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村奸人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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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上自己火烫的右脸颊,沉声说道:“钱福来,我一直只当你是任性,所以我容忍你,我用自己最大的耐心来对待你,可你瞧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任由你胡闹下去了。”
钱福来似乎压根不在意我的警告,反而对着身边的两个陌生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男人顿时扑上来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熬夜更郭东晨的结局,所以实在没时间更这文了,太好啦,俺终于不用同时更两文了,俺也要从精分状态回来,好好更这篇了,真是顿感轻松呀~~
最后,请在家去参观本文销|魂的收藏数,话说,俺专栏曾经也这么销|魂过,而且还曾经250过,当时还截图留恋来着。好吧,不管数字多2,俺可不2哈,姑娘们切记~~~~
、浮村“奸人”录'11'
“放开我!别碰我!”
我虽然很用力在摁住自己的领口,可全是徒劳。其中一个男人已经伸手拉抓住我的手臂,而另一个人便上前开始用力扯开我胸前的纽扣,白色的胸衣刹那间暴露在空气中。
我大脑空白;完全忘记了叫喊,双手被控制,只有抬起双脚胡乱踢向面前的男人。
在我顽强抵抗的时候,居然瞧见钱福来笑眯眯地掏出手机对着我不停地乱拍。那种得意的微笑让我觉得她像一条慢慢靠近我的毒蛇,阴森可怖,更多的是憎恶。
“钱福来,你好好想想后果?”我终于咆哮着喊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钱福来笑意未减,“晓冬姐,你别慌,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也只是想替你拍几张美丽的照片回浮村发一发?你配合一些就能少吃点苦头。”
就在这时,眼前的男人已经将双手伸向了我的胸衣,我连忙抬脚踢在了他命根子上,男人顿时嚎叫了一声蹲在了床边。可是片刻之后重新抬起头时,双目竟然带着赤红色的愤怒。
空气中凉意在凝结,握住我双手的男人似乎也缓下了力气,我趁机抓着衣服就往门前跑,可是就在我想拉门的时刻,后面的男人猛扑过来将我狠狠抱住,并用力将我甩在了大床上。
“臭娘们,你他妈地想让我绝后吗?我今天还非得在你身上试试功能不可。”说完,将我按在床上,然后另一只手便伸向我牛仔裤的铜扣。
男人的手劲很大,这一刻,寒意袭来,更带着渗骨般的恐惧。这时,钱福来突然冲上前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手臂,“王八蛋,我允许你这么干了吗?”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手臂猛得用力,一把将钱福来甩在了地上,“老子什么时候听你的了?臭|婊|子,给老子滚远一点!”
钱福来又一次冲了上来,用握拳的双手用力捶在他身上,“老娘才不管你们,总之她不行。”
这时,另一个男人上前将钱福来控制在怀里,我身上的男人又一次开始粗鲁地拉扯我的长裤。我来不及喊叫,更不记得求饶,只能是手脚不停挥舞在这个男人的身上。陌生、令人作呕的气息传到我的鼻间,我压制不住胃里的波浪翻滚,我甚至来不及恐惧,满脑子都是怎么将这个男人从我身上推出去?
