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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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澜冷笑一声,就要往下走。
这种人,他三天两头就要打一个。
然而才走到楼下,打算喝令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放手的时候,迎面闯进来一个身量娇小的少年,同时喝道:“薛蟠!你给我住手!”
正在和蒋玉涵拉拉扯扯的薛蟠僵住了,不可置信地回头看。水澜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人,仔细瞧了一眼,哑然失笑。
这可不是什么少年,是个姑娘。
薛蟠看到她来了,顿时讪讪的想要放手。水澜倚着栏杆,笑吟吟地问:“咦,琪官,你这里今天怎么这么热闹?要不要上来喝一杯茶?”叫的是蒋玉涵,话却是对薛蟠和薛宝钗说的。
薛蟠那瞧见美人就走不动路的毛病眼见着又要犯了,薛宝钗却很清醒:“不喝,多谢。”
水澜微笑:“那可由不得姑娘你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外头薛宝钗心情复杂的时候,林琯玉和黛玉在穆贵妃宫里喝茶,各得了些赏赐。其实穆贵妃说要叫小姑娘进宫来给自己瞧瞧,但是她和这么两个一团孩子气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反倒是王颀坐在她下首,贵妃十句话里头八句是问王颀的。可见真真是长姐如母。
一盏茶喝罢了,穆贵妃吩咐身边宫女带三个孩子去后头玩耍,却留了钱氏下来说话。三人的背影一不见了,钱氏便笑道:“今儿个瞧见九殿下了,他的腿似乎是好了许些。”
王婉说到这个年龄最小的样子,嘴边也有了笑意,道:“是好多了,还要多谢那位何先生……也是该多谢他们林家的。”
钱氏点点头,又问她:“娘娘可瞧出什么来了?”
王婉接了宫女递过的茶杯,不过略略沾了沾又放下,沉吟着道:“琯琯这孩子……”
钱氏方才见她对林琯玉颇为喜欢,这会儿口风却有些不对,不由诧异。穆贵妃见她紧张,才噗地一笑,道:“自然是极好的。我说了做不得数的,娘你有没有数过方才这么一盏茶的功夫里,多多到底瞧了她多少眼?光这,就叫我对她刮目相看了。”
钱氏也笑道:“你可别笑他,他要恼的。”说罢又道:“既然如此,不如早些定下来。”
穆贵妃迟疑道:“会不会太快了?都还是孩子呢。”
“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入宫了,”钱氏叹道,“其实我瞧着,这两人未必真有多喜欢的,毕竟也都还一团孩子气。只是这天下叫他不讨厌的人就那样少,咱们家又是这么如履薄冰的,林大人反倒是个极为可靠的。再过几年,说不定要有什么变故呢。”
穆贵妃听她这么说,也轻轻地叹了一声。她道:“您别瞧那位现在不像话,忠顺王也真不是省心的,溶儿是被我拖累了。换作个八面玲珑些的母妃,也不至于总是处处被针对。”
钱氏轻嗤一声,道:“娘娘快别说这样的话,他既然是娘娘养大了的,就不会有这样的心思的。宫里头孩子三灾八难的都多,也亏是娘娘,他才长得大……别说这后宫了,就是太子那后院,至今有几个孩子能熬过来的?”又同她说起省亲的事情,道:“咱们家想着,仓促间省亲别墅也造不好,便只是用了府上的房子,再作修葺也罢。只是委屈了你。”
穆贵妃目光闪动,叹道:“要说是我叫你们操心。这后宫是吃人的地方,我进来这么多年,不过给你们枉挣得些虚名,反倒是耗费甚重。”钱氏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道:“傻孩子,怎么说这样的话?”
