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上瘾:戒掉恶魔首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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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好好照顾她……”秦慕远看过来,毕竟是叶靖寒是这里他唯一信任的人,“秦家那边,她估计不会好过。至于这个zl90,我也会出去打听打听。”
他前面的交代,叶靖寒都点头一一听着,但最后一句话,就听得委实不爽了——为什么他要回去打听打听?他一个资本家,竟然不相信他一个正统医学高材生?!
他就不信,秦慕远还能找到比他更厉害的!
“哼……”不屑地轻哼了一下,他不爽,当然要回敬过去,于是半真半假的挪揄,戳了戳他的痛处,“你就这么回去了?那小丫头你不管了?啧啧啧,不负责啊……”
童遥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这句话。
她本来无处可去,又不知道怎么找小叔,只能试探着回到这里,问问个叶医生,却没想到,正好在门口听到他们的交谈。
小丫头?是在说她吗?
她的小脸上涌上一层苍白,葱白的指间被她捏得苍白一片:回去?小叔要走了吗?
“说话呀!是不是不想负责啊?”里面,叶靖寒见他不出声,心里爽歪歪的继续刺激他。
童遥一颤,心中掠过一阵紧张,不由地屏息以待……
【101】她不见了
“说话呀!是不是不想负责啊?”里面,叶靖寒见他不出声,心里爽歪歪地继续刺激他。
童遥一颤,心中掠过一阵紧张,不由屏息以待……
“你很吵。”他蹙眉,冷然地扫过去一眼,“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带她走。”
说话的同时,他修长手指微屈,在那两张A4纸上叩了叩,简单而明了地说明了一切——研究解毒制剂的人是叶靖寒,中毒的人是她,她自然要留在这里。
只是,隔着一扇门,看不到最关键的那个动作,所有的意思就都两样了!
童遥只觉得心脏一紧,最后一根心弦崩断,痛得撕心裂肺。
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小叔要走,却说不可能带她走……她在小叔心里,果然是一点位置都没有!
她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呀!她也没有说一定要跟着他去哪里去哪里,但是为什么就这么“主动”地拒绝她?他已经讨厌她到这个地步了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索然说是她主动,利用小叔的酒醉,但那一切的出发点,都希望两人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呀!
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她输了,她输得一派涂地。
她难受得想痛哭一场,终于在眼泪掉下之前,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声地退开……
。。。。
“说实话,你打算怎么办?”童遥离开后,屋子中静默了良久,叶靖寒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秦慕远的身子不禁一震。
他本来还在闭目养神的眸子,倏地睁开,只是原本的深邃中徒留茫然一片。
“你们毕竟……都发生关系了。”叶医生的道德观再度雄起了,“可是你们又是叔侄的关系,这个也太……亲近了!”
他琢磨了许久,才想到一个比较折中的词形容,以免激怒了秦慕远。
虽然说他们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但是说出去……真的很难听!
毕竟人是活在社会里的,谁能不听听舆论?
“我不知道……”他茫然地低叹出来,目光空洞地望着某个方向,却早已失了焦点,“我还没有想好。”
关于童遥,他真的没想好。
他厌恶一切和秦家有关的东西,却惟独对秦家养大的她丝毫厌恶不起来。
他明明和她是叔侄关系,却在半醉半醒间,放任自己的渴望驾驭在理智之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的到来,让他的一切都变得矛盾了。
所以,他要静下来,好好理一理,他对她,到底是种什么情愫?
