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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炙情错爱-第58部分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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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治脱口说道:“对不起,我以为你也像我一样白天睡足了觉……”

陈果一听,凤眼圆瞪。

原来他白天哪都没去,而是安心睡大觉,晚上来纠缠她。

陈果真想照着那张胡说八道了大半夜的脸,狠狠抽上一记耳光。

可一想到广告任务,那一百二十万元的硬指标,她便只好忍气吞声。

王治见陈果不悦,非但没走,还笑嘻嘻地说:“我抽完这支烟,现在是两点五分,我两点十分就走……”

房中烟雾弥漫。陈果用手掩着打哈欠,王治视而不见。

陈果只好一次次跑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王治见陈果进了卫生间,立即起身,拿出一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门把手上,然后锁上房门。

陈果在里面听到动静,忙打开门看,正看见王治锁上门后,得意地守在门边,向卫生间窥看。

陈果大叫一声,怦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在里面锁上。王治忙去推,推不开,只好用手叩门。

陈果死死压在门上,他叩一声,她的身子就吓得抖一下。

“陈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在卫生间过夜不成?”

陈果浑身发抖,又不敢发火,还得柔声说:“对,王总,你说对了。本小姐有个习惯,就爱在浴缸里睡觉,这样可以治失眠。”

王治恫吓道:“陈小姐,你这个借口一点也不聪明,倒是很可笑。我要打开这扇门很容易的,叫服务员拿钥匙一下就打开啦。”

陈果吓得要命:“王,王总,你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你知道,在这个法制社会,你那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王治冷冷地说:“你最好还是想想你自己的后果。你半年没拉成一笔广告,倒成了程实那老头子的猎物,你这次不拉到广告回去,就得喝西北风啦!”

陈果惊恐地小声嘀咕:“该死的男巫婆,这,这都是他算出来的吗?他简直是个魔鬼!”

王治叫道:“陈小姐,你是很聪明,可你必须承认,我比你更聪明,我这次招你来,是诚心诚意和你合作,可你不识抬举,和我玩什么浴缸睡觉,你睡好了,我不奉陪了。不过,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他气呼呼地打开门,走出去,把牌子扯下扔掉,怦地一声关上房门。

陈果在里面听到关门声,趴在门上倾听,过一会,才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张望。见房间里果然没八她才敢跳出来,先把门锁上,惊魂未定地坐在沙发上,捂住胸口,大喘气:“哎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处处碰见色鬼、色狼、色棍!”

她以为王治的纠缠到此结束了,乒乒乓乓地打开门窗,放尽烟雾刚准备休息,电话响了。陈果吓了一跳,犹豫着去接听。是服务员问她今天走不走?

陈果生气地说:“我说服务员,你是不是吃错了药?还有赶顾客走的吗?我要找你们总经理。”

“陈小姐,对不起,今天我们必须和您结账,您的助手说您马上就走。”

陈果问这三天的房费是多少?服务小姐说一共五千元。

陈果叫了起来:“什么,怎么这么贵?”

“房间费是三千元,因为你订的是两间房,一间一夜八百元。两间两天三千二百元,我们优惠算三千,饭费两千元,一共是四桌饭。”

“你们搞错了,我只订了一间房。吃了三次饭不错,可每桌只点几个素菜。”

“可那王治说你是他的老板,他就住在你的隔壁,他的房间费都由你来结算。”另外,他请人吃了四桌酒席,就在楼上餐厅。也记在你的账上。

陈果手握话筒,如被人在头上击了一棍子,呆在那里。

那面的电话挂断了,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她悲痛欲绝,扑到枕头上痛哭起来。

耿涌这几天坐卧不宁,一有电话响,他就伸手去接,可惜都不是陈果打来的。

三天前的深夜,他送她上了火车,瞩咐她一到滨海,就给他回电话。望着她独自上车,回头向他一笑,他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陈果了。他自诩健壮如牛,一点也不神经质,可陈果走后,他连夜做噩梦,醒来后,只有一个心思,等陈果的电话,可陈果的电话更令他提心吊胆。

今天上班后,他给陈果打了无数遍的电话,还不敢在办公室里打,因为程实就守在办公桌前,他便每隔一个小时,跑到街对面的公共电话亭一次,不断地打电话。他明明知道程实在窗子里看见他惶惶如丧家之犬在大街上奔跑,一定会笑掉大牙,可现在他顾不了许多,陈果泥牛入海无消息,他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了,只有陈果的安危,才是他的一切。



