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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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长公主曾是幼年的玩伴,这镯子是长公主赠给母亲唯一的礼物。因为这件东西可能牵涉到丞相府追杀我们的原因,我希望你可以还给我。”
“你知不知道这镯子是一对的?”端木京华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而盛雪见自然也是知道了个中的重要,难道说长公主的秘密藏在这一对镯子当中,而她把镯子交给了她最信任的两个人?
“能不能让我看看?”盛雪见很想知道这一对镯子到底藏了些什么东西。端木京华摇了摇头道:“我已经研究许久了,那一对镯子是实心的,并没有什么机关,也藏不了什么东西。镯子上的图案,也没有什么玄机。”
“难道丞相仅仅因为一个镯子就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吗?长公主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秘密,这秘密威胁到林贵妃威胁到丞相府。现在我一定要知道为什么!”盛雪见有些激动的握了握拳头。
“虽然我记事的时候,姑姑便已经离世,但是听父王说过,姑姑是皇族中最聪慧的女孩,她既然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深意,改日我将镯子带来,咱们仔细瞧瞧。”
盛雪见点点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距离真相似乎是越来越近了,但是好像又会有什么她不能承受的东西等待着她。
后宫之中,惠王刚刚到母妃的宫殿,就瞧见宫女们都在外面候着。便拉了一个女官问话:“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女官神色谨慎道:“娘娘叫了春雪问话。”这春雪惠王知道,是母亲安插在皇后身边的棋子,平日里轻易不会用的。
看来后宫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和皇后有关。惠王敲了敲门:“母妃,是我决明。”
“进来!”惠王闻声,便推门而入,就见地上一片狼藉,而春雪跪在一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惹得母亲这样愤怒?”林贵妃冷笑,声音中竟带着一丝凄然:“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说到底,他最喜欢的还是皇后!”
“母妃这是说的哪里话。父皇对皇后冷若冰霜,怎么会喜欢她?”惠王不明白了。林贵妃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眶已然红了。“他说,皇后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本宫就知道。得不到的才最珍贵!”
“得不到?母妃什么意思?难道父皇得不到皇后?那晋王又是从何处来的?母妃说的话我怎么半点都听不明白?莫非,皇后不忠?”
林贵妃本来正在伤心,但是却被儿子这句话给惊到了。其实她心中清楚,皇上一直对皇后有个心结,那就是皇上内心深处一直爱慕皇后,可是皇后的心却不在皇上的身上。皇上心灰意冷,所以才冷落皇后,近来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对皇后又上心起来。
不过儿子的一句话倒是给林贵妃提了个醒。既然皇上失踪怀疑皇后心中有别人,那她为什么不将计就计。让帝后二人之间的误会更深?若是传出皇后不贞的消息,那大皇子,皇后,乃至皇后一族就得跟着一块下地狱!
想到了这里林贵妃这才破涕为笑,心情又好了起来。她十分满意的望着惠王:“你倒是给本宫出了个好主意。”
惠王不解:“母妃这是何意?儿臣为什么听不懂了?”林贵妃摇了摇头:“这件事你不必知晓。对了,今日朝堂上参晋王的事情,办得如何?”
一提到这件事,惠王就火冒三丈,气呼呼的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细细的告诉了林贵妃。林贵妃脸色深沉:“看来皇后不除,皇上就不会对大皇子如何,就算他捅出天大的篓子,皇上也会保护他的。”
“什么时候他竟然这般受宠了?”惠王大感惊讶。林贵妃劝道:“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如今你只管笼络自己的势力,大皇子那边,荣本宫解决了皇后,为你铺路!”惠王不解:“母妃到底打算做什么?”林贵妃摇了摇头:“这件事还需与你的外祖父商议,等成了我再告知你究竟发生了何事。”
林贵妃看着跪在地上的春雪:“你起来吧,继续回到皇后的身边,给我仔细盯着皇后,有机会的时候,还是要四处找找,我便不信,她的宫里就搜不出一点东西来。”
林贵妃的眼神中闪过阴毒,春雪抖了抖,弱弱的称了一句“是”。
范思颜生辰这一天,十分的热闹,便是比起林半夏的生辰,也差不了几分。甚至二皇子和大皇子亲自来雪衣侯府相祝。不过令范思颜最高兴的是,一向不喜欢热闹的端木京华,竟然会来。
虽然是因为盛雪见的缘故,可是她也算是圆了一个梦了。皇甫重楼和司徒紫苏站在一处,看着楼下热闹繁华的场景:“思颜就快要及笄了,这求亲的人只怕是踏破了门槛,连她十三岁的生辰都是这般热闹。”
“就连大皇子和二皇子同时来了,莫非晋王也有心求娶我们思颜?要知道雪衣侯府可是握有兵权的,前些日子,圣上可是给了雪衣侯一块兵符呢,掌三万铁骑,实力雄厚啊。”司徒紫苏意有所指,眉目之间却是鄙夷。
“比起娶范思颜,我还不如娶你。”皇甫重楼口无遮拦,司徒紫苏气的抬脚狠狠的照着他脚背踩了下去:“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让父王在御前参你一本!”
