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i反扑计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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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回房间吧。”见着眼前说的一脸容光焕发的小师妹,齐攸刚才平复的无名之火又无故冒了出来。见他直觉地打断眼前人就要出口的话,甩掉眼前人转身便走去了厨房。
到了饭桌边,瞧着圆桌一角搁着的那晚特地留给某人的木瓜糖水,嘴角的讽笑又牵了牵。接着面无表情地端起那碗糖水,“唰”地一声,一鼓作气就倒进了一边的水池里。
那澄黄色还带着淡淡木瓜果香清汤一骨碌,打着转地就滚进了水池深处,然则消失殆尽。
而水池边站立的人,握紧的拳心好似毫无知觉,苦笑的嘴角边,只那分苦味,只叫着人忽视不得。
自助餐吗?唐翊吗?
看来在他护翼下安心成长的那个小师妹,或者真的……真的会有那么一天,脱离他的庇佑自己张开翅膀飞了出去。
、亲一下,怎么样?(二)
公鸡还在打鸣,歪脖子的阿花还在补眠,太阳还未普照的清晨。贺氏跌打馆门前,一辆霸气十足的路虎揽胜安安静静地停在正门边。高底盘的大型越野车,宽阔明亮的视眼,引着早起路过的人频频瞩目。纷纷猜测,到底是哪位‘尊贵’的客人大清早‘驾临’这条鸟不生蛋的破街。
十分钟后,贺氏跌打馆里面一片人潮顿起。五师兄一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边拿出“跌打馆今日特价”的招牌摆置正门拐角。
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诸如:
“广大酬宾,拔火罐促销,拔一个送一个,越多越送,越送越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贺氏狗皮丸今日促销,十块钱一把,无论手大手小手方手圆一把算数。机会多多,欢迎尝试哦。”
再往下,只瞧着一张粉红色印有唇印的香水贴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
“想心情舒畅吗?想要尝尝忽如一夜春风来的美妙心情吗?想要缓解压力释放心情吗?想要尝试如spa泰式按摩一样的完美服务吗?想要感受比耳鬓厮磨还要美妙的完美触觉吗?按摩大湿八师兄卫良二十年苦心钻研,独家步法的足底按摩,保准你试过一次还想要第二次,试过第二次绝对不会错过第三次。
另:每日前十名尝试足疗的客人,还能享受美男亲吻一个哦~~亲~~~”
刚摆好特价牌,五师兄就一眼瞅到了正门口停着的那辆路虎,见他眯起眼,倏而想起什么一般转身对着大厅的地方一吼:
“二师兄~~~你那个开名车的马子又来找你了~~~~”
他话音刚落,只听到“咔叽”一声,眼前那辆安静停放的路虎被打开,首先映出眼帘的,是一条美腿。
线条流畅,细长而纤细,腿腕处搭配上纤细闪亮的脚链,脚下配着的那双橘色底的Prada新款松糕鞋显得格外夺目。
顺着那对美腿而上,凸显华贵个性Kenzo窄脚哈伦裤,收起的窄腰而上是一件蓝黑色的Chanel针织套头衫。见那女人下车,随意摘掉鼻间的墨镜推至头顶,酒红色的波浪大卷秀发搭在肩头顿显风情。这女人长得分外亮眼,大眼睛高鼻子厚嘴唇,举手投足间几分好莱坞影星朱莉的风采在其中。见她挽嘴,随手将身后车门关上,走前几步,便随意将手中的车钥匙甩到一边五师兄的手上。
“帮我停车。”
略有沙哑的沉质女声,干净利落,倒更为她今天这一身的打扮增添风情。
夏依飞大步流星地走进贺
氏跌打馆的大门,当目光触及眼前那一脸不耐的齐攸时,不知为何,竟挽嘴凝了个明艳笑容。
触见齐攸的表情,她也不恼,只自发自觉地随意找了条长凳坐下。简单地一个搭腿动作,却显得高雅而不失性感。
“你怎么来了?”
对面齐攸挑眉,明显语气不佳。
“你猜呀……”
夏依飞又一笑,涂了寇红色唇蜜的唇瓣只觉得光彩照人。
“来这,有什么事情?”
齐攸见她不回答,挑眉又加了一句,桃花眼里已微现戾气。
“你猜呀……”
“不好意思,大清早我还没有那个心思跟你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失陪。”
见到齐攸转身要走,原本坐着笑的一脸风轻云淡的夏依飞倏地起身,见她抿唇,她脸上的表情竟有些溃败。
“喂,齐攸,我今天可是特地来找你的。”
“哦……”眼前人略侧过头,乌瞳慢慢收紧。
“我倒不知道,你大清早来找我,还有什么事情?”
