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攻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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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夏商周实在是神人,他看着陆敏,用他那苍白的脸笑了笑说:“你是陆敏吧?终于见到你了,我可常听念慈说起你。”话锋一转,否认了她的说法,“不过我跟念慈没有吵架,其实那酒不是在家里喝的,是我本来在外面应酬的时候就喝得有点多,到家里后就糊涂了,拿着白酒当水喝,才会这样的。”不眨眼地撒谎完毕,他看着宋念慈,目光无比的深情,“所以阿姨你也不要怪念慈,她最近也很忙的,前天去唐文生那里做采访,忙了个通宵,难免就累了些,精力不济没注意到我。”
什么采访要做一个通宵,她怎么不知道?刘女士狐疑地把目光投向宋念慈,却只见自己女儿往后缩了缩,很明显是心里有鬼啊!
倒是陆敏,听他这番话说下来,心里那个拍案叫绝,什么叫做阴险?什么叫做状告无声?就是夏商周这样的啊,与这样的男人斗,她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好朋友,自求多福吧阿哟喂!
37解释
不要怪陆敏这么想;实在是夏商周此着太阴险;看着什么也没说,其实是什么都说过了。先不说他讲拿白酒当水喝这话的可信度有多低,就说他们两个吵架的焦点,宋念慈在外面采访;和别的男人同房一晚未归,明着他是替她掩护;说什么采访辛苦,通宵未回,但是谁都晓得这个好假;又不是发生什么惊世大新闻;要她彻夜守过去。她现在是做栏目啊,做栏目有需要她这么拼死拼活吗?
这种解释估计也就是精神病患者会相信的。
刘女士不是精神病患者,自然不会信,所以他又透露了一个关键地点以供她后面去查证,即在唐文生那里。为毛他不说盛美达要说唐文生?因为盛美达刘女士有可能不知道,但唐文生,刘女士那是一定会晓得的呀。
果不其然,刘女士一回家就跟宋建文说:“你给唐文生打个电话,看念慈在他那里采访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着小夏像是话里有话,怪怪的呀。”
一打听,哎呀不得了,她的宝贝乖女儿跟别的男人在外面过夜了。过夜了不要紧,关键是还住的一个房啊,住一个房如果不算重磅炸弹,那大早上的还被夏商周当场抓住算不算?
宋建文和刘女士听得一脸灰败,那个他们引以为傲的女儿呀,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唐文生还一个劲地跟他们道歉:“对不起啊,吃饭的时候我看陈明重那么维护你家闺女,看她那样好像也挺担心他的,所以我就以为他们两个……你们是没看见,他们坐在那里,郎才女貌实在是很赏心悦目很般配啊,我以为他俩年轻不好意思表白所以想助一把力,让老宋你也得个好女婿,谁知道乱点鸳鸯谱了哇!早上夏商周冲到我房里我才晓得是自己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宋啊,这事你可别怪念慈,要怪就怪哥哥我,老眼昏花识人不清乱发神经……”
宋建文觉得再听他说下去自己也要乱发神经了,就果断打断他:“这事我知道了,我家念慈回来跟我说了,她说陈明重喝多了她只是留在那里照顾他。我打电话过来也就问问情况,现在既然清楚了,当然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误会在,谢谢你了哈,改天一起吃饭。”
不等他再啰嗦,啪啪挂了电话。
刘女士白着一张脸,喃喃道:“我就说小夏好好的怎么会喝那么多酒。”说着叹了一口气,“念慈这孩子是怎么了?她平日也不像是会乱来的人啊。”
宋建文也是一脸铁青,闷了半晌没作声。身为男人,他当然明白夏商周这会儿心里结了多大一个结:“他倒还算好了,没跟她怎么样,只是灌了自己一个烂醉!”跟着也叹气,“看念慈那样子,估计之前就吵过了,她年轻,遇事不晓得处理也没什么,可这事……就算她跟陈明重清白的又怎么样?唾沫星子淹死人!我就说不能让她一个人住在外面,没法没天了还!唉,明天你让念慈回家一趟,我去看看小夏,和他谈谈吧,这事他是没错的,所以他要真接受不了,好聚好散也没什么。”
话是这样说,心里却忍不住既伤心又沮丧又失望,他是很看好夏商周的。至于陈明重,他见过那男孩子一面,虽然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有干劲有冲劲有想法,但心底里,从未把他当成女婿人选来考虑过——他的家庭情况太复杂了,负担也重,他本人的事业野心又太强,即便念慈跟夏商周不可能了,他也是不想她选择他的。