皇甫重楼疼的龇牙咧嘴:“本王错了还不成么。本王之所以会来,不过是因为你也来了,京华也来了,凑个热闹罢了。至于决明,恐怕是真的存了这份心思。”
“雪衣侯再掌兵权,这是荣宠也是烫手的山芋,二皇子闻着味儿就来了,也不知道雪衣侯如何应对了。”司徒紫苏叹了口气。皇甫重楼倒是事不关己:“反正跟你我没有关系,还不如看看热闹。”
“那是我的好姐妹!”司徒紫苏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抬脚狠狠的踩在皇甫重楼。范思颜一抬头就看到晋王殿下龇牙咧嘴,表情甚是怪异,便差遣身边的嬷嬷道:“你上去问问,若是晋王不舒服,先安排一间厢房供他休息。”
盛雪见带着一大堆的礼物进来,可是范思颜的目光全落在她身边的端木京华身上。“世子,你来了。”楼上的司徒紫苏瞧见这一幕,不由得微微叹息。“这都是命啊!”
端木京华疏淡的点了点头。“思颜姐姐,生辰快乐!”盛雪见上前,笑嘻嘻的将一只极为精巧的镯子戴在范思颜的手上:“这是我跟世子磨了许久才要来的南海暖玉,世上只此一块,我命人打造成了镯子,你带着冬暖夏凉还能养生健体呢!”
“雪见,谢谢你。”其实范思颜这句话里有两层意思。谢谢你的礼物,更谢谢你把他带了过来。只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有些人终究是错过了,有些事终究是妄想了。
“怎么都堵在门口,是不打算让后面的人进来吗?”一道活泼的声音插了进来,原来皇甫重楼和司徒紫苏已经从楼上下来了。范思颜这才回过神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倒是忘了,大家里面请。”
这话音未落,便有人唱诺道:“惠王殿下到!”盛雪见皱着眉头看向门口。皇甫重楼打趣道:“除了父皇,也便只有他是这么大的排场了。”
惠王皇甫决明犹豫众星捧月一般走了进来,气宇轩航就像是未来的皇者一般。那些人恨不得将他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与人群之中,皇甫决明看见范思颜,就像是看着一直猎物。
范思颜迎上皇甫决明的目光,她的眼神中毫无畏惧,因为这个时候,谁是猎物还真的不好说,主动权在谁的手中,也很微妙。(未完待续。。)
132、谗言(字数4000+)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惠王殿下的身上,端木京华和盛雪见站在了范思颜的身后,碰巧司徒紫苏和皇甫重楼也刚刚下楼站在她身后,这架势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对峙的意思。不过也仅仅是像罢了。二皇子在众人的簇拥中走了进来,范思颜礼貌的行礼:“惠王殿下能来,思颜不甚荣幸。”
皇甫重楼忍不住哼哼:“怎么我来你就不说这场面话。”司徒紫苏又在暗中踩了踩皇甫重楼的脚:“给我安静会儿!”盛雪见个子矮,又站在端木京华的身后,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
“范小姐的生辰,本王自然是要来的。不仅如此,本王特意命人从南方打造了十二件金枝头面,希望思颜小姐能喜欢。”言罢,便有人抬着十二件头面进来,范思颜一双大大的眼睛在那些头面上头掠过,似乎没放在心上。惠王倒也不动神色,脸上擎着笑容。
盛雪见暗暗想着,这个惠王大概以为这世上没有人,不会为权势和金钱所动。反而恰好触犯了范思颜的逆鳞啊。惠王这个时候好像才看到皇甫重楼一般,上前一步与他行礼:“原来皇兄早就到了,不知道皇兄送了范小姐什么贺礼呢?”
