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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炙情错爱-第48部分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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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以灵魂高贵而安身立命。而耿涛恰恰不承认她有灵魂。这对她是致命的一击。姚晓津觉得自己被他杀死了。没有灵魂的人就是死人,活着也是行尸走肉。

姚晓津赌气赶他出去,说自己要换衣服。耿涛见她真的生气丁,就乖乖地走了,一副乐得合不上嘴的样子。看见他如此喜气洋洋地在门口消失,姚晓滓心中一软。

他仍是那么可爱,他不知道自己是杀人的凶手,姚晓津甚至不能恨他。他就像一个天真无邪不懂死为何物的儿童,用亲吻活活窒息了一个小鸟之后,仍兴高采烈地爱抚着它,对它诉说绵绵情话。她能对这样的凶手怎么样?姚晓津因无计可施滴下泪来。她不能恨他,只能恨自己。



 章节81



81。 他杀死了我的童贞

姚晓津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下了床,依在镜子前就看见了那些小彩灯。耿涛竟然一下床就点亮了它们。昨吞还是枣祥热闹的小东西,在姚晓津的眼中,竟成了忽隐忽现的冷笑,像一串讽刺。

这些小精灵一样的东西躲在后面,一定看清了昨夜的一切,现在它们忽明忽灭眨着鬼森森的眼睛,围在大镜子周围,一个迫着一个绕着圈儿在嘲弄她这愚蠢的牺牲者。笑她是世上最不幸的女人,因为没有人了解她的悲哀,她的不可告人的悲哀!

姚晓津咔的一声关掉了彩灯,一转身,又看见了门后的双“喜”字,她现在才真正看出了那个字的含义,是对她痴心的嘲笑:“你能保护谁,你自己先死掉了,嘻——!”

这些东西原来如此虚伪,你快乐时,它们跟着凑趣,你以为它们会与喜乐同驻。你不幸时,它们死气沉沉,马上变了嘴脸。

耿涛爱的不是她自视甚高的灵魂,仅仅是她最鄙视的肉体,他不过把她当成普通女人,她还有什么高人一等的骄傲,超出别人的喜悦?

她厌恶地把身上的睡衣脱下来,丢到角落里,身上包了一个大浴巾。

她走到衣橱前,看见一些色彩斑斓的衣物,手伸上去又缩回来。

她不能穿这些色彩斑斓的衣服,她的心情和它们不符。昨天的她和现在的她已不是同一个人,再去穿昨天的衣服,像偷了别人的一样穿不出门。

耿涛敲门,唤道:“亲爱的,换好了吗?”

姚晓津抓过一条白色牛仔裤和白线衣,恨恨地嘀咕道:“就算是给昨天的我服丧吧。”

饭桌上,耿涛一边吃饭一边对晓津微笑。他笑得非常灿烂。像个得到了玩具后十分满意的孩子。

姚晓津不忍心冷落他灿烂的笑意,只好也摆出笑的姿势,却感到脸上的肌肉是僵酸的。她勉强喝了一杯牛奶,把鸡蛋推给了耿涛。

“多吃点,亲爱的。”耿涛在热恋中的称呼让姚晓津听起来十分刺耳,他竟然叫得像从前一样自然。姚晓津暗想:他为什么看不出,自己是在和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吃饭?他竟然看不出我的笑是真是假。有几次她委屈的泪流下来,砸到杯子里。可耿涛正在津津有味地喝他那杯牛奶,什么都没看见。

“我们今天去看红叶,去年这时候我们正在桃山看红叶。”耿涛饭后换上了旅游鞋,一厢情愿地揽住了姚晓津的纤腰。

姚晓津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耿涛把姚晓津伤心的躲避,读成幸福的羞涩,更热情地搂住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姚晓津,哄道:“我们今天去桃山。去年这个时候,我们正在山里看瀑布。”

“不,我不想去桃山。我没有脸去见那些瀑布。”

“那好,我们不出去,在家里看书,我给你读叶赛宁的诗集。”

耿涛一点也不生气,他仿佛没听懂姚晓津的话,故意岔开来,使姚晓津更觉得自己是一具亡魂,兀自在说鬼话,说了等于白说。

“叶赛宁?诗集?”姚晓津叹息了一声,“那已是前世的东西了,鬼魂是不需要什么诗的,行尸走肉就更不需要了。”

姚晓津挑衅地望着耿涛,看他如何应答。耿涛仍柔声说;“亲爱的,那你想做点什么?”

