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田喜地-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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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话除了露出马脚之外,也顿时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不满,开始还有些同情的舆论,顿时就转了方向变成了碰瓷找茬的混混。
荷花自然是希望见到这样的成效的但是那边高个子的男的还是不依不饶地说:‘东西刚吃下去这么一会儿,许是诊脉诊不出来呢人就是在你家吃坏了的,你们串通一气,想不赔钱可是没门儿的!,
“我看你们就是冲着钱来的吧?”门外传来孙建羽的声音,他素来都是个张扬的人,尤其是在城里,到哪里不都是别人让他三分的,刚才一听说有人敢来自己的铺子捣乱,顿时火冒三丈地就跑了来,人还没进屋,声音就已经先传了进来,“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就来挑L衅滋事,真是当……”
他两句话没说完,人已经快步冲了进来,荷花拦住了他后面的话,不愿意让他拿身份出来压人,即便让碰瓷的不敢再闹,可也容易影响正常的生意,传出去被人戳脊梁骨。孙建羽自然是不在乎这点生意的,赚点钱许是都不够他零花,但是对自家来说是个很大的贴补,而且方氏自从在这里管着铺子开始,人也越发干练利索了起来。荷花很是能理解她这样的心情,古往今来都是一样,女人不能自己赚钱有经济来源,在家就总是低人一头的感觉,虽说祝永鑫并不是那种人,但方氏潜意识里的自卑总还是难免。如今有了这么个营生,每日虽说有些忙乱受累,但是方氏整个人的精气神儿都好了许多,看着那么多人喜欢吃自家的手艺,就越来越散发出自信和开朗的魅力。所以无论如何,这件事一定要尽量圆满地解决干净。
博荣跟博凯一道也进了门,后面跟着的却是齐锦棠,自从他回来之后,荷花有意疏远,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今天倒是一起都到了。路上他们都跟博凯了解了情形,所以进门之后就都去看那大夫,博荣上前询问诊脉的情形。
老大夫也是有些左右为难,一边是蛮不讲理的混小子,一边是官差衙役。得罪了官差自然是不好混饭吃的,但是得罪了那些个混混,闲着没事去捣乱生事,也是个很让人头疼的事儿,所以两边都不想得罪,便摇头叹气地说:“若是单从诊脉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毒物什么刚吃入口不久,尚未进入血脉,老朽也不敢托大,若说诊不出也晏有的。”
荷花皱眉看着那老头,心道这么一会儿就转了口风,还真是个会明哲保身的,不过这种事也怪不得人家,他也得为自身考虑。
齐锦棠开始一直在看着荷花,这会儿见她眉头紧锁,便从博荣身后上前两步,拱手对那金巡捕道:“差爷,学生我有一法,若能得您允许,使出来即刻便高下立判,”
“齐公子请讲。”
“古书有言,若验服毒,用银钗,皂角水揩洗过,探入喉内,以纸密封,良久取出,作青黑色,再用皂角水揩洗,其色不去。如无,其色鲜白。”齐锦棠直立背手道,“如今只消用此法一探便知。”
此言一出屋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荷花心下大喜,这么一吓唬,看那人还敢不敢再硬撑,忙从头上拔下簪子道:“差爷,我这里有银簪。”
地上那人抱着肚子一边哎呦一边看去,见那簪子是女孩儿小发髻戴的,比正常妇人的簪子短粗,这若是朝着喉咙扎进去,没毒死也得被扎死,顿时脸色青白,汗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看着倒像是当真不舒服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建羽定亲
金巡捕早就觉得那人是个来找茬的,再说即便不是找茬的,若是孙建羽点头让银簪验毒,他估计也会照办的,伸手从荷花手里接过银簪上前就要扎。
地上那人开始还赖着不肯起来,可是见那簪子离自己的喉咙越来越近,最后终于忍不住翻身躲了开去,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外跑。不过外面早就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他这一跑又摆明了告诉别人自己是骗子,顿时被几个邻居家的汉子按了个瓷实。
屋里坐着吃饭还没走的几个人顿时就开始纷纷道:“我就知道,荷记的铺子开了这么久,一直都是人好东西也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定然是谁家看着人家生意红火所以眼红,这才来捣乱闹事的,这种人,就该好生严惩才好。”
博凯上前道:“今个儿多谢大家的帮忙,多谢金巡捕和齐公子,不然今个儿我们店里可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金巡捕拱拱手说:“抓捕这等刁民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今个儿多亏诸位帮忙,也亏得齐公子的妙-计,使得这三个贼人原形毕露,待押回衙门严加审讯,定然还你家一个公道。”说罢便用绳子绑了那三人。
孙建羽的脸色铁青着,坐在凳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见金巡捕要走,这才起身冷冷地说:“今个儿真是辛苦金巡捕了。”
听了这话,金巡捕顿时不安起来,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僵在门口很是尴尬。
荷花掂了两串共两百文铜钱,塞给金巡捕道:“金大叔,今个儿真是辛苦你了,也不知是我家得罪了什么人,要来这般陷害我们,害得您大热天的还跟这儿一顿折腾,拿着去吃完冰水,也算是我家的一点心意了。”
齐锦棠见状便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是会打算,这是打算让金巡捕去荷记的冰水铺子去吃冰水?”
