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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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辰反而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不过看听她还能哭得这么大声,想来应该是没有受伤吧。一面慢慢的抬起手臂搂住她,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你怎么去那么久,呜呜&8226;&8226;&8226;&8226;&8226;”柳茹淳一面在他怀中哭着,一面责问道。
“都是我的错,以后在也不离开你了。”阿辰满目的温柔,垂下头来,偷偷的在她的发上吻了一下。
柳茹淳依旧在他怀中抽泣着,压根没想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她现在就只觉得挨着阿辰才安全,而且离得越进就越安全。
也不知道靠在阿辰怀里哭了多久,柳茹淳竟然给哭饿了,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这才抽着鼻子从阿辰的怀里钻出来,一面不忘叮嘱道:“回去你别跟我娘说遇到狼的事情。”一面抬起手来,直接用那长长的袖子擦眼泪。
“恩。”阿辰笑着应了声,却陡然瞧见她通红的手心,顿时紧张起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怎么给伤着了?”
柳茹淳刚才这一哭,竟然给忘记了,此刻叫阿辰提醒,才感觉到手心里头那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刚刚着急拿了火塘里的柴火,有些烫着罢了,不过没事,两三日就好了。”
“你&8226;&8226;&8226;&8226;&8226;”阿辰只后悔伸手没有带着烫伤的药膏,心疼的将她的手拉到唇边来,轻轻的吹着。
柳茹淳看着低头给直接吹着手心的阿辰,从来她都觉得烫着了,其实吹是没有什么用的,可是不知道此刻怎么了,她竟然觉得这手叫阿辰这么一吹,竟然真的一点都不疼。
目光又落到他的脸上,那长长的睫毛将他深测如潭的眸子挡住,明明长着一双魅人的桃花眼,可是却偏又长着那么英气风流的眉毛,在加上挺直的鼻,凌厉却不失性感的唇,而且那唇色竟然比女儿家的还要美几分。
阿辰自然是知道她在瞧他,却是不动声色的。
那马好像是通灵性一般,此刻竟然老老实实的站在山神庙外面啃着被雨水打湿了的野草。
阿辰把野狼的尸体拖出去,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将两只山鸡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便放在火架上烤起来。
其实柳茹淳两世为人,这才是头一次在野外生存,至于就这么烤野鸡,她也是头一次吃到,一面又想起小的时候,父亲打猎回来,家里都舍不得吃,总要拿到镇子上去卖,不过最后银子大部分都叫林氏抠走了。
后来家里条件好了,爹爹开始做生意,便不在打猎,便是偶尔打来几只,也不是这么吃的。
“想什么?”阿辰见她不说话,不由得问道。
柳茹淳抬起头来,轻轻一笑,“我觉得你真好,什么都会。”
阿辰闻言,却也只是淡淡一笑,将那烤的油滋滋的鸡腿撕下来递给她,“荒山野岭,将就着些吃吧。”看来以后他的身上除了要带着各种药以防万一,还得带些调料才是。
柳茹淳笑着接过,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怎感觉比家里做的烤鸡还要香。”
“快吃吧。”阿辰宠溺一笑,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
柳茹淳突然一愣,突然觉得心跳得快了好几拍。
吃过烤山鸡,口中难免是有些油腻,又无水洗手,不想正是此刻,雨又下来起来,阿辰只在庙外摘了两片野生海芋叶子来接了雨水。
“这海芋是有毒的,你别手上的伤口别碰着这断处。”阿辰不忘关心的提醒着。
柳茹淳点点头,“恩。”不知道怎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暖意,“你也忙了那么久,早些休息吧!”一面朝着里头缩移了移。有怕阿辰误会,连忙解释道:“我是想有这火塘隔着到底是安全些,这样也能安心睡,免得你明日无精打采的。”