 章节91



91。用身体写作的女人

程实故意派耿涌去外地,想把他支走。因为他的电话,一到了外地就不灵了,他生怕陈果找不到他会着急,便硬顶着不出去。程实便不停地在那边摔门,拉椅子,占用电话,气得耿涌恨不能掐死他。

终于,在中午等来了陈果的电话。她有气无力地说:“耿涌,你快来接我,带五千元钱来,到滨海市的丽晶宾馆,我回不去了。”

耿涌叫道:“陈果,怎么回事,你身体没事吧?”他觉得陈果说话时力气不足,又像上次昏迷后刚刚苏醒时那样,出气多进气少。

陈果提高了一点声音,是怕耿涌担心。“我身体没事,我现在就想看见你……”陈果在电话中哭泣起来。

“果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7”耿涌握住电话的手发抖,声音大得如雷,隔壁电视部的人闻声赶了过来。

耿涌知道陈果非常刚强又非常骄傲,没有大事,她不会如此失常。何况,她又让他带钱,又说自己回不来了。他担心有人伤害到她了。

陈果哽咽着说:“一言难尽,你来了我再对你说……”电话挂断了。

耿涌啪地一声摔下电话,转身就往外跑。可到了门口,才想起身上没有五千元,他转身对程实说:“马上支五千元给我,我要出差到滨海。”

程实想说什么,耿涌伸出手,揪住他的脖领子说:“算我耿涌借公款也行,你立即给我拿出五千元钱j”

电视部长叫道:“耿涌,你这是干什么?”程实却举起手说:“好,好,借给你,不过你可得把陈果给我领回来。”围在门外的人一听此话,纷纫窃窃私语。

“又是陈果,她又出了什么事儿了?”

“谁知道,要拿钱去领人……”

程实打开保险柜,点了五千元钱,耿涌一把抓过去,转身就走。

他到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车站,,买到了去滨海的票后,才觉得腹中饥饿。

到滨海需要四个小时,他根本没心思吃饭,就买了一袋花生米充饥,只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他频频看表。

在上车之前,他的电话机响了,他急忙查看号码,见是刘玉打来的,他没时间回话,干脆不理不睬,径直上了火车。

耿涌赶到滨海时,已是傍晚时分,他叫了出租车直奔丽晶宾馆,跳下车时,他已经饿得双腿发软,竟然无法上楼。他问服务员陈果住几号房间,他真希望是一楼,因为他已经无力气爬楼了。小姐找了半天,说没有此人。

耿涌的头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什么,你好好查一查,陈果,报社记者,前两天住进来的。”

小姐又查起来,翻遍了登记簿,仍未查到。耿涌气冲冲地说:“我要搜遍你们宾馆,把陈果找出来。”他头大如斗,觉得事情更复杂了。陈果明明打电话说她在丽晶宾馆、服务员却说没有,耿涌不顾一切地就要挨个房间去搜。

正在此时,陈果从楼上下来,惊叫道:“耿涌,我在这儿呢。”

耿涌一抬头,只见陈果手扶楼梯,一付举步维艰的样子,不由几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将陈果拥在怀里。陈果也紧紧抱住他,轻声抽泣起来。

“果果,他怎么欺负你了,你快告诉我,我不会饶了他! ”耿涌急促地说。

陈果捷擦泪水,破涕为笑。“你来了,我就好了,走,到我房间去,在20l房。”

耿涌一边跟陈果走一边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呀?”此时的陈果,已经成为耿涌的心头肉,看到她流泪,他心痛欲碎。陈果却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古代侠士心中激起的热情,有多么温暖,就有多么危险。

陈果说:“那个鬼男人缠了我三天三夜,我没机会打给你,我的电话机没电池了,我是今早才发现的,本来我想等你打电话,我就有机会甩掉他……”

耿涌愤壤地说:“什么鬼男人,就是那个王治吗?他缠了你三天三夜,为什么?”