被他这么一逗趣,周围的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金巡捕也借着台阶借了铜板道:“荷记的铺子冰水的确好吃,不过我得先办完差事才好去呢!”
“锦棠哥真是会取笑人,金大叔去吃冰水,我请一碗总还是请得起的。”荷花笑着把金巡捕送出去,然后又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大叔、婶子,哥哥姐姐们,今个儿闹得这样给大家添乱了,如今屋里乱七八糟的也没法吃饭,大家若是想光顾,便请等我们下午收拾收拾,晚间再来吧!”
周围的人寒暄着各自散了,把屋里的客人也都送走了,荷花顺手翻了门外歇业的板子,关好纱门叫后厨的人把碗筷都收下去,这才沉了脸色道:“好端端的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得罪来的人?”
孙建羽的脸色依旧铁青,听了荷花这话才道:“城里各处我都着人打了招呼,只要还想在城里混的谁敢来动我的铺子,定然是冲着我来的了。”说罢攥拳在桌上狠狠地砸了一记,“该不是那小**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其余几个人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面面相觑着谁也不好接话,最后到底还是博荣与他最是相熟,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好端端的这又是闹哪样?如今你我天天都埋头念书,难道还能得罪了什么人不成?再说什么**贵人的,都定了亲还这般不稳当,若是让你娘知道,怕是又得训你了。”
荷花听了这话顿时挑眉朝孙建羽看去,面上挂了喜色道:“建羽哥定亲了?这般喜事怎么也没说一声,咱们也摆一桌给你庆贺庆贺。”说罢又埋怨博荣道,“大哥既然知道都不给通个消息,当真是越发的不跟自家人亲厚,只跟建羽哥穿一条裤子了。”
博荣闻言哭笑不得地说:“你这话说得可真是……我最近念书都来不及,哪里有空想着这许多的周全,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算我的错,以后不敢了还不行?”
“既然如此,你们也不能只顾着念书,那还不都念得傻了,还是得多做些旁的事松快松快的,拣日不如撞日,今晚定一桌酒菜给建羽哥贺喜好不好?”荷花欢快地打算道,“时候不早你们先回书院去吧,晚上下学的时候我去找你们。”
孙建羽盯着荷花的眼睛没有说话,被博荣推了一把才猛然起身道:“走了。”
大家只道他还在为了找茬的事生气,谁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待三个人离开之后,博凯一边扶着被撞倒的板凳一边说:“刚才孙公苦在我也没好开口,若今日闹事真是冲着孙公子去的,那说不定是他家的那个新姨娘闹的事儿呢!”
荷花听了这话,诧异地问:“新姨娘?不会是微露吧?”
“你也知道?”博凯略有些惊讶地挑眉说,“就是她,最近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总在后头所以不知道,来吃饭的人也多有议论呢!”
