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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炙情错爱-第11部分

小说: 炙情错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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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从今日起,这间房子,属于我俩共有的小天地。”

“谁和你共有?想得美?”

关韬也不恼,他打开墙角的CD机。一股轻漫舒缓的萨克斯如泣如诉,欢快的行板叩击心扉,似一股清澈的泉水涌入心田,如一阵清风吹醒满脑的沉思。听着音乐,仿佛置身旷谷山野,惬意极了。完全*了一个自由的空间。这是陈果最喜欢的萨克斯独奏《回家》。在音乐里,抽烟的关韬不知何时掐灭烟蒂。而陈果,则爬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半醒半睡,心里舒爽温馨极了。



 章节20



20。孽情

“亲爱的,”随着声音,陈果看见往日粗陋的关韬绅士般走来,一手端着一高脚杯红葡萄酒,一手把另一高脚杯红酒递过来。音乐声里,他举止文雅,谈吐曼妙,仿佛一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唔。”陈冰接住酒,完全陶醉了。她涂口红的美唇与杯中的酒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令人忘情的特写。

“为了我俩的未来,切斯!”

陈果奇怪,貌似土气的关韬仿佛变了个人,“碰杯”讲的是英语!她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发觉自己有一点爱上了这个肥胖的男人,他的权倾一时和对自己的耐心。她抿了口酒,闭上了双眼。

“嫁给我吧?”轻吻着女人的樱唇,关韬一边*着她的身体,一边乞求着说。在他的爱抚下,陈果慢慢呻唤起来。两个人在床上紧紧相拥,合二为一。惟有墙上的石英钟清清白白地数着时间的脚步,记录着发生的一切。

关韬在*女人身体时,想:“她没有拒绝自己,表示答应了自己。等马千里竞选成功后,我肯定会当上副乡长,到时候一上任就和陈果结婚,以后的仕途会更加通畅。因为有了陈果这匹漂亮的母马,自己有了一个能够尽情释放的最佳空间,温馨的生活可帮我排除一切干扰,以充沛的精力投入工作,势头迅猛,所向披靡,试问天下谁能敌?”

“你看你,每次图自个儿痛快,让别人收摊!”遐想中的关韬猛地被惊醒。他发现陈果裤子掉在膝下,正用卫生纸擦着*,不禁为自己的阳刚自豪万分。

“南晓寒,电话!”

南晓寒正在房子里备课。突然,传达室老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站在门口,高喉咙大嗓子地吆喝。

“谁打的电话?”

“不知道。是一个女的,说是做鞋的。做鞋的讲一口普通话,口气像个拿事的,派头这么大,我活了一辈子头一次见过。”

“是作协。作家协会!”南晓寒一溜烟地跑过去,对好心的老师傅解释了一句。从某种角度来看,神圣的文学殿堂与嘈杂的农贸市场无甚区别,都是谋生的场所。作协与做鞋虽然工种不同,从生存的角度考虑,将二者混淆也许有一定的道理。

“喂,晓寒么?”

“韩主席,是我。你咋知道我这儿的电话?”

“晓寒,有一件事可能要改变你一生的命运。《周山日报》急需一名副刊,我推荐了你,但需要走个过场,得参加招聘考试。希望你抓住机会。”

“韩姐,谢谢你,报社是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可是,我在中学代初三,是毕业班,学生刚顺了。我一走,这些娃升高中可能会受影响。再说,学校、乡上、教育局可能不放人。”

“傻瓜。你别在四堵墙里浪费青春了。你是一只鹰,我给你一片飞翔的蓝天,你又何必屈就一隅破屋檐毁灭自己的前程呢?人的一生道路漫长,但关键处只有两三步,必须紧紧抓住,否则将抱恨终生,你知道么?不要犹豫了。上下左右的事我替你运作,你不要管!”

韩默是个急性子。听见南晓寒犹豫的口气后,拿出诗人的看家本领,尽力说服。

“你看我行么?”

“傻瓜!我已和报社总编李远麦说好啦。李总和我打了几年交道,是我的好朋友。”

“那好。”南晓寒放下电话,做梦般回到自己的房子。韩默传递给他的这一消息,不啻是一晴天霹雳,冬日响雷,雪中之炭。他爱孩子们,那是因为敬业。可他更爱文学,那是因为生命的需要。他想起一年前陈果到学校时,与自己失之交臂的遭遇。在爱情上失败的经历,成了他文学写作上不断奋进的动力。在孤独行程中,韩默的到来,对他是一种补偿,是一种罪恶,还是一种幸福,他连想也不敢想。他不知道,上帝赐给他的这份禁果意味着什么?