他的一味柔顺,一点电不懂她话中的讥讽,让姚晓津泄了气。她闷声闷气地说:“我想一个人呆着。”

她走进书房,耿涛跟到门边,轻声说:“好吧,我去收拾餐具。”

姚晓津听见他轻手轻脚地在厨房里洗碗,冲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过了一会,姚晓津倾听外面没了动静,便偷偷打开门,见耿涛竟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姚晓津又好气又好笑地走近他。他无忧无虑的睡资非常动人。俊美的头枕在大红沙发靠垫上,一只手坦然地伸到了地毯上,另一只则婴儿一样地握紧了拳头,模样娇憨。腰和腿卷曲在沙发上,使他显得十分柔顺和软弱,惹人痫怜,显出儿童般要归人母亲怀抱的姿坍。姚晓津心中涌起了母性的柔情。她觉得自己此刻可以像抱起一一个肉团团的婴儿一样抱起他,呵护他,一生一世。

她的眼睛潮湿了。她知道自己爱他胜过爱自己,像母亲爱一个孩子一样无原则地爱他。陈果曾愤愤地说:“男人一生一世都是孩子,他们只知道索取,小时候向母亲索取,长大后,向妻子索取。”姚晓津此时蓦然想起这句话:心中只有全部奉献的柔情。

她知道自己在他身边虽然没有了爱的快乐,却仍有责任让他快乐。他把她夺了过去,但也侄性地把自己交给了她,毫不设防。爱情就是这样一种交换,一种移植。她在他那里是死了,他却在她这里活着,植根于她的生命里,如此柔顺又如此蛮横地霸占了她的身心,无忧无虑地活着。

姚晓津慢慢蹲下来,端详着他可爱的睡姿。她又流下泪来。

电话铃响,姚晓津吓了一跳,擦擦泪忙去接听。是古家栋打来的。他怪声怪气地说:“新娘子,祝你新婚快乐!”

姚晓津瞄了一眼正在熟睡的耿涛,低声地说:“家栋,是你,你,你昨天怎么不来参加婚礼?”

古家栋哼了一声:“晓津,我人没去,可送去了礼物,是给新郎的。他收到以后,有什么反应?”

“什么礼物?”

“一个大蛋糕哇!我用英文给新郎写了贺词,难道他没看到?”

耿涛早已醒了,他没有起来,垂眼装睡在倾听。

姚晓津有点慌,低声问道:“什么,蛋糕上写了贺词?你写了什么?”

古家栋得意地说:“你自己去看嘛!另外,我还在点歌台为你点了歌,请你邀请新郎一起听吧。”

姚晓津压低声音:“你又搞了什么鬼?”

古家栋用唱歌一样的高腔说:“听听就知道了嘛!”

姚晓津跑到那个蛋糕前,打开盖子,看到了一行字母。她大吃一惊,忙又盖上。可蛋糕盒盖是塑料透明的,耿涛却呼地一下起了身,凑上前去观看。

他大声地拼读出来:“挑战,这是什么意思?”

姚晓津慌乱地摇摇头。

耿涛沉下脸来,问道:“这是那个古家栋送的?”

姚晓津沉默不语。耿涛皱起眉头,双手握成了拳头。

姚晓津惊恐地望着他,他也望着姚晓津。良久,他握紧的拳头慢慢变成一双手掌,温柔地搂住了姚晓津。姚晓津却全身僵直不动。

耿涛自我解嘲地一笑,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凋到音乐频道的点歌台。

“来,晓津,我们放松一下。”

姚晓津有些理亏地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耿涛过去揽住她.的腰,她却轻轻地摆脱他。

电视节目主持人正朗声播报:中国经济开发报社的诸位同仁,点播《三百六十五个祝福》这首歌,祝福姚晓津和耿涛新婚快乐。姚晓津睁大眼睛,询问地看着耿涛,耿涛高兴地笑了。

“耿涌告诉过我,说是他们广告部送你的新婚礼物。”

姚晓津仿佛想起了什么,冲过去关上电视机。耿涛此时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变了脸,说:“晓津,你——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想剥夺我每一点快乐?”

他又过去打开电视。姚晓津绞住双手,她害怕古家栋点的歌又会刺激耿涛,却又不敢明说,只好绷紧身子,呆坐在那里。

耿涛故意装出幸福的模样,傻笑着仰脸听歌,夸张地摆动着手打拍子。

姚晓津如坐针毡。听完这首歌,她不敢再待下去,起身走进卧室,又不放心地把门留了一条小缝,向外偷看。

点歌台又播了一首歌之后,只听主持人朗声播报:中国经济开发报部的古家栋先生点播《别把我的爱人带走》,这首歌送给新郎耿涛和……

耿涛坐在沙发上,听到这里,忽地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关上电视机。

姚晓津吓得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陈果中午没心思去食堂吃饭,泡上一包方便面,正想充饥,接到了耿涌的手机信息,上面只有几个字:速到我宿舍。

陈果不敢怠慢,打扮一番,刚要出门,手机就响了,是姚晓津打来的。

陈果急切地说:“晓津,新婚愉快吧?昨夜我几乎一夜没睡,我等你的电话都快疯了,你真是重色轻友哇!”

