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情狂少薄情女:圈养野蛮情人-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左小悬可以牵制住项琰!”浅沧真弓字字加重,说的有力。
又是因为项琰,端木简转头,双眸狠戾阴冷的看着那个男人,咬牙切齿,“我现在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项琰不语,其实他也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
明若成只是静默不语,左小悬身边的人他其实都有调查了解,那些明里暗里的事情能调查出来的,他都知晓。
只是端木简有立场去生气,可他呢?他的资格在哪里?
即便是那一场世纪婚礼,也是作秀,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如果他没有赶走左小悬,他还能说自己喜欢她,想要拥有她,想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庭。
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即便不是凶手,却也间接促使了这些事情的发生,是他将她在那个时间段逼回的清远!
三个男人心思各异,却都是为着那个接受着手术的女人自责着。
浅沧真弓将每个人的神态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继续道,
“迟尹傲的野心二十多年前便存在了,这你们都是知道的,他的触角伸的有多远,超乎你们的想象。”
说到这里他迟疑了一下,声音略微有些沉重,“他不仅仅是想要整个北部片区沦为他的管辖,他想要南鹞北鹰都归为他的靡下,二十多年前他甚至找上了我们浅沧家。”
迟尹傲是什么样的人,其实除了项琰,剩余的两人根本不关心,他们关心的是那个人对左小悬做的事情。
项琰抬手抚着下颚,眉心皱出深深的沟壑,嘴角却是扬出冷笑,“你们就没有跟迟尹傲同流合污?”
浅沧真弓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嘴角也不由的勾出嘲讽的幅度,“我们浅沧家还不屑于他提出的回馈条件。”
第28卷 第280节:少夫人安全前,你不能走
“可是你们还是同迟家结为了亲家。”明若成开口,声音凉薄不带一丝温度。
闻言,浅沧真弓却是沉静了下来,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轻轻响起,有些无奈,有些悲哀,
“你们都爱过一个女人应该懂,我也是真的爱着那个女人的。”
难道真的爱一个人就能包容她的一切吗?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会在发现她给他的并非第一次的时候变了质?
还是男人从来就不能接受自己女人的背叛?
端木简静默,眸底黑如深潭,浑身散发的冰冷锐气似乎化作凌冽的寒风,卷起未及结冻的雪花,他说,“我暂且相信你,可是你的女人我会让她体会到左小悬尝过的所有痛。”
浅沧真弓眼底亮光几不可见的闪了闪,润了润唇,“我可以为她请求一个痛快吗?”
回答他的只是端木简漠然的背影。
“那样的一个女人,就算端木简饶过她,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明若成冷冷的扫他一眼,同样转身朝着那封闭起来的临时手术室踱去。
项琰从来沉稳,他也只是直直的看着浅沧真弓的眼,试图从他的眼底看出端倪。
他的双眼并不闪躲,同样回视,眼底有着痛心有着不忍还有的是鄙夷,夹杂着是对一个欺骗自己的爱人的恨。
项琰就这样盯视着他,半分钟后才移开眼,声音清清淡淡,像是在陈述一件云淡风轻的小事,
“你没有伤害左小悬,就这一点我可以让你能够继续站在这片土地上,但是你的女人她只能活在地狱。”
浅沧真弓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这一刻他才发现,那三个男人可怕,可这个能够将自己爱人送进监狱的男人已经不是可怕了。
这里已经没有了他留下的余地,转身,他来的时候风风火火,走的时候却是静静悄悄,他的心底却是有些黯然伤怀。
如果他派去的人抢到了“银戒”,事情就不会演变至此,跟那个人比起来他到底还是嫩了些啊!
他的行为被他揣测的丝毫不差,还反被他利用了,可是左小悬是不能有事的,这么大的事情也必须要有一个替死鬼的,所以,迟月娇你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真弓先生——”面容被毁的冷面男突然挡在他的面前,声音冷峻,“少夫人安全前,你不能走!”
浅沧真弓冷笑,“端木简还想囚禁我了不成?”
