。其实,许多问题是明摆的,只是这么多年来,没有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揭露问题的根本,撬动政府的奶酪。靳柯就要死了,就要去会见死神了,他害怕个屁,他不再担心自己的这个那个,只要在死之前,让这篇报告引起国家领导的高度重视,做出有利于改革发展,有利于人民利益的决策,他就谢天谢地,可以瞑目了。
金成硕有些激动:“靳局长,什么叫贪天之功?这几年,庐西市局在压缩行政成本、优化人力资源方面,做出的每一项改革,哪一个不是你的指导和参与?我只是执行你的指示,如果有成绩,这都是在你的领导下取得的。但如果有什么问题,那就是我们工作还没有做到位。文章署名的事,你不必担心,没有人会说三道四。大家都知道你的品德,你不是一个私心严重、沽名钓誉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要承担风险,你是绝对不会属你名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你也从没这样做过,把别人的文章,拿来署上自己的名字。所以,你尽管放心,不用考虑太多,至少在庐西市局,我保证没有任何问题。”
靳柯拍拍金成硕的手,表示感谢他的理解。靳柯想起上次局长例会,讨论上报省局总经济师人选问题,大家议论到金成硕的问题,他主要在省局副处以上干部中,测评分数不高。靳柯虽然不能向他透露会议内容,但必须要给他打打预防针,防止他出现一些工作情绪。于是说:“成硕,我还有一些话想对你说,在省局副处以上干部中,对你测评分不高,主要原因还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一些同志不能正确对待改革对自身利益的冲击,如果因此影响到这次晋升考察,你也不要太在意,来日方长。”
金成硕说:“靳局长,你放心吧,我想得开。从历史看,改革者一向受非议多,受诽谤多,很少有好下场的。不过我能想得开,我们现在受的委屈算不了什么,大不了就是影响提拔,还不至于像谭嗣同那样,会掉脑袋。”
靳柯正要继续说下去,这时,口袋里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原来是婷婷的电话。金成硕见局长有电话,立刻起身,主动到卫生间回避。
婷婷在电话里说,今天傍晚时候,有省纪委的人来学校找她,询问她与靳柯的关系,最近在一起有过什么活动,有没有在饭店吃过饭,靳柯为什么会躺在地上?她如实说了一些情况。但有关借款、收款和买车等情况,按照靳柯的吩咐,没有透露任何信息。靳柯听了几句,立刻让她不要再说下去,因为他担心手机会被监听。靳柯说自己很快会回去,一切都等回去见面后再说,于是挂了电话。
上星期天,靳柯带着婷婷,取出替她存的10万元现金,婷婷也带上自己的银行卡,他们去轿车销售部,找到刘经理,办了购车手续,买了一辆红色欧宝雅特。当时靳柯就考虑到,可能很快会有人调查到婷婷,询问10万元存款的事。为了不暴露**,靳柯让婷婷千万不要透露,靳柯曾从她那儿拿了4万元的秘密。看来,提醒是及时的,婷婷做得不错,没有让他们掌握到这个情况,否则自己导演的这场戏,就要提前收场。
金成硕见靳柯已打完电话,就从厕所出来,走回他身边,见他正在思考问题,也就没有说话打扰。
靳柯想来非常奇怪,省纪委的人找到婷婷,为什么反复向她打听,他俩在饭店吃饭的一些细节。他忽然想起,方超群给他看光盘的事,方超群说自己男盗女娼,和女人鬼混,当时以为他在胡说,看来他手上的光盘可能是真的,是在包间里拍摄的镜头。他后悔当时没认真看,如果看清楚上面内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靳柯回忆那晚的情况,忽然想到,自己当时一度晕倒在地,婷婷曾抢救自己,若非就是这个镜头。能拍到这镜头的,不就只有同庆楼酒店经理霍迈可吗?他干嘛要拍我们,这么做,又要达到什么目的呢?
靳柯越想心里越不安,有些情况必须弄清楚,采取措施,否则就会陷入被动。因为时间紧迫,靳柯决定连夜赶回省城。他看看手表,现在已是8点多钟,抓紧时间,回到省城,大概也就9点多一点,不算太晚。于是靳柯抬头对金成硕说:“成硕,我还有要事,今晚要赶回省城。我现在就走,有话再找机会说吧。”
靳柯打了个手机,告诉司机老贾这就回城,让他备车出发。金成硕准备去叫其他市局领导,一同送局长走。靳柯让他不要打扰其他人,不必兴师动众。说以后在庐西市,这迎来送往的事也要改革。金成硕说:“那以后的事不管,现在我要送你,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送到高速路口。”靳柯见他一再坚持,也就松了口,同意了。
两人坐在车后说话,有司机老贾在开车,有些话不太好说,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在高速路口,金成硕下车后,紧紧握住局长手,又嘱咐司机晚上开车,要慢一点,注意路上安全。
夜晚,高速路上车不多,这一节路上,前后都见不到车辆,只有自己这一辆小车在奔驰。好在到省城的路不远,一个小时就可以到了。
在回省城的路上,走到一半路程时,靳柯忽然感到身上有些难受,正是酒后身体的反应。因为打电话不太方便,靳柯便给汤洁发了个短信,说了身体的情况。汤洁很快就回了短信,说马上就来他家,帮他检查。靳柯回短信说,不要这么着急来,大概还有半个小时路程。汤洁回了4个字:我很期待。其实,自那天晚上,靳柯和汤洁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对汤洁也有一种挂怀,时常会想起她。他解释不清,这种期待,到底是不是爱情。
第35章 激战之夜
第35章 激战之夜
靳柯回到家,已快到10点了。汤洁早已在门边等候,一见靳柯进屋,就给他一个温馨的拥抱,说:“小可怜儿,你可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靳柯感受到女人问候的温暖,闻到她身上的芬芳,正是自己浴室沐浴露香味,便说:“啊,好香啊,你已经洗过澡了?我给你买的内衣,你看到了?”