“欢欢她……最近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里吃晚饭了?是不是,又开始拿着她那个破日记本开始写了?还有……是不是常常没事提到一个叫‘唐翊’的人?”
“所以?”
见到夏依飞似是吊自己口味,齐攸也只漠视了她一眼,殊不知心底早已一番风起云动。
“那你,不想知道吗?”瞧见齐攸略有心动,夏依飞好像心事得逞一般,起身走前。她一动不动瞧着眼前人半晌,又启唇一字一句道:
“想要,我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想要知道吗?
念到此,齐攸略握了握拳,他想要知道吗?
心底又是涌起一阵躁动,明明知道眼前人是在耍自己,可是该死地……他却动心了。
想要知道吗?
是呀,关于小师妹这几天的一切,他该死地想要一字一句复制过来恨不得了透的一清二楚。
见到齐攸沉默在原地,夏依飞又挽了挽唇,嘴角的笑意却不知觉得苦涩万分,就连眼前人如自己愿的没有离去也让此时的她欣喜不起来。半晌,见她默默掩下失落,又朝齐攸的方向走进了几步。
熟悉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见夏依飞侧过脸,唇瓣似是有意无意地擦过齐攸一边的脸颊。到了他耳边,轻言呵气,玩耍般地开口道:
“
亲我一下啊,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她话音刚落,只见到眼前齐攸一个侧身,他挑着那双桃花眼,面上的表情似是有些局促。见到他转身要走,夏依飞心急手快地拉住齐攸的左臂。他的手臂跟其他的男人摸着很不一样,壮实而坚硬,触摸间,似乎还能感觉到扯动的肌肉的搏动。
似是因为清晨凉气的原因,夏依飞只觉得手心一阵阵放凉,好似要把眼前人握实才得罢休。
“齐攸,你知道吗,欢欢她去相亲了……”
似是预料齐攸要走,夏依飞有些匆忙地接出这一句,讲的倒是有些没头没尾。见她吁口气,平复心情一般又接着说下去:
“你知道相亲的那个人是谁吗?不过也不用猜,你是知道的,唐翊。而且你肯定还知道另一个人,关凌。十年前,你眼睁睁看着欢欢喜欢上那样一个人没有去阻止,不正是因为,他身边有了关凌。而你的小师妹……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说到这里,夏依飞不知为何地捏紧手心,嘴边的笑再也挽不出来。
一辈子没有机会……一辈子,就好像自己一样,因为他的身边有了她,所以自己也是一辈子都没有机会。
“你今天来就是同我说这些?”
沉寂了好久,齐攸才哑着嗓子开口。
“呵……只是现在不一样了。齐攸,你知道吗?唐翊跟关凌分手了,我本来是不知道他们的事情的。但是唐氏跟关氏的退婚闹得有些大,而且……而且前段时间,我母亲还让我去相亲……”
说到这里,夏依飞特地停下来瞥了眼齐攸的表情,只可惜眼前人在听到自己要去相亲的语句之后,面上还是一片事不关己的模样。
见她轻叹口气,似是自嘲般又接着说“
“这可惜这次无法如你愿了,我没有去相亲,我让欢欢替我去了。”
“夏依飞……”
这次话刚说完,眼前人脸上立马就起了反应,凝紧的眉头连额头的青筋都能看的清楚。
“怎么,怪我坏你好事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唐翊那种家世的人,有教养有学历的,自然眼光高。不是我说的,欢欢这种家世出来的,他还不一定能看的上。更何况,那种家庭要的媳妇是要什么品德素质,钢琴舞蹈写字画画样样都要拿手。听说他母亲眼光可挑呢,当年关凌那么优秀出挑,不还是被她母亲鸡蛋里挑着骨头搞得最后闹了退婚遗憾一场吗?所以欢欢她,跟唐翊就算相亲了,
也是八字没个一撇,就算唐翊真眼瞎了瞧对眼了,欢欢这种的媳妇,他妈那关能不能通过还是个问题呢。”
这一场串说下来,齐攸原本紧皱的眉头只一点一点释放开了。他垂下眸,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嘴里呢喃道:
“这样子……也好……”
话罢,又见他添了句。
“他们不稀罕也罢,欢欢的好,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无论如何,她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
听到这里,夏依飞倏地阖上眼,心底竟泛上汩汩酸意,直觉地就要促生着整个人颤抖起来。
