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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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你有多么危险。你就像宝贝一样,为了得到你,我这种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想做贼来偷盗你。所以,你太危险了。”
说到这里,耿涌焦急起来,仿佛陈果随时会被人夺走一样令他焦虑。他连长气也顾不得喘,一个劲地说下去。
“我和王萍做这个实验,只有一个目的,让你知道,看着自己的爱人跟别人眉来眼去,是什么滋味。我也发现了一个最可怕的真理:这样做太危险了。果果,我一下钓饵,王萍就上了钩,而且咬得死死的,差一点把我给吃了。那天晚上,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我屋里赶出去。还有一层危险:当我做这个游戏时,我也时时感到一种邪恶的快乐,时不时就想假戏真做。我试着用你的眼睛钩人,看到别人上钩,我乐不可支。果果,这太可怕了。我怕你这样下去,会弄不清是真是假,分不清是在教训人还是在勾引人,也不知道这是在戏弄别人还是被别人戏弄。我听你的话,只攻了一次关,就变成这样清不清}昆不混的。果果,你每天都这样,说不定变成一个不真不假的人,那,你的一生就会毁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上这条绝路啊!果果……”
他长篇大论的一番自白,把他自己都感动了,陈果却没有一点声息。
他感到奇怪,用手一摸,碰到了门上的铁锁。
“天哪,我白说了这么多。她不在家,我……我怎么能对着门白白说出这么多心里话?唉,这个果果,把我变成大傻瓜了!”
他跺跺脚转身离去。
章节109
109。用男人做实验
而此时,陈果正在姚晓津家中,泪流满面地坐在沙发上向姚晓津诉苦。
“我真傻,我本来是想让耿涌把王萍拉住,可怎么也想不到,反倒中了那个女人的计,让她把耿涌给勾引了。”
姚晓津递给她一沓面巾纸,感慨地说:“果果,男人太脆弱,他们心中对于女人的标准,和我们对男人的标准截然不同。”
陈果后悔莫及:“都怪我,是我太自信。晓津,你没见过王萍?那个女人说话声音沙哑得像鸭子叫,化妆就像描鬼脸,红一块紫一块的。没想到,耿涌竟然对她*,他们认识才两天咧——”
姚晓津怀疑地问:“你没有弄错吧? ”
陈果急切地说:“这种事怎么会错?服务小姐都说他俩在房间里,他们又不接电话。而且,我给王萍家打电话她又不在家。手机关了,座机不接。她明明不在家,可她却撒谎说自己一直在家里。”
姚晓津急切地问:“后来呢?”
“我冲进耿涌的房间,只见床上一片狼籍,明显有两个人睡过的痕迹。耿涌喝得醉熏熏的,我当时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晓津,我真是非常伤心。如果耿涌爱上一个高雅的女人,比我强,我也不这么难过。可他和这种女人上床,简直是在侮辱我,我连个王萍都不如吗?”
姚晓津听着陈果的描绘,心如刀绞。
她仿佛看到了李婉和耿涛在医院里鬼混的场面。她不由得陪着陈果落下泪来。半晌,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咦,果果,你不是把耿涌当实验品了嘛!怎么会这么伤心?你是不是弄假成真了?”
陈果矢口否认:“我当然是把他当实验品了。”
“不对,果果,你要是没爱上他,你不会这么悲痛欲绝。你从来没这样过。”
陈果擦干眼泪,骄傲地说:“晓津,我伤心,是因为我的实验宣告失败。他跟王萍那么一个低水平的女人勾搭。我这眼泪,是实验失败的泪水,不是失恋的泪水。”
姚晓津同情地望着她痛楚的样子:“果果,你别自己骗自己啦。我恋爱过,我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这个我比你可有经验。我真为你担心,你千万不能爱上耿涌,他已经和刘玉订了婚。刘玉爱他爱得要死要活。”
陈果打起精神:“晓津,你别担心。我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男人。我有一个非常悲惨的故事,等以后我会讲给你听。这个悲惨的故事,使我对爱情、对男人永远免疫。”
姚晓津仍不放心,追问道:“那么,耿涌怎么会和你重新订了婚?”
“他那是为了气程实,也是为了保护我。我也允许他以我的恋人自居,这样便于我的实验成功嘛!但我自己心里很有分寸。你放心,我用‘圣洁宣言’约束他的一举一动。”
“哦。那,你冲进房间以后,耿涌他怎么对你说?”姚晓津又想起了耿涛在看守所的态度。
“他当然不承认了。他看见我拼命跳墙往外跑,还指着他说嫌他脏,他恨不能‘掌我几巴掌’。”
姚晓津问:“什么叫掌几巴掌?”
