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模攻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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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化被动为主动,作出个手势引他注意,“我不知从前我和你有什么交情,因为我受伤不记得,所以那些旧交情都不重要,现在的我希望你公事公办,有事快说,不要浪费你我的时间。”
他抬起漂亮的有沟痕下巴,作出个揶揄的笑容,不肯听从她的意愿。
“别紧张,我今天是以私人的身分,来拜访一位因受伤而失忆的老朋友,完全不讲公事。”
老朋友?天,他和她真有交情!她暗喘口气,原来是老朋友来拜访?那为何她心中越来越不安?压力越来越大?
“沈先生既然知道我失忆了,目前还在养病当中,所以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恕不再招待,你请便吧!”再也忍不住说出来;真的很不想和他同处一室,也许是他那傲视一切的气场,让她真觉得非常不舒服。
不料,听完她的逐客令,他竟然还是一动不动,光滑的唇微微往两旁拉起,慢悠悠地眨着漂亮明灿的大眼直视她。
她恼怒了;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男人,霸道的进到她家,却像主人般傲慢的不理会她任何话。
要她翻脸才肯走?她气急起来……
不行!一定要他走,自己的求生本能实实在在感应到危险……
她深吸一口气,放开紧紧交握的双手,打算站起来送客──
“璃璃……”他突然温柔出声。
惊得她抬头看他;他叫她什么?英文的Lily?百合花?
“别害怕,我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他收回跨着的双脚,人往前倾,温柔地继续说:“我要你明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忘了谁、记得谁,我都会在你身边。”
全身鸡皮全部站起;他怎……怎变化得如此快速?有如在演戏,立刻从一种心情跳到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境;好可怕的转变!难道知道自己要赶走他,所以从一副玩世不恭、惹怒她的模样,立马变成温驯的小猫?说出这种看似情深义重的话?
啊!再也不能忍受;她倏忽站起,做出请往那边走的手势说:“沈先生的心意,我心领了,请原谅我还需要时间休养,所以请你……”
管他和她从前有过什么,有意见等她恢复记忆再说。
谁知沈恩再次往椅背一靠,顺手摘下沙发旁那株洋兰一串粉红花朵中的一朵,拿到脸前深嗅,脸上带着意谓不明的笑,含情脉脉的眼眸仍在她脸上梭巡。
是怎样?公然挑衅不愿走?
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怎会有这种奇怪的表现?她的心颤颤地发起抖;从他进门,她就是一整个奇怪的感觉:这人没个正经的、正常的表情对待她,这是朋友该有的行为举止吗?
现在还用不安分、怪异的眼神招惹她,频频挑拨她的耐心?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沿着她的脊椎往下窜,麻得全身悚栗……
不……不会吧?她和这个奇怪的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情?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脚底板流,惊悚的感觉蔓延全身,带来麻麻的感触,使得她呆呆地看着他。
他又露出那种可称之为邪佞的勾引笑容,转着手中那朵娇艳的兰花,眼神却仍定在她脸上,默默不语。
好厉害的男人!不用言语,只用眼神、动作,就让她深深怀疑起自己和他的交情,怀疑起自己的清白来!
他轻嗅兰花含笑看她好一会儿,突然伸出红润的舌尖,刺探到颜色更为鲜红的花心,在那柔弱的细细花蕊上,辗转拨弄,一下又一下……
她喘不过气,那……那样暧|昧的动作,深深撞击她的视觉、心脏;一定是她太邪恶了,才会将他的动作想歪;他可能只是藉此吸取纯天然花蜜……
不敢看连忙低下头去,稳住自己急剧跳动的心。可怎样也无法再忍下去,她骤然跳起指着大门道:“沈先生,门在那儿,请你走时顺道带上。”
转身要走,却听到他低低的笑声。
豁出去了,她快步走到大门前,将大门拉开,再转头抬起下巴瞪他。
沈恩终于肯站起来,顺手将兰花扔入咖啡杯内,然后双手插着裤子的口袋,悠闲地往她的方向走来。
她的心跳,随着迈过来的脚步而渐渐平缓;幸好这瘟神还很爱惜面子,肯就此作罢离去。
他那双精致的可洛夫休闲鞋,出现在她下垂的视线里站住不动,然后他轻声唤了声:“璃璃……”
声音迷离,带着柔柔的情意,有如情人耳边的絮语……
她的头皮发麻,这男人实在太可怕了,像变色龙一样不停地快速变换他的模样,可温柔、可凶悍、可热情、可冷淡,更可柔情似水,淹死人了!难道他也练过那‘一分钟做75个表情’的技巧?
