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三兄弟系列3狡妻 by桃桃(男男生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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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逢春干笑着,又红了脸。
胡嘉去了后头浴池,左逢春只能趴在床上,想不透怎么真要行房时自己竟会任由胡嘉摆弄而完全被制住。鱼水之欢,他自己是没经验过,但又不是没听说过,该当丈夫的却被妻子吃了……自己真该检讨的。
可是,就算被疼爱了,为什么自己一点反抗与不甘都没有?是自己对这种事太澹然了吧,自己对肉体上的接触从来就没什么渴求?所以才连主动或被动都不在意?
对啊!他有太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欢爱比起国家大事、比起有些人吃不饱穿不暖,对自己来说根本不值一哂。之前无端为圆房这事而小心翼翼,想想好象有些不必要……
……不过,担心还是要的吧,光看自己现在只能趴在床上的模样,他还能处理什么大事啊?!有些后悔昨晚没有坚决制止胡嘉一而再的需索。
还好干爹的药,药效确实奇特,全身的酸痛已经减轻,眼皮子直往下掉。好累啊……
「……逢春?」
鼻端飘来一阵玉肌香的芬芳,左逢春缓缓张开眼。胡嘉正光着身子坐在床缘,倾着上身,抚着自己的头发。
「我抱你去后头泡泡温泉水……」胡嘉说。
左逢春想了一下,觉得泡泡泉水会更舒服一点吧。
「……好。」
抱着左逢春走进池里,胡嘉还一边说着:「干爹正在膳房里忙着,翁涛刚才来提过,干爹好象要为你做药膳。」
「嗯……」左逢春只觉得懒懒的不想说话。
「等等我会躺卧在池里的石椅上,你就趴在我身上吧,我怕石椅太硬,你会受不了。」
听了胡嘉说的话,左逢春心感意外,心头有些暖意,不禁抬头看了胡嘉一眼。
「怎么了?」
左逢春说了:「你跟平常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胡嘉挑眉。
「……」是啊,哪里不一样?平常的胡嘉也多少会为人着想的,只是……没这么明显……到底哪里不一样?
胡嘉自己很清楚,两人有了这层关系后,他对左逢春的关心只多不少,也知道多了肉体上的亲密,似乎连感情也开始萌芽。他作梦也想象不到左逢春带给他的愉悦远远超过女人所能给予的,即使逢春只是个毫无情趣、对事情轻重缓急分得很清楚的认真男人。
刚才他自己在这里洗澡,脸上尽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笑意。他知道为什么,因为逢春对他的情感也开始有了变化,左逢春心疼他,他才会傻子似的笑个不停。还好,不是只有自己变了。
只是,自己这个当妻子的,昨晚竟由着当时的气氛与状态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地把丈夫给吃了,好象……不大应该……
要怪,只能怪逢春的滋味太过美好……虽然那身瘦骨嶙峋,全身没几两肉,肤质却粉白嫩滑。他昨晚会一时情迷,把欢爱时毫无防备的逢春完全吞噬,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一点也不后悔吃了逢春,反正自己是逢春的妻子,以后再补偿他便是,到底……自己也是要生孩子的,是吧……
只是胡嘉心里也是有疑问的。
「我昨晚那样对你,你不生气吗?」
胡嘉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逢春,在水里轻轻抚着逢春腰背。
逢春有些诧异地抬起枕在胡嘉颈窝的头颅,认真地看着胡嘉。这是胡嘉第一次清楚明白地问及他的情绪。左逢春隐约感觉到,行房后,两人的相处模式开始有些微的转变。
「为什么要生气?」逢春反问,他现在觉得既然已是夫妻了,就互相包容啊,谁做不都一样。
「我是你娶进门的妻子,可是却做了丈夫的事。」
胡嘉伸手,自然地撩开逢春脸颊旁的长发,自然地张开十指将之往逢春身后梳去。