秦天没有说话,身子丝毫不动,意思很是明显。
“你们这样做引起的会是国际纠纷。”浅沧真弓一字一顿咬实了话句。
秦天笑了,面上的伤痕显得很是狰狞,“我们只是请真弓先生在端木家做客,怎么会引起国际纠纷呢?南、北、东三大政商界的领导者都可以作证。”
浅沧真弓沉了脸,这三个男人在这一点上明显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我若不去呢?”
秦天没说话,身边端木家的私人卫队迅速出现,也几乎是同时,浅沧真弓身后也同样的出现了自己的私人保镖。
第28卷 第281节:唯独不能没有她
两两相持,秦天冷静异常,“你以为在三大势力面前能够走得了吗?而且这里是在中国。”
浅沧真弓凝紧了眉,沉默半晌,权衡了利弊以后,朝着身后挥手,让自己的人退下。
他的视线在不远处的白色治疗室微微停驻,那里三个男人面朝着临时搭建的手术室,表情凝重,凌厉的气势带着强大的压迫力,似乎将那一方的云层都压得很低。
明明是日头高照,阳光灿烂的天气,却只让人感到灰暗压抑。
浅沧真弓没有再去拒绝,他其实也很想知道那个手术台上的女人是什么样的情况,微微顿了顿最后他随着秦天上了另一架直升机。
……
白色手术室外,端木简心脏毫无节奏的跳动着,他不停的深呼吸试图压下心上涌出的不安。
里面有精良的拆弹专家组,有顶尖的医师队伍,这样一个手术其实按理来说也是没有多大的危险的,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心。
手术没有结束,左小悬没有被百分之百的肯定没事,他没有办法安心。
手指在裤缝间收紧了再松开,然后再收紧,他将牙关咬得死紧,似乎这样就能抑制住心底的恐慌。
张贤看着他的样子不由的皱紧了眉,他没有进手术室亲自操刀。
一方面是因为专家在场,他自然退居二线,另一方面是因为他需要稳住端木简以及另外两个男人的情绪,他用着专业的眼光向他们解释分析着手术台上会进行的步骤,从某一方面安抚他们因为担心而狂乱跳动的心。
“少夫人的失眠很有可能也是因为睡眠神经被压迫而导致的。”张贤推了推无框镜片,眼底沉黑,
“这一次手术也可以一劳永逸的根除她的失眠症。”
端木简没有说话,项琰和明若成却是沉了脸,因为至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左小悬还患有严重的失眠症。
那是他们的失败,是他们的不够细心,也是为何左小悬会选择上端木简的原因吧?
可是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
左小悬又会给他们机会去改变什么吗?
她将自己同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着很明确的定位,对项琰是愧疚是弥补,对明若成呢?
似乎除了感谢再也没有多余的情感了。
只有在端木简的面前,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项琰和明若成两人除了沉默再没有多余的话能够说,心底滋生的失落感就像忧伤的种子迅速的成长然后将自己整个笼罩。
秦天轻步走了过来,在端木简的耳畔汇报已经将浅沧真弓留住的消息。
端木简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他的脑海里此刻其实已经容不下太多的东西,那里满满的都是左小悬。
他现在甚至已经无法回忆起曾经没有左小悬的生活,更加无法去想象如果自己的生活没有了左小悬会是怎样?