她唯恐王婉再伤心,便转开了话题,说起了贾元春,道:“他家为她的省亲别墅的那个排场,你却是不知道的。”
王婉亲手给她斟了茶,然后才坐下了,她淡淡地道:“不光是如此,她素日在宫中,上上下下,都打点的极好。我料想贾家怎么有这样好的财力,不过是倾其所有,来维系这面子情,难得皇上还给她封个贤德的封号。”
钱氏本要问她都打点了谁,还是稍微有些顾忌,没有问出来。反倒是王婉看出来了,吩咐宫女都下去,才淡淡地道:“也不过是那些人,太子殿下年纪大了,并不常往后宫来,反倒是几个年纪还小些的皇子,都极喜欢她,瞧着几个嫔妃也和她十分亲热。溶儿澜儿面子上也和他极好。”
钱氏不说话了。王婉兀自嘲弄了一阵,见孩子们回来宫里了,便不再提。她还记得王颀说的话,笑道:“我猜你们女孩子必定爱吃甜的,特地叫了小厨房做了拿手的糕点来,快趁热吃一些。”
她话才说完,身边的大宫女就进来了,附耳说了几句话。
王婉手腕一抖,蹙眉道:“真是胡闹。”
王颀听见水澜的名字,挑了挑眉,穆贵妃看向他,道:“阿澜在外头和人争个戏子吵起来了。”王颀还真没想到这一出,也蹙眉。
林琯玉无语地道:“最近都是和戏子杠上了?前儿宝玉才为的这个挨打。”水澜有多不服输她是知道的,当初还那么一点儿大的时候,和她比赛上屋顶,生生摔断了腿,躺在床上养了三个月,却还是惦记着要胜过她,一下床第一件事就是再找她比试一回。
这里可是京城,哪个倒霉蛋会和他撞上?
那宫女又说了几句。王婉听得笑了。
“得了,他就是不气死我不甘心。”王婉懒洋洋地道,“你们别担心他了,他打过的勋贵子弟可不少呢,皇上会给他撑腰的。这番也没有打起来,不过是请他们喝了一杯茶罢了。”
至于何赤暇也在,所以喝的到底是茶还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她就不去想了。
她看时候不早了,便吩咐送林琯玉等人出宫,还赏了两盒子的宫花,和许多的精致的糕点。
林琯玉才要上马车,就回头问王颀:“现在能说阿澜去做什么了吗?”
王颀给她掀帘子的动作顿了顿,低了低头。
林琯玉十分配合地把耳朵凑过去。
王颀说:“他碰上的是薛蟠。还有男装的薛宝钗。”
林琯玉目瞪口呆,猛地抬起头。不料两个人靠得太近,她抬头的时候,只觉得耳朵上擦过什么凉凉的东西。她还没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看到王颀猛地撇开了脸。
他的脸一直都很苍白,所以那红起来的耳朵就显得尤其明显。
林琯玉默默地爬上马车,没敢和他说话。
黛玉道:“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
林琯玉面无表情地扇扇风,说:“有点热。”黛玉表示怀疑,不过她的神色实在是镇定,除了脸真的很红。
王颀隔着帘子,咳了一声,说:“今天确实有点热。麻烦精。”
林琯玉弱弱地道:“你还没说他们怎么了。”
王颀实在是很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他垂下头,忽然弯了弯嘴角。
林琯玉是个麻烦精,但是脸红起来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他于是义正言辞地道:“我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问问阿澜。晚上告诉你。”
林琯玉道:“晚上怎么告诉我?翻你家的墙进去吗?”
他反问:“你没翻过?”
黛玉、钱氏:“翻过?”
黛玉:姐姐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钱氏:要不把家里的墙推了造个矮墙?还是直接和守门的小厮说看见林姑娘就直接放她进来呢?唉呀,直接放进来就没情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翻墙
月夜,琯琯翻墙而来。
王颀正打算睡下,听到外头一声有气无力的喵呜,差点笑出声。他道:“麻烦精,你又猫精上身了?”
林琯玉道:“大晚上的睡不着,溜过来的。你院子的墙好高。有东西吃嘛?”
王颀莞尔,伸出手指,两人对视片刻,林琯玉把额头凑上去,问:“还戳不戳?戳完给我叫夜宵。我要芝麻馅的汤圆~”
——以上是原文中被删掉的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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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宫花之事
却说薛宝钗那边; 她比薛蟠有眼力见多了; 知道京中非富即贵的人家不少; 薛家虽然有钱; 但是却没有足够的本事不被觊觎。
所以她哪怕在贾家也是处处小心的。却不料薛蟠显然没有这个觉悟。
两兄妹被请到楼上雅间喝茶,一进门; 水澜就笑道:“男装不适合你,姑娘还是去换了衣服再来吧。”这话有些冒昧了; 薛蟠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怒视他,被薛宝钗不动声色地拦住了。
她淡淡地道:“既然是喝茶,男装女装,男人女人,不男不女; 都没什么区别。”
水澜挑挑眉:“既然是喝我的茶; 自然按着我的规矩来。”
薛宝钗连脸色都变了; 她抬起眼,眼神近乎锐利; 然而很快就反应过来当下的处境; 默不作声地随着水澜的婢女去了隔壁换衣。
她换完了衣服,也没有回去。她站在窗边; 推窗往外看,忠顺王府就在附近,这位王爷混迹于市井,也难怪他家养的戏子也热爱出门唱戏了。
那这人是谁; 和王府的戏子有这样好的交情?
