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王爷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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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大海本就心里害怕,又瘸着一条腿的,而且现在正是春寒料梢的时候,夜晚更是冷的人发抖。就算不被淹死,也得被冻死……
发现他尸体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被徐总管派出去的人发现,并回来禀报。
本来是不确定身份,可是为了肯定到底梁大海死没死,徐总管又找人将他的尸体捞了上来,洗净后,抬去王府后院,这才去请了小宝小贝来瞧。
梁君儿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闷闷的,很不舒服,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纵然她曾经在心里千百次的咒怨着,希望梁大海早点死了去,可如今他真死了,梁君儿心里却还是有些难过的。
私心里,梁君儿不想让小宝小贝看到这幕,他们还太小心了,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去经历这样的场面,可是容宣说了让他们去认人,梁君儿又不好阻止。
徐总管带他们过去,只远远的见了一眼,两个孩子就哇的哭出声来。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难过的,反正就是止不住的哭,徐总管见状,赶紧让人将尸体抬了走。
容宣看着,心也莫名有点不好受。
以后是之前事,让他们有了阴影……
“爹,我可以求你件事吗?”哭了许久,小宝终于擦干了眼泪,一脸恳求的样子看着容宣。
第21卷 第165节:口气真不小
“你说!”此番两个小娃受了惊吓,对于他们所提出的要求,只要能做到的,容宣一定会尽量去满足他们。
“小宝求爹,好好安葬外……安葬这人,可好?”小宝差点说漏了嘴,接着又委屈的抽泣了两下,让人以为他只是紧张过度,才说不清楚话。
容宣很是疑惑的看着小宝,小宝也同样一双眼睛盯着容宣看,眼里的恳求之意很是明显。
“他都要卖了你跟小贝,你又为何要替他求这个情?”容宣貌似有些不解小宝的行为。
小宝怔了怔,似乎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弯弯的小眉都拧了起来,嘟嚷着说:“一定要有理由吗?那我好好想想理由,爹先让人安葬他,不就行了……”声音是越说越小,底气很不足的样子。
容宣淡淡一笑,也没再问,仅是点了点头。
果然找人安葬了梁大海,让他最终还是入土为安,梁君儿心里也算是了了一桩事。
梁大海安葬那日夜里,梁君儿趁着大家都睡了后,偷偷躲在西苑墙角给他烧了些纸钱。
之前总是提心吊胆的担心东窗事发的一天,如今警报解除了,心里反倒是空落落的。
活着的时候,梁君儿好歹要喊一声爹,他做了一辈子的穷人,整日里想着发财,却始终没有发财,如今死了,但愿他能收到这些,下次投胎的时候,也不要再做穷鬼了。
小宝小贝被“绑架”这件事虽然疑点重重,但已经算是死无对证了,容宣也表面上说说,暂且相信两个小娃的说辞。
对于两个小娃的身份问题,大家也都是黑不提白不提的,这一页,也算是这么翻过去了。
不过只要想起当日小宝的那份“留书。”容宣实在是头痛的厉害。
口气虽不小,可是那字,却实在让人无法认同。
这日天气晴朗,小宝小贝正在后花园喂鱼儿,徐总管兴致匆匆的走来,身后还跟着一陌生男子,年纪约摸二十来岁,英俊不凡,一袭青衫,腰间别着一把笛子,自有一股洒脱风华。他一脸温和的笑,看向小宝小贝的眼神,也如同这春日里的阳光,让人不想拒绝。
放下手中装有鱼食的小碗,小宝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很好奇的样子,“徐总管,这位叔叔是谁?”
徐总管憨厚的笑了笑,又微微侧目看了看陌生的男子才道,“这是王爷特意给你请的先生,是专程来府里教导你跟小贝功课的!”
小宝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总管,似乎想要确定些什么,可是对方眼神肯定的告诉他:没错,这就是给你专门请来的先生!
