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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婚姻攻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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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慈翻白眼,刘女士笑着拍了他一下:“行了,把孩子放下吧,你老抱着,会把他惯坏的,到时候离了人就不行。”
夏商周父爱正盛,这话哪里听得进去?他自己亲妈都说他了,他反还叛逆心起,搂着孩子往上一举,原地转了几个圈圈,说:“哎,惯坏就惯坏嘛,他老爸我又不是抱不起他。”
屡劝无效,宋念慈只好说:“由得他吧,晚上大家都别帮他,就让他一个人在这带!”
夏商周笑嘻嘻地说:“一个人带就一个人带,这难道还很难么?”
到晚上,还真要把夏母和刘女士以及小姨等一干女眷都打发走,她们本来不放心,一起在房里坐到十点钟,见夏商周信心满满就情真意切的,帮着喂了孩子,又帮宋念慈清洗了身上,只得各自回了家。
夏商周把所有人都送走,又回房里抱起了孩子放在心口暖着,宋念慈斜躺在床上,危胁说:“要是孩子以后给惯得只能抱着睡,就让你天天这样抱着,看你受不受得了。”
夏商周呵呵一乐,意有所指地说:“只要你舍得,我抱就抱。”
宋念慈啐了他一口,她精神不是很好,也懒得搭理他,顾自歪着头,昏昏欲睡的。
迷迷糊糊间,听得孩子哇啦啦哭得声嘶力竭。
她吓了一跳,忙半倚着靠起来,皱眉问:“他这是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夏商周哭丧着脸,抱着孩子上摇摇,哭,下摇摇,哭,左摇摇,还是哭,右摇摇,哭得更大了声了。
宋念慈抚了抚额,她也没办法。
最后夏商周摸起奶瓶塞到孩子嘴里:“或者是饿了?”
可他喝两口就撇开,包着小嘴还是哭。
初为人父的夏老板彻底没辙了,把孩子送到宋念慈怀里:“是嫌奶粉不好喝吧,要不你喂他一口?医生不是说,早些开奶,对孩子也好嘛。”
真是有了儿子就不要娘了,她自己还一身酸痛呢,怎么喂奶?宋念慈真是要抓狂了,可一低头,看到哭得一脸通红的儿子,到底不忍心,就半坐着由得夏商周协助了撩开衣服。
不曾想还真有效,孩子呜咽着含住□,吸了两口就一声也不哼了,专心致志地开始吃母乳。
夏商周看着吸得认真的孩子,笑着说:“嗨,小家伙还晓得挑食。”
宋念慈也觉得很新奇,被孩子咬住的地方,痒痒的还有些些痛,渐渐的,她能感觉得到里面乳汁的涌动,更是连那点痛感也淡了。
直到这一刻,宋念慈心里,才第一次涌上了为人母亲的幸福感和骄傲感。
毕竟是新生儿,吃了没一会就放开了,小家伙咂巴着嘴,一脸的满足。
小两口一个斜躺,一个半倚,靠在床头望着自家孩子,研究着他的一举一动,小家伙哪怕只是睁开眼睛溜一圈,在他们看来,都是新奇而有趣的。
只是新奇而有趣的时间很短暂,没多久,又蹬着腿开始哭起来了。
仍是怎么哄都哄不住,夏商周急得抓耳挠腮,宋念慈再撩起衣服也不管用了,只好摊摊手,猜测地问:“是不是尿尿了啊?”
夏商周立即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有可能!”
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另一张空床上,拆开裹布,打开尿不湿,宋念慈还来不及问,就听到他呻吟地痛呼了一句:“Oh,No!”
孩子拉屎啦,一裤裆里,绿绿的胎便,到处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孩子放暑假了,暑假期间,更新很难保证了。不过我打算还是会努努力,争取早些写完,写得太久了,我也很厌倦啊啊啊啊。
孩子出生后,后面,嗯,会虐一虐。

64月子
夏商周和宋念慈都傻眼了;尤其是夏商周;完全不知道该何从下手,他咂咂嘴,扭过头来问宋念慈:“接下来要怎么办?”
宋念慈被他问得跳脚:“你不是说你一个人都可以搞定的吗?”
“呃,我不晓得他还要拉屎。”
宋念慈突然想起网上那个“瞪谁谁怀孕”的QQ表情;她此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很想瞪一眼夏商周同学,然后把他也瞪怀孕了;让他也体味体味,当自己还塞着导尿管,两只手上都挂着吊瓶的时候,你的另一半还在问你;孩子拉屎了应该怎么办的滋味。
夏商周看着宋念慈无语地伸出两只没空的手,估计也觉得自己是问错人了,低下头去认真研究,还好孩子吃饱喝足,这会儿把那些碍事的东西一打开,也不哭了,但更悲催的还发生在后头,等到夏商周想出办法应该要从哪里下手的时候,很好,现下孩子滚得整个小身上,都是便便了。
宋念慈看到夏商周那笨样,捂着脸无语凝噎:就他那德行,居然还敢嫌月嫂手脚重!
