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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炙情错爱-第65部分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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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机一动,对王萍说:“王董事长,你们企业的效益一定不错吧?我们可以再给你们锦上添花,有需要宣传、包装产品,打企业品牌的事,可以保您满意。”

她知道,在这个王萍有求于她的时候,也正是她拉业务的时候,机不可失。她要把球再给郭松踢过去。

耿涌坐在陈果的对面,他看到郭松在用餐的同时,也用眼睛饱餐着陈果。他气得闷头自己喝酒,陈果心里担忧,不时地给他递眼色。可他却故意不看陈果。

郭松今天态度冷淡。他只约了陈果,而耿涌跟来令他大为不快。他知道陈果是带了保镖和钉子。他从入座起就没和耿涌讲过话,他总是向左看齐,和陈果及坐在陈果一边的王萍说个不停。

满桌的男士也在看郭松的眼色行事,频频向陈果敬酒而冷落耿涌。陈果已经喝光了五杯法国干邑葡萄酒,醉眼朦胧。郭松还向陈果敬酒。

“陈小姐,再来一杯,你对滨海感情深不深,就看这杯酒了。”

耿涌气呼呼站起来:“郭董事长,我替陈果喝这杯酒,她来时感冒了。”

郭松有些不快。

“陈小姐,你这次带耿记者可是有备而来呀。”

陈果知道自己今天非得在酒桌上牺牲了,才能解郭松的心头之恨。于是,她笑着接过到话头。

“郭董事长,我对宾馆的确情有独钟,这一杯我不会让耿记者代喝,我舍命陪君子!”

耿涌在一边看得又心疼又生气,只好坐下,狠狠地瞪了郭松一眼。

郭松对陈果已有旧恨,又添上今天的新仇,不由忿忿地又给陈果倒了一杯酒。

陈果喝多了酒,刚从酒席上站起来,便撞翻了椅子。

耿涌一个箭步跳过去,扶住了她。

陈果笑眯眯地偎在他的手臂上,一任耿涌扶着进了房问。郭松在一边看着,眼睛里冒出火星来。

耿涌扶陈果躺在床上,心疼地抱怨:“唉,不让你喝你偏喝,醉成这个样子,多难受。你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喝酒?”

陈果头痛欲裂,心中还很清醒:“涌,拜托拜托,我们千万不能让他们看出我俩关系特殊,那样,这次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耿涌沉下脸来:“我就坐在那里眼看着他们放肆?我现在才知道这个保镖可太难当了。你的笑脸都给了别的男人,让我怎么受得了?”

陈果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阿涌,看不出,你是个醋瓶子。”

耿涌连连叫苦:“果果,全世界的恋人就我最倒霉,在那种场合,还要装作和你不相干,你来试试看,心里是什么滋味?”

陈果正想说什么,王萍前来敲门,说车已经来了,下午去她的公司,她的目光在耿涌和陈果的脸上不怀好意地盯来盯去,然后,诡秘地一笑,关上门走了。

陈果心头电光一闪,有了主意:“你要负责公关这个女人。她想让我们给她包装,她的后台是郭松,可以挖出一大笔广告费来。”

耿涌吓了一跳,不快地嘀咕:“我不过是个保镖,怎么又让我公关?”

陈果娇嗔地说:“我们要灵活机动嘛!”

耿涌无奈地看她一眼,正遇见她柔美得能化掉人的目光。他心中一跳,口气软下来:“都听你的……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做,那个女人的眼睛会咬人。”

陈果象教小孩子一样说:“你看我的眼色行事。郭松对你的到来非常反感,你千万要小心。”

耿涌惊恐地眨眨眼:“果果,我怎么感到像进了大森林一样,前是狼后有虎,我怎么应付呀?”他为难地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平头,一副憨态可鞠的滑稽模样,让陈果笑起来。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耿涌却让王萍给“*关”了,她赔了情人又折兵,再次大败而归。

滨海市政府宾馆的卡拉0K包间。

郭松在明明灭灭的红绿灯下和陈果正在跳舞。陈果知道,郭松在王萍这个秘密武器后面,还会有把戏。因此小心翼翼地陪着。她最担心耿涌节外生枝,给她惹下祸端。此时,他在幽暗的咖啡座上正襟危坐,虎视眈眈地盯住郭松,生怕他对陈果非礼。

王萍呆呆地望着电视屏幕满腹心事。王萍的确是郭松给陈果设下的拦路虎,她欠债不还,公司的两辆车让法院给封了。她却非让陈果找省高院的人要车,这明明是无理取闹,看架势,要不出车郭松就不会给她广告作。陈果为此忧心如焚,这比郭松用“爱情”拦路打劫更让她难以应付。

郭松板着面孔,边跳边对陈果说:“陈小姐,你真会耍花枪。上次我本来想和你谈谈心,你却把我丢在房间里,跑到耿涌的房中。这次来,你又想怎么捉弄我?”