“我懂,你不用解释。”阿辰扬眉一笑,便将芋头叶扔出去,又建了些柴火架在火塘上,将柳茹淳的衣物挂在旁边,这才朝着枯草地走过来。
不过瞧着满是绷紧的柳茹淳,却没躺下,就坐在火塘边,“你安心睡吧,我在这里看着。”
柳茹淳闻言,便也爬起来,“那我陪你。”她一个人睡多不仗义啊,阿辰今天帮她烘烤衣服,又出去打猎,还救了她的命,现在她哪还能好意思睡,让一直累着的人坐着守夜呢!便又道:“要不然咱们俩轮着,你先睡,我看着火,一会儿我在叫醒你,你起在起来,换我睡。”
这一次阿辰倒是没拒绝,让开位置,朝着里头躺下来,又叮嘱着柳茹淳,“我就睡半个时辰,你要叫醒我。”
“恩。”柳茹淳只应着声,不过却有些意外,他怎一下这么简单就叫自己说服了。不过看见他都闭上了眼睛,便也没多想,只是抬起手来,吹着手心,可是却好像还是很痛,没什么效果。
没坐多久,柳茹淳就有些困意了,可是回头看着正睡着的阿辰,又不好意思叫他起来,因此便眯着眼睛,心想自己就眯一会儿,等到时间到了,就将他叫醒来换自己。
可是柳茹淳还没等到那办个时辰满,自己就睡熟了。
原本睡着的阿辰却突然睁开眼睛,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起睡下,一面只低喃道:“若是你醒来时,我们也是这样相依着,那该多好。”
他们俩到底是孤男寡女,所以卯时二刻阿辰醒来,看着雨势早已经远去,明净的夜空悬着白玉般的明月,幽凉的月光将整片林子也照得清清楚楚。
阿辰便决定这个时候启程回去,到村里的话,天也还没大亮,如此的话就他们现在这狼狈没有便不会叫人撞见,如此也能保全柳茹淳的名声。
果然,二人骑着马会来,到村口的时候天也还没亮,阿辰下马来,让柳茹淳一个人坐在上面,自己牵着马进了村子。
回到家中,福婶来开的门,见着二人这模样,又只牵着马回来,想着昨晚上的冰雹,便也猜到一二,没敢惊动其他人,便让给他们二人偷偷的去烧水沐浴。
待柳茹淳沐浴更衣,东边已经开始泛红,心里想起昨晚的冰雹,便担心地里的辣椒秧苗跟着田里的稻,所以随意的吃了些东西便要去地里,福婶见此,又瞧见她满脸的疲惫,只将她劝住:“姑娘你还是好生的在家里吧,一会儿姚管事会来一一禀报的,你又何必去瞧呢,何况昨晚这雨大,田埂冲垮了不少,你去了也最多能站在路边瞧而已。”
柳茹淳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有些庆幸道:“好在前几日将油菜收拾好了,若不然叫昨日的冰雹一砸,便什么都没了。”心想要是有个天气预报什么的,那就好了,能早点做预防。
“姑娘也甭担心了,还是好好的休息吧。”福婶说着,心里也有些担心昨日启程去并州的红妞,也不晓得她有没有被冰雹砸着。
既然不去,那也要在家里等着姚管事的过来说说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柳茹淳摇摇头,“我就在屋子里靠靠,姚管事若来了,你差个人来叫我便是。”
福婶应着声,一面想到柳茹淳跟着阿辰都叫冰雹给砸了,自古传言,叫冰雹砸过的地方都容易长脓,所以很是担心,只又道:“我去弄些菖蒲来熬水给姑姑细细身子,要不然真的长脓了可不好。”
这都假的,不过柳茹淳也知道跟她们这些老人说是没用,所以只任由她去了,但又想起昨天的雨太大了,那菖蒲都是长在田边沟旁的,生怕她因此摔了,所以便道:“你让个小子就采就好了。”
“我晓得。”福婶一面回着她的话,一面将门关上。
柳茹淳这才准备在榻上靠靠,却见阿辰推门进来,不禁恼怒道:“你怎每次都不敲门?”
“哦,忘了。”阿辰轻描淡写的说道,带着面具的他,给柳茹淳一种比较踏实的感觉。
“有什么事么?”柳茹淳只问道,“先前不是说你要去工地的么?”
“就去,顺便给你送药过来。”阿辰说着,只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来递给她,“擦些在手心上,好的快。”
他拿来的药膏不止用起来方便,而且药效也极好,所以柳茹淳自然没跟他客气,拿起来打开就放鼻子间闻了一下,明显的问道薄荷的味道,心头一喜,只问道:“里头有薄荷,拿来采来的?”
“那边的山洼里有几株。”她认识些药,阿辰也不意外,毕竟当初柳召的药都是由着柳明乔上山亲自去采。
柳茹淳心里只想着过几日把事情忙完了,去将那些薄荷移栽到家里来,然后到时候可以采来做薄荷露。
阿辰才走一会儿,钟氏便过来了,进来也不说话,只上下的打量着柳茹淳。
柳茹淳被她盯得十分不自在,不禁皱起眉头来,“娘你瞧什么呢?”