不管我如何反抗,我的力量跟一个发怒的男人终究还是悬殊太多,当感觉到我的长裤离开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彻底的慌乱了。当男人的手掌探到我的胸衣之下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抑制胃里酸涩的液体涌向喉口……
一瞬间,我仿佛灵魂出窍,满脑子都只剩下“我要杀了这个人”还有对钱福来满腔的愤怒。
就在同时,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一轻,然后,二哥怒极的面容出现在我视线中,再然后,我看到了刚刚还嚣张作呕的男人被我二哥一拳挥倒在地。
我麻木地看着我二哥像揍沙包一样将拳头挥在他脸上,片刻之后,那个男人鼻孔嘴角都渗出鲜红的液体。抱着钱福来的另一个男人直到这一刻才想着上前,不过在我二哥盛怒的表现下甚至不敢近身半步。
钱福来在一旁抖着身体,我二哥终于降下拳头,连忙脱下外衣直接围在我的身上,这时,我才感觉自己的魂魄回到了身体。
钱福来跟两个男人转眼间没了踪影,二哥将我整个人抱进怀里,“没事了,二哥在二哥在。”
这时,我才“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二哥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不哭不哭,没事了没事了……”
不知是后怕还是因为现在扒在二哥怀里的安全感,泪水开始汹涌泛滥。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还只穿着内衣,我开始慌乱地找着自己的衣服,二哥身体僵了僵,连忙转过了身。
我手忙脚乱地将衣服全都套在身上,却仍然忍不住全身发抖。过了一会儿,二哥转过头,拧眉关切地望我,伸手顺了顺我凌乱的发丝,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
我越想越后怕,如果不是我来之前给二哥发了一条短信,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情?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又会怎么办?这些我全都不敢想。
二哥坐在我身旁轻轻揽着我,歉疚地说:“都是二哥不好,二哥今天不应该带你出门的。”
我摇了摇头,却发现自己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二哥伸手擦了擦我面颊的泪痕,“晓冬,你放心,那两个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当天晚上二哥没有带我回浮村,而是去了他住的地方。
二哥站在阳台给妈打电话。我穿着二哥给我新买的睡衣窝在沙发上麻木地盯着电视屏幕,不想说话、不想思考。
片刻之后,二哥神情凝重地走了过来。
“咱妈是不是又生气了?”我问。
二哥微微扯了扯嘴角,“没事,反正假是请了,你放心在这里住吧。”
我把自己往沙发上一躺,闭上了眼睛。
“想吃点什么?”二哥声音传来。
我摇了摇头依旧闭着眼睛。
二哥叹了口气,坐到了我旁边,“晓冬,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臭丫头?”
我睁开眼睛坐起了身,“这事我知道该怎么办,二哥你不用操心了。”
二哥点头,尔后又望向我说:“我早就说过让你离他远一点,你偏偏不听。”
我垂下头,“二哥,我知道了,别唠叨我了成不?”
二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我不说了。”
当晚,二哥把自己大床上的床单被罩全换成了一通,然后自己夹着枕头去了书房。
可是我在二哥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全是白天那些可怕的画面,等我好不容易睡过去却又在恶梦中惊醒。
二哥本就没关门,听到动静便走了进来,“晓冬,没事吧?”
我摸了摸额头的汗水,连忙坐起身,“没事。”
二哥进屋从衣柜里掏出一张被子铺在了床边的地上,便躺了下来陪着我。
二哥刚躺下,我便将自己往床边挪了挪,然后扒在床边望着地铺上的二哥。
二哥睁开眼睛,“怎么了?”
“二哥……我饿了。”
二哥坐起身,斜了我一眼,“知道饿,看样子是没事了。”说完,起身去了厨房,似乎是给我弄吃的去了。
我也下床跟着二哥进了厨房。
二哥的水平至多也就是一碗面条,今晚也是一样。不过,等二哥端到餐桌上的时候,碗里居然多了一个技术性颇强的荷包蛋。
一天没吃东西,二哥那碗过咸的面条硬是让我扫荡得连汤都没剩下。
吃完之后,我主动地将碗洗了。二哥站在旁边,终于是松了口气,“阮晓冬啊阮晓冬,你真是吓死我了。”
“二哥,我明天想回浮村。”我将洗好的碗放进碗柜里。
二哥没有反对,“也好,省得咱妈总不放心。”
等我回床上躺着的时候,二哥仍旧是睡在地铺上陪着我。
吃饱喝足,睡意全无,我靠着床边跟我二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多数都是聊些小时候的事。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次,我一觉睡到了天明。
******
回到浮村,我家都没回便去了许六的旅馆。
我到的时候,许六正在网络游戏里面杀敌,瞧都没瞧我一眼。我伸手拔掉了他电脑的电源,他顿时大喊了一声,“阮晓冬!”
“跟我走。”我转身便往外走。许六或许是见我神色凝重,收起埋怨乖乖地跟着我往外走。
一直没找到说话方便的地方,不得已,我将他带到了小教堂。
由于那些闹鬼的传说,所以这里是浮村最为冷清的地方。
“阮晓冬,你到底怎么了?”许六疑惑地望着我。
我冷着脸说:“许六,你自己的风流债能不能别拉上我?”