她把耿涌让进房间,对他讲述了自己和王治斗法的惊心动魄的经历。最让她气愤的是后来的结尾,她对王治的无耻之举始料不及。

陈果讲完,已经泪流满面。

“我当时真想用电话线把自己吊死。这么个憋脚的骗子,我早己识破,只因为有求于他,才会败得这么惨。”

耿涌气得七窍生烟,像个困兽一样在地上走来走去。他猛然*起电话。

陈果惊问:“你要报案?”

耿涌粗声粗气地说:“他只要是滨海的人,就跑不了。”

陈果有气无力地说:“谁知道他是哪的人?他讲过,自己的经历十分复杂,南方北方国内国外到处流窜,你别白费劲了。”

耿涌说:“不能让这个骗子逍遥法外!”

陈果说:“先有傻瓜后有骗子,是我求利心切,才上了他的当。耿涌,你说的对,我实在是自己糟蹋自己——”

她悲痛欲绝,追悔莫及地扑在枕头上痛哭起来。

耿涌见她如此自责更加心疼,把一双大手搭在她抖动的肩上,又揉又拍地哄她。

“果果,是我不好,没陪你一起来。以后,我在你身边当保镖,一步也不离开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陈果扑到他的肩头,哭得象个小女孩。耿涌心疼地把她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

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有耿涌在身边,不但没有保护陈果,他俩却成了一对倒霉蛋,没有搞成一笔业务,却闹出一大堆的纠纷。

古家栋的居所布置得很前卫。大壁炉,抽象派的油画,一张床垫权充作床,看起来很别致。古家栋站在落地灯的灯影里,望着李婉。他把这个活道具带回家,浑然不知是带回了一个祸患。

李婉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裳。她先甩掉裙子,又剥下长筒袜。然后脱下了衬衫。只剩下胸衣和裤头。这个过程让她很陶醉。古家栋的潇洒和刁钻古怪象磁石一样吸引了她,使她身不由己地愿意为天才献身。

她一边脱,一边对古家栋喋喋不休:“你是个天才的教唆犯,你让我觉得所有的道德全是犯罪,而和你在一起,连犯罪也是道德……我要让你永远记住我,忘记你以前和以后所有的女人。”

衣着依然完整的古家栋,吃惊眼前这个女人的疯狂热情,挑剔地打量着她,长叹一声,说:“我求索我得不到的;我得到了我不求索的。”

李婉没听懂:“你说什么?”

古家栋目光散漫,懒洋洋地重复:“这是泰戈尔的名句。连伟人都是如此,何况我古家栋乎!”

李婉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假发套,她在古家栋面前抖抖,熟练地戴上了发套。

在参加研讨班之前,颇有野心的李婉已经做好了准备,要用这个机会俘获几个男人,为她的身体写作计划积累素材。她备了好几付行头,光假发就有三套,有酒红色的短发,还有小麦色的长发。

可她发现古家栋的目光没有焦点,便甩着头在古家栋的眼前晃动。

李婉撒娇地说:“你在看我吗?”

古家栋收回目光,用手拍拍她*的肩膀,讽刺地说:“你很聪明,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好看。”

“我戴上这个发套怎么样?”

李婉戴上的是一个中学生的发式,故作天真地摇着头,用手缠住古家栋的脖子,把他拉到沙发上,自己坐到他的膝头。

古家栋伸手把她的头发弄乱:“难看透顶!”

他的头脑中浮现出姚晓津清纯的短发,小男孩一样的分头,陪上一副美女的面孔,这种绝妙的搭配,使她比任何一个男人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让人心动。就象京剧中男子唱旦角一样,令人疯魔。

李婉按住他的*:“你说哪种发型好看,我就去剪。”

古家栋被按得说话含混不清:“我说不上来,对,我去问问……”

李婉机警地:“问谁?你想让我的发型像谁的?”

古家栋脱口说:“姚晓津。”



 章节92



92。浴女

李婉一撇嘴:“那个姚晓津,假清高,她丈夫是我们外科的大夫,让她给弄得整天愁眉不展,拿我们护士撒气,我都恨死她了。我不许你提她。”

古家栋没头没脑地说:“是她一个巴掌,把我打到你这来的,傻大姐,你该感谢她呀。”

李婉:“什么一个巴掌。你在说些什么?”

古家栋不想解释,突然吻住了李婉。

李婉像藤缠树一样将手和脚都绕到古家栋的身上。

许久,她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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