要不是她实在不方便,她想,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把这个叫做姓夏的男人,从病房里踢出去,然后还换谁谁来。
夏商周手忙脚乱,拈轻怕重的结果是抖着根手指给孩子脱衣服,弄得他最后受不过,哇哇大哭了起来。年轻的父母没有办法,夏老板忝着脸去把隔壁房的月嫂蹭过来借用了一下,事情才算是搞掂了。
看着又开始打起呼噜来的儿子,夏商周心有余悸地说:“这孩子,怎么哭起来那么要命?”说着轻轻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拉便便也不早些拉。”
宋念慈听不得:“你拉便便还能早早晚晚控制的哦?”
夏商周囧了,不敢跟老婆大人顶嘴,改看着小家伙说:“夏宋同学,等你长大,看你爸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话说很狠,关键是动作就太铁汉柔情了,说完,还在他小脸上亲昵地蹭了蹭。宋念慈看他那样,对他教训孩子的未来,非常的不看好。
另外,这里还要交待一下关于夏宋这个名字的由来。小夏同学的名(当然没敢叫它宋夏),基本上没什么费心神就决定了,倒是这名字一公布,引起了好多后续的八卦。
夏商周的那批损友第一个跳出来说:“你们要不改名夏春秋吧,第二个叫夏战国,后面,夏秦啊夏汉啊,生上十七八个,历史演义多好哇。”
宋念慈囧得不行,这才发现自己的名也是历史上的一个朝代。
所以后来夏商周就总结说:“看,咱们两个原来是早就注定了的,夏商周后遇到宋!”
当天晚上小夏宋得了一晚超贵宾待遇,全程都是窝在他爸爸怀里睡着的,宋念慈醒了几次,都看到大夏抱着小夏晃来晃去的,精神矍铄。
她表示很佩服他:“你为什么就一定要抱着,你不累吗?”
大夏很无辜地看着她说:“老婆,不能放啊,一放他就哭。”
宋念慈瞪着他,无语极了,最后简直是想咆哮:“我也想给你哭!早说不听早说不听,不是讲不要老抱着他么?抱多了以后离了人就睡不着。”然后掀开被子的一角命令他,“赶紧给我塞进来。”
大夏看一看儿子,放过去了,结果很美很好:小夏脚轻轻蹬了蹬,估摸着也是觉得不对味,嘴巴一张,又哭了。
哭起来还真要命。
宋念慈想不理,夏商周不敢反抗,看看老婆看看孩子,那架式,好像是恨不得跟着儿子一起哭。
宋念慈最后没法,闭着眼呻吟道:“麻烦,抱走吧,看以后,他不折腾死你!”
后来事情的发展,宋念慈一语成谶,小夏宋果然特不安生,晚上的觉,白天睡,换言之就是,片刻离不了人,抱着吧。
为此新来的月嫂做了一个星期受不住了,难熬啊。
带孩子辛苦是一回事,夏母总嫌这嫌那才让人受不了。
所以月嫂走后,夏商周和宋念慈都没敢再说重新找个月嫂来的话,按夏母的意思,他们都闲啊,请月嫂纯粹是浪费钱,一个月五六千,好奢侈!
宋念慈自己不敢说,但这几天带孩子的累她还是看在眼里的,于是就请她妈刘女士出面和亲家母谈。
大刘女士不像小刘女士那么泼辣,教书先生,要面子,跟个农村里出来的阿妈说事实摆道理,但是很不幸,她还说不过人家。
她说月嫂带孩子专业。
夏母回说那我也不差,我还养了两个儿子呢。
她说月嫂还晓得替念慈调理身体。
夏母说我家的母鸡养了几十个,随便她吃,我煲的鱼汤村里人都说好,年轻的时候我还在饭馆里打过杂。
再说下去,那意思就很明显了,宋念慈不要太娇气,嫌她农村阿妈做的饭不好吃。
刘女士说这和娇气不娇气没关系,关键是现在要讲究科学调养。
夏母说,我对月子里的事儿可清楚了,我自己坐了两次,后头村里年轻辈的生娃,也没跟她讨经验的。
说到这,她想起来了,不跟刘女士讨论带孩子的问题,转和宋念慈说:“跟你讲哦,你要洗澡也行,我让老头回家给你把月子里的药材拿过来,你用那个洗,免得伤身体啊。”
月子里要洗些中药材,这话月嫂也说过。只是先前宋念慈伤口没好,洗不得,一直只是在擦澡。听她说了,她就点点头。
于是老夏同志就屁颠屁颠地倒车回去拿了一大包过来,宋念慈彼时已经出院了,他们两个也不晓得是从哪里摸出的一个大水锅,烧了满满一锅,熬得浓浓的,热乎乎着让宋念慈去洗。
他们洗的这个方法还很特别,拿着席子把浴缸一围,请宋念慈入内一坐。
宋念慈哪晓得这其中的厉害,他们说坐就坐呗,谁知道,在里面待没一会,她就受不住了——浴缸里面放的是刚烧好的滚开水,宋念慈就坐在里面一小板凳上,坐久了那个累啊,关键是还很热!!!!
