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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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那还了得,估计我直接就要被某人拿着菜勺给轰出来。买红酒还不如买优乐美呢,我顿时觉得这老板一肚子坏水。
可惜这里没有迷魂香,不然这老板肯定会给我引荐一番。
我不由想起了王也,心想那妖女一定能出不少馊主意。
我倒真有买优乐美的冲动了,不过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要真这么做,一旦王也知道,估计我要被整死,她可是说过这啥优乐美我要买也只可以买给她一个人喝的。尽管这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他知伍月知,我还是不愿冒险。
还是买点啤酒,可乐什么的装下样子吧。于是我就这样回去了,精神不振。
进屋的时候,伍月还在忙。餐桌上已摆了好几道菜:猪肉鸡肉牛肉,青椒红椒小米椒,配着葱蒜姜醋酱油,有清蒸,有煎炒。我将饮料放好,俯身轻轻一闻,已是色香俱全,就差个味了。
我感觉自己找到了不少词,便兴冲冲跑进厨房,准备诉说一番。瞧见她正给一条一斤重左右的鲤鱼开膛破腹,手法轻巧麻利,似乎浸淫此道多年。
“这是准备做什么菜?”我好奇问,有心把这种技法偷学走。
“清蒸鲤鱼。”伍月随口答。
“真的?”我窃喜:“那你忙吧,我没事看看。”
伍月继续不说话的真理铁律,忙了一阵之后只听噗的一锅盖,只等加热煮熟。
二十分钟后,这道压轴菜被端上了餐桌正中央,众星捧月。
两相做好,伍月显然对我买的啤酒可乐不大感冒,只是小心的喝了一点可乐,我自顾自的喝着啤酒,像喝白开水一样。
“你怎么也不回家过年?老家很远吗?”把菜尝了个遍,我心满意足了半会,便问。
“SX,是有些远。”伍月说着,难得的给我碗里加了一大块肥肉,让我无语的同时又觉得满身子油腻。
我继续喝闷酒,同时饱餐秀色。
啤酒对我而言就是一个苦字,所以在喝完两瓶后,微晕的我不打算再喝剩下的两瓶,一个人喝闷酒可真没劲。
伍月见我不再喝酒,眼睛闪了闪,起身去了厨房。我听得橱柜被打开的声音,不知道她又要忙什么。
很快,伍月端着装满红色液体的两高脚杯走了过来,我一看,皱了下眉:那可真是红酒,不是啤酒这种水货!
我猜想着之所以有这红酒,无非是伍月平日偶尔喝一小半杯用来解闷的。
“来,干一杯如何?”伍月以一种优雅的方式向我发出邀请,却隐有挑衅。
我自然来者不拒,大不了醉了睡死在这里。
我们连连碰杯,一口一口的喝,伍月的脸开始一点一点地加深,正用一种最生动的方式告诉我树上的苹果是怎样成熟变红的。
我虽然也有醉意,却不知道脸红。显然,我体内虽是浪漫因子急缺,酒精酶却是不少。
伍月已是一恍一惚,背靠着沙发犯迷糊,开始“胡言乱语”。
“方远同志,知道我为什么过年都不回去不?”
“咯咯咯,是为了逃婚,你信不信?”
“你肯定不信,家人亲戚总是逼我催我,要我嫁给当地一土财主的儿子,我恨死他们了!”
土财主一般都是煤矿老板,从头到脚都是黑的,他儿子估计也没多少白的了。
“富二代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不知道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子,他家人偏还说他是从小自在逍遥、风流不羁惯了,全他妈的狗屁不是!”
