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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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栋扎紧了网口:“你害怕了?你现在想走了,没那么容易!你快说,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让我变成了人妖?你说!”
“什么,你,你变成了人妖?”
“你装什么糊涂?我告诉你,我就是变成女人,也爱姚晓津,不会爱你!”
李婉大笑:“什么,你变成了女人?古家栋,你这个刁钻鬼,你又在耍我,你明明是个男人,怎么说自己成了女人?”
古家栋羞愤交加:“你还笑?我让你笑!”
他找到一个袜子,塞到李婉的嘴里。
“我对付不了这个女魔鬼,让公安局去审她吧。”
陈果在宿舍的地上踱来踱去,给自己打气:“拿出勇气来,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有这样,你才能报仇雪恨。”
她稳定住情绪后,打起了电话。
“我说王治,你怎么回事?说好九点在姚晓津家见面,现在都九点十分了。还不见个人影!”
王治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哎,别着急,我马上就去。”他放下电话嘀咕:“奇怪,她那天拿刀想杀我,今天怎么又发了善心,要和我见面?不对,这里肯定有鬼,我得试探一下。这两个女人别把我骗到家,杀死我。”
他又*起电话:“哎,晓津,我和陈果说好了在她的宿舍见面,怎么又临时改了地方?”
姚晓津接电话时,心里有点慌乱。
“呵?是这样,陈果对你不太放心,她说她一向你投降,说不定你会偷袭她,让我在中问当她的保护伞。”
王治干笑一声。
“嘿嘿,嘿嘿,晓津,陈果不是想让你帮她杀我吧?”
姚晓津一怔,旋即又说:“王治,她要想杀你,那天晚上就把你杀了,何必等到今天?”
王治不放心地问:“那,她为什么不杀我?”
“王治,陈果说你不配她杀你,你的伎俩也就是那么两下子。出二十万,就想买动她,她留着你,因为你的存在是她成功的见证。你不过是她的战利品而已。”
王治转动着眼珠说:“我在电话里听她的声音,还是对我恨之入骨。”
姚晓津按照陈果教的话,背书一样说:“王治,你太抬举自己了。陈果说,恨人也是要付出感情的。
王治放下心来,嬉皮笑脸地说:“晓津,我想她是不是身处绝境,又得向我求援啦!
姚晓津说:“她想让你这个鬼为她推磨。”
王治机警地反问:“什么?”
姚晓津自知失言,忙改口:“哦,陈果说你是可以改造好的魔鬼,也许对她的事业有用。我告诉你,是果果说你肯立功赎罪,帮果果拉点广告,我才同意在我家让你们见面的。”
“哦,我明白了。”
他放下电话,对着镜子:“哼,又是陈果的鬼主意。她是听说我有钱了,又来设法掏我的腰包。好吧,来吧,你想买我这鬼推磨,我就让你的手伸进磨眼里拔不出来,活活碾死你——”
他用电吹风机把头发吹得反倒没了形状,活像个蓬头鬼。
陈果坐在姚晓津家的沙发上,打量着房间,等待王治的到来。
她今天把妆化得既美艳又稚气,还刻意地在腮上用深红色的油彩点了一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她又在众多的衣服中,挑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小汗衫,是蝴蝶式的,腋下没有缝合,只有一条窄小的带子一系,前身和后身就像两片蝴蝶,造型很美妙。
*配了一条牛仔短裤,露出修长的玉腿,手拿一把小檀香扇,想让王治像看见天鹅肉一样,馋得心里痒痒却吃不到,折磨死他!
陈果说:“晓津,你的房间布置得很好,红木家具,西式屏风,中西结合的非常有风格。耿涌昨天说,要带我去他和刘玉的家看一看,我说不看,你猜他怎么说?”
姚晓津正给陈果沏茶,抬头问:“他说什么?”
“他说,那也是你的家。将来你和刘玉一个人一间房子,晓津,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果果,你可真得小心,耿涌在导演一出大悲剧。”, “晓津,你说,耿涌怎么这么老土,都什么年代了?他
还想搞养妻纳妾那一套。太可怕了。”
姚晓津担忧地说:“你们俩是相互折磨。果果,我也看出来了,尽管你嘴上说不在乎阿涌,可你骨子里是受他制约的。”
陈果还嘴硬:“谁说的,我才不怕他呢?”
