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狂少薄情女:圈养野蛮情人-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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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她命的人,不仅仅是想要杀人灭口,因为很显然迟月娇对于迟尹傲的事情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她不急,二十多年,既然那个人都愿意布局,她也练就了耐心。
乌云放在自己衣袋里的东西其实并不独特,只是一只智能手机,方便她同暗影之间的联络。
手机里俨然将他们这边掌握的情况事无巨细的汇报的清清楚楚。
迟月娇没有死,却也受了刺激,被救醒以后,精神恍惚语无伦次,完全问不出任何话来,老黑正想着办法让她恢复神智。
飓风那天赶到的时候,恰逢一方人马将海子湖畔的娘娘庙包围着,真正的迟月娇正挣扎着被人从庙里拖了出来,并没有捆绑,在见到那些人以后似乎很是惊恐,挣扎变成了恐惧的瑟瑟发抖。
第38卷 第363节:失踪的真相
想起刚认识时候她的样子,灰头土脸,一张脸面无表情,眉眼之间从来冷漠,几乎看不出一个人活着的痕迹。
她的改变是为着他,而他的改变又何尝不是因为她?
乌云看着她的改变,眼神淡淡,声音也是淡淡的,她意有所指,“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的吗?”
左小悬知道她的意思,看着人群中被簇拥的男人,嘴角不经意的露出笑纹,“是挺好。”
乌云没有说话,接过服务员递上的水杯,递给她。
“谢谢!”左小悬接过,视线转向她,“迟月娇现在怎么样了?”
乌云看了看望过来的端木简,点点头示意,才轻声开口,“受了些刺激,精神有些不正常。”
左小悬浅浅的抿了口水,微微皱了眉,“谁在负责?”
“她在老黑那里。”乌云微微侧头,趴在吧台上,“正在调查。”
左小悬点了点头,看着踱步过来的端木简露出微笑,“暗影有不服的人吗?”
乌云摇了摇头,“有老黑在。”
她也看了眼走近的端木简,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手上东西悄无声息的滑进她的衣袋,“我先去忙了。”
同端木简错身而过,她也只是礼貌性的扯了扯嘴角。
“我发现你身边的女人,都是冰冷型的。”端木简走过来,就着她的被子喝了口白水。
左小悬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生人勿进,免得沾花惹草了不好收拾。”
端木简也笑了,点了点她的鼻尖,“宝贝就算是冰冰冷冷还是有不知死活的杂七杂八的草要来沾染。”
“也没有你身边的莺莺燕燕多。”左小悬反驳,抓住他的手,“又遇到熟人了?”
“嗯,人太有名了,没办法。”端木简拨了拨额前的头发,答的很是自然。
左小悬抬眸看他,乌黑眸子亮若黑水晶,光泽耀人,“男人,你真自恋。”
端木简忍不住失笑,“女人,你真自傲。”
两人相视而笑,时间就在这样温情款款中如流水般潺潺流过。
左小悬但求一个稳,她不再似以前那样的激进,被人牵着鼻子一步步的走着,由明转暗原来也是很好的一种对抗模式。
迟月娇还活着,只要紧紧拽住这一条线,她便会顺藤摸瓜找出后续的更多答案。
想要她命的人,不仅仅是想要杀人灭口,因为很显然迟月娇对于迟尹傲的事情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她不急,二十多年,既然那个人都愿意布局,她也练就了耐心。
乌云放在自己衣袋里的东西其实并不独特,只是一只智能手机,方便她同暗影之间的联络。
手机里俨然将他们这边掌握的情况事无巨细的汇报的清清楚楚。
迟月娇没有死,却也受了刺激,被救醒以后,精神恍惚语无伦次,完全问不出任何话来,老黑正想着办法让她恢复神智。
飓风那天赶到的时候,恰逢一方人马将海子湖畔的娘娘庙包围着,真正的迟月娇正挣扎着被人从庙里拖了出来,并没有捆绑,在见到那些人以后似乎很是惊恐,挣扎变成了恐惧的瑟瑟发抖。