「哈!疼……」笑了却痛了后庭,僵了全身。左逢春缓了缓气息,放松下来,才轻轻说着:「呵呵!如果你真想有孩子,我想你会有办法更改这种情势的。」左逢春笑着说完,又枕了回去,舒服自得地靠着胡嘉颈窝。
左!狐!狸!胡嘉在心里骂着,方才的好心情完全被左逢春这句话破坏无遗。
难道就只是这样?他跟我成亲,根本不在乎什么房事?根本不在乎谁是夫谁是妻?左逢春完全没那种意思的言语,听在胡嘉耳里倒成了威胁算计。
胡嘉心凉凉地想着,这婚姻本来就只是个政策联姻,不是吗?用胡家的势力来换取子嗣的交换条件。怎么能忘了这个婚姻之所以成立的原因?胡嘉无法怨,只是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好不畅快,只好一直用力深深呼吸着,为自己笨瓜般地在意着感到不值。
胸前传来逢春的轻语:「你怎么了?怎么一直用力喘着?」
胡嘉不怒反笑:「热了,谁让你躺在我身上呢,我忍不住就热了。」说着还用下身轻微顶了顶左逢春跟他紧紧相贴的地方。
左逢春下意识地挣扎着要从胡嘉身上起来。他还没完全好,可不想在这当下又来一次。
「小心。」怕左逢春掉到水里,淹了他自己,胡嘉紧抓着左逢春,帮他起身,跟在左逢春身后出了浴池、为彼此擦干身体、又打横抱起左逢春回房里着衣、把左逢春妥当安置在下人趁他们在浴池里泡水时俐落收拾好的床上。
胡嘉还在闷头上自顾自地认为自己棋差一着,却没意识到其实这次,他实实在在地占了上风。
第八章
皇上来相府走动,那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一来,根本没人敢挡着他的路,都只有快快避开,深怕在皇上跟前做错什么而触犯龙颜,那可是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门外一声皇上驾到,该避开的人纷纷走避,只留下一个翁涛给皇上带路,去目前左相所在的地方。
不过这倒是第一次,宋第一次进入左相的卧居找左逢春。
一进小花厅,翁涛就退下了,赶忙吩咐下人备茶。
宋挥退左右,让他们留在小花厅里,独自一人进入左逢春卧房。
一眼就见到左逢春趴在三个柔软枕头堆起的小丘上,喝着胡嘉亲手舀送到口的汤药。
左逢春一看到门口站着皇帝,忙着要起身。
「皇……」
「别忙。你还是别起来。怎么病了?」
「草民叩见皇上。」胡嘉手里拿着药就地跪下,有点惊奇皇帝的屈驾。
「免礼。」说着就在一旁的太妃椅坐下,让胡嘉起身。
左逢春看了眼胡嘉,这才回答皇帝的问话。
「是微臣没好好注意,这才……」左逢春脸上有些愧色。
「朕都听说了。柳国医来给你治病,把我派的太医黄翔给遣了回去。他说你积劳成疾……逢春,这朝中上下,唯有你是朕最得力的臂膀,你可不能病啊!朕还有很多事情得靠你摆平呢!」
宋一想到刚才又跑去凤栖楼哭闹的欣妃,烦乱在眼底尽现。想跟缈皇后好好地用个午膳的兴致,在欣妃到来时,完全被破坏。苗缈竟然……竟然……丢下他这个皇帝,把欣妃带到内室去安慰?不管他这个丈夫看红了眼,还叫他自己吃完饭就去处理国事,说左相不在,他当皇帝的得多担待些!这是什么话?!
他是曾经交代过苗缈,说后宫的事情全都交给苗缈,他不想管,也不过问。可……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在他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他苗缈才投身于后宫的管理啊?!他现在,要求的不多,真的不多,就是顶希望他的皇后能拨出点时间来给他这个皇帝丈夫!
可当着胡嘉的面,宋他这些烦恼说不出口呀!唉……
「请皇上宽心,柳国医给的治疗极好。微臣没料到微臣的精神可以复原得如此之快,这全仰赖柳国医妙手回春之能。臣曾闻柳国医于三十年前曾将太友皇从病危将殁的边缘救回。有柳国医的神手,臣这点小病不算什么。」
「如此甚好。朕也要你快快康复!明天……你明天就能上朝了吧?」他急啊!
「皇上!还不行!」胡嘉终于开了口:「逢春连走路都使不上力,明天还不行!」
「你工作劳累成这样啊?」宋想自己不也是整天都忙于国事,偶尔想休息一下,想去看看苗缈,还被苗缈骂走……不还都是回到御书房继续奋战,自己也没累得趴下呀!
