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杀手一起种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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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药熬了出来,柳茹淳便亲自给她哥哥送过去,下午等她睡一觉起来的时候,在去看她哥哥,那苍白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次日柳茹淳去东山庄园给司徒羽之道谢,她爹本来也要亲自跟着去的,可是却担心那司徒羟发现什么,所以便没有去,毕竟自己师出无礼。
柳茹淳陪司徒羽之用了午饭才回来的,现在司徒家的那厨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做出的来味道竟然和自己做的大同小异。
然柳茹淳才从东山庄园出来没多久,路上便遇见了甄富贵,他的脸色很是不好。
“富贵哥怎么了?”柳茹淳见他那神色,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竟是将他当做兄长的,而且小时也挺照顾自己的。
甄富贵冷着脸,“你是不是喜欢大公子?”
柳茹淳被他这无头无脑的问题给愣住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只连忙道:“富贵哥你今日怎么了?我不过是来谢谢他罢了。”
那甄富贵闻言,却是自嘲一笑,“我真傻,还问什么问,司徒家从京城给大公子带来的年货,都差人送到了你家里,我还问····呵呵!”
泥鳅也听出了他的这话里的意思,不禁连忙帮自己家姑娘道:“甄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姑娘怎么了啊?”
“怎么了?”甄富贵像是自言自语,片刻又抬起头来看着柳茹淳,那眼神有些怪怪的,“我怎说上门去提亲,两三句就给打发了,原来是嫌我们家穷,没钱没势,比不得司徒家。”
这都说哪里去了,柳茹淳有些生气起来,不禁也收起了笑容,“富贵哥我敬你是兄长,这才容你半路拦车,若是旁人,我才不愿意搭理。”
“我懂,我懂,都是我甄富贵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厢情愿罢了。”那甄富贵越说越激动,只仰头朝天叹了一口气,“只叹我甄富贵没生到好人家,给不了淳妹荣华富贵。”
“甄大爷,你越说越过分了,我们姑娘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么?”泥鳅看见自己家姑娘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而且自己也觉得甄富贵这话说的有些过火了,难怪姑娘会生气。
柳茹淳本是想说他几句的,可是觉得在他心里自己都是那种的人,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便放下车帘,只朝泥鳅吩咐道:“回家!”
那甄富贵见此,却越发觉得自己真的说中了,所以柳茹淳才要着急走的,不由得更加大声的朝着马车道:“淳妹你变了,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感情他还活在从前啊,可是即便是从前自己也没说喜欢过,更没有做出什么叫他觉得自己喜欢他的事情来,不就是哪里自己一个没绣完的帕子么,难不成他以为那是自己给的定情物?也不想想,那时候自己刚刚学,才多大点啊。没在搭理他,只朝泥鳅催促道:“走吧,不搭理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泥鳅应了声,扯起缰绳便赶着马车往村子去了。
甄富贵看着那渐渐消失在眼中的马车,只觉得没了意思,她竟然连搭都不搭理自己了,难道自己真的说中了,她是嫌弃自己家不如她们家好,更不如司徒公子家的家世么?
可是即便她跟那司徒公子好上又怎样?就算是大公子喜欢她又怎样?在司徒家的眼里,她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罢了。柳召晚上就醒过来了,只是还不能下床,一家人都沉浸在这欢喜中。
不过柳召得知因为自己,而发生那么多事情,心中却是郁郁寡欢的,而且还欠了那么多情,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次日那钟鸣贤和程临风得知了消息,便来看他,三人难免是要提起柳允来。
那程临风只在一旁庆幸道:“没想到他们一家子都是那样的人,亏得当初我妹妹还和柳梦梦好,我娘还想跟他们家结亲来着,不过好在我爹当初不答应,若不然可把我妹跟我家害苦了。”
钟鸣贤也给柳召说道:“你估计还不晓得,那柳允和他爹的秀才都给革了去,现在可就一白丁了,不过他们也无颜在镇子上待下去,前阵子搬去了大城投靠亲戚去了。”
去大城,想来是去找小姑去了吧。柳召对柳允和大伯家都没什么感情,所以情绪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听说他爹为自己的事情跟着爷爷奶奶都断绝了关系了,而且还自断了一掌,以还他们的骨肉之情。
钟鸣贤见提起柳允,柳召的神色不大好,所以便转过话题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提这个。”一面又道:“这次我爹来,准许我多在这里住几日。”
柳召闻言,也是欢喜,“那正好陪我解闷,整日在这屋子里头,我都快给闷坏了。”又朝程临风道:“临风你也留下来吧,反正你在家里也没个什么事情。”
那程临风自然是求之不得,“好啊,既然如此,到时候就别说我蹭吃蹭喝。”
“你本来是蹭吃蹭喝的,这还用谁来说么?”钟鸣贤翻了翻白眼。
“对了,明日我家要宰过年猪,可惜我下不了床,若不然咱们一起去上山烤肉。”柳召说着,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好完了。
“我还没见过乡下宰过年猪是什么样的呢!”那程临风闻言,一脸的好奇。
钟鸣贤朝他“切”了一声,只道:“没见过世面!”