第38卷 第364节:失踪的真相(2)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似乎带着些恳求。
因为隔得远,飓风听的也并不真切。
那方人马似乎只是为了将她带走,然后便有人不知从哪里抬了个女人过去,那体型样貌身高同迟月娇几乎如出一辙。
那些人训练有素,准备得也很充分,针管在迟月娇身上扎了扎抽出一管血液,然后拿出特殊的器皿将血液融合在一起,才注射至那女人身上。
女人抽搐了一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领头之人挥了挥手,便有人带着那女人带到了庙里,再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声息。
领头之人似乎不愿意再多做停留,示意着将迟月娇带走。
飓风紧紧跟随,没走几步,破旧的娘娘庙突发震天雷响,房顶都被炸飞了起来。
眼见着迟月娇被拖上了车,飓风再按捺不住,就要出手。
但似乎有人比他动作更快,迅速将那一方人团团围住,出手犹豫,对着迟月娇却是狠辣的杀招,似乎只为要那个女人死掉。
而且那一方人马同掳走迟月娇的人马的招式如出一辙,双方激斗之中,因为震天的爆炸声响,南北两部的警方都被惊动了。
尤其为了搜寻迟月娇,两边警力密布各个地方,一闻响动纷纷而来。
那两方争夺的人马也敛了神,休了站,正要撤退,飓风一阵声东击西,趁乱之中夺走了他们争抢之人。
迟月娇还处于惊恐之中,在看到面前之人时更是条件反射的就要尖叫,飓风直接将她敲晕了带走。
……
左小悬有些不懂,按照飓风的说法,那两方人马应该是一家的,只是很明显意图不一样,一方是想要救走迟月娇,另一方却一心想要她死。
那个被死的假迟月娇,可不可以认为是先前的那一方人为了让后出现的人马以为迟月娇死掉而制造的假象?
那天的验尸官也说了,死者的DNA和血型同迟月娇也是吻合了,那个人想要蒙混的不仅仅是另一方的人马,还有一直追击着迟月娇的他们。
而且具飓风的说法,迟月娇那么的害怕出现的那些人,很显然她也是认识那群人的。
左小悬沉了沉眸子,删除掉了所有的信息,给乌云回了两个字,“催眠。”
如果迟月娇依旧疯癫,那么就只有用到那个办法唤醒她最深处的记忆,不会再让她重蹈藤海原的覆辙了。
迟月娇这一个筹码,她会好好的保护好。
……
项家祖宅。
夜黑如墨,空气似乎都被寒气冻结住了。
项琰站在古旧的木窗边,望着窗外寒雪,凝了神听着身后舒澈一板一眼的冷声回报,
“迟月娇不见踪迹,浅沧家族也在着力寻找。另外,浅沧真弓被浅沧原野私禁了起来。”
“私禁?”项琰转过头,黑眸比身后的夜色更加慑人,“为何?”
舒澈毕恭毕敬,声音不带一丝起伏,“浅沧家浅沧原野的话是必须绝对的服从,浅沧真弓违背了浅沧原野的命令。”
抱歉,更新的时候网速卡,以为没上传上来,点了三下,就传重复了三章,编辑说不能改了·····对不起大家···
第39卷 第365节:腐朽的人偶
项琰眯细了眼,能够将假的迟月娇弄到以假乱真的程度,他早就猜到了不一般,浅沧真弓你对迟月娇是真的有情还是有别的目的?
“浅沧原野要迟月娇死,浅沧真弓却要她活着!”项琰冷笑,一双眸子寒澈冻骨,
“筱原惠美呢?”
舒澈眸底沉了沉,声音也更加的冷寒,“已经开始腐朽的人偶。”
他说的隐讳,却是言简意赅的将那个女人的情况说明。
腐朽的人偶。花离了原本的土地,不管再灌于怎样的肥料,终不是原本的地质,开出的花再娇艳动人,被肥料灌溉的根茎其实早已腐蚀,衰败只是早晚的问题。
项琰挥了挥手,“继续下去查。”
舒澈退出。
项琰却是抚着下颚思索,不是浅沧真弓也不是浅沧原野带走了迟月娇,那么还会是谁再插入这件事情之中呢?
端木简?不会,他现在满腹心思扑在的都是左小悬身上,更何况他也没有理由。
明若成?项琰还是很快就将他否决了。
眸底黑瞳闪烁,会是左小悬吗?她没有时间迟月娇被劫走那一日她也才醒来,除非她能在睡梦中未雨绸缪。
即便是如此,她也不可能会有机会,因为端木简不会给她留出任何的空隙。
还是将自己劫走的根本是迟月娇自己?那个女人比一般女人更心狠毒辣,见识谋略却也只同寻常女人,她会是那样的人吗?
还是她其实也已经知道了什么,所以未雨绸缪,给自己留下了后路?