梁君儿最近沉默了许多。
离开的王府的事,她也开始准备。
但,她只是默默在做,并没有和小宝二人说。
此时,她手上拿着两个小娃的披风,正缓缓走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轻轻小宝身边,很是细心的用手拂去刚才玩耍时不小心沾上的赃物,又分别替两个孩子系好披风——
第21卷 第166节:你的胡子哪去了
“这里背着日头有些阴凉,得多加件衣服,要不受凉了可不好。”她微微俯身,抬起头来浅浅一笑,“如月见过先生,见过徐总管!”
温和的话语,却不似初来时。
自有一股淡然的风韵,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气质。
或者,是她也成熟了,看透了些事……
此刻,新来的美男先生却是如同石化了般,从梁君儿出现为止,眼光就没移开过视线,现在见到对方正跟自己打招呼,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的说着,“好,好,好!”
徐总管有些不解的看着这人,刚才一路走来,看他言谈举止还很是出众的样子,怎么现在说话竟然如此奇怪,一连三个好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如月,这是王爷给小宝小贝请的教书先生。”说罢,又侧目看着那年轻微微笑道,“对了,先生你怎么称呼?”
“在下风瑾!”声音低缓又略带沙哑,很有磁性的样子,配上他一脸温和的笑,梁君儿觉得,这人不像个教书的,反倒像个“师奶杀手”。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年轻的老师很平常,也很多见,可是在古代,梁君儿觉得,举凡电视里面出现的,都应该是那种有着花白胡子,又一脸严肃的老先生才对。也只有那样的年纪,才能让人觉得,是饱读诗书,满腹经学的样子。
眼前这个,怎么看都让人无法相信他肚子里真有墨水。
一直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实在是奇怪,梁君儿转过身去看着两个小娃,“小宝小贝,还不快见过先生!”
“先生?有这么年轻的先生吗?你的胡子哪去了?”果然是母子,连看人的眼光都一样,小宝这话说的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可是这叫风瑾的,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反倒是府下身去,故作严肃的说,“不是所有先生都要长胡子的,也不是所有鹦鹉都会讲话的!”
这话说的,有这么解释的吗?
梁君儿站在一旁,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先生有意思……
风瑾一见美人笑,心情也不错,总算是今天没白来,也开始了自我介绍,“在下风瑾见过如月姑娘,以后共同伺候小宝小贝,若有不是的地方,还望姑娘担待!”
谦卑有礼,进退皆宜。
梁君儿一眼,即觉得这人不简单。她嘴上虽是没说,心里还是有点明白的,这人若是没有一点来头,又怎么可能被一向孤傲的容宣看上?又怎么会出现在宣王府?
不过不管人家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容宣能特意请了人来王府给小宝小贝上课,就这点,梁君儿也知道,容宣是真心对这两个孩子好。
如今梁大海已经死了,这世上,与他们母子三人最亲近的,就只剩下了容宣,就算梁君儿心里再怎么鄙视跟反感,却无法抹去他在孩子们身上的付出。
她早听讲了,说最近太后身体有恙,容宣这几日都要留在宫里,对于风瑾的事,就全然交给徐总管去处理。
第21卷 第167节:就是存心找麻烦
风瑾进府的第一日,只是跟小宝小贝做了个简单的相互介绍,彼此算是认识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互动。
第二日,却是有模有样的,还真是做足了功课来的。
本来徐总管专门腾出来一间“书房。”原打算给风瑾授课用的,偏偏这人说,“春日风光无限好,如不好好欣赏,岂不辜负?”
于是,徐总管又找人搬了两张小桌子,小板凳到院子来,一字排开了。
小宝小贝当然很是高兴,从前只是跟着梁君儿稀里糊涂的瞎混,如今第一次当个正经学生,自然是兴奋又期待。
风瑾四处看了看,没有见到昨天那抹清丽的身影,似乎有些失望。
向来都是教书的要催促听课的,坐正了,看好了,仔细听了……
如今偏生换了过来,倒是听课的等不急了,“先生先生,你快点,我们准备好了!”
风瑾收起自己观望的眼光,整了整嗓子,煞有其事的摆开了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小宝小贝起初很是认真的听着,看着,可是听着听着,就坐不住了,因为他的小脑瓜里有很多的问号。
“先生先生,什么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先生我今天教你的,你学习过后要懂得温习,这样明天我再来的时候,你能一字不漏的朗诵出来,那不是件很高兴的事吗?”