柳召也笑道:“乡下宰过年猪可好玩了,我记得小时候,整个村子就几家人能宰得起,所以只要听说谁家要宰猪,村里所有的小孩都会去看,然后等着杀猪匠第一刀下去,猪还没断气,刀口那里留血的时候,就全都挤过去抢潮血喝,据说喝了身体很强壮,不过我身子若,根本就挤不进去。”
程临风显然是没听过什么是潮血,而且想到猪都还没死,大家就挤过去往它脖子上的伤口抢血喝,恶不恶心啊?只滋着牙缩了缩脖子,“脏不脏啊?”要是给他喝,他还不喝呢!
只听柳召继续说道:“而还有猪肚子里的猪膀胱,这个也是全村小孩争相抢来玩。”
“这有什么好玩的?”程临风一脸的鄙夷,听起来就好脏。
“你难道不知道么,那膀胱洗干净,然后用力吹,等鼓了以后,就可以蹴鞠了,而且弹性很好呢!”柳召说道,记得小时候自己总是抢不到,所以有一次妹妹就去给他抢,结果给三伯家的三个堂哥追着打了一顿,身上弄了不少瘀伤,回去他们都没敢跟爹娘说。
程临风闻言,不禁来了兴致,“这个好玩,我跟我爹去城里走亲戚的时候,看见好多人都在玩,感情就是用这猪的什么给做的啊。”
“那既然如此,明日咱们也抢去。”钟鸣贤呵呵笑道。
程临风却只笑道:“抢什么抢,咱们只要把大门一关,让村里的那些小屁孩进不来,那就咱们的了。”
当天晚上,柳明乔便差人先去请好了杀猪匠,又吩咐下人们早点起,因为乡下杀猪都有个习俗,要请村中的长辈们来一起吃血旺,这样才能代表着开年来红红火火。
不过往年杀年猪的时候,都叫林氏他们搅和,想来今年应该能安安稳稳的过上一个年了吧!一面想起柳戟,便又吩咐明日去接村中吃饭的下人,顺道把柳戟也一起叫过来。
四儿的脚伤好了许多,不过走路还有些颠簸,不过王胡子建议她多走,因此第二天一大早的,四儿便起来守着喝潮血,而且还把自己以前用的木碗拿过来,等着给她哥哥接上一碗。
因为要过年要拜年走亲戚,所以便杀了两头猪,而且今日柳明乔心情好,不让关大门,因此这杀猪凳才摆上,就就村里的小孩都围满了,最后反倒叫那杀猪匠放不开手脚。
幸亏柱子在一旁吓唬他们,小孩子们才退开的。
白刀子才捅进去,几个年纪大些的孩子就急了进去,那杀猪匠是靠这个吃饭的自然不会让刀伤到孩子们,而几个捉住的也不敢有一分的大意,毕竟这猪还没断气,生怕它一下动了,伤着孩子们。
等着潮血流的差不多了,孩子们这才退开,不过却并未离开,而是等着猪肚子里的猪尿包玩。
这猪杀完,然后开始烫,烫的差不多就能刮毛了,不过这猪皮皱起来的地方太多,所以便见那杀猪匠在猪腿上划了一个小口,然后就接着竹筒往里头吹气,这样那些皱起来的地方就能被吹进去的空气填平,然后那猪毛就好刮了。
洗干净了猪,就可以开肠破肚了,大木盆摆出来,直接把猪肚子往盆里放,另外有两扇花油,心脏连着心肺也娶了出来,然后就是猪肝跟着苦胆,又是猪肚子和尿包什么的。
小孩子们见着杀猪匠才从猪肚子里取出那猪尿包,也顾不得里头还装着脏东西,就去抢过来。
不过一头猪就那么一个,两头猪才两个,孩子那么多,自然是分不清楚的,所以孩子群中也又开始为这个打起架来,钟氏生怕伤着他们,所以便去把四儿的糖拿出来哄着,这样孩子们才散了。
鲜肉从肚子里取出来,根本不用洗,厨子直接就给摆上案板,猪肝猪心猪肺,还有躲在油花里的腰子,都一同上了案板。
村里年纪长的都请来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大家都坐在厅里烤火唠嗑,一面吃着小点心喝着茶,倒也是恰意得很。
不过柳明乔这里却是给忙坏了,手又不方便,因此只见他进进出出的,脚不落地。
那柳戟果然跟着村长来了,不过家里出了这么大事情,整个人也懂事了许多,来便给柳明乔磕头,又叫了叔叔。那柳明乔到底是心疼他,只让柳茹淳带他到后堂去跟着四儿玩。
四儿是认识他的,所以便将直接那些吃的都分给他。
那柳戟话现在变得少了许多,只是一个劲儿的说谢谢,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来。
柳茹淳见此,不禁一阵头疼,这哭什么呢!别人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动手打他了,只没好气道:“又怎么了?”