自己还是敬而远之,少靠近他为妙!管他从前有何交情。
还没想完,他的手竟伸过来,握住她抓着大门手把的手,吓得她猛地抬头,正要开口骂人──
第31章 重磅炸弹
他突然用力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往门后一推,同时撞关上大门,然后就在门后低下头来,以唇攫唇,凶猛无比地覆盖住她,舔过花心的舌贪婪地描画她柔软的的唇后,立刻深深探入摩挲她的舌面,传达出他深浓的欲|望!
他的颈动脉用力偾张着,完全不管不顾她呆若木鸡,僵硬如石,还在不舍不弃的将她压牢在门板上全身碰触;那样的惊心动魄、野蛮霸道、那样的理直气壮、全心全意,急促地喘息着用唇舌紧紧咬住她、吸|吮她,辗转蹂躏她,就好像她原本就是他口下的猎物,活该让他用最热烈的唇吻享用吸|取,有如不将她的气息鲸吞虎噬誓不为人!
惊惧的颤抖,如电流一般迅速通过她全身;一下子无法接受被奇袭的事实,她居然惊呆了。
直到感觉舌尖被咬的疼痛,才又惊又怒的清醒,拼命推他;却越推越往她身上挤压,喉中的吟哦越来越夸张……
怎样推都推不开身上这个可怕的巨嘴动物!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从前老师教的一招自卫法,便用膝盖一顶!
他惊叫着,弯着腰退开哀嚎……
正要加上几拳,打得他满地找牙──
然后眼角瞥见……
客厅到活动室的门前,站着──钟离朗。
他一身整齐的外出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面无表情地立在哪儿;那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只瞧见厌恶、巨量的厌恶……
他看着她,有如看着一堆被苍蝇围绕的东西。
钟离朗的脸色没有变白,嘴唇没有失色;镇静得有如最出色的医生拿起手术刀,冷静的在柔软的肉体上轻轻划下一刀,鲜血便跟着刀痕后面,源源不绝的冒出,染红伤口……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钟离朗用眼神划得体无完肤,再也拼凑不成堆。
喘息的沈恩,看见她眼神的落处,转过头迎视钟离朗,那犹带痛楚的眼眸瞬间闪耀出面对强敌的备战光采。像一只残忍却优雅的黑豹,低下|身体准备跃起咬住敌人的咽喉,不准另一只动物肖想他的禁脔。
不料,钟离朗居然像一只毫不在意的狮子,踏着威风凛凛的步伐,转身巡视领地而去,完全不在乎任何动物在他的地盘中,啃食他早已不屑入口的残骨剩肉。
他甚至不必开口,就已经狠狠的羞辱她;那挺拔的身影,一步步不慌不忙的走离,同时也带走她殷切的期盼;盼他会在乎自己,盼他视自己为其所有因而奋战;却没想到只留下满地的错愕和羞愧。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她对钟离朗来说,只是一个欲去之而后快的……垃圾。
这样的了悟让她发起抖来;自己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所以就算是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人亲吻,仍然无动于衷的转身离去。
沈恩仍带着痛楚的低笑声响起:“没想到失忆的你,居然做起早就不做的美梦,那五年彻骨的疼痛没在你的脑海里留下警告吗?钟离朗决对不会在乎你或是爱上你,你别再作这种可笑的梦了!”
她转动酸涩的眼看向沈恩;他居然对他们之间的情瞭如指掌?
“你敢说你没参与其中,破坏我和他的感情?”扬起下巴,咽下口中怀疑自己外遇的硬块。
沈恩直起身,将一只手放在她头旁的门板上,目光炯然地看着她:“不必我出面,你自己就搞砸了你们的婚姻,这件事怎么怨都怨不到我身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眨着眼回视他,希望能再从他口中听到原因。
讵料他不肯爽快解释,只微笑着伸手抚摸她的下巴,轻声道:“下次别再用这么激烈下流的手段对付我,你谁都可以伤害就是不可以伤害我。因为这事关系到我们将来的幸福。”
恶心,她拍开他的手,往客厅走。却被他拉住手肘,两两相看。
“自从你坚决要拿掉钟离朗的孩子,你们之间就再无可能,这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终于说出口,却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炸毁她的心志!