“不过在此之前,”宋建文说,“他住院该照顾我们还是要好好照顾他,本来就是我们家的错,也省得以后他出院了,乱说什么。”
到底他们是宋念慈的父母,她的名声还是要为她考虑。地方太小,流言太多,她已经25岁了,如果以一种不清白的方式结束一段感情,会把她说得有多不堪,只有天晓得了。
因此,宋建文和夏商周去谈的时候,可算得上是心情沉重的,他也没多掩饰,官当久了,他很清楚文过饰非过犹不及会有什么后果,更何况他面对的是夏商周这么一个商场里滚过来的年轻人精。
先慰问了一通吃喝拉撒,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念慈那天去盛美达采访的事我们也知道了。我家这女儿,从小就活得简单,不懂什么人心险恶,她那样做其实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人家喝醉了,单纯想留下来照顾人家。”先是把女儿从不明绯闻里摘出来,接着表明意见,“不过我也很清楚,这种事说不清道不明的,所以你生气都生得在情在理,我们也不想多替她解释什么。只是觉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在乎我们的态度,但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年轻人,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再说念慈她年轻不懂事,我们还不至于不懂,倒不会牵怒到你身上来。”
他这样说,看着是不偏不帮,摆出一副长辈关心爱护的姿态,但意思很明显了,出事了,不要糟蹋自己,也不要糟踏别人,过不下去顶多就是分开罢了。本来是想打个太极,由夏商周自己把“分手”的话说出来,出乎他的意料,夏商周态度诚恳地答:“叔叔你多虑了,我都明白的。”也不问他怎么弄清楚的前因后果,就把那天的事主动补充完整,“我也是听她电话也不接,觉得不对劲,怕她搭档喝醉了她招架不来,所以才一大早赶过去接她。”先点明,他本意是一点“捉奸”的意思也没有,只不过很担心她而已,“而且我去的时候,念慈睡在床上,衣服都还好好的,黑眼圈到今天都没消,显见那天是真的照顾了人家一夜。”当然,都说到这点儿了,不掏心掏肺估计宋家一家也不会放心他,就又笑了笑,坦白地说,“我之所以喝酒,的确是心里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因为她在外面过夜,而是她自己那态度,像炸了毛的猫似的容不得别人说一点什么。所以我就想了,既然什么解释都没用,那我就也把自己灌醉了,灌醉了她就知道,男人要在这种情况下想对女人做什么,怎么可能啊?”说着他很无奈地摊摊手,“这不您看,身体好的躺一晚,身体素质差点像我这样的,就直接进医院来了。”
宋建文也算是老江湖了,可听了这个话,心里那个暖啊,直怨自己女儿不懂珍惜。因此又好好地当着夏商周的面把宋念慈批评了一顿,夏商周还百般维护她,替她讲好话,更是让他觉得通体舒泰,觉得自己当真没看错人了。
甚至于令他十分感慨的是,夏商周还十分动情地说:“叔叔你不要这样讲,念慈其实是个好女孩,我很感谢你们把她培养得这么好,她只是毕竟年轻,经历得不多,所以还有些不定性。她昨天还跟我说要同我分手呢,说起来我还真想快点把她娶回去,这样她想分手也没那么容易了吧?”
宋建文一听,恼火了,女孩子耍耍小脾气无可无不可,男人也就当是小情趣了,但分手?动不动就闹分手?太丢他宋家的份了呀!所以回到家宋大人还余怒未消,更是史无前例地说了宋念慈一通:“你就知足吧,遇到小夏这么明理的人,我就说他怎么会跟你耍脾气,还不是你自己做过头了?你说好好的采访就采访,你应酬唐文生干什么?他从小到大就是个没正形的,晚辈的玩笑哪个不开?你去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说过,不吃他那饭不就整不出现在这些事来了么?现在好了,你们这一闹,大家就都晓得了,以前还说必儒的女朋友过份,动不动就死啊活啊的吵来吵去,到你了,更好了,直接到医院急救了!别说话,你以为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比自杀住院哪个更光彩?半斤八两,大哥也别笑二哥了好吧?依我看,你还是早点嫁人吧,留家里再这样闹两年,我跟你妈得短寿二十年!”