他的思维只要一触及左小悬不在这五个字,整颗心就像被人狠狠捏住即将挤碎掉一样,那样的恐惧他不敢去想。
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唯独不能没有她。
解释一下宫外孕其实也是可以怀孕的,左小悬的苦难是为了以后的幸福····
谢谢大家的理解,爱你们·······
第28卷 第282节:她要的我给不了了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绵长,那一扇简易的白色大门被推了开,一位白衣大褂的医生露出微笑,
“手术很成功。”
端木简大大的吐了口气,推开医生的身子直往里冲。
狭小的空间,满满的人,拆弹专家组也一一退了出去,医生也相继离开,明若成就要跟进去。
项琰伸手拦在门口,薄唇抿出硬朗的幅度。
明若成转头看着他的眼,再回头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女人,端木简已然踱至她的身边轻抚着她的面容。
他终于关上了门,同项琰一起漠然的退出房,将那一方天地留给那两个人。
“你的大度让我都不由的嫉妒。”门外,明若成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吐出没有温度的话语。
项琰苦笑,看着前方移动的白云,眼底模糊了焦距,“不是大度,而是因为她要的我给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话语里面却是含着浓浓情意混着无奈和遗憾。
错过一次可以理解,可是错第二次就不能被谅解了,他现在能给的却不是她想要的了。
明若成也仰高了头,冬日的阳光并不晒人,带着温热的温度洒在脸上,他却觉依旧冰凉,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想要一个女人,却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爱,不一定要拥有。”项琰声音清浅,悠悠开口,“若是爱她,便默默的守护她吧!不要再让她为难了。”
明若成没有说话,他看清楚了很多东西,明白是一回事,要真正的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突然转了身,“我去‘悬木’,那里还有人在等着她。”
项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这里已经没有他留下来的余地了,他要做的是去找到迟月娇,浅沧真弓的话是真是假,到时候自然不攻而破。
项琰也走了,这一方天空下真正的变得安静。
原本拥挤狭小的房间因为众人的离去而显得空旷起来,端木简一步步挪进左小悬的身边,整个空气中弥漫着医药的味道,压下了那些原本的血腥味。
床榻上,那个女人的脸比炫白的枕头还要白上三分,纱布缠在她的后脑固定着,纤细的手腕上,那些冰冷的液体正一滴一滴的滴入她的血管里。
端木简心脏急速的抽痛起来,喉间突然就哽咽了,他颤着手去抚摸她的面容。
她的脸那么小,似乎都还没有他的手掌大,白皙的肌肤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留下印迹,这样晶莹剔透的女人其实本就应该养在深闺里细心呵护用心疼爱,可是他的宝贝却在外任人伤害,遍体鳞伤!
端木简眯细了眼,心疼和怒气交错着涌现,伤害他宝贝的人通通都要付出代价。
手指顺着她的脸部轮廓摩挲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比她还清楚,无论是那些天生的印记,还是那些被人为造成的痕迹。
他的宝贝身体本就不好,五年的牢狱生活已经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可依旧有人不放过她。
第28卷 第283节:剩下的事,他们来做
他的宝贝身体本就不好,五年的牢狱生活已经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可依旧有人不放过她。
初次拿到她的资料时,便已经惊讶于她的经历,那上面关于她的从来都是大大小小的伤。
胸口的伤,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依然坚强的挺了过来。
每一次的亲密相爱,手指抚摸上那一道深长的伤痕,他都惧怕着,似乎能够看到那里不断溢出的血渍,如果当时那道伤再深上哪怕半寸,面前的这个女人早不复存在了。
大难不死,不都是会有后福的吗?
可是他的宝贝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经历蚀骨伤痛?
没有天生内心就强大的人,那些一步一步将心里建设到无坚不摧的人,其实是受了多么惨痛的教训和非人的折磨。
他清晰的记得,她同他说过她其实只想要简单的生活。
那种平平凡凡的生活对于别人来说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对于她来说却似乎成了奢望。
端木简轻轻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执起那只她没有打着点滴的手,轻柔的一根一根梳理着她的手指,手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却狰狞斑驳的渗人。
他抿紧了唇,眼底蕴积着雾气,低头一根一根亲吻她细长的手指,亲吻那些深深的细长划痕,亲吻她被拉扯出的疼痛。
“宝贝,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无力过,病床不适合她,伤痛却一直缠绕着她。
端木简微微撑起身子,俯身将她轻轻的环抱在自己和床榻之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她的体温,无论怎么伤,他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肌肤,没有一丝欲|望,每一下都含着满满的疼惜和宠爱。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一点点的动静都会被惊醒,可是今天他如此的在她颈边撩拨,她依然毫无所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能够见到她还活着的迹象。
童话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