“按照你的个性,你怎么会受他的管制和指责?可你偏偏受了。这就正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陈果长叹一声:“晓津,他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品,我对他有点感情,也是免不了的,可我不会爱上他的,你放心。依李仁福的话说,我是天上的仙女,怎么会爱上地上的凡人?”
章节151
151。这个美女真有一套
姚晓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呀,是当事者迷;我怎么看你都不是个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倒成了耿涌的情人,刘玉把你当成了第三者。”
“我?第三者?第二者我都不想当呢,我只不过不忍心看着耿涌沉沦。”
姚晓津看看表:“哎,大魔怎么还不来,他会不会知道了你要杀他,不敢来了?”
“不会。我已经让他相信我又到了穷途末路,必须仰仗他了。”
门铃响了。陈果紧张起来:“是癞*来了。”她对着门扮了个发恨的鬼脸。
姚晓津打开门,看见王治梳了一面坡的头,顶着一张古怪的大粉脸,站在门口,竭力表现出一种风度。
王治进了门,故意不和陈果打招呼,而是昂首阔步,占据了居高临下的一把高背椅。
陈果用小香扇掩住半边脸,又羞涩又含蓄地在扇后望着王治。
陈果先发制人,娇声说道:“王总,你真坏,总是姗姗来迟。”她飞给王治一个迷人的眼风。
王治咬文嚼字温文尔雅地说:“对不起,我刚要走,有一个外商打来电话,谈一个项目。来晚了,请原谅。”
陈果又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说:“王总,只有你是大忙人,我们全是闲人。”
王治不冷不热地说:“陈小姐,我没那个意思。不过,只要来晚了,什么理由也不好说了。”
姚晓津看到王治就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说:“王治,你别忘了你的初衷,怎么来晚了还强词夺理?”
王治忙为自己辩解:“陈小姐,你看,晓津又行使大班长的权力了。在学校时她天天点名批评我,就是这个口吻。”学姚晓津,“王治,你怎么怎么怎么着——”三个人都笑了。
姚晓津说:“好啦,我不掺合了。我去准备午餐。”
陈果见姚晓津一转身,便抖擞全身的精神,在房间中跑来跑去,笑魇如花,端茶,倒水,拿水果,一举一动,都好像在舞台上一样,优美、准确、扭捏作态。
王治坐在一张高高的椅子上,本来他的个子就矮,坐在那张高背椅子上,脚够不着地,就像癞*趴在一块大石头上。
姚晓津看到了,直觉得心里恶心,跑进厨房,对着碗盘说: “天哪,他趴在椅子上,活像一只大癞*。不行,我得把那张椅子搬走,免得他在我家出丑,让我看了恶心。”
姚晓津走回客厅。
“王治,劳驾,你坐到沙发上去,我要用一下这把高背椅。”
王治不情愿地站起来,走到沙发前。
姚晓津把椅子搬到厨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陈果半依在沙发上,姿势庸懒如出浴的少女,有意无意地摇动着她涂了红甲油的一只脚。
王治也坐在沙发上,肥胖的身体镶嵌在沙发里,像埋进土里一样别扭。一面坡油光光的头靠在沙发背上,脸上现出了痴迷之色。
姚晓津在厨房里忙了一阵,又进客厅取水壶。
她看到此景,脸上又现出惊讶之色。她回到厨房,又对着一堆蔬菜说:“天哪,果果的姿势好像在跳猴皮筋,大魔王治就像那个举着皮筋儿输掉的一方,供陈果一个人玩耍。这个果果,真有一套。不过,这一套真能杀死王治吗?”
姚晓津烧好了四个菜,拌了一个凉菜,走出去,叫他们吃饭。
只见王治已和陈果对坐在沙发上,他俩仿佛在对奕。
姚晓津脑中出现了幻觉——她看见陈果的大眼睛变成了棋子。王治大而扁的怪脸变成了棋盘,陈果的两只眼睛把王治的眼睛将死了一只,只有一只还在招架。,
姚晓津一个人站在门边正在发呆,王治钻了进来,故意大声说:“晓津,饭好了吧,我饿了。”又小声说:“晓津,过一会儿你问问她对我印像如何?”
姚晓津说:“我现在就去问她,怎么样?”