许六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怎么了?”
我将头一天的事情用极简练的语言概括了一下,我尽量没有表现出自己的任何情绪,谁知许六突然像是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而且还是琼瑶附体的野兽一般摇晃着我的双肩,“那你呢?你有没有怎么了?他们怎么你了?你没事吧?”
我被晃得眼前直冒星星,伸手想挡开他手臂,可是他的手指像是铁爪一样似乎嵌进了我肩头的皮肤,动也没动一下。
我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我要是怎么样了,你还能看到我吗?”
许六连忙松开自己的双手,口气也正常了起来,“没骗我?”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许六突然又像是鬼上身一般突然拉着我就往渡口跑。而且中途像是间歇性失聪了一般,任我怎么问话,他也不答我一句,终于我被他带上了船又回到了市里。
下了船,许六打车将我领到了一个老旧的住宅区,到处垃圾不说,连老鼠都在走街窜巷。
最终来到了一户公寓门前,许六将破旧铁门砸得“咚咚”响,屋里顿时传来一个女人的咒骂声。
作者有话要说:英雄救美的人来了,而且有人要被许老六收拾了。
PS:许六其实是个祸害啊祸害~~
、浮村“奸人”录'12'
门终于打开,门内睡眼惺忪的女人正想接着叫骂,可在看清我们的一刹那,连忙用力关门。谁知许六居然很粗鲁地一脚揣在了门上,门内的女人顿时连退了好几步。
是钱福来。
昨天的记忆扑面而来,如果可以,我还真想扑上去送给她两个响亮无比的大耳光。
钱福来一改昨天的嚣张跋扈,此时竟像只小鸡仔一样靠在肮脏的墙壁上瑟瑟发抖,用一种惧怕的目光偷偷望着许六。
许六一直冷着脸,然后伸手,“东西拿来。”
“什、什么东西?”钱福来的声音都跟着颤抖。
许六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我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钱福来连忙伸手在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放到了许六的手上,然后又自动站到之前的墙角时不时偷偷望一眼许六。
许六拿过手机,冷声说:“以后,别让我在浮村看到你,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钱福来没有说话,一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同时,两颗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滑出。她望着许六的眼神很复杂,除了恐惧还有一些其它的什么东西,可是我却形容不出来。
此时的钱福来,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枯叶一般的身体显得又瘦又小,没有化妆的脸孔像泛黄的纸一般毫无生气。原本想去甩她耳光的想法一暖意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我伸手扯了扯许六的衣角,“走吧。”
许六点了点头,拉着我离开了那里。
中途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直到上了回浮村的船,许六才伸手将钱福来的手机交给了我,然后故作轻松地说:“要不要我替你核实一下照片?”
“滚!”我一把抢过手机。
许六见我开始骂他,顿时心情开始大好,厚着脸皮说:“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目测也知道没什么内容。”
我没有心情跟他胡扯,举起手机奋力抛进了汪洋大海。
这时,钱叔突然大声说:“海里什么东西?‘咚’的一声。”
“鱼。”许六回。
这个时间,船上就我跟许六两个,钱叔回头开玩笑地说:“许六,人家晓冬现在有男朋友了,你别没事粘着人家了,小心人家男朋友吃醋。”
钱叔是个随和的中年男人,从我们很小的时候起,只要是坐他开的船,船舱一定是欢声笑语,因为他总是喜欢给我们讲各种各样的笑话来逗我们。他是一个乐观的人,乐观到压根不知道自己女儿在做着怎么样肮脏的事情。
关于钱福来还有钱福来跟许六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我也不想再追问了,不过我知道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听二哥的话,离许六远一些。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确实没有再在浮村见过钱福来,直到中秋节的前一天。
我推着单车带了一盒月饼打算去丽华姨那里瞧瞧,迎面便看到了钱福来。原本她匆忙转身打算离开,不过,她却又收住了脚步,面无表情地望着我。
我想扭头离开,她却叫住了我,“晓冬姐……”
四下无人的时候她还是头一回这么规矩地叫我,让我更加觉得阴森,我只有回头冷着脸望向她。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