陈果陪笑道:“郭大董事长,小女子岂敢捉弄你?那天我是为了保护你,我才躲开。因为滨海市没人认识我陈果,可没人不知晓郭松的。”

郭松一边指挥陈果转圈,一边说:“狡辩,纯属狡辩。都更深夜半了,谁会跑到你的房中去找董事长?”

他们旋到耿涌身边。陈果见耿涌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扭头向他使眼色。

耿涌却故意不看她。王萍见了,嘿嘿地冷笑几声。

陈果心中暗暗叫苦,可是还得回头应付郭松:“当然有啦。我们广告部的头头是个老色鬼,他亲自盯我的梢。我们那天晚上要是真在一起谈心,可就坏了。所以呀,我就给他来个声东击西,让耿涌当了冤大头。我悄悄潜入他的房中,他睡得正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头回去就要处分他,把他气得要死,和头打了起来,保护了我。当然,也保护了你。”

陈果一番话说得郭松半信半疑,他眯起麻雀眼问道:“真有这回事?你不是给我编小说吧?”

陈果委屈地说:“郭董事长,你怎么这么不相信群众?程实当年是搞地下工作的小八路,非常会来这一套。你可以派人去调查,他已经把我和耿涌同居一室的事,通报到总社了。”



 章节103



103。自作多情

郭松的小眼睛急速地转了两圈:“那你们还如此逍遥,出双入对到这里来? ”

陈果神秘兮兮地说:“程实并不知道我和他一起来的。”

郭松:“那你为什么还带上他?”

陈果飞给郭松一个眼风:“郭董事长,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若不带他,我频频在你这里出现,不是太显眼了吗?我是为了保护你,你还不领情。”

王萍看到陈果和郭松有说有笑,十分嫉妒,便拿起话筒,怪声怪气地唱了一支歌:《女人是老虎》。她边唱边瞪着郭松和陈果,对郭松的冷落心有不甘。

陈果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没想到王萍竟然把她当成了情敌,那么,她的处境就更凶险了。王萍在用老虎自诩,向她示威呢。

郭松和陈果跳了一曲,并没休息,又跳起了慢四步。

“那我可得考察一下,你是为了保护我,还是离不开他。”他对陈果鬼鬼地一笑,把她稍稍拉近一点。

陈果又挪远一点,口中夸张地说:“他呀,木头一块。你看不出来吗?他的前身是山里拣柴禾的孩子。”

郭松一怔:“木头?也许我们男人在你眼中都是木头。”郭松用力握了一下陈果的手。

陈果咯咯地笑道:“那可不一样。比如你,就是一块金子。”

郭松讥讽道:“嘿嘿,有点含金量啊!”

陈果乖巧地说:“那当然。郭董事长,你少请几桌酒席,让你的手下多吃点廉政灶,我的广告费就出来了。不然,我回去给你写个大内参:‘郭松坐着一栋楼,一顿吃下一头牛’。我给你算过细账,你招待我的一桌饭算八百,加上包间费四百,正好是一头牛钱。”

郭松:咦,你怎么吃着我的,还骂着我?

二人同时笑起来。

一曲终了。陈果和郭松坐下来。耿涌扔给陈果一个不满的目光。陈果心里明白,却故意不理他,对王萍说:“萍姐,你教教耿记者跳舞吧。”

王萍应声站起来,挑衅地看了一眼郭松,走到耿涌面前,伸出手。

耿涌有些冷淡地说:“我不想学,我怕会踩你的脚。”

陈果在旁边偷偷踢了他一脚,说:“你别扫萍姐的兴,就当是练走步好了。”

耿涌递给她一个哀求的目光。可陈果仍对他眨眼示意,他只好站起来。王萍拉住他的手下了舞池。耿涌甩开王萍的手,生硬地说:“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学吧。”

王萍便在他的前面一二三四地走着。耿涌在她后面笨拙地跟着走,像黑熊学步一样。

郭松点了一支歌,和陈果合唱《迟到的爱》。陈果先唱,郭松接上去唱,却唱得七高八低,高处上不去,用低声;低声下不来,又唱高声。

唱了一半,他就连连摆手:“不行,不行。陈小姐会巫术,我本来唱得很好,可跟她一配合,就变成这样乱七八糟的。”

王萍此时已把耿涌掌握到手里,搬麻袋一样费力地推拉着耿涌像小山一样高大的身躯。此时,她突然大声说:“我已警告过你:女人是老虎。”

她不怀好意地望望陈果。

陈果立即反唇相讥:“女人和女人可大不一样。王经理这种女强人才堪称老虎呢!”