项琰皱起了眉,无论是不是迟月娇设的计,至少她现在腹背受敌,她若再现,要么死要么彻底被毁灭。
秦月在房外轻轻叩门,“琰少爷!”
“什么事?”项琰微微抬腕看了看时间,沉声问。
“许姐来电问今晚还回清苑吗?”秦天声音轻轻,“她好准备夜宵。”
项琰迟疑了一下,声音冷淡却透着些许的疲惫,“不用了,这段时间我都会住在这边。”
清苑,是为着她而存在的,如今伊人远去,那一处地方也已经失去了价值,与其睹物思人,不若做些实质的事情。
门外秦天没有再说什么,下去传话了。
……
日本冲绳。
黑暗的大房间内,浅沧真弓静静跪立,四壁挂着的是历代浅沧家的一家之长画像,每一个都张大眼看着他。
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取暖设备,寒气渗人,他却只着一身单薄的和服,一动不动的跪立着。
纸拉门传来声响,浅沧原野踱了进来,却只是站在门边没有说话,带起的强大压力如乌云压顶。
怒气发泄出来其实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其实是沉默的不发一语。
浅沧真弓自然明白,当自己做出决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轻饶了自己,可是他还是义无返顾的去做了。
脚步声走近,浅沧真弓能够感觉到他的强大气场,背脊却依旧挺得笔直。
浅沧原野背着手,凛着眉宇,绕着他缓慢的转了几圈,突然出手如电,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长鞭,狠狠的抽向他的脊背。
第39卷 第366节:你让我很失望
挺拔的背脊只是惊了惊,一道斜斜的鞭痕划破衣衫露出猩红的皮肉,骇人而可怕。
被打之人却是一声未哼,在强大的力道抽下后,继续坐直了身子,背脊依旧挺拔如松柏。
浅沧原野一手握着长鞭,一手抚着鞭上的沾染的血渍,眼底星寒可怖,“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浅沧真弓沉声应着,语气恭敬谦卑。
浅沧原野的声音益发沉深暗黑,“真弓,你是浅沧家唯一的继承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真弓……”
他顿了顿更加加重了语调,“你让我很失望。”
浅沧真弓只是垂着头,身后又是恢弘的一记狠抽,几乎听见脊骨被击打到的清脆声响,他咬牙硬生生受着。
“我并不限制你的行为。”浅沧原野咬实了字句,一字一顿,“可是你做事情却让人有迹可循,这是你最大的失败。”
浅沧真弓看着膝前的木地板,轻声应着,“是。”
话音刚落再是一记狠鞭抽下,浅沧真弓终于闷哼出声,那一击的力道几乎要将他整个身体劈成两半。
浅沧原野从来就不会手下留情,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浅沧家的人从来就是这样练就的钢铁之躯。
越是身份贵重的人,越是要严格以待,属下可以错,但是身为一个领导者是绝对不允许出一点差错的。
“迟月娇那个女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记住了。”浅沧原野扔下鞭子,狠狠扔下这样一句话,转身离去。
纸拉门哗啦一声再次关上,隔绝掉门内的鲜血淋漓,满背伤痕的男人。
“谁也不许给他上药,直到我允许他出来为止。”浅沧原野冷冽的话语透过纸门清晰传入。
“可是原野大人,天气这么冷,少爷……”管家的一句话被浅沧原野阴寒的眼神一瞪,硬生生的吞进肚腹。
“如果撑不过那也不配做我的儿子,更不配做浅沧家的继承人!!!!”
冰寒如雪的一句话,字字铿锵,浅沧原野是说给管家听,也是说给房内思过的他听。
脚步远去,房内浅沧真弓咬着牙,嘴角被自己咬破溢出细小的血丝,浅沧原野今天的下手也还是轻的。
背上在阵阵滚热的腥血渗出以后,留下更加深寒的冰冷,渐渐的刺痛被流逝的温度冻到麻木。
无坚不摧!浅沧原野想要将他练成无坚不摧的冷血动物,同他一样的铁血无情。
可是,即便是他也没有练到无坚不摧,他可以对所有的人狠,对所有的人毒辣,但惟独不能对一个人哪怕多一句的重话。
所以,其实他也有弱点,可是他的弱点同时也是他的弱点。
二十六年了,从他有记忆以来,那个女人就是以现在的姿态被自己的父亲囚禁,他对她无微不至,爱护有佳,可是她对他永远只是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