伍月说得激动,疏忽了躁动不安的眼泪,睫毛点点晶莹,顿时又多了几分娇美妖艳。
俨然是人家富二代看上这位大美女了。
我听得明白,理解不是很多,同情却是不少,决定过去安慰几句,作为战友,这是义务和责任。
我一起身,猛晕一阵。过去坐在一旁,全身乏力的我发现自己除了拍拍她的肩说几句,没有多少余力劝慰她。
不料我的这一举动却惹来了一场洪流,伍月扑到我胸口,开始稀里哗啦的大哭,那个痛快劲,我都羡慕。
胸口黏糊糊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只等雨过天晴。
很不幸,雨倒是终于停了,却没见到彩虹。我崩溃的发现,伍月这丫见过了哭神又去拜会睡神了。
于是我开始祈求黎明早些到来。还好,色狼本质还没苏醒的我很快也那么两眼一闭,跟庄子探讨那个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去了。
这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成了一根树桩,被一个美丽的女子紧紧抱着,很柔软很温暖。可是很快,我又变成了一块顽石。
再然后,石沉大海。
第六章:基石
大年初一的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留了一地,欲要与灯光比美。
可能是下半夜很冷的缘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跟伍月正互相紧紧拥抱在一起。我姑且等她自然醒,顺便细细体会这种美妙感觉,尽管此时全身酸痛要命,且有上茅厕的冲动。
当我以为自己要再次睡去时,伍月姗姗醒来。等看清状况,顿时如受惊的兔子,脸红到脖子。要不是我猫着眼装睡,恐怕有的一巴掌吃。
伍月轻而快地从我怀中挣脱出来,然后往自个身上一阵摸索,发现没啥异样,舒了口气,瞬间催熟的苹果脸这才渐渐恢复正常血色。
等伍月收拾好昨晚的饭菜,我也“自然”醒来,很好的完成了出演任务。
早餐后,我挂念着外面的阳光,便邀她外出散步,她没拒绝。在楼下石子路上,我们边走边聊,气氛难得的融洽,而对于昨晚的事,却是心照不宣地没有提及。
再次经过楼下超市时,我惊奇地发现超市开了门,大叔老板正搬着一箱箱的苹果、梨等。
不知道是他习惯了早,还是昨晚本就没回去,我有些感怀。
“老板早啊,新年好!”我笑着向他打招呼。
“新年好,新年好!”他连连道贺,脸上洋溢着对新年的祝福与期待。看到我身边的伍月,又是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小伙子有一套,这个!”说着便是向我竖起大拇指。
伍月不是聋子傻子,一听这话,低头红脸要找缝儿钻。而我则只想跑过去狠狠踹他几脚,然后再给他几个笑脸。
过年嘛,图个吉利。
差不多的时候,我跟她相互以微笑道别,这一路伍月向我充分展示一种恬静出尘之美。
美女开心,流氓不流氓都应该感到高兴,我自然如此。
回到住处又躺了一阵,王也打来电话表达新年贺喜,另说有事要等些天才会过来。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面忙着写东西,一面以看望、聊天等各种之名跑到伍月那蹭饭吃,既省功夫又省钱。
生活当真是惬意得很啦。
可惜这种好日子很快就到了头,初五的雨刚下完,王也这妖女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生怕人家抢了她什么宝贝似的。
相对于她的情绪高涨,我则是意兴阑珊,哀叹自己又将被迫挑起私人厨师兼司机的重担,还不知何时是个头。
王也一心扯着我胳膊来看她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我才发现她那张小嘴说话还能这么快,搞得我根本没怎么听她说什么,反倒是对她的小嘴颇感兴趣,不由盯着那张嘴不放。
王也被我这么看着,竟是脸红了,尽管瞬间又恢复了原状,我还是在心里大笑不止,傲然如刚凯旋的将军。
“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想吻我!”王也眼珠子闪着星星,咬着嘴唇继续说道:“好吧,就算做最后一件新年礼物,亲吧!”说着这丫还真个闭了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我闻言凑过脸去,发现她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似的吓我一跳,两只手也呈不规则的抖动。
这一惊人发现让我快速凑到她耳边轻飘飘说了句:“你来做饭我就吻你!”随后我就直接闪进了自个卧室,房门关的砰砰响。
“你个恶魔,去死啊!”王也喊着随手扔出一个盒子,墙壁替我受了罪。接着又是房门饱受冤屈,王也用力拍着门喊着要我出去,却不进来。
我心想这丫要是再疯点,估计会闯进来跟我在床上贴身搏斗一番。
羊入虎口的事终究是没发生。
新的一年,工作伊始。
伍月虽然依旧戴着那副掩饰众人的大眼镜,心境却开朗了不少,至少跟我偶尔还能有说有笑。