这话说得太夸张了,连刘女士都有点听不下去,背地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宋建文看一眼老伴,很不满,说来说去都是小姨子的错啊,好好一女儿硬被她惯坏了!小时候犯点错就护,还没边没眼了,这会儿再不教育教育,真嫁过去,可就是丢自己的人讷?!因此,他不以为然地大手一挥,拍板说:“要我讲念慈也不小了,二十五岁结婚在国家都算是晚婚晚育了,她现在这事业我看一两年内也看不到什么起色,先结婚后立业也不是不可以。加上小夏年纪也不小了,亲家那边虽然没明说但心里还是急的,依我看,不如就定在明年五一吧,让她和小夏把手续办了,再热热闹闹地办一场。”
当然,后面有一句话,当着女儿的面他没说,实在是觉得,既然现在全世界都晓得自己女儿跟男朋友同居了,那他们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了,早点结婚早点了事,也省得人家说他们把女儿丢出去让她跟人未婚同居,肚子大了就不好看了。
宋念慈听得目瞪口呆,这转变也太快了,刚自己老妈还同她说,她老爹是去棒打鸳鸯,想探探夏商周口气,不行就让他们分手算了的呢。为此她心里还一抽一抽地痛了好一阵,怨他们没事干插手到她的感情生活里来,到现在这痛感还没消停下去呢,怎么这就说到结婚啦?
刘女士也很意外,茫然地看着自己家男人,问:“怎么,小夏说要结婚?”
“你以为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他纯粹是懒得跟我们傻女儿解释!”宋建文没好气地把夏商周那番话说出来,果不其然看到宋念慈一脸震惊又意外的样子,就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女儿呀,我说你以后遇事也好好想一想,至少,也要学会凡事替别人想一想,你说你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即便夏商周不介意,但他面子上也是不好看啦。外面人讲话,可不管你事实真相是怎么样的。”
刘女士听完,也是猛地点头:“你看,你现在晓得你遇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了吧?”
这样的好男人,百世难求啊,千万要抓住!所以可以想见,接下来宋念慈的日子必然也是不好过的,她有罪啊,她是罪人啊,所以怎么细心照顾夏商周那个病人都不算过份!
每日里熬粥褒汤那是必有的,还得喂啊,得喂啊,“他又不是断手断脚四肢瘫痪,他只是饮酒过量伤了胃呀陆敏,你说我妈他们怎么就那样,我不喂他他们都尽骂我,怎么就不说是夏商周自己使奸耍懒想人伺候呢?”
陆敏听得大笑:“哎呀妹纸,难得你终于看出你夏哥哥是在耍奸使滑了呀?我以为凭你的脑袋,应该早看出来了嘛。”
“什么意思?”宋念慈瞪她。
“咳,不可说不可说,这种东西,你自己发现啦,别人说出来多没意思?”陆敏笑着拍拍她的脸,“不过即便想不明白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爱你就可以了。”说着叹一口气,颇有点失意地感慨说,“这年头,要遇到一个为得到自己肯用心机的男人,也很可贵的。”
就像她,蹉跎三十年,最后遇到的那一个,斤斤计较到让她觉得恐惧。还没结婚呢,就已经开始了各样的算计,不是算计谁爱谁多,而是算计付出的金钱与得到的回报有没有对等的价值。这让她很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正确的吗?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结婚的名义,而嫁给一个自己不爱也完全不合适的男人?
看着眼前宋念慈傻呼呼的样子,这种感叹就更深了,所以说傻人有傻福,女人活着,真是没必要把自己弄得那么清醒明白,能糊涂时就糊涂,得过且过,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更新时间不定的,不过这周应该会都在晚上八点到九点左右,周末要出去玩,所以没法更新了可能,大家周末也尽情玩去吧,宅啊什么的,太浪费青春鸟。
38阿大
夏商周住院住到第四天;连阿大他们也惊动了。是老谢;从四季的导游口中知道夏某人“因公”住院了,就满世界地替他广而告之,毫不遗余力地毁尽他的名声。
因此阿大他们过来,各捧着一大束鲜花;挨挨挤挤地放满了他一个病床,按老谢的话说是:“我觉得整三个花圈出来都可以了;怎么样,我们够意思吧?”
那叫一个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