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情错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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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永远是男人休息的所在。
“说嘛!”关韬按着女人,手伸进睡衣,摸着女人最柔软的地方。
“是讽刺你们镇长的嘛。”丽丽佯装害羞。手却*着男人的头发,像是一把四川的牛角梳子,闹得关韬心猿意马。
关韬着急,说:“你今天咋这么哕唆,快点儿说!”
章节53
53。 女人也自强
“丽丽,你说奇怪不奇怪?”关韬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女人,靠在床头,说:“和两个老婆睡觉干这事,每次完后人都特别累。可跟你不一样,人越干越精神。”
“那是因为我小嘛,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
“咚咚咚。”有人敲门。
“丽丽,咱们家从未有人找。今天,咋有人来?是不是你的朋友?”
“我给谁也没说呀。”
“咚咚咚。”门依然响个不停。
“丽丽,不会是物业公司来收费吧?”关韬点燃一根烟,说。
“不会。上周刚交了呀?”
“那你开门去看看是谁。”
“你找谁?”丽丽把门开了条缝,见是一位陌生的男人,便问道。
“我找关韬。南川镇有要紧事汇报。”
“对不起。你走错地方了。这没有姓关的。”
“没错!”来人喊:“我看见关书记从这里进去的。你让我进去看看。”不由分说,迈进门。关韬正躺在沙发上抽烟,穿着睡衣。
“关书记,咱镇有人要*,你看咋办?”
“刘镇长,你咋来了?”关韬看见刘智祥,心里一惊,一下坐直身子。
“事情紧急,打扰领导休息,真对不起。”刘智祥说。
“你先走。我半小时后赶到。”关韬机械地回答。他不知道,为了搜集“证据”,刘智祥已跟踪了一周时间,今天终于弄清了一切。
“丽丽,你的事捂不住了。”关韬出门时,垂头丧气地说。
“这可不怪我。”
“谁说怪你啦?不过,姓刘的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
“你们当官的,一个整一个,真没劲!”
“你女人懂个啥?没有当官的,你住啥?穿啥?吃啥?用啥?”
关韬气乎乎地回到镇政府。在工作上,刘智祥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在他的配合下,*群众的情绪连夜平息。第二天,两人在办公室谈工作,气氛融洽。关韬一点看不出刘智祥在背后干什么的迹象。
有一天,关韬上厕所时,发现自己的那个器官上长出几个肉疙瘩,痒痒地。他起初未在乎,可一月后,那些肉疙瘩由红变白,成了菜花状,他抽时间,一个人去医院泌尿科检查。
“你到里面来一下。”在门诊室,他给大夫说了病情。这是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大夫,是一位主任医师,络腮胡刮得发青。走进挂着白门帘的里间,大夫说:“脱了!”
关韬问:“脱啥?”
“裤子!”
关韬便乖乖脱掉裤子。大夫看着他的*器,用手翻上去,摇摇头,说:“好了,穿上吧!”便走向水龙头。用肥皂洗手。
“尖锐湿疣。”大夫对一边的一位漂亮女护士说。
关韬的脸刷一下红了。这种性?病在旧社会叫“花柳病”,是那些寻花问柳的*得的病。近几年,随着洗头房、桑拿浴、歌舞厅的兴起,软下疳、梅毒、淋病、尖锐湿疣等性病乘虚而人,电视、报纸上治疗性病的广告成了新闻单位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就连周山市大街小巷的电杆上也贴满了花花绿绿的治疗“性病”广告。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大夫边开处方,边问。
“……”
“是开车的吧?”见关韬不说话,大夫漫不经心地问。
“……”关韬摇摇头。
“那肯定是当官的喽。”大夫肯定地点点头。“给,去楼下做电子冷冻,再打些针。”
“大夫,疼不疼?”关韬担心地问。
“疼?你们潇洒的时候咋不知道疼?”大夫说。不管关韬愣在那里如何紧张,他与护士两人嘻嘻哈哈地讲了另一位性?病患者的惨状。有位厂长鼻子、嘴、咽喉也长上了尖锐湿疣。
“什么大夫!”关韬心里骂了一句,走向隔壁的手术室。他的这次打击,比官场上的任何挫折都大。
“韬,对不起。大夫说我传染你了!”回到家,丽丽说。
“什么病?”
“尖锐湿疣!”
“什么?你也得病了?”