也不知道薛蟠和水澜说了什么,薛宝钗和他走出去的时候,这向来没心没肺的大傻子皱着眉,颇有些苦大仇深。薛宝钗方才没有回去就是知道那人必然在哄薛蟠什么,横竖他要做什么傻事她都会拦着的。
她咬了咬嘴唇,问:“哥哥,他同你说什么了?”
薛蟠本来正走神,听见她喊,忙摇了摇头,笑道:“这位是九皇子呢,无非是闲聊了几句,他还叫我同你告罪,哈哈。”
其实不是。
水澜说了,贾元春想要把他妹妹和贾宝玉那废物凑成一对,所以宝钗接下来不可能被选中当公主伴读。
宝钗无论如何也问不出什么,很觉得奇怪。
……
林琯玉当晚因为黛玉守着没能翻墙成功,好在王颀也只是开玩笑,之后还是遣人送了信与她说这件事情。
林琯玉道:“这……宝姐姐知道吗?”
那小厮学着王颀的语气,“自己想。她要知道,贾家还住的下去吗?”
林琯玉挥挥手叫他下去,打算去问问薛宝钗。闻琴提醒道:“小姐,你前儿说娘娘赏的这些花你用不着,怎么不送宝姑娘两朵呢?”林琯玉也觉得有道理,从那精致的盒子里取了一朵出来在黛玉头上一比,笑道:“小四带着倒是好看。”
黛玉笑道:“姐姐还是‘小四小四’地唤我,这府上众人却都不知来历呢。”林琯玉眯着眼道:“知不知有什么打紧的,你是我妹妹,又不是他家的人。”
黛玉闻言便笑了。她虽然觉得林琯玉这话不客气,但是心里却很受用。她随手从里头拿了两朵宫花,便道:“我也用不着这些,还是去送了吧。”
林琯玉叫人去各个姊妹处送,黛玉想了想又拦住她,道:“横竖不妨多叫几个人跑一趟,有先有后的,难免失了公正,最后一个收到的还不知要怎么想咱们呢。”
两人正说着话,龄官进门来了,林琯玉便笑道:“这样巧,才说要分这些宫花,你便来了。”
龄官一看里头的数目,便摇摇头道:“我不要。”
林琯玉笑道:“姑娘们一人两枝,如何少了你的。为何不要?”
说罢便拉着她的手,叫丫鬟捡了两枝给她。龄官只好收了,坐下同她们说那省亲别墅里头的风景。那些女孩子们因为要吊嗓子起得早,便趁着没人跑进去玩过一会子。只说是天上的风景跑到了地下,富贵华丽,不见人工。
“我便奇怪了,”龄官道,“娘娘回来省亲,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呢,这样耗费,不愧是天家气派。”
林琯玉听得直笑。龄官其实还是个颇小的小姑娘,到了贾家之后,也没什么人为难她,反倒露出几分天真浪漫来。黛玉请她吃点心,便笑道:“姐姐怎么知道是天家气派的?是不是陛下连锄头都是金子打的?”
林琯玉没忍住笑,推了她一把,道:“小四又促狭了。”
龄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蔷大爷同我说的。”
林琯玉仿佛修剪过而极精致的眉梢微微一挑,“贾蔷?”
龄官忙道:“我在这里头多亏了他看顾,他得闲时也来找我说过话,蔷大爷不是坏人,当初是我误会了。”
虽然不是坏人,却也不是好人啊。
林琯玉看看这姑娘又紧张又略带羞涩的笑容,很想让她醒醒。她早就看出这世间值得托付的人并不多,连林如海那样的,尚且有这个表妹那个表姐的麻烦,那还是他不想找呢。
就贾蔷那张脸,就差把“我是纨绔”写在额头上了。这个年头除了个别人,很多贵族人家的下人是不能当人看的,家生子也还好些,那些外头买进来的,当真是无根的浮萍,死了也就死了。
前几天王夫人房里刚没的金钏,可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