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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复制初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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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住了一样,除了看到他英挺的外表之外,什么也看不到。还好,后来老天有眼,大发善心,用一道雷光劈醒了她。
裴杉杉蹲下身一边为唐泽齐解下绳子,一边说:“你别这样啦,其实小齐人对你也不算太差,就是心一直定不下来,加上这个世界诱惑太多,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杉杉这样说,让韩秀完全没了语言,她咬着唇,气道:“这不是诱惑不诱惑的问题,他背着我不只一次劈腿。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就算我有再好的心脏,也承受不住。”
“我知道。我这样做也是怕你将来后悔。你们两再怎么说,也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当年出了点岔子,现在就是夫妻了。”
“青梅竹马?”韩秀冷哼一声,“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就是青梅竹马这四个字。他玷污了我纯洁无瑕的童□,他是我人生中的污点,更何况他刚才差点杀了我,按理来说,应该要去报警!”
裴杉杉急忙拉住韩秀。
“韩秀,你听我说。就算小齐曾经对不起你,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杜老师老两口怎么办?虽然我是到了中学才跟你们认识的,但是天天去杜老师家蹭吃蹭喝,我都有份。杜老师曾经对我们那么好,你可以眼睁睁看着杜老师年老悲伤?”裴杉杉顿了顿,又说,“你看看他现在浑身是伤,伤口上还有好多玻璃碎渣,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弄成这样。不是说杜老师他们家早几年移民了嘛,怎么突然就回国了,连个消息都没有,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韩秀听到“杜老师”三个字,一时间沉默了。
杜老师就像是妈妈一样,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唐泽齐劈腿对不起她,杜老师什么都没讲,抄起棍子就狠揍他,揍到他几天下不了床,把他赶去美国。后来,因为国内试验环境跟不上,杜老师也申请去了美国,接着他们全家都移了民。
短短四年的时间,竟然不知不觉一晃而过,昨天的事却又仿佛在眼前。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其实什么都该淡忘了,只是突然见到唐泽齐一时间无法适应,回想起往事,觉得气不平。
看着躺在地上的唐泽齐,她死命地咬着嘴唇,隔了许久,才说:“不报警,那怎么办?”
裴杉杉说:“先把他抬回家,然后跟杜老师联系了再说。”
“抬回家?抬你家还是抬我家?”
“当然是抬回你家。你一个人住,我们家老老小小有四口人呢。等他醒来,你好好问问他怎么回事,然后给杜老师打电话。如果纯粹是打架斗事搞出来的伤,你再轰他出门好了。”
“裴杉杉,你不去做圣母真的太可惜了!”韩秀一语戳中裴杉杉的死穴。
烂好人指的就是裴杉杉这种圣母级别的人,在路上见着什么可怜的阿猫阿狗,都要捡回家,然后就喜欢往她这边一丢。
“我这是为你好,怕你将来见着杜老师无颜以对。”裴杉杉笑道。
“别解释了,别解释了,你圣母的时候,这套说辞我听太多了,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韩秀摆了摆手。
“是你心虚了吧,你是不是还喜欢他,所以不敢把他带回家?”
“我还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上一头种猪都不可能再喜欢他。”
“那好吧,随便你,如果你忍心看杜老师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是无所谓啦。”
韩秀又一次沉默了,思想又是一番剧烈斗争。
她低头看着浑身是血的唐泽齐,他的背部和手臂上,有几道明显被玻璃划伤的口子,血迹已经凝固。
他伤得可真是不轻,如果他真出个什么事,杜老师一定会很难过吧……唉,看在杜老师的面子上,她就当回圣母吧。
气归气,她还是走过去抬起唐泽齐的上半身:“他醒过来要是再给我一刀,你以后清明要是忘了给我烧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安啦,我会给你烧双份,吃不死你。”裴杉杉抬起唐泽齐的腿,一双眼睛在他健硕有料的身体上扫来扫去,顿时色心大发,“没想到小齐的身材这么有料,要不是这满身血,真想好好摸一把。”
“你花痴了吧。要摸赶紧摸,待会他醒了,你连一根毛都别想碰着。”韩秀白了她一眼,咬着唇,使出全力,将唐泽齐搬上了面包车,然后从储物箱里翻出两套工作服,一套随便往唐泽齐身上一裹,另一套则上自己换上。
车子起动,准备出发时,她又喊了一声“等一下”并跳下车,从垃圾堆里把那件染满血迹的白色衣服和手术刀捡起来扔进车内,又用棍子将垃圾打乱,掩盖地面上的斑斑血迹,才钻进车内。
韩秀和裴杉杉两个人费了好大一番劲,才将唐泽齐弄回了韩秀的小窝。
裴杉杉接了一通电话,在韩秀家只简单擦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急匆匆地走了。
韩秀将身上染了血的衣服换下,冲完了澡,她又在客厅里翻找创口贴,将被滑破皮的脖子贴好,当看到唐泽齐盖着清洁工作服,躺在自家的地板上,怎么看怎么碍眼。
这家伙在国外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滚回国内,还把自己伤成这种样子?