钟氏这才收起眼神,朝她身边坐下来,“听福婶说,你们俩昨晚在山神庙过的夜。”
“恩。”柳茹淳点点头,只将马车出意外的事情大致的跟她说了,当然也把阿辰把她从马车里救出来,两人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的事顺道说了。
钟氏闻言,一脸的唏嘘,感谢着老天爷保佑,一面朝着柳茹淳看去,问道:“你觉得阿辰怎样?”
柳茹淳没仔细想她无缘无故的问这个做什么,只老老实实的回道:“挺好的,虽然说他是我捡回来的,可是反反复复的,救了我跟哥哥的命好几次呢!而且什么都会。”柳茹淳说着,抬起桌上的茶水来喝了一口。
钟氏闻言,也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去找个人来看个好日子,把你们俩的事情定一定。”她反正已经看出来了,她这女儿的性子要是嫁到别人家去,估摸是不行的,所以倒不如给她招个上门女婿,而阿辰无父无母,待他们又好,而且他们也一直他当做儿子来看待的,若是以后成了一家人,岂不是更好么。
柳茹淳顿时愣住,反应过来,那口中还没吞下去的茶水猛地喷了出来,睁大着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朝着她娘:“您方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找个人把日子定下来。”钟氏一面赶紧掏出绢子将她吐出来的茶水擦干净,一面回道。
“什么日子。”柳茹淳心里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娘不是想让他跟阿辰&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果然,只听钟氏笑道:“自然是定亲的日子啦。”说着,便高兴道:“到时候又有的忙了,我得找你舅妈来跟着帮忙,怎么说咱们家也都二十年没办喜事了,咱们得办得热热闹闹的。”
柳茹淳两眼翻白,心中只喊道;大姐我还没发育好啊,嫁什么人啊?只连忙将她娘的美好思绪打断,“娘,你瞎闹什么,阿辰不过是暂住在咱们家里而已,你怎么可能那么想。”何况他瞧得上自己么?自己长得什么样,自个儿心里还是有数的,不管拼哪一样,她都比不起阿辰。
这丫的,光是那张脸不知道就要晃瞎多少千金大小姐,他能瞧上自己这个小村姑么?又不是谁都像是司徒羽之那样脑子搭铁才看上自己的。
“没事,娘去问问,何况我女儿这么好,他有什么理由不答应。”钟氏只说到,自己不嫌弃他毫无身家就不错了,而且做上门女婿,也不会亏待了他的,到时候肯定把他当儿子,女儿当媳妇来看。
“娘,我现在还小,咱们先不说这些好不好啊,你得先考虑哥哥,你看他马上就弱冠了,该找娶媳妇给你们生一群孙子了。”柳茹淳见她娘如此坚决,不禁摇着她的手臂撒起娇来。
钟氏闻言,这才想起来,长子还没娶亲&8226;&8226;&8226;&8226;&8226;,想来只怪他常常不在身边,弄得自己总是忘记他的亲事。叹了口气,“也是,你兄长未娶,你就嫁人确实是不好。”看来她得先给儿子找门媳妇,可是一面又为难,这在过几个月他就要上京城去参加科举了,所以觉得还是算了吧,等着科举过后在定。
不过若是如此的话,淳儿跟着阿辰的事情就得缓一缓了,就怕阿辰被别家的女儿先看上给招走了,不行自己得先抽空去问问阿辰的意思。
钟氏从柳茹淳屋子里回来,便见着今日未去镇子上的柳明乔,两人坐下来半句没在田地上,反而操心起孩子们的婚事来,只听柳明乔说道:“这两年来,其实有好些人都跟我打听阿辰这孩子可是婚配没有。”
“啊?”钟氏一听,激动的站起身来,连忙追问着柳明乔,“那你怎么说的。”
“我自然说阿辰是定亲了的,一来是年纪也不是很大,二来呢,咱肥水怎能流外人田。”柳明乔一面喝着茶道。
钟氏一听,才松了口气,也道:“人家娶妻求贤不求貌,找夫家的也不正是这样吗?那些长相好看的,有几个正经的。”直至如今,钟氏都不晓得阿辰脸上的伤疤早就没了。
辰时三刻,姚管事的便来了。
柳茹淳一见着他,便连忙询问稻田的问题,却只听姚管事笑道:“姑娘不必担心,那稻种咱们才播下去没几日,根基也没定,所以都给冲到田埂边了,我已经找人用筛子给淘了出来,重新撒上就好。”
柳茹淳闻言,才松了一口气,“那田埂冲坏的多么?”
“也就梯田那里,不过幸得昨日打雷的时候,我就差人去把田埂跟着旁边的水沟打通了,所以田里大部分的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