“那你?……?”丽丽目瞪口呆。
“一样。”关韬垂头丧气。
“都怪我以前不检点,让你也跟着遭灾。”丽丽拉着关韬的手,抱歉地说。
“这是命运的安排。”关韬瘫坐在沙发里,望着窗外。今夜,万籁无声,天空漆黑。无垠的夜色似一块巨大的黑色裹尸布,包裹着人世间赢弱的一切生灵。
“我这是罪有应得啊!”关韬自言自语地叹道。
李素麦觉得无脸见人。女儿被她从歌厅拽回后因屈辱不辞而别,她忍着心灵创伤咬牙挺过一年时间,拼命拉人挣钱。当她怀揣十万元走出那个魔窟一样的城市时,内心百感交集。
“姓关的,”她站在南川镇十字路口,心里涌过一阵复仇的*。“老娘要干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让你娃看看,女人离了男人,照样行!”
在关家庄荒弃的老宅里,李素麦雇人打墙建圈,建起养殖场,一次性养猪三十头。半年后,她又在村上征地六十亩,建起养猪五百头的“三八养殖场”。一年下来,上交税金十多万元,收入十分可观。
“素麦,你真是咱南川镇的女强人啊!”南川镇副镇长刘智祥来养殖场检查工作,发现典型后,十分高兴。“刘镇长,妹子再能干,还要你老哥多支持嘛。”李素麦坐在养殖场经理室里的真皮老板椅上,塞给刘智祥一条“好猫”烟。自个儿点着一只“莫合”烟,悠然地吐出一串烟圈。
“这不合适吧?”刘智祥假装客气地推着烟说。
“没有啥,一条烟嘛!这是妹子的一点心意。”
“太不好意思了。你的企业办得好。我回去给关书记汇报一下,要大力宣传你的事迹么。”
“那倒不必。我只托你老兄带一句话,欢迎关书记和那个陈镇长来我的猪场参观。我这里虽然臭一点,可是人的良心是干净的。”
“妹子,过去的事生啥气嘛?”刘智祥见李素麦的火气上来,心里窃喜,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故意劝道。
“生气?我值得么?有些人猪狗不如。不像我圈里养的这些牲口,从不会害人,吃人的饭至少长膘。姓关的半路甩了我,和结婚,我不相信她狗日的×上绣了?结婚几年连个娃也生不下,那是老天爷的报应!”
“妹子,关书记早就和陈果分居了,你不知道?”
“是吗?”
“都两年了。两人白天演戏很亲热的样子,晚上却分居,这些内幕全镇几乎都知道。”
“是吗?”
“关书记现在和黑毛歌厅的丽丽小姐住在一块儿。”
“这不要脸的,还养起了?”李素麦大骂。“妹子,今天我两个说的都是私话,你可不敢传出来。要不然,哥在关韬手下可干不下去了。”
“不会的,你把妹子当成啥人了?刘哥,你有啥事需妹子帮忙,尽管说。”
“是有一件事。你能不能让你嫂子在你这干一份工作?”
“没说的。你让嫂子来吧,我安排她管仓库,一月工资五百元,咋样?”
“谢谢。”
刘智祥心满意足地走了。对关韬的“*”逐步实施,今天是一次意外收获。他想:关韬啊关韬,你这家伙的气数尽了!
李素麦在养殖场却五火攻心。对负心男人的复仇成了她最强烈的愿望。她想到了哥哥李远麦,可是他却去了中央党校学习两年,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决定自己实施。
“关书记!”
关韬正在办公室看报纸,一个女人走进门,浑身香水,令他晕倒。他抬头一看,傻眼了。
“你是?”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红色毛料裙,外面套件裘皮大氅,脚蹬高跟皮靴。眼睑经过画妆,显出几分精神和靓丽。
章节54
54。 能不能真正爱一回
“我是关家庄的李素麦。你姓关的当了官认不得乡党了?”
“素麦,是你呀?我以前做的事对不住你,你原谅我吧?”
“对不住?一句话就能过去?”
“素麦,你坐,喝水。有啥事尽管说。”
“我有事找你帮忙?笑话!”
“我听刘镇长说你办了个养殖场,效益不错,规模挺大的,正准备找机会去看看,推荐你当全县优秀企业家,在全镇推广你的经验哩。”
“对咧对咧,谁信你的鬼话!”
“那你今天来有何贵干?”