陈果忍不住笑了:“是他们家乡的土话:‘掌’就是打的意思。
我说:耿涌,你好大的胆子,自己和下三滥女人鬼混,还想打我?”
姚晓津长叹一声。觉得陈果比自己还强:耿涌不承认,说明他还在乎陈果,而耿涛却连解释都不做,这让她格外心酸。
她问陈果:“果果,你打算怎么办?”
陈果凄凉地说:“晓津,只有你真正理解我,也不会背叛我,不会让我伤心。那天,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心里就喊着你的名字。晓津,快来救救我——”
她垂下头,泪珠滚落下来。
“晓津,耿涌根本就不理解我。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风流的女子,才找王萍胡闹来报复我。我这一辈子,注定要活在男人的误解中了。晓津,你看我的唇型,棱角很硬很直,我们歌舞团有个老男演员在帮我化妆时他说:果果长了一副禁欲主义的薄唇。晓津,我当时还小,不懂什么叫禁欲主义,就去查了字典,才恍然大悟。可惜,只有那个男演员才真正懂得女人。”
姚晓津听得笑起来。
“晓津,在大学里也数咱俩不解风情。你是傻乎乎的,我是一疯颠颠的,没少让人嘲笑。我现在对男人真是绝望了。他们不是把你当野花乱采乱折,就是像耿涌那样,把你揣在兜里,成为他的私有财物,真让人受不了。”
陈果讲到这里沉默了。
姚晓津也是满怀心事。她不敢在此时把耿涛的事告诉陈果,便起身去为陈果铺床。
陈果问:“耿涛又值夜班?”
姚晓津含混地应了一声,把话头转向别处。
“果果,你还做不做实验了?”
陈果又来了精神:“当然得做。晓津,郭松又约我这个星期天去滨海,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姚晓津听到这种邀请,吓了一跳:“你不是得罪了他吗?耿涌和王萍的事,郭松不知道吗?”
“他当然不知道。王萍肯定不敢对郭松说。晓津,你这次陪我去,我一定要把那笔广告攻下来,要不然,下半年我就得喝西北风了。我从家里带来了几千元钱,已经花光了。”。
陈果看出了姚晓津不情愿。
她苦起脸说:“晓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我哥哥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不帮哥哥跳出那个穷坑,我哥哥他会发疯的。我有一种可怕的预感:我的两个侄儿,是不是没有失踪,而是让我哥哥给卖了?”
姚晓津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说?”
陈果长叹一声:“我只是有这种感觉。晓津,我欠我哥的太多,不为了他,我才不做广告女呢!”
姚晓津听她这么说,不忍心再推辞。陈果见她答应了,非常高兴,幽默地说:“晓津,我带了你就像带了枪一样,不怕郭松那条大灰狼了。”
心事重重的姚晓津也被她逗笑了。
陈果哪里知道,郭松早在那里为她设下了关卡,他一接到陈果的电话,就想到了一个最难缠的人、外号“螃蟹”的外贸公司经理刘文化。
陈果和姚晓津将经历一场奇特的风险。
医院急诊室,医生正在抢救刘玉。
灌肠,洗胃,一番折腾之后,刘玉仍是昏迷不醒。
刘玉的母亲哭泣着在走廊里的长椅上已经守了一天了。
耿涌从早到晚也一直等在门外。他从陈果的住处扑了个空回来,一进屋,就接到刘玉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仍是不说话,只哀哀哭泣。耿涌这才明白方才的电话也是刘玉打的。只听刘玉说:“阿涌,我要走了,只是对你放心不下。”
耿涌问她要去哪里,她大声哭着说:“我为你去死。这一点,那个陈果能做到吗?”
耿涌吓得魂飞魄散,扔下电话就往刘玉家跑。而刘玉已服下了一瓶安眠药,只有一个空瓶子丢在枕边。
半小时后,护士出来,示意耿涌可以进去了。
耿涌进了病房,刘玉仍在昏迷之中。
刘玉的母亲摸着女儿的头发,嘤嘤哭泣。
“孩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你爹死得早,我又当爹又当娘把你拉扯大,你就是*命呀!”
