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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们都亏欠爱情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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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源在大街上转悠了一上午,接着一个下午,满大街都是美女,看得他眼睛都酸了,也没找到一个满意的,还有一次差点被人家当成色狼给报警了。
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李小琳出现了。她站在柜台后面,那里有几个灯源,奇妙的光让她面庞无比瑰丽,光洁的额头上那些柔弱的汗毛深深地打动了他。他盯着她看,她笑着说这个品牌的化妆品最合适送女友,说它像是一把尺子,最能丈量出女子靠近美的距离只是一毫米。
他说他没有女朋友,如果她也没有男朋友的话,他想买一套送给她。他幽默了一下。
李小琳的脸飞快地红了,手指绞在一起。
他说他不是坏人,公司需要一个女孩儿,然后就说了待遇,要是她不放心的话可以让男朋友陪着一起到公司看看。李小琳轻轻地说,我没男朋友,我的学历不高,我也没上过大学……三句话并不连贯,他听出来她的动心,听出来她的朴实。
第二天,李小琳来公司了。祁山问了她几个简单的问题,多大了,住在哪里,能喝酒不,旁敲侧击地问她的感情生活,她一一回答了。
祁山很满意,眼前这个女子有着水一样的年华,又能喝酒。女人能喝酒太要紧了,会喝酒的女人才能干净彻底地解决那些掌握签字权的男人,有酒有色,那叫一个插翅难逃。他把这些话放在心里,当时,他热情洋溢地说,我们是梦里寻你千百度啊,蓦然回首啊,我们找到的不是你的现在,而是将来,我们找到的是公关部经理的雏形。话很有鼓动性,看得出来李小琳受到了鼓舞。她的眼前浮现出了花团锦簇的将来,这是她来武汉三年后,第一次坐在干净明亮的有着绿色植物的办公室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许多孤单的夜晚,没有你(3)
接下来祁山安排李小琳到淑女培训班学习礼仪,因为是晚班,陈有源成了护花使者,当然也是祁山提出来的,说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祁山要他不要动她,因为她是公司的不动产。
在培训班,李小琳学习步态如何才会轻盈,日常动作如何才会优美。
像站久了,一般要蹲下来缓解一下,淑女是这样蹲的:一脚在前,一脚在后,两腿靠紧向下蹲,前脚全部着地,小腿基本垂直于地面,后脚跟提起,脚掌着地,臀部要向下。
像握手,要上下摆动而不是左右摇晃。
像下楼梯,走到楼梯前要先停一停,扫视楼梯片刻后,用感觉来掌握行走的快慢高低,款款而下。
李小琳觉得很有意思,她是个聪明的女孩,慢慢地就有了感觉,同时她在那里认识了郑小艾,因为郑小艾又认识了小青,三个女孩一见如故,郑小艾在写字楼上班,小青在一家叫天堂的酒吧唱歌,去城市民谣是后来的事情了。
李小琳没想到淑女培训最后一些课时讲的却是*,主讲人说这跟淑女并不冲突,淑女要下得了厅堂,同时上得了卧床。这让她有些难为情,就跟陈有源说了,陈有源呵呵直笑,说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就行了。她说,公司交了费的啊。很可爱的神情,好像不听不看就是浪费一样的。这个可爱的举动,让陈有源心动了又动。
在公司里,李小琳先跟着陈有源熟悉公司的情况,他喜欢上了她。他喜欢得不显水不露水。李小琳要么没有看见,要么视而不见。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陈有源悲哀地发现李小琳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跟随祁山,像一只怯怯的长耳朵兔子。
陈有源的心里有了落寞,他知道李小琳的眼神是种危险,所有的已婚男人都是隐藏的陷阱,尽管陷阱的上面放着鲜花。他不知道李小琳是不是明白?