王萍刚想反驳,郭松递给她一个眼色。她气呼呼地扭过头,走到电视机旁,用摇控器把音乐全停了下来。在场的人为之一怔。

王萍气呼呼地说:“我献给在座的各位一支歌:《迟到》。”

王萍唱完,一扭身跑了出去。陈果知道麻烦来了。这个“老虎”一参战,她肯定凶多吉少,忙对郭松笑着说:“郭董事长,你快去看看那只老虎,可别让她跑到山里去呀!”

郭松若无其事地耸耸肩:“哼。自作多情!”

耿涌乘机站起身,粗声粗气地说:“哎,都十一点了。”

陈果扭头看了他一眼,回头笑着对郭松说:“明天,你带我去集团公司下面的几个厂家转转,好不好?”她想乘机拉一下广告业务。因为有郭松做陪,厂长们都会巴结她。

郭松却说:“明天正好是周末,我带你们去轻松一下。这海边还有一座山,很出名,陈小姐也该轻松轻松了。

陈果摇动着刷子头:“我的大董事长,你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被广告任务压得气都透不过来,哪有心思游山玩水?”

郭松却慢腾腾地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是吧,陈小姐?”

陈果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招,只好说:“也好。跟您出去,一定有趣。应该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了。”

她淘气地掩住半边脸,只留一只迷人的眼睛瞄向郭松。

耿涌正在喝一瓶矿泉水,见到陈果的样子,气得没咽下去,呛得猛然咳嗽起来。

这几天省城的天气不好,天上总是细雨朦朦。姚晓津晚上下班骑车回家,刚刚拐到巷子口,就听到警车尖利的叫声:“完了——完了——完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这恐怖的声音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走到医院宿舍的楼前时,一群医生和护士在门前观看,一见姚晓津,窃窃私语。

姚晓津走近警车,看见耿涛被两个警察押着,从自家的楼梯口出来。她惊恐地张大了嘴巴。

耿涛也看见了姚晓津。他收住脚步,仿佛想对姚晓津说什么,却被警察推入车中。

姚晓津失声叫道:“阿涛——”她扔下自行车,向警车扑去。

淋了雨的警车像一只绿色的蛙,滑不溜丢,毫无抓处。她只看见一向英俊的丈夫此时面色如土,用带了手铐的双手向她抓了几抓,她脸前一黑,一股浓浓的汽油昧从排气管里扑向她的脸。车呜的一声开走了,姚晓津扑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围观的邻居围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抬回家,又乱哄哄地张罗着急救。

姚晓津终于醒了过来。她脑中仍有警笛的怪叫,鼻子里仍有那股恶劣的汽油味。当她得知丈夫耿涛出了恶性手术事故,把换肾的病人当成心脏病人做了开胸手术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姚晓津醒来时已是半夜。她从家里踉踉跄跄地出来,骑上车子,驶上一条小路。

她在古家栋的家门前下了车子,急促地叩门。

古家栋早已睡下了。他睡眼惺忪地打开门,看到姚晓津,吓了一跳:“晓津,你怎么来了,这么黑的天?”

姚晓津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哭泣起来。

古家栋试探着问:“和耿涛吵架了?晓津,我早就说过,婚姻就像无期徒刑,快让我把你救出来吧。”

姚晓津哑声道:“家栋,他已经在牢里了。”

古家栋失声说:“什么,你开什么玩笑?”

姚晓津泣不成声:“我下班回来,眼看着他被抓上警车,他出了恶性医疗事故,给换肾的病人做了开胸术。”

古家栋掏出手绢替她擦泪。

“这个耿涛,怎么拿人命当儿戏?”

姚晓津内疚地说:“家栋,他出事故,一定和我们有关。今天早上,看见你给我送信,肯定大受刺激。”

古家栋不服气:“他受了刺激,就去草菅人命?他害你不够,还去害别人。晓津,我看,你干脆就此和耿涛离婚。”

姚晓津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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