耿涌眼中滚下泪珠。他没想到刘玉会为他而轻生。
刘母拿出一卷白纸,递给耿涌:“就是这卷纸害了玉儿。喝药之前,她天天看这张纸,你看看,她在上面写了什么?”
耿涌打开观看。护士也闻声凑上来,大声念道:第一题:如果你上大学就和一个男生相爱,你等了他六年,他却和别人订婚了,你该怎么办?
她读时,刘玉的眼皮抖动着。耿涌双手发抖,一脸羞愧。
护士说:“咦,这女孩是失恋了才想自杀?好可怜呀!”
耿涌的泪水不听话地滴在纸上。
章节110
110。一个精致的女人
护士又念:第二题:请问这位男士的新情人,你敢为他自杀吗?
她回头去问耿涌:“这男的是谁?快把这张纸交给他,这女孩要是活不了,这就是遗书啦。”
耿涌心如刀绞,想对护士说什么,又不能说,他想卷起纸。
护士却说:“哎,你别卷哪,我还没看完呢!”
刘母听出了端倪,揪住耿涌的衣角,问:“阿涌,这,这是怎么回事?”
耿涌无言以对,低声说:“大妈,我,我再看看,她还写了什么?”
好奇的护士又念起来:如果你的未婚妻肯为你自杀,你能良心发现,放弃新情人,和她言归于好吗?
刘母愤愤地瞪着耿涌:“就是这些纸,把玉儿逼死的。阿涌,你对着这些纸给我一个答复,小玉儿也算没拼了命爱你一场。”
耿涌望望刘母,又望望床上毫无知觉的刘玉,哑声说:“大妈,我答应你,和小玉儿言归于好。”
他泪如泉涌,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大片月季花丛,心里却想:陈果怎么样了?她的房间一片漆黑……
此时,刘玉睁开了眼睛。
刘母依然不依不饶地追问耿涌:“你,你是不是看见小玉儿已经不行了,才答应我的?你看看,她躺在这儿跟死人一样,就比死人多口气而已,小玉儿,我的乖女儿,你好可怜呀!”
她扑到女儿床前,看到女儿已睁开眼睛,忙伏到她身上,用手捏住她的眼皮,耳语道:“你先别睁眼,等妈给你要个态度再睁眼呀!”
刘玉听话地又闭上了眼睛。
耿涌已下定决心。他知道,不答应刘大妈,他就走不出这个病房,也对不起昏迷的刘玉。此时,他已顾不上陈果,只能顾及正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刘玉。
他从窗前回过头来,说道:“大妈,不管小玉儿的命运如何,她就是成了植物人,我也和她结婚。”
刘玉听到此话,一高兴便又睁开眼睛。
这次被护士发现了:“刘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
耿涌忙走到刘玉床头。
刘玉怯怯地伸出一只手,耿涌紧紧地握住。
护士见状,放下输液瓶,退了出去。
刘玉声音微弱地说:“阿涌,我又看见你啦。是你救的我吗?你为什么救我?我为你而死,是一种幸福。阿涌,我活着而得不到你的爱,还不如死去轻松……”
她的眼中溢出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
耿涌忙为她试泪,感动地*她的脸:“小玉儿,我对不起你,我们马上结婚,我永远不离开你! ”
刘玉声音微弱地问:“真的?”
耿涌发誓一样,一字一句地说:“是的。你一出院,我们就结婚。”
刘玉抓住耿涌的双手,脸上现出笑容,眼中再次充满了泪水。
护士走进来,叫道:“这里有叫耿涌的吧,电话找。”
耿涌出去接电话。
刘母搂住女儿絮絮叨叨:“玉儿,你可把妈吓坏了,怎么在不该醒的时候醒过来了呢?”
护士给刘玉量体温,听到这话,不由得说:“咦,你这老太太,怎么女儿醒了还不高兴?你不就想把女儿嫁出去嘛,可也不能拿命换呀!”
刘母干枯的脸上,现出孩子似的得意笑容:“我就知道女儿没事,我早就把她的安眠药换成维生素C了。”
护士说:“不可能。她吃了一瓶维C片,哪能昏迷二十四小时呢?”
刘玉惊叫起来:“妈,你差点害死我!”
刘母吓了一跳:“我又怎么啦?”
刘玉有气无力地说:“我把安眠药换到维生素瓶里,想不到是你又给换回来了,你,你好糊涂哇!”
“什么?你本来就想服维生素C?好,你真是*女儿,和我年青时一样聪明。”
护士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