汤洁点点头,拿下他手中的包:“你也来洗一洗吧,快脱衣服,水早就放好了,都快凉了。”
靳柯笑着说:“你还是先帮我检查一下吧,我感到脉络跳得好快,手脚有些发麻。是不是要打一针镇定剂,反正药是不吃,我怕痴呆。”
汤洁嘻嘻笑着说:“算了吧,我还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吗?说什么不吃药,怕痴呆,不就是要我给你治嘛。看来上次疗效显著,你是给我治上瘾了。”
靳柯也嘿嘿一笑:“我说不清,好像有点是。你要是不怕辛苦,那就有劳你了。”
汤洁心里乐滋滋的,也不说话,拉着靳柯进了浴室。浴室里一片雾气,她快手快脚,帮他脱去身上的衣物。两人有了上次的肌肤之亲后,今天这脱衣动作,就显得十分自然。
现在,靳柯已是赤身*体,站在镜子面前。他用手抹去镜子上的雾气,这样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他挺着依然强健的胸脯,两只胳膊尚有鼓起的肌肉,可是俊朗的脸盘不再年轻,眼角已布满道道皱纹。汤洁在一旁看着他,她那也不再年轻的脸,却温暖如春,带着慈母般的安详微笑。在汤洁面前,他现在光着身,已没有一点羞耻感,她是个世界上,唯一对自己了如指掌的女人,从灵魂到肉体,都已充分为她展露。靳柯想到,在这一生中,与他有肉体关系的女人,林娜娅是第一个,汤洁是第二个,至今为止,也就仅仅这两人而已。
靳柯正要跨进浴缸,汤洁拉住他,说:“待会儿进去,我先给你检查一下,给你淋个浴,洗洗干净,你再进去泡个澡。”
汤洁给靳柯搭了搭脉,的确跳得很厉害,摸摸他的额头,也略有一点热度,正是病发的前兆,但想到自己有治疗他的手段,便偷偷笑了起来。
汤洁为了抢时间,赶紧扭开淋浴喷头的水,试了试水温,让靳柯站到细密淋**下。靳柯闭上眼睛,任凭她的摆弄。温水从他头顶披下来,铺满整个脸盘,又迅速浇遍全身,浑身一阵舒畅。冲洗了一会儿,他听到镜前一阵悉悉声响,汤洁在拿洗头液,把他拉出了淋水,在他头上抹了一把凉凉的液体,为他轻轻抓头。仔细洗了两遍,用水冲净,才拿过毛巾,擦**的头发和眼睛。靳柯这才睁开眼,发现汤洁也什么时候脱了衣裳,赤身*体,伸着两只白白胖胖的胳膊,为他洗浴。
汤洁像个慈祥的母亲,拍拍他的屁股,令他转过身。她拿过沐浴露瓶,先把绿色软液挤在手心,再往靳柯身上抹擦。汤洁的手,和她丰腴的身体不太相衬,不是肉嘟嘟的那种,而是十指纤纤,特别灵活,这大概和她护士长工作训练有关。她用沾满液沫的双手,先在靳柯背面涂抹,从颈脖、背部、腋下、后腰到臀部,接着扳过靳柯的正面,顺着两腰抹向腹部、前胸,在两个**四周滑动,并四处不停地搓揉。
汤洁的滑腻手指,带给靳柯身心的奇特感受。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女人为他洗过澡。当然自己的母亲肯定是洗过,但这还是在他6岁以前,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记忆。对许多男人来说,女人替他洗澡,这也许根本不算稀罕,但对靳柯来说,这20多年来,身边一直没有女人。过去,诸多的政治光环,使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他从没进过那种特殊的浴场,接受过浴女的异*服务。所以,第一次接受女人洗浴,给他的感受非常奇特,使他体会到什么才叫心麻心酥。
(省略473字)
靳柯忽然昂起头,想疯狂大叫,他感觉四肢一阵发麻,藏在自己身体某处的病魔已经出动。事不宜迟(省略64字)……
靳柯手扶汤洁的双肩,他感觉全身肌肉抽搐,骨头在咯咯作响,他头脑一阵迷离恍惚,他哪知这是身体内部,情圣和病魔正在做殊死格斗。
那病魔个头不高,正置年少,它挥舞着双臂,一跋一拐地冲来,它口中狂叫:“滚开,别挡我道,我就是号称无药可治的舞蹈症魔。”
情圣哈哈大笑,虽知来者**,但自恃内功上乘,并不恐惧,当下冷笑道:“舞蹈症魔,你面目可憎,心肠毒辣,快快停止坑害我主人。”
那少年魔头哈哈一笑:“你休欺我年幼,什么你的主人?我正是你主子的祖宗,在他爹爹、爷爷辈就呆在此处,还是你快快离开,否则休怪我无理。”
情圣道:“妖魔你休狂妄,且看我手段。”挥手就是一拳。
舞蹈症魔不禁勃然大怒,喝道:“奶奶的,这可是你自找。”也出手如电,飞来一脚。
只听得“砰”的一声,靳柯的身体被震得如撕裂般剧烈疼痛。但觉情圣与病魔,你来一拳,我去一脚,拳脚相加,肩撞头顶,招招相克,斗得难解难分。病魔虽然年少,但不亏继承千年魔道,渐渐情圣力道不支,显露败象。
汤洁见靳柯手脚微微抖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