什么?她拿掉钟离朗的孩子?!她为什么要拿掉孩子?
她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原来不是有了第三者他们的感情才不好,居然是因为这种事情,难怪他说他永远不会原谅她!
扯掉他的箝制,她远离他身边。
这种事要如何挽救?不可能的事,就算再怀另一个孩子,失去的还是失去了。
“没必要再难过成这样!”沈恩语带怒气,忽然将她一把抱住,硬是带往沙发椅旁。“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又来难过,是不是太矫情?”
她挣扎往后退,不愿再和他接近,却怎么也没想到被他的腿一扫,跌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然后又被他压住上半身,仰躺着看他俯下的脸孔。
急促的呼吸互闻,俩人却都不说话直视彼此。
蓦然,留璃灵光一闪,知道了一件事──
“在医院……打算强|暴我的人是你……”她惊讶地睁眼瞪他说出。
他冷然一笑,倨傲回答:“我没打算强|暴你。”
说完,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居然低下头来再次吻上她,想来是要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大业!
他间接承认了!在医院非礼她的人就是他!
气死人了!原来让自己作了那么久恶梦的人,居然就是这个混蛋?
他凭什么如此对待她?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吚唔作响,狠狠地用自己的下巴撞向他的下巴!
“扣”的一声,他忍痛放开她,扶着自己的下巴,怒声道:“你为何老是要反抗我?就不能安静的接受我的吻?”
她四肢并用,拼命从他的压制下逃脱,气急败坏地嚷:“我为什么要让你吻?你有什么资格!出去!滚出我的家!再不走我要打电话叫警察了!”
他伸手抹掉嘴角的血丝,目露危光地看着她:“璃璃,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你失忆前,我们已经打算要在这次的比赛后结婚……”
又是一道雷,击得她溃不成军。
****快到月底了,3月份打算参加PK,请有保底粉红的童鞋,能留给也湛吗?谢谢,亲一下!
第32章 只有我要你
怎么可能?老天,谁来告诉她,这些都是天方夜谭,都是在作梦!
一个到今天早上为止,都还很陌生的强|暴犯告诉她:她拿掉过一个正常婚姻里怀的孩子,然后要跟他结婚,所以她就该安静的让他亲吻。
“你以为刚才钟离朗为何不发一语?为何没有当丈夫的自觉,连我当他的面亲吻你都无所谓?”他轻拍她僵硬的脸庞,“那是因为他早就不当你是他的妻子,而且知道你和他离婚之后,就要嫁给我了。”
她想起钟离朗告诉她的话,叫她不必避着他讲电话,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不自主的战抖起来;真是这样吗?钟离朗原来是如此看待自己--一个爱上别人的妻子?
所以钟离朗才会那么冷淡的对待自己,警告自己别对他存有任何幻想?
可明明钟离朗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吗?不然在医院的时候,他何必为自己脖子上的伤痕不高兴?问她要解释?她真不懂了。
“你故意到医院那样做──打算强|暴我,就是为了向钟离朗示威吗?”
沈恩居然笑了起来,顺手拿起矮桌上的面纸,擦拭破裂的嘴角:“我何必向他示威?早就是手下败将,他不值得我出手。”
心中一股气因他这傲慢的语气,渐渐澎涨:“不值得出手,那就是故意要伤害我?”
他怔愣了下,眉头微皱,说不出话来。
“你滚!有这么没良心的人吗?我是病人,生病的病人,无助的躺在病床上,你居然……居然想要强|暴我?”她气得捶敲沙发椅,“然后告诉我,没关系啊,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是什么道理?你尊重过我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泄|欲的工具?”
沈恩的脸色转白又转青,最后却转成一副冷笑:“当成什么?当成救命的方法,你瞧,我这么一逼,你不就是从重度昏迷中醒过来了吗?”
她愣住;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他的色侵,所以她醒过来了?
“你送进医院后,虽没有严重的外伤,却一直在重度昏迷当中,医生对你的病情并不感到乐观,听到这个结论我心急如焚,却什么事也不能做。我忍了三天只希望钟离朗能救醒你,可是他不尽力,居然让你一直昏迷,我终于忍不住,才在半夜到医院看你。我只想要你醒来,不管用任何手段、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