姚晓津在电话里哭泣。“果果,我上当了。我现在就像身在地狱里的鬼魂意样悲惨。他杀死了我的童贞,也杀死了我对爱情美妙的理想。”

“这叫‘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爱情只在恋爱之中、婚姻之前。我及时刹车从婚礼上逃出来,你却一头扎进去了。”

“果果,他一点也不含蓄。原来,他的‘不看,不说话,不吻’都是假招子。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和古家栋假结婚了。他会是真正爱我的,不会这么粗俗地直奔肉欲。我是眼睁睁地嫁错了郎。果果,我……该怎么办哪?”

陈果看看表,说:“我有急事出去一下,回来我再打给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陈果赶到耿涌宿舍时,见他正站在胡同口焦急地张望。一见陈果,他二话没说,扭头就往一条路上走。

陈果此时已换下了去省财保见老总的行头,现在又成了摩登的城市女郎,穿得非常有个性。

一件白色的小坎肩,是细麻布的,只有两条窄带子,露出光洁的肩头和两条玉臂。下穿一件黑色太阳裙,短得只及膝头,没穿长统袜,脚上是一双布凉鞋,光着脚丫,脚趾盖涂了指甲油,红豆粒一样闪闪烁烁。她整个人如一个刚出水的渔家女,更为动人情魄。

她一边走,还一边往嘴里塞着一小粒一小粒的菠萝奶豆,又娇媚又贪吃的样子,让耿涌这石头人也看得心醉神迷。他一边走一边不时回头望她,却想不出话来跟她说。陈果这出打扮,不知为什么,激起了耿涌从心底里想呵护她的柔情。他每看她一眼,心中就热几分。

恰在此时,一辆车跑过,扬起尘土。耿涌像个老太婆一样,嘀咕道:“看看你,一点也不知人生险恶,这是灰尘满目物欲横流的地方,可你呢,光着胳膊,只穿着小兜肚就出来了,怎么能不受伤害?”

陈果娇憨地说:“人家热嘛!”

“都二十大几了,还像小女孩一样在路上吃东西,难怪程实要欺负你。你毫无心机一点儿不设防的样子,就给人以可乘之机嘛!”

陈果撒娇地说:“人家饿嘛!”

“再看你那两条腿,连袜子也不穿,一点点锋利的东西就能划破皮肤,在部队歌舞团就像在保温箱里,没有人教给你怎么自卫,可现在行吗?脚趾头也染了红色,还是小女孩心态。现在社会上二十大几的女子,早就被工作、婚姻、人事关系缠得失去了天真,只有你,还有心思往脚趾头上涂颜色……”

他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早把自己的心说软了。陈果就像一个伶仃的小木偶一样,被他那溶化了的心,严密地包裹起来。他叛落完,大踏步走在前面,脸上带着强掩饰住的笑容。他已在心中把她据为已有,他们的幸福和痛苦的拉锯战,也即将拉开序幕。

而一向千灵百俐的陈果,却对即将到来的笑声和泪水,浑然不知。她见耿涌一声不响地走在前面,只好叫道:“等等我,你走得那么快,人家跟不上。看你的腿就像两条大竹杆,一支就走那么远。”

她一心二用,又走又吃,已累得气喘吁吁了。他们最终停在了“红太阳酒楼”前。

耿涌伸手抢过她的食物。

“别吃了,一会吃饱了,还怎么吃饭?”

陈果吃惊地说:“你带我来吃饭?这家酒楼是报社人经常出没的地方,程实几乎天天都来。”

“我和你来,就是想等程实。让他看到我和你在一起。”

陈果吓得几乎跳起来问道:“为什么?耿涌,他正在给我们制造桃色新闻呀!”

耿涌什么也不说,只是一摆头,示意陈果根他进去。陈果见他进去了,在门外急得直跺脚,兀自嘀咕道:“这个耿涌可真是不可训喻,程实一来,他俩肯定得火并,我岂不要倒霉啦!”

耿涌见她不进去,走到玻璃门边,问她挥手。陈果转了两圈,狠狠心,自语:“唉,祸是我惹出来的。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她向里面张望了几下,没看见熟人,才走进去。

饭店特别红火,雅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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