“微露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是个姨娘,刚过门也不久的,怎么会跟建羽哥扯上恩怨?”荷花皱眉问,“就算是她心里记恨着以前的事儿,可是如今已经进了孙家的门,难不成还能兴风作浪地跟建羽哥对着干?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
“大家说什么的都有,大致就是说,当初微露本来是想攀上孙公子这个高枝儿,但是孙公子没看上她,便做了他的庶母,如今微露有了身孕,自然是要为今后打算,所以便跟他对上了。”博凯大致说了一下自己听来的消息,又觉得这般八卦很是不妥,便又尴尬地摸摸鼻子,描补道:“我对这些没有兴趣,不过平时总听到罢了,今个儿听孙公子欲言又止地说什么小**,才联想起来罢了。”
荷花低头思忖,没留意他后面的话,倒是方氏在一旁听着有些不妥,好端端的跟个小姑娘家说这些个污耳朵的话,本想开口制止的,但又觉得博凯虽说最近性子软和了许多,但也难保不会故态复萌,若是自己开口斥责,说不定心里又要梗着什么东西,一时踟躇就让博凯把话说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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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本纯良》——正月初四——金飞瑶:我的梦想就是身处一个充满爱与釉平的修仙世界中,所有的一切败类都应该毁灭。
众人:那先请你自杀吧。身为修仙界的“败类”,我想说:其实我是个纯良的人,真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 齐锦棠被强吻
荷花发觉自己只要一说话,就会被孙建羽攀扯到别处,虽然知道他心情不好却也忍不住直皱眉头,最后干脆搁下杯子不吱声,只自个儿埋头吃菜。
雅间儿里的气氛顿时沉闷得诡异,孙建羽沉默片刻才道,“对不住,我今个儿心情不好,不该冲你发作的。”
齐锦棠开口圆场道:“大家都不是外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客气,如今天气闷热,心烦气躁也是有的,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看再叫几碗冰水进来,大家吃了凉快凉快静静心吧!”
冰水很快就送上来了,孙建羽吃了一口便丢到旁边,只说不如荷记铺子的好吃。
因为孙建羽这个低气压气场太过强大,使得整顿晚饭都吃得十分沉闷,他自个儿更是不断地喝酒,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消愁解闷似的,没吃几口菜便醉得趴在了桌上。
本来是请他吃饭,结果他弄得如此,其余三个人也没法慢慢吃了,都随便填了肚子,见他烂醉也没法儿回到学院,只得弄去了书院附近的院子,好在孙家一直有个婆子在打理,去了便直接把孙建羽安置睡下,博荣这才跟齐锦棠一道送荷花回家。
太阳落山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北方的天儿素来都只有白日里燥热,太阳一落山便很快就凉爽下来,三个人沿着河边走着,迎面的晚风吹散了一天的烦闷,让人心情也闲适了不少。
路边低矮的草木随风轻轻摇摆着,荷花偶尔低头去摘上头结的黑天天或是菇娘,摘了却是也不吃,只在手里拈着玩儿,偶尔甩手丢进河里,溅起点点的水花儿。
博荣看着水面荡起的涟漪,忽然感慨道:“我最近倒时常梦到小时候,梦见在村里上山摘甸枣子,砍棠梨子……”
“梦见砍棠梨子?怕是梦遽被娘打得起不来炕吧?”荷花闻言取笑道。
齐锦棠不知道原委,便不顾博荣拦着非要问荷花,听荷花嘴皮子利利索索地讲了个清楚,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过却又道:“不过说到底还是婶子疼你才这样的。”
“这是自然,以往总把娘这话当耳边风,那一回可知真真儿地被吓得不轻,以后才知道怕。”博荣点头感慨道。
三个人笑闹了几句,就从河边拐入了巷子里,博荣打量着周围道:“以前小时候偶尔进城一趟,只觉得格外羡慕城里人,觉得城里不但好吃好玩儿的多,连房子、胡同都比乡下要强上许多,可如今当真在城里了,又觉得越发想念村里,不管是上山还是下江,都是有许多的趣味,连以往在乡下砍柴干活,都觉得很值得回味似的。”
“你想的哪里是村里,你想念的分明是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虽说那时候家里日子过得苦,但是都开开心心的,不管是上山砍柴还是挖野菜或是什么,只想着能贴补家里,大家都吃饱肚子,除此之外便觉得天也蓝水也清,什么都舒服得紧,可年岁越发大了,想要的越来越多,肩头的担子也越来越重,小时候那单纯的快乐就越来越难体会得到……”荷花突然若有所思地说。
博荣低扭头看看荷花,抬手揉揉她的头顶道:“你自小就比旁的孩子早慧,五六岁的年纪就懂事得紧,帮着爹娘操持家里,说起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