王治一把扯住他:“别,别,别,你现在问,她马上就知道是我授意的,你过一会再问,要当着我的面问她。”
餐桌上,姚晓津给陈果补菜时,王治用眼睛暗示她。
邀晓津一拍脑门,说道:“果果,怎么样,你对我的老同学印像如何呀?”
陈果羞涩地瞄了王治一眼,用手遮住半边脸,做出了一个羞答答的情人状:“晓津,我一会儿告诉你。”
等姚晓津到厨房找东西,陈果跟了进来。
姚晓津好奇地问:“果果,你要告诉我什么?”
陈果扭身走到门坎处,见王治正在屋里屏息偷听,故意大声说:“王总,你真想知道我的感觉吗?”
王治忙调整自己的表情,急切地说:“当然想听,当然想听。”
陈果故意卖关子说:“借一句现成的古诗,”她俯到姚晓津耳边说了一句话,自己却跑进卫生间。
王治忙问:“晓津,她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
姚晓津傻乎乎地学话:“她说,高山流水遇知音。”
王治眼睛一亮,惊喜地问:“真的,她真是这么说的?”
陈果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对着镜子,她放声大笑道:“我要用这句古诗词,杀死他——”
110民警赶到古家栋家,见李婉正在为网中挣扎。
110公安人员问古家栋:“你有什么证据,说她下了毒?”
“证据?你们想看证据,我就给你们看。”他脱下衣服,露出高耸的*,“你们看,这就是证据。”
公安人员对着他的*目瞪口呆。
李婉忍不住大笑道:“家栋,你真变*妖啦!”
古家栋忙穿上衣服,愤愤地对公安说:“我是单身贵族。平日里一个人生活,就是这个女人,有我家的钥匙。”
李婉焦急地为自己辩解:“不,民警同志,我没有放毒。我告诉你,我是他的情人,我不可能愿意他变成女人。”
警察暗笑,说:“晤,这么说,这个女公民,没有作案动机。”
古家栋叫道:“她有!她不是我的情人。她只是个替身,我并不爱她,我爱另一个女人。她嫉妒生恨,才想把我变成女人。你们把她带回去,严加审问,她就会不打自招。”
李婉害怕了,连声叫着冤枉:“民警先生,你们说,什么毒药能不毒死,又把他变成了女人?”
警察答不出,问古家栋, “是啊,她给你下了什么毒药,能毒不死你,又使你变成了这副模样?”
古家栋生气地说:“咦,你不问她,怎么倒问起我来啦?”
李婉又像抡起大锤做打针状,说道:“我是学医的,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药。民警同志,请你们主持公道,起码,要先放开我。”
警察一边为她解开网扣,一边说:“古先生,你的事我们可以立案侦察,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你不能这样对待她。”
古家栋无奈地说;“那好,你们得在我家里查一下,我吃的,用的,喝的,是否有毒药。”
警察说:“好吧,我们让技侦科的人来取样化验。”
警察出门时,李婉也想溜走,古家栋又把她拉回来。
“你先别溜,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李婉推开他,叫道:“你别诬赖好人!你为什么不怀疑是姚晓津给你下的毒,怎么有坏事都往我身上推?”
“晓津为什么给我下毒?”
“为什么?你以为她爱你呀?她爱的是耿大夫,是你死赖脸地缠住她,她被你缠烦了,就让你变成女人把你踢开。”
“晓津才没有你这些花花肠子呢!你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晓津根本没有我的钥匙,能进这个屋的只有你一个人,我一定会找到你下毒的证据。”
李婉反问道:“咦,怎么光怀疑我一个人?那些送水的,送奶的,都能进来嘛!那天你不在家,还有一个修电视机的进来了呢!”
章节152
152。 我必须好好调教她
古家栋跳起来,恍然大悟地说:“对,一定是你支使那些送水的、送奶的,给我下的毒,我有证据了。”他跑过去抓起电话:“110吗?喂,我的犯人招供了,是她支使送水的,送奶的人给我投的毒。”
李婉跑过去抢下他的电话,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陈果正在桌子前划版样,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只见程实站在桌边。
程实还是背着那个百宝箱,满脸尘土却挺有精神。
陈果皱起眉头说:“你怎么弄得跟土猴似的?”
程实把大包小包提进屋里,拿出一个破杯子,自咚咚灌下去,一边说:“唉,为了抢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