想起丰腴的韩默,她举首投足透露出的那股贵妇气派,一身香水,异域打扮,谈话间脱俗的诗人气质与风骚的妇人风韵,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但有一点,这一次韩默推荐他去报社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清醒地意识到这也许是自己人生的一次大转折。

南晓寒决定赴考。第二天,他去了城里先找韩默,带着她的引荐信,到周山日报社找李远麦总编。

李远麦是一个瘦高个儿男人。他擅长写杂文、言论之类。他从大学毕业后,先在A县某兵工厂做团委书记,后因笔杆子功夫,引起市委领导重视,荣调市委宣传部,由科员、科长、副部长最后委派到报社当总编。可能是长期在军工厂上班的缘故,他一年四季留着分头,穿着校官服(不戴军衔)。由于个儿高,走路背有些驼,说话慢条斯理。

走进“总编办公室”,南晓寒一下子被一种气氛震慑。与韩默家里温馨高雅的环境相比,这里在儒雅的同时,多了一份官场的气派。

“李总吧?市作协韩老师让我来找你?”他递过韩默的信,站着说道。

“请坐。韩主席刚才打过电话了。你就是南晓寒吧?”

“是。”

“小南,喝水。韩主席向我三次推荐说你是个人才。你在省作协《莫河》杂志发表的诗我们也看了,很有才气!”

“李总,您过奖了。我还是一个初学写作的无名小辈,需要老师的指点。”

正说着,电话铃响,拿起电话,李远麦的笑脸凝固,好像是与什么“书记”在讲话。

南晓寒利用这个空隙,环顾四周。李远麦房间的大班桌上,挂着两面微型国旗,一盆一米多高的美人蕉叶片肥厚,绿意欲滴。墙的正面,挂着本市书法名流的墨迹。上写: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任天上云卷云舒。靠墙角堆放着整齐的报纸半人高。南晓寒肃然起敬,更不敢谈话。他听见李远麦谨慎地应答对方,小心翼翼地说:“严书记,我们准备压下这期报纸,重新印刷。您看行吗?”看着李远麦的神情,南晓寒想:总编气派,也有人训。官大一级压死人,干什么都不轻松。

“小南,对不起。刚才市委严书记打电话谈工作,咱们接着说。”

“李总,有什么事,你不要客气。”

“小南,今天咱们私下谈,因你的才能,加之有市作协推荐,我们准备录用你。当然形式还得走。到报社后,要动脑子。还要懂政治,所谓政治家办报嘛,*导向正确是人民之福,导向失误是人民之祸。这些你要深刻领会。懂吗?”

“我明白。”

“事情并不简单。报社这个舵不好把。拿今天的事来说,报纸印出来,第一版是人代会报道,一版有书记和市长讲话,书记头条,市长二条,但照片书记的模糊不清,市长的却效果突出,不知报社摄影部那帮记者咋搞的,为什么没把书记拍好?刚上班,书记看到报样,立即打电话兴师问罪。九万份报纸已发走,明天重印,挽回损失。小南,你以后要多留心,千万不能出类似漏子。”

“李总,那这事您准备怎么处理?”

“从总编、副总编、主任到值班、校对,每人罚款一百元,摄影主任罚两百元,摄影记者调离美编岗位,到印刷厂上班。”

“有这么严重吗?”南晓寒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报社工作这么难搞,心里打了退堂鼓,产生退缩思想。

“小南,你心里不要怕。”仿佛看穿他的心事,李远麦从桌子后面站起,走过来,坐在与南晓寒相邻的沙发上,和气地说:  “你来报社后,在文艺部上班,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杂文什么的,不像新闻岗位那么大风险。再说,遇事多请示我和其他总编,不会出事的。”

“好吧。”



 章节21



21。爱情

从报社出来后,南晓寒兴奋的神情荡然无存。他在参加省作协报告文学集首发式会议上,见过几个颇为骄傲的小报记者。井然有序的会场上,上至领导、名流,下至平头百姓,全都按部就班,坐着不动,惟有那些留着长发的记者,背着摄影包,扛着摄像机、照相机前后走动,灯光乱闪,如入无人之境。吃饭时,人们争着给他们敬酒。