梁君儿偷偷躲在一旁,对于这个风瑾的行事作风倒是挺有兴趣的。
没有用那种老到掉牙的,枯燥乏味的教学方式,在这样蓝天,白云,美景的大自然课堂上,确实有几分与众不同。
而且,看小宝小贝很是认真的样子,梁君儿就知道这个叫风瑾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先生先生,什么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次换小贝提问。
“有志趣相投的朋友,从远方来了,身为好朋友的自己,是不是感到很快乐?”
小贝却是皱着眉头,嘟着嘴巴,很有意见的样子,因为这句,她还不是很懂,可是又怕事后背小宝笑话,想问又不敢问。
“先生先生,什么又是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小宝又好奇地问。
两个小家伙忽而有点怪怪地,好像就是存心找麻烦。
不料,风瑾轻轻一敲小宝的脑袋瓜子,淡淡笑语,解释道:“意思就是……就算你跟小贝不了解我,不懂我,可是我一点也不生气,那我这可就是君子作风!”
“噗哧!”梁君儿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人,还挺会给自己带高帽子的。
小宝小贝到底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风瑾不过教了这么一句,他们就一前一后的问了无数的问题。
好在他都很是耐心的,一一给了他们满意的答案,对于这点,梁君儿还算是满意。
不过,梁君儿不知道,风瑾那可是咬着牙抗下来的,为人师表,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悦,他也绝不会让情绪表现在脸上。
第21卷 第168节:忽然起了捉弄之意
原本备下的课程,因为小宝小贝那十万个为什么的精神,风瑾没有一下子教太多。
一来,他需要先了解这两个孩子的基础,二来,他实在需要时间让彼此双方互相熟悉。
两个时辰的授课一结束,风瑾就告辞了,连徐总管备下的茶水都没喝上一口。
见人走了,梁君儿这才装作无意的从一旁出来。
“咦?徐总管,这风先生就走了?”看着风瑾的背影,梁君儿心里暗暗想着,这风瑾果然叫的没错,来去一阵风,说走就走了。
“额,这风先生每日只教两个时辰,方才时辰已经到了,所以,就先离开了!”徐总管也看着风瑾离开的方向,心里也在暗暗思索着自己的问题。
到了晚上的时候,梁君儿还特意检查了一下两个孩子的“功课。”对于小宝小贝学习这事儿,梁君儿还是很上心的。
在二十一世纪,六岁的孩子,也差不多是学前班的年龄了;在古代,对孩子的教育远远超过现代。
管户人家的孩子,三四岁的时候,就已经请了先生来府里授课;大户人家的孩子,早早送去学堂听课,也是有的;作为下人的孩子,如果命好的,刚好府上有年龄相仿的小主子要读书的,还能做了书童什么的,跟着学两个字。
小宝小贝已经算是被“耽误”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读书的机会,当然不能再这么荒废下去了。
梁君儿大概看了下风瑾留下的“课本。”今天学的是论语,那明天应该就是算术没错了。
想起初见时风瑾毫无掩饰的眼神,梁君儿忽然起了捉弄之意。
要知道,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的数学可是拔尖儿的,用自己比古代高出无数倍的文化知识,如果不能给点颜色这风瑾瞧瞧,那梁君儿也太对不起自己的数学老师了不是?
伏在小宝耳边一阵耳语,对方即刻做了个OK的手势,一切,就等着明天看好戏了。
也许是得了梁君儿的遗传,对于数学,小宝小贝也算是比较有天赋的,风瑾那几个简单的数学题,根本不在他们话下。
梁君儿是苦于没有书本可以教孩子们知识,可是举凡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这种小case,她还是有办法教的。
很显然,今天小宝小贝的表现,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本来,看了昨天的水平,风瑾就已经认定了这两个小娃是没有“底子”的,自然,准备的题目也没有多么的高深。
正在想着下面的课程要怎么继续的时候,小宝却是一脸不解的样子,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三人去住客栈,一个房间需要三十文钱,三人一人凑了十文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