清晨的大街上,熙熙攘攘。
周围都是卖早点的小摊,还有早起上班的路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但是童遥却充耳不闻。
这些声响,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根本无法触动她的神经,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无处可去,无处可回。
“哎呀!”一个匆忙的人影撞上她,手中的热腾腾的豆浆溅了她一身,连连道歉,“小妹妹,你没事吧?没烫到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纸巾给她擦。
童遥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虚弱地摇摇头:“没关系,不用擦。”
“真是不好意思,我急着上班。”那个女子一脸歉意,叮嘱着她,“你快点去换套衣服吧?一会儿凉了贴在身上,可要感冒了。”
说完,她又行色匆匆地离开。
童遥僵立在原地,好半响才猛然回过神来——对!对,她要回去换套衣服!还有要洗澡,要把这一身的狼狈通通洗光……
包括,洗掉昨天晚上自作多情的“笑话”。
想到这里,她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秦宅在郊区,这里是城区,她也无所谓,索性放任自己逆风奔跑起来。做什么都好,只要有事做就行。
只是好几顿没吃饭,她跑了一半,便脑袋晕乎乎的停下来。低血糖的症状随之而来,心悸、冒汗……她无力地蹲在街角,隐匿在旁边的巨大盆景后,独自承受这样的晕眩。
就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
而同一时间,医院。
等秦乔天回过神来的时候,童遥早就不见了。他心急地找遍了整个医院,却一无所获,终于冲入叶靖寒的休息室中:“叶医生,请问我小叔……”
叶靖寒早已下了夜班回去休息,只有秦慕远一个人坐在那边闭目养神。
“小叔!”他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在屋中搜寻的同时,紧张地询问,“童遥呢?童遥在么?”
秦慕远陡然睁眼,墨色的眸中寒光一片:“她不见了?”
【102】你也有责任
秦慕远陡然睁眼,墨色的眸中寒光一片:“她不见了?”
秦乔天一怔,被他周身那股冷冽吓得噤了声——眼前的这个小叔,像是沉静在暗夜中的撒旦,浑身都充斥着黑色气息……实在太陌生!
“我……我以为她会来找你……”被那双锐利的眸盯着,他无法撒半个字的谎,结结巴巴地出声,“所以,所以我来……”
“她去哪儿了?”秦慕远皱紧了眉,等不及他说完便冷然出声,听似淡然的语调,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骇然。
“我不知道,刚刚在医院的走廊上,她被我妈踢了一脚,然后我……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秦慕远推到一边,撞在桌子的一角,疼得龇牙咧嘴。
秦慕远捏紧了拳头才忍着没有爆发出来,抬脚便直接朝着门外走去——踹了一脚?
到底是什么事,阮琴要给她这样的委屈?
他愤怒地离开,理智全然被狂躁控制,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心情,对于一个名义上的侄女,是多么“失态”!
。
医院门口。
秦慕远和秦乔天出去的时候,大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记者的采访用车,白色的面包车顶上架着简易的信号发射装置,好几个记者站在摄像机前做实时报道,引了路人驻足围观。
黑压压的一群人,着实扎眼。
“小叔?”秦乔天求助着转向边上的秦慕远,“怎么办?”
这些记者,摆明了是冲着秦家人来的!
他们要怎么样,才能绕开这些记者的围堵,出去找到童遥?
秦慕远神色微凛,并没有急着回答,冷睨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心中大致有了数——这个时间,整个城市的经济模块应该刚经过清算,一落千丈的秦氏自然吸引了所有媒体的眼球。
秦氏毕竟有这么大的根基,他搞垮秦氏也废了一个月的苦心,而现在的情势,也可以理解为:人们在关心整个城市的经济重组,想要从失落的秦氏这边,探出新兴的经济力量。
“小叔?”见他没有动静,旁边的秦乔天又忍不住催促了一声。
“你从侧门出去,这里交给我就好。”他低叹,朝着人烟稀少的小道指了指,自己则迎着记者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总要有个人,用三言两语的交代,先打发掉他们。
“……好。”秦乔天点了点头,他的沉稳让他不由自主地信服遵从,但是潜意识里又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这个小叔,似乎很不简单。
整个秦家对他的了解合起来,都少得可怜,完完全全是冰山一角。
。。。。。
秦慕远在社交手段方面是高手。
简单利索的几句话,不卑不亢,他温和有礼却又步步为营,轻而易举地回避了一些尖锐的问题,反向堵得记者们无话可问。
不消十分钟,便让那些等了几个小时的记者轰然退散,扫兴而走。
“呼……终于都走了。”最后一辆采访车开走,旁边的花园里有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身形狼狈地从花坛中爬了出来,抖着裤腿上沾上的泥土。
秦慕远顺势扫过去一眼,看到沾着一身露水秦耀民从那边爬出来,不由哑然。
他怎么会躲在这里?