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最好的。即使她傻里傻气,爱做错事,几乎没一个优点,念书不好头脑笨,抓起来毛病一大把。只可惜,她先入为主,而自己这个后至之客,永远都只能当个局外人。
爱着他默默的爱,陪着他默默的伤。
转眼,只觉得倏地回到了初遇齐攸的那一天。
那年高二的她,不学无术,整天只爱装着大姐大。叼根烟挽着裤脚带着一群小太妹没事闹闹事打打架。
那天,她带着人从清则赶到清远大门口打群架。敌众我寡,几个姐妹早就各自逃窜嚷着要去叫老大过来。
也是那天,她顶着已经跟人打到五荤不分的脑袋,借着模糊不清的视线却只能看到一团红彤彤的模糊的影子,而那个人,就就像盖世英雄一般地驾着彩云出场。而后,她被拉进了一个怀抱,矫健坚韧而有力,直觉地叫人安心。
她同他讲的第一句是:
“老大,你终于来了。”
他同她讲的第一句是:
“欢欢,你没事吧。”
只可惜,他不是她口中的‘老大’,她也不是他话里的‘欢欢’。一切都错了,认错了人,爱错人了,错上加错,错的离谱。
、唐唐好生气,后果o(╯□)o(一)
生活总是不紧不慢地过着。
跌打馆门口的阿花还是爱歪着脖子啃骨头,七师兄总是淡定地讲着大道理,八师兄卫良还在苦心经营计划着他的“脚底按摩”事业,小师妹贺家欢的世界永远活的很X很天真。
还有唐翊,当一次周末回家的时候,母亲有意无意地对他问起关于与那个相亲“夏小姐”的进展的时候。他想着抽屉里那一叠快要见底的自助餐餐劵,不知为何地,连嘴角挽起的角度都变得温暖而意味不同起来。
“或许吧,或许是有进展的。”
他回答母亲这样说,或者,也是在劝服自己的心。
对于那个完全不可以用正常思维下判定的女人,太多的疑问,太多的好奇与互动。有的时候,他甚至怀疑,到底她是在什么样的教育或者生活环境下成长。才能有着,眼前那位“与众不同”的女人。
她同普通的名媛不同。
自小到大,自己遇到的名媛只有两种。一种是陈规木头型,礼仪写字弹琴唱歌讲话样样过关,可是当她坐在你对面时,却让你感觉自己面对的却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块外表礼仪过关的木头,冷淡而乏味。还有一种,则是关凌的那种类型。外表千依百顺跟普通的大家族名媛没有关系,可是内心却总是想要打破陈规,想要不受那些世俗理论的拘束。她们活的辛苦,活的挣扎,想要冲破那道心底的防线可是始终迟迟不肯动手。最后,一拖再拖,伤人伤己。
而“夏小姐”呢,她是什么类型?
她礼仪不过关,吃饭坐姿永远不是一位名媛该具有的;她心思太单纯太容易猜,所有的情绪摆在脸上一目了然,永远不是察言观色那一类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助餐”不知道“交际”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没有,他每次拨过去电话的时候接听的都是叫什么“跌打馆”的地方。
还有,他跟她见面已经将近十多次,每次见她的时候,她都是穿着一件衣服。除了中途一次去公司门口找自己时穿着武服之外,之后这位“夏小姐”每次穿的都是第一次相亲见自己时穿的那件嫩黄色的连衣裙。
甚至他都特地注意,一次她吃东西弄脏了衣服前襟,过两天他约她出来时,她原先脏了的地方还隐约能看到洗过留下的痕迹。
对于那些一天一件衣服,名牌常挂在嘴边不丢口的名媛们,这个女人,太不同寻常。
除此之外,她还不做指甲,看不清楚究竟有没有化妆,不用香水身上是一种很果香的沐浴乳味道,不烫头发,全身上
下没见过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有的时候,唐翊甚至会想,若不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相亲见面认识的“夏小姐”,或者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某个角落竟会有一个这样子的女人。不娇柔做作,不虚荣浮夸,不温柔也不淑女;就连因为之前被母亲催促相亲那种抵抗甚至反感的情绪,也因为在见到这个女人之后,通通抵消而空。
就是这种三怪而与暖融并做的情绪,一直在遇到这个女人开始延续着,直到那一天。
不过又是一次偶然机会,他约她出来吃饭,因为之前一直去的自主旋转餐厅被人包场,他只能带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