马文很快发现了这一特别情况,于是经常一脸银笑加贱笑的对我挤眉弄眼,好像我暗地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一般,偶尔还背着伍月小声对我说一些“有戏有戏,你小子有种,玫瑰也敢采!”之类的屁话。
于是我开始觉得马文这人有点伪君子的嫌疑。
三个月后,我终于完成了倾注万千心血的长篇小说《我的母亲》,王也是第一个读者,结果被感动得稀里哗啦,对我又是掐又是捶的,就差没向我索吻了。
很快,通过编委会的连番审核,小说开始在“新世界”中坚杂志之一“真情”杂志上连载,不久整篇小说又得到公开出版发行,销往全国各地。后来又被“新世界”旗下影视公司高价买下版权,用作影视改编。
当然这一切,我都委托公司全权办理。
于是我很快便得到了我人生的第一桶金,足有一百万RMB,这是意料之外的。不过,没有多少理财概念的我一时找不到处置它的办法。我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亲人,免得他们高兴过了头,当然他们也未必信。我给家里汇了五万回去,只说是成绩突出,单位奖励的,同时我在电话里表达了希望她两老从此安享晚年的心愿。
父母很高兴,王也似乎更开心,好像那些个钱压根不是我的,却是她的一般。
于是在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王也总是要我请她喝奶茶,吃冰激凌,吃烧烤。我一看她那股满足劲就直摇头,心想这丫头有再多钱也没用,就知道吃这些。
至于每天的两顿正餐,王也却坚持要我亲自下厨,我只好任劳不任怨。妖女估计是怕我平日积怨太深没准就反了,竟常献媚似的来打下手,我烦她碍事帮倒忙,只好使出“索吻”的绝招来把她赶走。
第七章:基石(二)
我的个人事业似乎也迎来了一个高速发展期,通过编委会决定,我被升任为主编,一个主管民生的编辑之一。并且在一个天高云淡的下午,我得到了“新世界”高层人物王主编的邀请,说是去“竹林艺苑”喝茶聊天。
王主编本名王有志,年近五十,成为“新世界”顶级主编已有多年,位高权重,又是公司最有影响力的股东之一。
王主编起身迎接了我,同样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只是相对于马文,更显真诚。他给我的第一表面印象倒也简单:额头上一深一浅的沟壑印证着他曾有过的沧桑,笔挺的浅色西服配着他高大的身材,加上一张温煦的脸,显得刚毅而柔和。
对于这种品茶论竹的调调,我有一些,也仅限于此,毕竟没到那个年纪,所以多是他说我听。相比于我二十三四的人生,已近不惑之年的他自然对生活有着更丰富更深刻的体会与感悟,所谓的茶与竹不过是充当媒介罢了。
我的倾听,使我对王有志有了更多的了解,也有了更多的好感,也让他对我露以微笑。顿了一会,他开始说正题。
“年轻人有干劲,这很好!”王主编总结性赞了一句,然后道:“恩,你决定怎么处理新进的这笔钱,虽不是什么巨款,却是多少人一辈子也挣不来的。”
“我暂时还没想好。”我有些讪讪,如实回答。
“恩,你没去乱花就很是难得了!越浮华越不长久,自然也不值钱!”王主编说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其实眼下有个机会,不知道你要不要听听?”王主编试探性地说了句,很突然的样子。
“王主编请讲!”我感受到对方的真诚,是以同样的语气回应。
“最近公司开了股东大会,会上各股东纷纷表示不希望一家独大,所以为保持均衡,我也要抽出一点股份让给别人,差不多也就百来万。我想,这倒是可以转让给你,你怎么看?”王主编说完开始茗茶,倒不急着我回答。
“我看行,就这么办吧。”我微一想,然后说的很干脆。
反正我也不大懂,姑且跟着党走吧。
王主编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得这么快,一眨眼,放下茶杯,朗声笑道:“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叫人来帮你把这事办好。”
我点头表示感谢。
“恩,今后只要一心与公司同进退,你这星星之火会有燎原那一天的。”估计是怕我只是一时冲动心不坚定,王主编给我打了一剂预防针。
临走的时候,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这么做,自然是看好你的品质与前程,也是为公司灌点新鲜血液!”王主编说得很坦率,我想想便信了。
“对了,我听说你跟王也编辑相处得不错,那可是个好姑娘,你可要把握住机会,莫错过了好姻缘哈。”我刚走几步,王主编在后头开起了玩笑。
我听着感觉怪怪的,想着逃了。还好身边跟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于是我决定暂且把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这位兼又身材娇好的少妇人身上。
美女怡情,正是时候。
等把有关事情办完,美女秘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