“我想捐资三万元,为南川小学买电脑。不知你意下如何?”
“好事么。这事归陈果镇长分管。你直接找她吧?”
“我先给你说说。这个事我想办红火。镇政府要敲锣打鼓,要请电视台、报社,要给全镇唱三场大戏。”
“这些条件可以答应,镇政府还可以在会上为你送一块匾嘛!”
“一言为定。”
在李素麦的资助下,莫水县最穷的南川乡小学建成了电脑教学室,这成了一条爆炸性的新闻。
电脑教学室落成典礼正式召开。南川镇副镇长陈果主持仪式,镇党委书记、镇长关韬致词后,亲手为女企业家李素麦披红戴花。
“各位乡亲,各位朋友,我李素麦今天光光堂堂能站在众人面前,不易啊!”在大家的热情掌声中,李素麦上台讲话。“我本来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农村妇女,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只想孝敬老人,伺候丈夫、养好孩子。可是命运却满足不了我这点可怜的愿望。”
“李经理,注意讲话突出今天的重点。”关韬怕出乱子。从陈果手里夺过话筒提醒到。
“可我的命苦哇。男人不要我,被年轻的女人勾引去了。我那段时间不想活了,一辈子的梦被人打碎了。”
“素麦,你讲这些干啥?”关韬走上前,贴在李素麦耳根,问道。陈果羞得无地自容,无声地离开会场。
李素麦用手拨开关韬,继续在麦克风前讲:“我哭了两天两夜,想通了。我不能死,我要坚强起来,老人和孩子需要我活下去。”
“李素麦,你啥意思嘛?到底是捐款还是兴师问罪来了?”关韬在主席台上大吼。旁边坐着的副镇长刘智祥说:“关书记,你让她讲么,出了事她自己负责嘛。”
李素麦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继续她自己的倾诉:“送罢老人,安置好孩子,我什么都干拼命挣钱,挣钱捞地位!没有钱,就不可能有今天的出气场面!”
“素麦!”关韬第一次听到李素麦一年来的处境,百感交集。
“我没有啥说的。自己一辈子书读得少,没文化,被人欺,只想让学生娃们有个好的学习环境。”
会场上一片掌声。关韬低下硕大的头,刘智祥却带头鼓起掌。只见李素麦大踏步走下主席台,一个人向着关家庄方向,孤傲地走去。最难的是那些扛着摄像机、拿照相机的记者们,不知道今天这条新闻该怎么发?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风吹动着会场侧旁的标语,哗哗作响。
本来,会议的最后一个议程是镇党委书记关韬讲话,一阵旋风倏地吹来,他手中的讲稿像是一匹羽毛,匆匆飘落,被水沟中的臭水浸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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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晓寒苦撑着自己的书店。他发觉,论起写作来,自己可能是一把好手。但做生意,却明显不行。虽然有了这个书店,无论如何比上班收入多,自己好坏有了一种谋生的场所。但每当夜深人静,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侵袭着他。三十多岁了,他一直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渴了有水喝,累了有床睡,病了有人端药,寂寞了有人说话的家。他必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他找到陈果的住处,急切表达自己的愿望。
“陈果,你和关韬过得怎么样?”
“他晚上根本就不回来。”
“那你们这叫什么夫妻呀?”
“爱情与婚姻本身是两回事嘛。”
“你这是什么话?”
“爱情是一个矛盾体。爱的内涵是感情,浪漫温馨,连哲学家柏拉图都神往。可情却是赤裸裸的性,是物质的,肉体的,现实的。你可以与无数人做情人,但结婚的只能是一个,不管你乐意不乐意。”
“你这是邪说!”
“不是!我和关韬的结合,就是只有情没有爱啊!”
“关韬对你到底好不好?”
“他的心在丽丽身上。和我在一块儿,纯属演戏,做样子给人看的。他这种男人,最看重的是当官。女人,不过是他仕途中的一种调剂品。”
“果,我这几天老睡不着,脑子里老是晃动咱们在一块儿时的情景。”
“我也一样。”
“我们一块儿成个家吧?我恐怕撑不住了。”
“你怎么有这个念头?我不是把女人的一切都给你了吗?”
“不!我要你的全部。”
“晓寒,你咋还像个孩子?我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关韬也一样。我们要结婚,我得先与关韬离。那样,我和他的政治生命全都完蛋了。我住的这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