“总算还能赶到公司开最后结算的董事会……”他低喃着自言自语,掏出一块纸巾擦着皮鞋上的残泥,“还好还好。”
这个昨夜哭得呼天抢地的男人,现在红着一副眼眶,疲惫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却还在为气数已尽的公司做着垂死挣扎。
秦家这回,真的是损失惨重。
秦慕远苦笑着扯了扯嘴角,不想理会旁边的男子,抬脚便朝着门口走去,却被秦程辉一手拉住。他掌上的污泥正好捏在秦慕远的西装袖子上,在那暗沉的黑上留下一道刺眼的泥色。
“你去哪里?”见秦慕远要走,秦耀民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这个时候,你不跟我一起回公司吗?”
危急存亡时刻,身为秦家的人,就应该战斗到最后一刻。
当然,这只是秦程辉的想法。
“结算这种事情,应该用不上我。”秦慕远淡淡地应声,拨开扯着手腕的那只大掌,态度僵硬,“那些股东们应该争抢着在结算吧?”
从家族公司,变成股份公司,股东们当然是争抢着算残余数据,估评剩余价值,毕竟算出来多少,都是大家平分的了!
只是,这句话听在秦成活耳朵里,着实刺耳。
“跟我回去。”他态度强硬地出声,“爸爸一手打下来的公司,不能倒!”
他奋力一挥手,直接甩开他的钳制。
“秦慕远!”秦程辉终于怒了,对着他的背影喊出来,“别忘了,爸爸的死,你也有责任!”
【103】你不要走
“秦慕远!”秦程辉终于怒了,对着他的背影喊出来,“别忘了,爸爸的死,你也有责任!”
秦程辉怒极,他不明白秦慕远的坦然从何而来:是他在书房中激怒了秦耀民,才让秦耀民发病,等于间接造成了秦耀民的死亡……
他难道就不想做点什么补偿一下吗?
难道就不想抱住爸爸这么多年经营下来的心血吗?
“呵……”他的话让秦慕远不禁停脚,顿了两秒,冷声嗤笑,“你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有责任,秦氏,本来就是他毁的!只是,这个秦程辉,他的这个“哥哥”,有这么灵通的消息和推断能力?
“当然!”秦程辉昂起了头,字字铿锵,但显然和秦慕远说的不是一回事,“要不是你和童遥昨天在书房里惹爸爸生气,他也不会……”
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不禁有些哽咽,难以继续叫嚷下去。
父亲没了,秦家没了,钱没了……接连的打击,让已经人到中年的秦程辉有些崩溃……
秦慕远的眉峰一紧,眼中不禁闪过几许戾气:他听得出来,秦程辉在怪他。
心中陡然升腾起不平:怪他可以,但为什么要把童遥也加进去?
这关她什么事!
那个傻丫头,只是紧张地冲进来,不顾一切地挡在他面前想要护住他……她有什么错?凭什么又要让她挨阮琴的一脚?
心,莫名地抽痛了。
“你了解真相么?”他的拳头不禁捏起,心中的怒意翻滚,表面上却只有骇人的凉意和一贯的漠然,“你就真的只知道这么点东西么?”
他一步步地逼问,秦程辉脚下不禁跟着后退。
有那么一瞬,对于这个小他多年的弟弟,他是恐惧的……
“二哥,你听好。”他开口,第一次叫出这个属于亲人的称呼,同时面色冷然地迈进一步,讥诮地扬起唇角,“秦氏的危机……不是意外。”
秦程辉脸色一白:不是意外?那就是……
“对!”似是看懂了他在想什么,秦慕远接着出声,“是我的安排。”
话音落下,他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一股淡淡的落寞,包裹住他颀长的身影。
他故意说出真相,并不是想看到秦程辉此刻的震撼,而是——说出真相,将罪名揽过来,至少他们不会在“你和童遥一起气死了爸爸”这个认知上纠结。
他本身就是罪人,不如所有的罪都算在他身上。
他恨了秦家这么多年,以后,就让秦家都恨他就好。
礼尚往来,无关痛痒。
只是她,必须是无辜的。
“你……”秦程辉僵硬在当场,愤然地用手指着他,却难以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发颤的指尖指着秦慕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