却听柳戟哭哭啼啼道:“姐姐你们都对我这么好,可是我们一家都是大坏人,还把柳召哥哥打成那个样子。”
“都是过去的事儿,你万别学他们就好。”柳茹淳闻言,突觉得这柳戟倒也是可怜。想来整日招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那柳戟闻言,只连连点头,“恩,我懂,村长爷爷说不准我跟我爹娘和哥哥们一样,要不然谁都不喜欢我,不管我,那我就要给饿死冻死。而且叔叔也不给我做新衣服。”他身上穿着的正是柳茹淳家拿过去给村长家,麻烦村长媳妇给他缝制的棉衣。
“姐姐,我觉得柳戟好可怜,他一点都不坏,咱们以后留他在咱们家好不好啊?”四儿到底是小,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柳茹淳闻言,只觉得当真是孩子,想法这么天真,“这个咱们做不了住的,要是他爹娘回来了,会出事儿的。”
柳戟也很期待,虽然知道四叔跟着他们家断绝关系了,可是怎么说来,到底是现在最亲的人,自然是想跟着他们一家一起住,但是听到柳茹淳的话,便又只好将头垂下去。
且说到午饭,下人把给柳召另外做的一份猪宴摆到他房中,这才去请两钟鸣贤俩人。
昨夜三人下棋,睡得完,所以此刻才起床。
程临风看着桌上摆着的饭菜,都是新鲜的猪肝猪心猪肚子等,想来他要的东西早就就小孩子们给取走了吧,所以一顿饭吃得郁郁寡欢的。
杀了猪,柳明乔夫妻也是有心的,只挑了一大块好的,叫下人们给司徒羽之送去。
杀过年猪的这几日,是最忙的,毕竟肉太多,一下吃不完,而且又放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因此便要做成坛子肉跟着腊肉,还有做腊肠。
就坛子肉,便做了两天才完事,于是用盐跟着花椒香料腌着剩下的肉,等着过几日入味在深些,就可以熏腊肉了。
现在柳召跟着那阿辰的身子虽然没全好,不过却也能下床,所以柳明乔为了迁就他们俩,就没把肉拉到山上去,而是在后院打了个架子,让把肉摆在上面,下面烧着柴火,然后就只往里头放带着绿叶子的杉树叶子跟着松树叶。
而柳召他们便在一旁自己砌了小火堆,拿着小刀割下肉片,自己烤着吃。
一家子估计都是受柳茹淳的影响,所以都喜欢麻辣的,不过这烤肉也是有讲究的,得先涂了酱,然后烤的半生半熟的时候在来刷一次,这样的味道才好。
“好香的味道,你们可真是不够意思,竟然都不通知我来。”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众人转过身去,便见来人正是司徒羽之。
司徒羽之是见过程临风和钟鸣贤的,所以也没有客气,过来就抢他们手里的铁钳子,“容我想烤两块尝尝,老远就闻到味道,可把我给馋的。”
那钟鸣贤和程临风却都是大方一笑:“瞧着你怪可怜的,想来是几日不曾见肉,如此就送你罢了。”
“我就是没见过肉。”司徒羽之可不怕他们笑话,割了肉就开始一面轻车熟路的刷起酱来,才往火塘上烤去。
司徒羟见到自己家公子亲手烤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心疼了他一身的白衣,不过自己说来也不听,所以便自己找地儿落脚去了。
这正吃着吃着,那程临风突然像是发现什么惊天大问题似的,“我总觉得柳召你家里少了什么,现在终于知道少的那一样是什么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