她忍啊忍,忍得实在是熬不住了,问她那个在外面掌帘子的婆婆:“妈,好了没有啊,好热。”
夏母还挺高兴:“热就好,发虚汗啊,排毒啊。”
好吧,宋念慈听她这样说,咬牙继续。
没一会,实在是熬不住了,又问:“妈,可以了吗?”
夏母说:“还早着呢,你头顶还在冒热气,水一点都没冷,久蒸一会,对你好。”
宋念慈这回连牙都不想咬了,她心里头的那个难受劲儿啊,比刚出手术室那会在产床上平躺六个小时更难过!
她就奇了怪了,夏商周这会是跑哪去了,他要是在,她也好求救啊。
她其实很想自己掀开席子走出去,不管不顾的了。但她怕人家说她不知好歹,她已经因为上次的事被宋女士批评了,这回自己还在月子里,就跟婆婆再牛一次,而且还是在明知她为自己好的情况下,任性而来,其结果,估计又要被教训一餐。
所以她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她都觉得自己快被那热死人的蒸汽给蒸虚脱了,时间在这一刻像是凝固了似的,而她,胸口正被迫压着一块巨石。
等到宋念慈感觉到非常不对劲的时候,她只来得及喊了一个音:妈。
然后就一头栽进了浴缸,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同更了,大家没有忘记我吧?……这个坑,写得我,好不想写了:(

65受伤
宋念慈不知道别人的月子怎么样;反正她的;她只有一个字感觉,苦难深重。
她其实并没有彻底昏死,意识还是有的,只是身体根本就受不了控制;那种感觉就像是濒死的人一样,你知道你不行了,但你还是撑着一口气。
那种状态;据说有一个可以形容的词,叫做“死不瞑目”!
她婆婆是听到落水声才感觉不妙的,恁大年纪了,也亏她手脚快;掀开帘子一看不对,抛下席子就扑上去捞她。但很不幸,宋念慈半边身子已经沉到浴缸去了。
她的样子非常不好看,嘴唇青紫,脸色苍白。
夏母一边捞人一边尖叫,所有在外面的都听到了她悲惨恐惧的嚎叫声,集体吓了一跳,争先恐后地丢了手头的东西往浴室里跑。还是临到门口的时候,夏父才想起是媳妇儿在里面泡澡,自己是不方便进去的,接过夏商周手里的孩子,一边跺脚一边在客厅里转圈圈。
里头进去的人都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声,然后没多久,就看到夏商周胡乱地拿浴袍裹着她媳妇儿奔了出来,刘女士一边往外跑一边叫:“快点,快,开冰箱,取冰块!”
然后又是另一个声音:“拿冰块干什么啊?她是在月子里啊!”
于是开到一半的冰箱,“呯”一声,又被大力关上了。
“那怎么办?”
“先擦点药,家里有烫伤药吧?”
然后又一遍翻箱倒柜,最后被告知:“找不到了。”
刘女士是知识分子,但这会儿听声音也已经是濒临咆哮边缘了:“什么都没有?送医院吧
!”
“不行,先穿件衣服。”
“穿衣服干什么?要是水泡磨烂了沾到衣服上,更难办啊。”
然后就又是一迭声的“怎么办怎么办”,所有人都吓得六神无主的。就在这一片兵荒马乱鸡飞狗跳里,宋念慈在夏商周的怀抱里终于恢复了点力气,她挣扎着寻到了一点存在感,喊了一声“放我下来,躺平。”
夏商周含着泪把宋念慈放下来,让她躺平,睡好。这个时候,没有谁有勇气去掀开那层薄薄的浴袍,看里面已经是什么样子了。
也没有人去责怪那个始作庸者,还顾不上。
四个人八双眼睛,齐刷刷地瞪着床上的那个人,夏商周摸着宋念慈的手不停地摩挲着,似乎这样,就能把她身上的伤和痛,都转到自己身上来了。
好在,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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