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猛灌了几口,想想还是向唐泽齐走过去。
她蹲下身,掀开他身上的衣服,衣服下一片触目惊心。他的身上前前后后,到处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伤口严重的,皮肉被玻璃碎屑扎得差不多翻了过来。这些伤口如果不急时处理,会感染发炎。
她咬着嘴唇,深皱起眉心,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看到唐泽齐变成现在这种死样,居然心底一抽一抽的,难道她也圣母得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她低咒一声,回卫生间打了一盆水,又找了碘酒和一些棉纱布,打算将唐泽齐满身碍眼的污血和伤口简单处理下。要是因为伤口感染,这家伙在她家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不如丢在垃圾堆里任他自生自灭。
蹲在地上,她将毛巾放在水里搓了搓,拧干,展开来将唐泽齐的脸擦干净。
擦着擦着,她不禁又失了神。
略嫌长的碎发紧贴在他的额前和脸颊上,几年不见,他还是像以前那么好看,不过好像皮肤变得特别白。难道长期吃国外的食物,晒国外的太阳,能让黄种人变白种人?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考虑要不要多赚点钱去国外晒晒太阳,所谓一白盖三丑。摸着摸着,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觉得自己脑抽了。
她又换了一盆水,开始清理他身上的伤口。好不容易伤得最深的肉里挑出一块玻璃碎屑,她深深皱起眉头,猛吸抽一口气,心里笼罩着一片浓云。
究竟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伤得这样厉害?全身伤成这样,还有一口气在,这应该算是命大吧。
她搓干了毛巾,正准备要擦另一处伤口,骤然间,喉咙被狠狠掐住。
一个女人若是成了圣母,那是件极奇可怕的事。
韩秀这辈子都没这么后悔过,就是不该听杉杉的话,不该执意跟着她一起当圣母,救了唐泽齐。
她无法呼吸,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瞪着面前醒过来的正用手掐着她脖子的唐泽齐,他的目光犀利而充满了攻击性,她在他的黑眸里只读懂了一个字——杀。
原本脖子上就被刀划伤了,现在又被掐着,痛得她好想撞墙。血液全部涌向脸部,没法流通,她痛苦地伸出手想要掰开那强劲有力的手,却徒劳,她微弱的力道,只能换来唐泽齐更大的狠劲。
这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这么恨她,要说恨,也应该是她恨他才对。就算她以前骂过他适合当鸭当种猪,骂过他贱,咒过他得艾滋,说过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就算什么都骂过,现在她救了他,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她是在救他,帮他处理伤口,他做什么这么激动地想要杀她?