同样是“笔杆子”,记者与作家相比明显占有优势,尽管他们写的“本报讯”过了几天连手纸也不如。可是,他们的文章可以使做官的政绩突出,使经商的迅速致富,使从艺的远近出名,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颇受人们欢迎和尊敬。

南晓寒羡慕极了。可是今天碰巧遇上的事(这种事在报社一年至多发生一两次),让他看到记者们的“头儿”李远麦总编挨训的情景,他便一下子对这个行当失去了向往。当他把这些想法告诉韩默后,少妇爱怜地*着他的手,拍着他的腿,大讲当记者的妙处。

什么海明威当作家前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一名火线记者,杜鹏程的成名作《保卫延安》正是做多年记者的结果,轰动全国文坛的长篇小说《最后一个匈奴》作者高建群也是从报社出来的。

这些话坚定了痴情文学的南晓寒跳槽到报社的决心。

虽然有韩默的关照,执拗的南晓寒坚持参加招聘考试。这次周山日报社向社会公开招考4名。参加考试的人数达到两百多人。南晓寒以扎实的理论功底和写作能力,总成绩排在第二。高兴的李远麦总编给韩默打电话:“韩主席啊,你推荐的人的确不错,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嘛,根本不需要走什么后门嘛。”

韩默说:“李总,人我可是交给你啦。希望你们当领导的好好培养,他会成为你们报社一根顶梁柱的!”

一个月后,周山日报社职工花名册上,正式载入“南晓寒”的名字。坐在报社四楼“文艺部”的办公室,面对一堆稿件,拿着记者证的南晓寒在想:“陈果,失去我,将是你此生最大的遗憾!”

莫水县人代会如期举行。与一百多名人大代表一道参加会议的关韬上下串联,拉选票,使马千里以绝对优势当选莫水县政府常务副县长。

这一结果宣布后,人们纷纷说:马千里群众基础好,有政绩,他当副县长理所当然。但善良的人们不知道,这冠冕堂皇的政治背后,还有十万元的“黑金”!

最高兴的人还有关韬。一月后,根据马千里的推荐,他由南川乡小学校长被提拔为南川乡副乡长,分管城建、土地、财税工作。虽说是副职,但就其权力来讲,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书记、乡长,乡上其他副职领导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谁都明白,关韬是马县长赏识的干部。朝里有人好做官嘛。

陈果也正式上任,担任南川乡小学副校长,主持工作。令关韬苦恼的是,他的任命文件来后不久,组织部又发文,任命刘智祥为南川乡小学副校长。他去问马千里。已坐在县政府二楼带套间办公室的马县长一言不发,在通讯员倒完水退出后,对关韬说:“关乡长啊,政治上的事,很难感情用事。这个啥,刘智祥的事,法院已判决。但人家又找人,退还赃物,因金额太小,检察院重新立案,已撤诉了,法院决定免予刑事处分。加之老刘又跑动省上,这次县上不给他个职位,各方面关系摆不平啊。”

“那也不能安排在南川乡小学啊?”

“那是本人要求的。再说,你怕啥,不是让陈果任副校长,这个啥,主持工作了吗?退一步讲,陈果弄不动,还有你关乡长在政府做靠山嘛!”

“马县长,不管怎么讲,我觉得这样不合适。”

“组织上定了,你只能执行。这个啥,我一会儿还要参加一个会,就这样吧?”

马千里下了逐客令。关韬只好退出来。经过政府门口像雕塑一样的哨兵时,他感觉到冷酷和距离,他第一次发现马千里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容易亲近了。同时。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走在周山市宽阔笔直的人民路上。他明白,见了熟人,他不再是那个随随便便的“校长”了。“副乡长”,这是一个令人向往的职务,他代表一种权力和尊严。

关韬离开学校,回到乡政府上班,晚上住在宿办合一的房间。在发生纠纷惊动父亲后,李素麦见两人和好无望,就搬回老家,他一人住校。他决定加速离婚进程,与陈果结婚。因为陈果虽然已升副校长,但与他每次幽会时总是又怕又惊,神情憔悴,心神不定,都是因为人言可畏啊。结束这种“地下”式的生活,必须快刀斩乱麻。关韬叫上乡政府的桑塔纳,驶出乡政府大院,向关家庄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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