他这一句很有深意,因为先前他就已经打听过了,皇甫重楼只是送了一棵花,并没有什么贵重。现在他这么一问,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给皇甫重楼一个难看。不过皇甫重楼倒是坦荡的答道:“是一颗我种了五年的兰花。”
果然在场那些权贵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倒是范思颜突然开口道:“没想到这兰花竟然是晋王殿下亲手栽种五年之久,能收到殿下这般诚意的礼物。思颜痕开心。”
皇甫重楼张了张口正想要解释他还种了一菜园子的兰花,可是又被司徒紫苏踩了一脚。疼的翻江倒海,一时倒忘记了说话。盛雪见听出来范思颜这是刻意要给皇甫重楼面子。而打了惠王殿下的脸。果然他的表情已经不太好了。
“让几位贵人在这里站着,是思颜的不对,诸位请。”范思颜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是她的生辰宴,当然要卖雪衣侯这个面子。听说范思颜乃是雪衣侯的掌上宝,便是雪衣侯府的男儿都是比不得的。
皇甫重楼跟司徒紫苏走在最后面,只见皇甫重楼走路有些颠簸。他瞪着司徒紫苏问道:“方才你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司徒紫苏没好气的说道:“让你跟思颜说,你那兰花种了一菜园子,算不得金贵?她为你圆场争回面子。你却要拆了她的台?”
原来皇甫重楼并没有想好要送范思颜什么礼物,倒是带着司徒紫苏去出云寺的时候,顺带请司徒紫苏看了看自己的兰花,司徒紫苏帮他出了这个主意。既高雅又有诚意。方才他没有料到惠王还有这样的用心。现下想想不由得凉薄一笑。
众人落座之后。这位置有些意思,司徒紫苏和盛雪见坐在一起,端木京华和皇甫重楼坐在了一起。这几个人都是盛京中风云一时的青年才俊。太傅府的宋良辰也坐到了盛雪见的身边。
“惠王殿下野心不小,如今在朝中得势,不知道雪衣侯府会不会因此动心呢?”她这番言语引起了司徒紫苏的不快。“思颜是雪衣侯府的掌上明珠,不是权势交易的棋子。”宋良辰理了理裙摆:“郡主不要动怒,我们谁又能逃脱得了这样的命运,就算你我都是京中贵女。那又如何?”
司徒紫苏再要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口。因为宋良辰那番话确实是真相。盛雪见微微开口道:“我倒是觉得这次惠王不能得逞。如今惠王在朝中虽然势大,可是皇上没有给惠王半点兵权。”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惠王才会想要拉拢雪衣侯府啊。”宋良辰这样说着。盛雪见点了点头:“他当然想要这样做,可是你们为什么不想想皇上为什么不给惠王兵权?这东宫之位,皇上似乎还没有决定吧,否则为何防着惠王?”
“你既然能看明白的事情,雪衣侯也不傻,这个时候太早做了决定,恐怕只会得罪皇上,引起皇上的疑心。”司徒紫苏分析着。下人们已经开始布菜了,戏台上戏子们咿咿呀呀唱起戏来,掩盖了人们说话的声音。
“所以说雪衣侯府现在还没有这个心思。但是惠王的手段可是不容小觑的,这件事却不能忘了。”宋良辰拿起桌上一杯果酒,轻轻的啜饮:“好酒。”
“那不如我们拭目以待?”盛雪见唇角含笑,如今皇上正值壮年,还没到退位让贤的时候,雪衣侯不傻。正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惠王已经拉着雪衣侯进入了内室。
皇甫重楼兴致勃勃的看戏,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跟端木京华议论台上的哪位戏子扮相好看。端木京华的目光朝着内室的门看了看。而后独自饮酒不理会皇甫重楼的叽叽喳喳。
这么一来皇甫重楼自然觉得无趣了:“跟你在一块真是没意思,我还不如去找司徒紫苏玩呢。”端木京华凉凉的说道:“你若是敢去,你就去。”他何尝不想坐到盛雪见身边去,还要在这里忍着一个皇子的聒噪。
半响之后,惠王从内室出来,脸上的表情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