她实在是想不通。
眼泪抑制不住地顺着眼角向外流,也许是濒临死亡的愤怒,让她放弃挣扎,卯足了劲,将手中的毛巾伸到他的胸前,用劲力气擦拭他身上的血迹,狠狠地擦,死命地擦。

第三章 白痴(1)

幽黑漂亮的眼眸,迸射出的危险光芒在一瞬间突然黯了下去。
忽然,脖子上致命的力量没了,她的身体就像被丢垃圾一样丢往一旁。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左侧栽倒,一下子扑在了那一盆水上。
盆翻了,水溅得一身。
“咳咳咳——”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猛地一下子灌进肺部,一时无法适应,不停地咳着。
她顾不得浑身是水的狼狈样,撑着身子,惊恐地一寸寸向后挪去。
离了唐泽齐差不多两三米远,她理顺了气,脆弱地哭了起来,“唐泽齐,你死在国外好好的,干什么要回来?一回来就要杀我,是我咒得你真的得了艾滋病,还是我咒得你断子绝孙了?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要不是我好心救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应该在停尸房横着呢?”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用手不停地擦拭着害怕、恐惧、愤恨的眼泪,可是泪水就像是不争气似的,源源不断地涌向眼睫之间,她极力地忍耐着不让它掉下来。可是越想越觉得委屈,她控制不住地撑在地板上痛哭失声。
小七从未见过女人哭得这样伤心,韩秀的哭声,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发出的害怕颤声,一点一点穿进他的心底,让他想起很多年之前,曾经无数个日夜,他因为身体上插满了仪器而发出过类似的声音。这样陌生的声音,已经久远到他都快忘记了。
目光落在一旁茶几上的面巾纸上,他缓缓伸出手,抽取一张,伸向韩秀,动容的目光,示意她将眼泪擦干净。
韩秀抽咽着,睁着朦胧泪眼,目光从他没有表情的脸上,移向那一张面巾纸,数秒之后,她气愤地一把挥开他的手,自己从茶几上拿几面巾纸,一张又一张,抽取了很多,胡乱地擦着眼泪和鼻涕。
小七面部的表情并没有因为韩秀的这一举动生气,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的刀和衣服呢?”
韩秀听他提到刀和衣服,爬起身,从垃圾篓翻出那把沾满了血的手术刀和衣服。她不敢过去,只敢离得远远地将手术刀和衣服,扔给他。
他伸手接过,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地板上,盯着手中的手术刀和衣服发起怔来。
长时间的静默,若大的客厅里一时间静得有些可怕。
韩秀惶恐地看向唐泽齐,只见他黑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白皙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她咬着唇,挣扎了几秒,壮着胆子开口:“唐泽齐,你到底是被人追杀,还是你杀了人?”
小七依旧还是那副姿势,仿佛当韩秀是空气一样。
若不韩秀知道他会说话,还以为他被人毒哑了。不说就不说,反正等联系杜老师,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摆脱了。
她走向沙发旁的矮几,拿起电话,手指只刚往下摁了一个键,突然一个闪着银光的物体向她飞来。她来不及反应,傻愣愣地看着那道银光飞向她。等回过神,身后装饰架上的金属撞击声告诉她,刚才向她飞来的是那把她亲手扔给唐泽齐的手术刀。
她颤着手将电话机磕上,两条腿再一次颤巍巍地发软,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
她惊恐地看着死瞪着她的唐泽齐,喉咙上下滚动着,发出连自己都不确定的声音:“我不是要报警……我是想打电话给医生朋友,你身上的伤口要及时处理,不然感染发炎了,就晚了。你想死吗?”
听到“死”字,小七沉默了。
隔了许久,他终于开口说话,“你答应我,带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家。”韩秀发现唐泽齐有点不正常,具体哪边不正常又说不上来。
“你家?”小七的眉心微蹙。
韩秀好不容易才敢正眼仔细观察他,却见他突然从地板上站起来,走向她。
她是怕了他突然发疯,身体直往后缩,急道:“除了警察局,我不知道哪里最安全。你不让我报警,我只能带你来我家。还有,我费了好大力气,把你从垃圾堆里救回来,不是要看着你死我家的。”
小七一步步逼近她,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背部紧抵上身后的装饰架,他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一声不响地从她头顶上面的木雕装饰架上取下手术刀。
“只要你不想杀我,我不会对你怎样。”语调平缓柔和,明明是一句□裸的威胁,任何一个人说,那表情,那语气,一定是狰狞又强硬,但是换作他柔声细语这样一讲,这感觉就好像情人间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好好哦。”
韩秀觉得浑身都虚脱了,如果再被他吓几次,她那个不堪负荷的脆弱心脏,要不了等到七老八十,就一定会提前报废。
她咬着嘴唇,瞪着他,说:“我要是想杀你,早在四年前就跟着你妈一起,抄棍子打死你了。”
“……”小七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沉默了。
长长的沉默之后,小七算是在韩秀家临时住了下来,即便是韩秀内心恐惧,多般不愿意,但也由不得她选择,因为从她开始扮圣母的那一刻起,她就没得选择。
小七身上多处的伤口,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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