这样的事情,他没办法提醒,有一次还是提醒了,他看似无意地跟李小琳说祁总的漂亮妻子和女儿,她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弄得他还有些不自在。
他观察祁山,他发现祁山看李小琳的眼神一点都不暧昧,反倒有了一抹亲人般的关怀,这让他有些惊奇,这不是祁山的风格。
一晃半年过去了,公司还没有设公关部,不过李小琳已担当了公关小姐的角色。很多时间,她跟着祁山出去应酬,原来在培训班学的那些都派上了用场,温言软语,秀丽得体,还有喝酒的豪情,和酒后桃花一般的妩媚。
很多合同就是在她牵衣欲语时签下来的。用祁山的话说,她是公司最好的一张名片。
有时候祁山带她出去玩,喝茶,打保龄球,钓鱼。有一回他看着远处说她就像他的小妹,小妹在16岁那年去世了,然后他收回目光看她。她差一点儿要说她给他当妹妹,可她没有说,也许他不要妹妹。那么他要什么呢?这个问题在她的心里滑过去了,她没有让它过多地停留。有一回,她问陈有源,祁山是不是有一个妹妹?陈有源笑,他有好多妹妹呢。她不笑,认真地说,他是不是有个妹妹16岁那年去世了?陈有源没有听说过,因此他依然未置可否。
李小琳接到父亲从白莲打来的电话,说母亲病了,说住了三天院病也不见好。父亲吞吞吐吐的言语让她警觉,原来是母亲中风了,前两天还能言语,现在好像老睡不醒,她心里就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她跟祁山说,她母亲病重。祁山问她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湿了。祁山让财务准备了两万块钱,他开车送她回家。
许多孤单的夜晚,没有你(4)
三个小时的车程,李小琳想了一路母亲,哭了一路。祁山也不劝她,任她哭,只是经过黄州时,他把车开进了人民医院,叫了一辆救护车,因为中风病人不能颠簸……
安顿好母亲,祁山把皮包放在她的怀里,她想说点什么,他摆摆手就走了。那里放着整整齐齐的两万块钱。
母亲在黄州人民医院住了八天,在第三天醒来了十几分钟,已经不能言语,看着李小琳一个劲地流眼泪,然后直到去世都没能醒来。医生说错过了最佳医治时间,大面积的血栓脑梗死……
李小琳欲哭无泪,她没有理由责怪父亲,他们在一起半辈子了,父亲怎么能舍得,他就是太大意了,不知道中风的危险。
安葬了母亲,李小琳回到公司时,像变了一个人。失去母亲的痛苦让她神情恍惚,她坐在陈有源对面,那两天老是低垂着脑袋,眼泪说来就来,洇在面前的纸上。他一点儿也帮不上她,给她杯子续水,有天他轻拍她的肩,他想要把她搂在怀里。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笑容又回到脸上,尽管不似以前明媚,但婉约的楚楚可怜的笑,也是好看的。
她还钱给祁山。母亲住院花了一万块钱,她还有一些积蓄,这样她凑齐了两万。祁山说什么也不肯收,她说什么也要给他。祁山发火了,说他当她是妹妹的,看不起哥哥哪?他一变脸把她给吓着了,又哭了一场。他任她哭,给她递纸面巾,一张接一张。
有天晚上,李小琳陪祁山出去应酬,吃完饭K完歌,已是午夜,祁山送她回去,从沿江大道拐进了永宁巷,她下车,久久地看着他,隔着夜色,他看清了她眼里的依恋,还有一丝挽留。他朝她走了几步,站定,他们之间还有一些距离。她朝他走了几步,于是就有了一个迷人的距离。
依旧没有说话,她仰望着他,手牵了他的衣角。接着,她转身走,这就有了轻微的带动,如果他跟着就跟着,如果不跟,松开也很简单,就像一个拖长的尾音,随时可以停止。他随她了。漆黑的楼道,手像是长了眼睛,找到并牵在一起。
开了门。她陷在他的怀里,彼此陷在彼此的怀里,痴缠纠缠。他吻了她,她热烈地回应,可她似乎不熟练,很傻。他们与地面垂直很久,后来就平行了,跌坐在地上。她说她喜欢他,她说她愿意。那一刻他激情飞扬,某个时刻他问,你有过吗?她愣了一下,缓缓地摇摇头。他停止所有动作,他说,他不能这样。他说,你是个好女孩,好女孩都是红桃A,好女孩恋爱应该有个好的开头,至少不要让我给毁了。
她问为什么是红桃A?他笑着说,一张好看的牌啊。
他抱着她,抱了很久,眼里手里都是怜爱,可是他不要她。后来,他回家了。她从窗户看着他车灯亮了,那刻她除了伤感,更多的是感激,是感激之后再涌起的投入,她不甘心……
陈有源一口气写了下来,他觉得这样写是个全新的视角,李小琳和祁山的事情,是她后来一点一点地讲给他听的,那时她在他怀里。