「……」左逢春现在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刚才本来想老老实实把被胡嘉做得下不了床的实情一一禀告,因为不能欺君的嘛。可皇帝还没让他讲,就把他的话给截了,结果他才知道原来柳无色编了个理由遣走黄翔,这么一来,他就算想坦白,可能也会替柳无色招来责怪,只好什么都不说了。
「皇上您有所不知。逢春每日下朝,在宫里忙不完的事全都带回来,挑灯夜战,常常忙到丑时末才能就寝,有时甚至一夜未宿,就赶着去早朝。草民曾劝他,要注意身体。可是他一投入国事,就完全不理会其它事务了。草民想,逢春应该是这样,才会造成积劳成疾的。」
胡嘉把自己平常观察左逢春的日常生活禀报出来,引起皇帝的皱眉。虽然这次逢春躺床上的原因基本上与作息无关……胡嘉心里歪歪地想着。虽然他也想让逢春出丑,把逢春被爱的事情说出来,藉以削削逢春的面子。可是干爹已经那么禀报皇上了,他总不能扯干爹后腿吧,只好把平常逢春的劳碌全都说了出来。他哪里知道,逢春根本不在乎这个谁上谁下的问题。
「逢春……」
宋也不是不晓得,有时国事之紧急刻不容缓,确实必须挑灯夜战,甚或整夜通宵,这连他自己也是经常发生的情况。有时才睡下就得起来,必须精神抖擞地上朝,明明就爱困得要命,还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听理解析朝事。单就这观点来看,他自己也想遏止这种状况的发生啊。
他明白逢春的身子骨本来就较缺乏锻炼,不像他还有练武,练有皇家不传之秘的独特内功。这就也难怪逢春会病倒了……
「吶,朕已经让黄翔来知会过柳国医,如果有需要什么药材,去宫里拿就行,你尽管放宽心养病,务必快些痊愈。国事运作不等人的!」
「微臣感念皇上恩典。」
「嗯,你养病吧!朕走了!胡嘉,你好好照顾逢春啊!」唉,本来还想询问逢春一些国事意见的……
「草民一定照办。」胡嘉说着,又准备继续给左逢春喂药。
又看了逢春胡嘉夫妻俩一眼,宋转头就走,脸上威仪,可心底叹气:什么时候,我的苗缈才会对我体贴一点?
˙第九章˙
左逢春其实休养了一整天后,整个人都好起来了,因为柳无色给他的调养实在神效。胡嘉每两个时辰就给逢春后庭上药,第二天左逢春就能起床行走自如了。要不是让胡嘉给押着留在家里休息,他可真会衣服换换就上朝去。
为了让左逢春乖乖在家休养,胡嘉也不去满记粮铺上工了,在家看着左逢春,跟着左逢春赏花、看景、聊天、午睡,就是不让他工作。
柳无色还真的去了皇宫挖了些难得一见的宝贵药材出来,给他的徒子徒孙们做特效药。什么特效药?就是Zuo爱之前能防止裂伤,Zuo爱之后能去肿消炎的润滑良药。不要怪柳无色为什么要做这种药,其实他考虑得很实际,谁叫他的徒弟干儿子一个个都跟男人成了亲,都得用到后面。还有就是,他自己虽然都这把年纪了,但偶尔还是会用得上,谁让宋真都五十几岁人了还生龙活虎的活像三十几岁的壮年人……
除了逢春卧床那一整天不算,胡嘉就这么把左逢春锁在家里三天,弄得左逢春闲得快发疯。
他们现在琉璃屋无聊地赏花,赏得都快睡着了。
「嘉……」
「嗯?怎么?」
「好无聊啊!」
「无聊就看看书啊。」
「看两天了。」
「要不就下下棋。」
「下得烦了。」
「画画图?写写字?」
左逢春莞尔笑着说:「你当我卖字画的啊?这三天我不晓得写了多少字画了多少图了……」
胡嘉突然觉得想笑。逢春极少开玩笑的,应该是说左逢春爹娘似乎忘了把幽默这个神经生给左逢春,他一直是个对任何事情都认真以对的人。
「不然……」胡嘉从左逢春身边的躺椅上站了起来,站在逢春的躺椅旁,伸手就把左逢春给架了起来,对左逢春一笑:「从事些体力劳动也是好的,我们去绕着竹苑跑一跑吧。」
体力劳动?左逢春惊讶得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让胡嘉拖着往竹苑去。
到了竹苑外头,胡嘉就帮左逢春撩起长袍下摆,塞进左逢春松垮垮的腰带里。他自己也这么塞好衣物后,拉着左逢春,二话不说就开跑,绕着竹苑外围那圈竹林快跑。
胡嘉比左逢春高得多,腿也长得多,一跑起来,当然步子就大得多,一快跑左逢春根本追赶不上,可右手还被胡嘉左手手指紧紧扣抓着,只能拼了命的跑,还不时喘着叫:「你慢点啊!慢点!」、「我快跌了!」
两个人影跑着经过在竹林边一边赏竹一边注意着药炉的柳无色和宋真,胡嘉竟然还轻松愉快地打了招呼叫着:「干爹好!」
两老人家笑着看他们经过,柳无色还给他们挥挥手。
左逢春被拖着,也叫了:「干爹我不好!快叫……胡嘉停……停下来!」
左逢春回头看见柳无色站了起来,那个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