他并没有把这段文字放在网上纪念,他有些舍不得,可他还是决定把这些文字给李小成看,他想李小成正在长大,他慢慢会明白感情不是很单纯的事情。

第三人称叙事的视角(1)
夏苏经过怡西大厦看了一下表,11点半,她想旧地重游一会儿,然后和贺年一起吃午饭。
一进大厅,就看到李小成正在清理电梯旁边的垃圾筒,她喊他的名字,他抬头看见是她,局促而羞涩地说,夏记者好。那抹生涩让她酸楚,她说,别客气呀,回头见时叫声姐姐就好。他立刻就叫了她一声夏姐,她应了。她跟他说,稿子已经写好了,这星期五会登出来,如果有人认识你姐姐,有什么话要说就会和我直接联系,到时我再跟你说。他道了谢,替她按了电梯,她伸出手和他握。一伸手她就后悔了,因为又让他慌乱了,可她又不能收回来,他把手放在衣服上搓了搓,然后握了过来。
贺年不在公司里,她打电话,贺年说正在和女朋友喝咖啡呢。她说没啥事就是想起你了。贺年问,想起跟想有啥区别啊。她说,想起你,想的差不多都是事情,比如想起你了,肚子饿了。想你就是你了。她顿了顿说,我在怡西大厦。他让她过去一起喝杯咖啡,吃大颗粒胡椒的扬州炒饭。她打趣他,方便吗?他笑说,如果不方便,桌子上有醋瓶子哪。
贺年挂了电话朝着艾洋笑了笑,说是一个小女孩,前下属。艾洋也笑,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你整个眉眼都扭曲啦,不会是老房子着火了吧?贺年笑说,一般的房子都住70年呢,我怎么都成老房子了我?
艾洋晚上的飞机,事情办得很顺利,就约了贺年出来,往常见面艾洋会和他一起回想一阵子夏侯导,这次却没有,她说了她现在的幸福生活。艾洋说过贺年是情圣,她是这样说的,你以为你是个情圣,贺年?她说这话时在武汉。
那是林小朵去温哥华那年,2004年的冬天,贺年陷在寂寞里,那时他还没出来开公司,在外资企业打了一份洋工,天天都有应酬,从酒场出来转战到歌场,陷在灯红酒绿里,那阵子他热爱这样的生活。有一回他在歌城见到了艾洋,艾洋和很多女孩站在一起,接受他的挑选,然后在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陪酒陪唱,散场之前获得100元的报酬,通常他会把钱放在她们的胸衣里。
那夜他看见了艾洋,突然心一紧,他一改过去一根手指一指,然后朝回一钩的放浪样子,而是朝她招手。她坐在他的身边,别的女子都退了出去。他不说话盯着艾洋看,用艾洋的话说盯得人毛骨悚然。
他傻不拉叽地说,你叫小朵吧。艾洋说,不,我叫艾洋。他说,你就叫小朵。她笑吟吟地说,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艾洋。
艾洋问他唱什么。他说,一首歌也不唱,就想你陪着我坐着,听我给你讲个故事。艾洋在眼睛里放大了惊奇说,原来是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过去的事情,今天听哥哥讲。
他开始了深情讲述,其间艾洋的电话响了,她打开包时一个小本落在地上,他捡起来看了一眼,却是学生证。
艾洋接过学生证笑着放回包里,然后歪着脑袋做出倾听的样子,而他的讲述却不能流利了,最后他觉得无趣也就不讲了。
艾洋因为说了一句话让他们后来成了朋友。艾洋说,歌厅里你永远找不到小朵,如果你不是准备一味堕落的话。她又说,她出现在歌厅不是堕落,她又不是天天来,只是星期七才来,准备挣几个钱去西藏看蓝天白云。一副志向远大的样子,逗得他笑了起来。
他和她成了朋友,跟着也认识了她的男友夏侯导,一个地质系的男生,也许他听艾洋讲过贺年的故事,喜欢用敬仰的眼光看贺年。那时他们都大三,面临毕业,那阵子他们又轻松,又茫然。轻松的是功课大部分已经修完,茫然的是下一步走向哪里。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三人称叙事的视角(2)
有一天他们三人先是去集家嘴买鞋子,那里有一个很大的鞋市场。然后走到龙王庙码头,著名的汉水朝宗景致就在这里。清亮的汉水一头扑在黄浊的长江里,让长江顶了回来,这样就起伏了一条明亮的水线,给这个城市平添了缠绵气息。
他们坐在龙王庙看江水。艾洋还憧憬了一下将来,她笑着埋怨夏侯导不该学地质,回头整天山里跑,说不准那天就以身殉职了。夏侯导呵呵笑,一脸的幸福。
第二年的春天,艾洋对贺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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